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穿越重生 > 炮灰嫡女翻身記

《》章 節目錄 8483 文 / 七彩魚

    「夫——夫君!」初晨張口,磕巴的叫一聲。

    懷璧瞧見她又緊張又臉紅的,之後還突然改口叫他夫君;懷璧猜她腦子裡肯定想了有趣東西,翹起嘴巴笑開了懷。懷璧從懂事起,還從來沒這麼失態的大笑過。笑到最後有點岔氣了,緩了會兒,方好。

    初晨弄不明白懷璧為什麼笑,不過,不得不承認他笑起來的樣子很好看。

    懷璧不笑的時候,週身自帶一股清洌,令人望而生畏;淡淡微笑的時侯,看似溫文爾雅,卻總散發著一種淡淡的疏離,讓人覺得很遙遠。而他現在的笑,才算稱作真正的笑,卸下所有防備,輕鬆自在的展顏。

    這個人,城府一定很深。初晨在研究明白懷璧那些奇奇怪怪的笑之後,突然意識到這一點。

    身邊人又傳來輕笑聲。初晨扭頭看他,懷璧笑瞇瞇看著她頭頂的飾物,道:「丫鬟都被我趕走了,我幫你如何?」

    初晨微怔,大概是沒想到懷璧肯做這種事兒。眨眨眼,想了會兒,然後輕輕地點頭。俗話說喲有便宜不佔白不佔,既然對方願意,初晨巴不得有人幫忙。她頭頂鳳冠上鑲嵌著都是金銀珠寶,沉重得很,若沒個丫鬟忙幫,一個人取下來很不方便。

    懷璧笑著拉初晨坐在銅鏡前,為她卸掉頭上沉重的鳳冠。初晨頓時覺得腦袋輕快許多,脖子早酸疼了,趁機活動一下。

    懷璧歎道:「難為你這麼細的脖子,能頂住那麼多東西。」

    初晨解釋道:「這鳳冠上每一樣都有寓意,比如這珍珠,代表著團圓和美,牡丹花,富貴相和,每一種都代表一個好兆頭。」為了討吉利,她受點苦不算什麼。

    初晨除掉鳳冠,打開它盤起來的髮髻。如墨般的長髮,像瀑布一般卸下來,劃過懷璧的手背。柔軟,馨香。

    懷璧喉嚨發乾,轉身去找茶,發現桌子上除了酒水沒別的東西。便為自己倒一杯酒,喝下肚。酒水的火辣,令他的身體燥熱,懷璧更覺得更渴了,拿起酒壺還要倒,被初晨攔住了。

    初晨記得前世大婚前,喜婆和她說過,這婚房裡的酒中多是下佐料的,起助興之用。如果這酒裡也有佐料,懷璧喝多了可不好。

    初晨笑著牽住懷璧的手,道:「夫君,我們歇息吧。」

    懷璧一怔,隨即笑了。由著初晨替他除去外邊的衣裳,只留下裡面的中衣。他慵懶的躺在床上,看初晨敢不敢脫衣服。

    初晨沖懷璧吐舌頭一笑,拉下帳幔,在外頭褪掉了衣衫,然後爬上了床。

    初晨穿著一身絳紅色衣襟和褲腳皆繡著並蒂蓮的褻衣,衣裳有些寬大,卻掩不住她曼妙的身姿,每有一個動作,柔軟的緞子就會隨之緊貼在她身上,顯露出一段段優美的線條。

    初晨在靠近懷璧的地方躺了下來。

    懷璧有些意外的看著躺在她身邊的初晨,這姑娘還真是有趣。說她大方吧,剛才逗她的時候明明叫一聲夫君都害羞的不知道怎麼開口;說她羞赧吧,她卻大大咧咧的牽了他的手,脫了讓他的衣裳,然後乖乖的把她自己的身體送到他身邊。

    這個女人,做什麼事情都在他意料之外。有趣。

    懷璧笑著攔初晨入懷,撫摸她輕柔的長髮。感覺到懷中人兒的身體有些顫抖,懷璧有些錯愕,他坐起身來,捧住初晨的小臉兒,讓她看著他,眼神兒分明有閃躲的意思。

    懷璧輕笑,附身,猛然吻了下初晨柔軟的小嘴兒,如蜻蜓點水。初晨來不及作反應,錯愕的張大眼瞪著懷璧,下意識的抱住胸口,本能的保護自己。

    懷璧見狀,疏離的笑道:「你不必勉強自己。」

    初晨意識到自己被懷璧看穿了,有點不好意思。她覺得他們之間的事兒還是說清楚比較好,這老太后的旨意到底要不要守住。如果遵守的話,她在十六歲之前是不可以和他那啥的。初晨在上床前,特別看了下床上的佈置,紅紅的喜被上,並沒有鋪著白色的喜帕。所以她想,秦王妃這邊應該是有遵守太后口諭的意思。

    「夫君?」

    「嗯?」懷璧躺下來,笑著面對著初晨,沒有碰她任何地方。

    「那個,太后的口諭——」

    懷璧立即明白初晨的意思,笑道:「她老人家隨口一說,糊弄鬼呢,你別信。」懷璧停頓了一下,墨色的眼仁兒緊緊地盯著初晨,得意的勾著嘴角道:「再說我要吃你,誰都攔不住。」

    初晨聽到後面那句,已經沒功夫深究前面那句的意思了。心裡更加忐忑起來,思忖著懷璧到底是想吃她,還是不想吃她?

    初晨想來想去,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心索性一橫,決定主動出擊。與其被懷璧不情願的強迫,她不如主動討好,抓住這個男人的心。

    懷璧這個人她越看不透,就說明他被拉攏的價值越大。反正她嫁給懷璧,清白之身早晚是要交給他的。早一刻晚一刻沒什麼分別。

    初晨心裡想開了,就沒那麼緊張害怕,面容恢復了往常的從容之態;黑亮的眸子終於敢對上懷璧的那雙眼,輕淺的一笑,俏皮的鑽進懷璧的懷裡。

    懷璧微怔,錯愕的看著鑽入他懷裡的佳人兒,臉上飛揚出得意的神采。他抱住初晨的身體,聞到一股極好聞的味道,貪婪的吸允幾下,已經冷靜下來的身體的徒然燥熱起來。

    初晨乾等著,遲遲不見懷璧有動作,想抬頭看懷璧怎麼了,卻聽頭頂傳來黯啞的聲音「別動!」。緊接著傳來一聲輕微的歎息,和低低的淺笑聲。

    懷璧吻下她的額頭,笑著說「睡吧」,便閉上了眼睛。

    初晨閉著眼忍了一會兒,聽見頭頂傳來懷璧均勻的喘息聲,慢慢地從他懷裡逃出來。她習慣了一個人睡,躲在別人懷裡總覺得有種要窒息的感覺。初晨側過身去,面朝著裡側,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合上眼,漸漸地睡熟了。

    懷璧突然睜開眼,將初晨再次抱進懷裡,看著初晨祥和的睡顏,嘴角不自覺的上揚,盯了她半晌,才閉上眼,不一會兒,真的睡著了。

    次日,天剛亮,初晨就醒了。許是突然換了地方,她不太踏實。初晨醒的時候發現自己躲在懷璧的懷裡睡著的,下意識的臉紅。

    初晨輕輕地移開懷璧放在她腰際上的胳膊,抬頭瞧懷璧那張睡顏。雖然面無表情,但和他大笑的時候一樣,卸下了所有的防備。閉著眼睛的他,沒了往日的深不可測,俊朗的相貌很討喜,有一種親和之態,令人觀之親切。

    初晨坐起身來,理了理頭髮,透過朦朧的紗幔仍看得到屋內蠟燭仍然在燃燒著。新房當夜有不熄火燭的習俗,寓意著長長久久和和美美。

    初晨伸了個懶腰,這時候突然被人抱住了,初晨嚇得差點大叫,因嗅到懷璧身上獨有的那種清新味道,才意識到是他。

    懷璧從後頭親暱的抱著初晨,薄唇湊到初晨的耳邊,輕咬了她耳際一口。一種奇怪的感覺襲遍初晨的週身,初晨下意識的閃躲。

    懷璧緊抱著初晨的腰,她一掙扎,人動,衣服沒動,左領口繫著的帶子鬆散開,大半個香肩露了出來。

    初晨感覺到肩膀一涼,趕忙要整理衣服,衣裳卻被懷璧順勢一拽,徹底脫離了身體。

    懷璧把初晨放倒在榻上,一隻手按住她的兩隻胳膊,烏黑的眼珠在初晨的上身徘徊,優美,瑩白,玲瓏的曲線勾勒出她完美的體態,有一種天然去雕飾的清麗之美,如幻如夢,引人深陷。

    腹中徒然起了一團烈火,令懷璧無法自持。他附身將嘴覆在初晨的紅唇上,貪戀的品嚐著她唇齒之間的甘甜和芬芳。

    「嗯——」初晨被懷璧親吻的有些沒辦法呼吸。

    懷璧似感受到初晨的不舒服,放緩了親吻的節奏,一隻手覆在初晨的胸口,另一隻手向腰際劃去。很快,褪去了初晨身上所有的衣衫。

    羞澀早已爬滿了她的臉頰,紅紅的像兩個蘋果。初晨開始不太適應懷璧的方式,漸漸地身體有了反應,每一寸肌膚都在被酥麻侵蝕著,令她不知不覺的上癮,下意識的期待著懷璧下一步的行動。

    懷璧很輕柔的一路撫摸到初晨最重要的地方,停下了手。他冷靜了一會兒,將初晨抱進懷裡,薄唇湊近初晨的耳際。

    自我嘲笑道:「怎麼辦,大婚第一天,為夫已經忍不住了。」

    初晨緊靠在懷璧的胸膛,害羞的沒吱聲。只聽懷璧又道:「都怪娘子,你太誘人了。」

    初晨聽這話,撲哧笑了。「夫君不是說,你想吃我,沒人能攔住麼?」

    懷璧親一下初晨的額頭,笑道:「為夫現在不想吃你了。」懷璧為初晨蓋好被,從後頭抱著她。

    初晨不明白,她做好成為女人做好準備,懷璧卻突然停下來。或許,懷璧真的在意太后的旨意?初晨也覺著,這行房之時應該是定日子,鋪上喜帕才作數的。許是懷璧之前說的那些不在乎的話,只是一時狂妄之言吧,算不得真。

    作者有話要說:卡文~~~~寫到三點

    可能質量還不好,親們見諒,有意見,大大的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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