「小魚交給你。」唐鈺道。
小魚陰邪一笑,腳下猛一發力,頓時傳來了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張國立到也是一個人物,肋骨被踩斷,竟然還能死咬著牙忍著沒有叫出聲來。唐鈺直接走到了一邊,欣賞起了這客廳裡的一些名玩古畫,明明是個草莽竟然還學的有涵養。在虐人方面,唐鈺相信小魚是高手,先讓他鬆鬆骨,自己再動手,到是要看看這個張國立的骨頭有多硬。
「卡嚓!!!」
一聲聲骨頭斷裂的聲音傳來,這種聲音唐鈺雖然很不喜歡,不過對付這種人也只有用這種方法才能有效了。這世界上,不怕死的人確實不少,但有多少不怕折磨的?生不如死的滋味,絕對比死難受千百倍。小魚足足虐了三分鐘,張國立也只是發出了幾聲輕微的痛叫聲。看到差不多了,唐鈺向張國立走了過去,示意小魚住手。
此時張國立手腳的骨頭也全被小魚踩斷了,肋骨也斷了幾根,嘴角溢出了鮮血。而張國立的臉色也是慘白無色,滿頭的汗珠,青筋爆出,械樣到是顯得猙獰可怖。要是一般人受這樣的折磨,早就鬆口了。
「老大,這傢伙嘴硬的很,不給他點猛藥,他是不會開口了。」小魚冷笑道,手中多了一把刀子。
唐鈺擺了下手道:「還不能弄死他,還要把他交給警方,讓我來吧。」
「嘿嘿。」小魚一笑,有些幸災樂禍的樣子。
唐鈺蹲了下來,看著張國立心中到是解氣的很,輕淡一笑道:「我再給你最後一個機會,說出你的幕後者,我可以不再折磨你。不然,我保證比現在更痛苦百倍。」唐鈺的話很平淡,但卻有著讓人不敢質疑的威勢。
張國立一點都不懷疑唐鈺的話,上次他就已經見識過了這個外表人畜無害甚至很老實的年輕人的手段,他狠起來絕對是個惡魔。張國立也是一臉的死灰,今天怕是再劫難逃了。不過只要自己不死,進了警察局,相信自己也能平安無事。再重的傷又如何?上次自己受那麼重的傷,不也在短時間內完全的康復了。
有了這層信念,張國立自然不會鬆口。
「哼,要殺就殺,我什麼都不會說。」張國立冷哼道。
唐鈺冷然一笑,不再多說,手指忽然向張國立的身上點了下去,不過這次只用了一秒打出了五六個指訣就停止了。張國立並沒有感覺身體有任何的變化,眼裡到是閃過了一絲不解。
一傍的小魚到是一臉不忍的樣子嘴角挑了一下,對張國立露出了憐憫的眼神。
「小魚,還是你來吧。」唐鈺道。
「嘿嘿好勒,這個好玩。」小魚興奮的一笑走了過來。
張國立更是一頭的霧水,摸不清楚這兩人是要幹嘛,但自己卻又沒一點不適的感覺。他嘴角一抽,卻忽然無盡的痛從嘴角瞬間的傳遍了全身,讓他不由自主的痛的叫了起來。這一叫,不打緊,全身各處都湧來了可怕的痛楚感。越痛他越動,越動他越痛。很快張國立就痛的在地上打滾,嚎叫叫如狼吼一般。
小魚咧了下嘴:「不用我動手了,不好玩。」
唐鈺嘴角微揚,此時的他彷彿由一尊天使化成了惡魔一般,他可以輕易的撐控他人的生死,他可以讓他人生不如死。他不憤怒的是時候是天使,他憤怒的時候,也可以是惡魔。除了在美女身上,他絕對不會吃虧,那是對他最大的觸逆和侮辱。凡是惹他的人,都絕對沒有什麼好結果。
小魚也是嘖了嘖嘴,到是有些同情起了張國立了。老大的這一手,就算是再嘴硬的人,也一定抗不住,用這招來逼問犯人,是最有效不過了。這手法,就是將人身體的痛感神經放大百倍甚至千倍。別說是被打了,就是你動下嘴,抬下手,都會觸動痛感神經,而且是將這種痛放大百倍。一痛,身體自然就會動,一動身體就會越痛,這就成了一個惡性的循環,所以讓人痛的生不如死。剛才那樣的折磨,都沒有讓張國立痛喊出聲,但是此時他卻是痛的嗷嗷大叫,在地上打滾翻爬。
張國立這才知道了唐鈺的可怕,他簡直比惡魔還要惡魔,這種痛苦是他一輩子都沒有受過的,讓他真正的體會到了生不如死的感覺。承受這樣的痛苦,他真的很想自殺了,但是他連自殺的能力都沒有。這種痛,沒有親自感受過的人,是絕以像不到的,無法用任何的形容詞來形容。痛的張國立,都有了求饒就範的念頭了,而且這個痛頭隨著時間的推移也更是濃烈了起來。
有幾次,張國立都張了張嘴,想要招了。
可是,一想到一個面孔,張國立又猛打了一個冷顫,將到了嘴邊的話又生生的吞了回去。最重要的是,他心中還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只要自己不死,自己就還有活的機會。受再重的傷,也能完全的康復。正是有種這樣的信念,才會讓張國立一次又一次的閉上了嘴,死死的咬著嘴,嘴唇都被咬破了皮。
再說,他還有親人,他如果招了,那張國立知道自己的全家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為了自己,也為了家人,他必須要緊閉著嘴,只要自己死都不說,他相信唐鈺不能拿他有什麼辦法,只好將他交給警察了。只要到了警察那邊,那他自然有辦法出來。正是這股強烈的信念,才一次次的將他的念頭壓了下去。
「老大,這老傢伙還真是嘴硬的很,我最討厭這樣的人了,落到我手上我肯定忍不住的直接宰了。」小魚有些不爽的道。
「好事多磨,太容易張嘴,他張國立也坐不到這個位置,不急我們有時間也有手段,這只是個開始而已。」唐鈺道。
「呵呵,還是老大歷害。」小魚崇拜的道。
足足過了五分鐘,張國立也被折磨的不成人樣了,讓人有些慘不忍睹,但他一次次的忍了下來,死死的咬著牙沒有開口。不過,他也已經被折磨的不行了,意志神色都已經有些恍惚了起來,痛的也麻木了。
唐鈺嘴角一揚,不開口沒事,自己自然有辦法,現在機會來了。
唐鈺蹲了下來,五指在張國立的眼前幻化著,同時催動著催眠之術。五指以很神妙的手法在空中幻化著,張國立原來就有些無神的眼睛也是漸漸的空洞了起來,漸漸的他就安靜了下來。唐鈺一笑,自己催眠成功了。張國立這種心智意志都是非常歷害的角色,如果直接對他催眠,那一定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催眠術其實只是一種輔助的小手段,一般都是用來讓病人心平靜下來。如果只是能普通的人,這樣的催眠還有點用,但是對付張國立這樣的人,一點用都沒有。
所以唐鈺就將張國立的意志先摧毀,然後再強勢的入侵,自然就容易多了。不過唐鈺也是將自己的催眠術發揮到了極致,才成功的催眠了張國立。
「催眠術,嘿嘿,還是老大牛逼,這招太絕了。」小魚眼睛一瞪,也是咧嘴笑了起來。
「你是替誰做事?」唐鈺直接問道。
「陽少。」張國立機械式的回道。
「陽少?誰是明少?」唐鈺微挑了下眉頭。
「邪少劉定陽。」張國立回道。
唐鈺眉頭再次挑了一下,邪少劉定陽,這個自己沒聽過。東臨市年輕一代最耀眼的九人中,並沒有這號人物。不過,敢稱邪少的,應該也是一號人物,唐鈺看向了小魚。
小魚道:「是劉家的大少,東臨五少下面,還有幾個名氣比較大的年輕才俊。分另是狂少孫無空、邪少劉定陽、魔少封南、智少錢箴言。這四人中,也唯有邪少劉定陽的家勢最弱,排不上東臨市的大家族之列,不過劉家也很有勢力。無論是白道黑道還是商界,都有些根基。這個邪少劉定陽,絕對是個不簡單的人物。」
唐鈺這才釋然,既然是跟孫無空齊名,那自然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而且,在家族勢力不是很強勢的情況下,還能被稱為邪少,可想這個人的能量,恐怕都不會在孫無空之下。唐鈺也跟孫無空打過交道,有多大有能力才會有多大的名氣,孫無空的名氣絕對不會是空穴來風的,一定是他有那樣的實力。能在這背後搞出這麼大的事情,也是正常。
只不過,唐鈺還隱約覺得這其中不太簡單。如果陰醫門要控制的話,應該不會挑個撐不了大場面的勢力吧?
「是誰給你解毒的?」唐鈺再次問道。
張國立搖頭道:「不知道,是陽少帶我去見了一個人,不過我從頭到尾都是被蒙著臉的,我真的不知道是誰。不過我感覺——好像是個女人。」
「女人!」唐鈺微一楞,這一刻,他腦海裡第一個想到的竟然是碧月軒的蕭神醫。不過,一想又搖了搖頭,覺得不能這麼草率的認為。陰醫門的人,應該不會這麼明目張膽的行事。
現在,一切的迷底,還是要從邪少劉定陽身上著手。
不過,今天也總算是有收穫了,唐鈺也有了新的目標了。這劉定陽,必然是跟陰醫門有所關聯的。不過唐鈺也是有些頭痛,自己現在已經處於了被動的局面了,自己的身份怕已經被陰醫門的人知道了。對方在暗自己在明,要調查起來這件事情,恐怕也是困難重重了。不過,越是困難,到也越激發了唐鈺的戰意。
就算自己在明,自己也一定要將陰醫門揪出來。
「哼哼,將張國立打掉了,將那工廠搗毀了,到是要看看陰醫門還坐不坐的住。如果你們主動的找上門來,那也省得我去找你們了。」唐鈺心中冷然一笑,自己要快點的壯大自己了,他感覺爆風雨很快就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