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證人,那些人本來就是跟你一夥的。」那名美女氣憤的道。
「哼,你當然這麼說。」那名失主道。
唐鈺看著那名失主道:「既然你這麼肯定,那我到是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你,你是看到她偷了你的錢包,然後被你當場抓獲了嗎?」
那失主目光一懍,道:「這個到是沒有,不過我發現我的錢包被偷了後,就正好看見她將一個錢包往包裡放,所以我就當場抓住了她。這個,當時很多路人都親眼看見的。」
「哦,那你到是挺歷害的嘛,沒有親眼看見她偷你的錢包,你卻這麼快能發現錢包被偷了,還正好能看到她把錢包往包裡塞,你確定是這樣的情況嗎?」唐鈺目光逼視關那失主道。
那失主被唐鈺那鋒利的目光看的心裡也是有些發麻,莫名的有些心虛,眼神有些閃爍的道:「因為我的習慣還比較好吧,正好我手放到了口袋就發現錢包被偷了。」
「那你是看到了她正好把你的錢包放進她的包裡嗎?」唐鈺再次逼問道。
「這個沒有吧,我們現場瞭解的情況並沒有這樣說,只是說這位失主發現錢包被偷了,就指到了這位女的說是她偷的,然後就抓住了這個女的,強行的從這個女的包裡搜出了他的錢包。」一名警員道。
「哼,那你明明就是在說謊。你都沒有看見她把你的錢包放進她包裡,那你到是神仙了,你就能如此篤定錢包就是她偷的?」唐鈺冷哼了一聲。
那失主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喝到是嚇的一跳,眼角也是一陣抽搐,頓時有些慌亂的道:「這個是我剛才口誤吧,反正我就感覺到是她,而且我的錢包也確實是從她包裡搜到手,這個很多人都可以做證啊。兩位警員也都問過這個問題的,我的錢包就在她包裡,這個總不能做假吧?」
「你的錢包是在她包裡搜到的那就是她偷的,那我現在把我的錢包放到你口袋裡,我可不可以說是你偷的?你如果不是栽贓嫁禍,為什麼看都沒看到就能如此神的知道錢包在她包裡?而且——誰給你的權力讓你可以搜她的包的?你知不知道這是侵犯別人**的。你有什麼權力可以亂動別人的東西?你還覺得自己很有理嗎?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唐鈺道。
「哼,就是就是,你還敢說你不是冤枉我?」那美女馬上道,看向唐鈺的眼神裡也有了幾分崇拜的味道。
「哼。」宋清雨也是冷哼了一聲,如利劍般的眸子射到了那失主的身上:「你還敢說你沒有說謊?」
「我——」那失主也是咬了咬牙道:「我真的沒有說謊,你們要這麼說我也沒有辦法。法律是講究證據的,雖然你們是警官,但也不能這麼來冤枉我吧?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你們不會是看到一個小美女,就如此心軟了吧?」
「哼,你這是在懷疑我的工作做風?還是懷疑我的人格?」宋清雨真的動怒了。
那兩名警員也是狠狠的瞪了那失主一眼,喝道:「我們宋隊長可是我們東臨市警界的十大優秀警員之一,你再敢亂說的話我可以告你誹謗之罪了。」
那失主也是一楞,張了張嘴,把吐到嘴邊的話也吞了回去。
「你們要怎麼說就怎麼說,我相信法律是講究證據的,如果覺得我是冤枉她的,那就拿出證據出來吧。如果沒有證據,那就依法辦事吧。」那失主索性道。
他就不相信,有鐵一般的實證擺在這裡,還有不少的路人證明,這事還能推的到自己身上。
冤枉怎麼了?自古到今,冤案從來都不會少的。
看到那失主耍起了無賴,宋清雨也知道這件事情其實是有些棘手了。因為現在的證據來說,都是對那失主有利的,就算排除他剛才的一些失誤的話,也沒有證據指證他是在栽贓嫁禍的。這樣的小案子,也沒有那個精力去多做調查。調查的話,也無從下手的。只要那失主死咬定嘴不鬆口的話,就算相信這個女的是無辜的,那也只能先按章辦事,最好的打算就是將這件案子定下後將那女生放了。
宋清雨雖然也很不爽這樣的事情,不過這樣的事情她也不是沒有碰到過,也只能是無奈了。如果不是因為唐鈺的關係,這件事情她就算心裡明白,也只能是睜隻眼閉只眼了。她的此舉,確實也有討好唐鈺的意思。當然,對那美女也有幾分相惜之意。
「既然你這麼說,那好吧。」唐鈺嘴角揚起了一個弧度,身形突兀的消失在了原地,一個箭步就衝到了那失主的身前。唐鈺的這個舉動到是讓那失主猛然失色,張嘴想要說什麼,但卻是發不出音來。宋清雨幾人也是一楞,怔怔的看著唐鈺。特別是那兩名警員,也是有些愕然的看著唐鈺,他不回是要在警察局裡動手吧?
要是這樣,那影響可就不太好了。
「哇,帥氣。」那美女到是瞪大了眼,眼裡閃爍著幾分崇拜。
唐鈺的手指飛快的在那失主的身上點了幾下,然後又退回到了宋清雨的身邊,整個過程也不過兩個呼息的時間而已。
「啊——呃——好痛——」那失主頓時像是全身長了東西一樣,四處都痛了起來,痛的臉上都不停的抽搐。他的目光也是狠狠的看著唐鈺:「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唐鈺的這份手段宋清雨到是沒有多少詫異,到是那兩名警員有些瞠目結舌的看著唐鈺,眼裡佈滿了不可思議。那名美女也是瞪大著杏眼,眼裡崇拜之中也多了幾分驚訝。
唐鈺聳了下肩膀道:「我可沒有對你做什麼,你可不要亂說話,正如你所說的,法律是講究證據的。沒有證據的事,可不要亂說。」
「哼哼。」宋清雨也是忍住了笑,道:「法律是講究證據的,我們什麼都沒有看見,沒有證據的事情你不要亂說,不然我可不保證我的朋友會不會告你誹謗。你們看見了嗎?」
「沒有沒有,剛才有什麼事嗎?」那兩名警員也是紛紛的搖頭。
「你們——」那失主也是氣結,但此時也只能是吃這個悶虧,他自然看出來了這些人明顯是偏向那名女生的。不過事到如此,也絕對不可能松下牙了,只能死咬到底了。
「啊——」
不過鑽心的痛,馬上讓那失主痛的蹲在了地上,捶胸頓足了起來。
「怎麼好好的人在醫院裡就犯病了,看樣子是虧心事做多了,遭到報應了。宋隊長,你們就做做好事幫忙叫下救護車吧,要是死在了這裡,那可就不好了。我看他這樣子,估計是撐不過半人小時了。」唐鈺道。
「撲哧——」那名女生到是開心的笑了起來,她笑起來到是很陽光燦爛。
宋清雨也是暗一笑,自然知道唐鈺是在嚇唬那個男子的,有唐鈺出手她到也樂得做個順手推舟的事情,再說對於這樣的人她也是有些厭惡。
「唉牙,我電話剛好停機了,你們的電話能打不,就做做好事幫他打一個吧,要是死在了醫院裡也是不好的。」宋清雨故做道。
那兩名警員怎麼會聽不出來這話裡的深意,都是搖頭道:「我手機沒帶。」
「我手機壞了,真是不巧啊。沒事的,不是還有半個小時嘛,不用急。」另一名警員附聲道。
聽著這四人的一唱一和,那失主臉上的肌肉也是痛的抽搐著,哪裡不明白此時的情況,對自己相當的不利。這些到是其次,最主要的是全身都是鑽心刺痛的感,讓他有種要死去的感覺。這種悶虧,他也只能打落牙齒往自己肚子裡吞了。
「好,我認,這件事情與她無關,是我栽贓她的。」那名失主改口道。
宋清雨鄙夷的看了他一眼,道:「你能為你說的話負責嗎?我們可不會亂相信你說的話。你說話之前,最好想清楚一點,不然公然的欺騙警務人員,那也可是犯法的。」
「我能,我負責,我是栽贓她的,我認錯。」那失主道,痛的全身都在抽搐,像是痙攣了一樣。
「好,既然這樣的話,那我想你應該可以很配合的跟我們去做個筆錄吧?」宋清雨繼續問道。
「行,當然可以。不過,我需要他幫我弄好。」那失主哪裡還敢不從。
唐鈺淡冷一笑道:「你最好記住你剛才說的話,這裡可是有這麼多人做證的,當然你如果想再享受一下剛才的痛的話,我也是不介意的。」
「不敢不敢。」那失主搖頭道。
唐鈺再次一個閃身到了那失主的身前,在他身上點了兩下,將他的痛苦解除。
那失主這才站了起來,感受了下身體,果然一點痛都感覺不到了。剛才那些痛突然而來又突然而去,這到是讓他心中無比的詫異。心中也是覺得晦氣,本來萬無一失的事情,竟然踢到了一塊硬板之上。
宋清雨道:「將他帶過去做份筆錄吧,該怎麼處罰就怎麼處罰吧。」
「是隊長。」那兩名警員將那名男子帶走了,臨走之時他也是深深的看了唐鈺一眼,又有些怨恨的看了眼那個美女。
「哈哈,公道自在人心啊,唐鈺帥哥謝謝你了,這是你第二次救了我了。還有這位美女,也謝謝你了。如果不是你們,我可能就要含冤受辱了。」那女生性格到是好,馬上就是一笑對唐鈺和宋清雨道。彷彿已經將剛才的事情都拋到了腦後了。
「剛才那個人為什麼要栽贓你?」唐鈺問道。
那美女馬上明眸一轉,嘻哈的樣子道:「應該是窺視我的美貌吧,我也不記得有沒有拒絕過她。你們男人不是喜歡得不到的東西就要毀掉嘛,我想可能是因為這樣吧。現在沒事了,我先走了,唐鈺帥哥你真是我的福星,以後有機會再報答你吧,走了拜拜。」
唐鈺輕搖了下頭,這個女生身上到是有不少故事,那個男的也不可能無怨無故的要冤枉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