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中的商晴兒,過的相當的無聊,她趴在花園的一張石凳子上面,拿著一朵破花兒,左看右看了,就是看不出來個所以然,
「王妃,你看,我繡的荷包好看嗎?」寶珍拿著自己的作品,在商晴兒的面前炫耀。鴀璨璩曉
「去去去,沒研究,不想看。」商晴兒一把推開。
想想,她這點子也真夠背的,穿越來了這裡,沒有電話,沒有車車,沒有奶茶,這不是要把人無聊死吧。
「小姐,你看,我做的鞋面,挺不錯的。」紅妝也拿著自己的作品,讓商晴兒去看。
可是商晴兒依然不為所勸,照樣推開紅妝。
「王妃,人家的王妃在家裡不是寫寫畫畫,就是彈琴唱歌,您不能這麼無聊的啊,得找點兒樂子玩呢。」寶珍再出言,這些天,商晴兒就天天這麼呆著,沒有一點兒的生活情趣,倒真是愁壞了寶珍啊。
「要不,我學學彈琴?」商晴兒反問了起來。
「小姐,您的琴彈的挺好的啊?以前在咱們商府的時候,你……」紅妝一陣的詫異,商晴兒的才華,所有的人都知道的,琴棋書畫,更是不在話下啊。
「紅妝,你又跟我提商府?沒告訴你,商府的事情,我全記不得了。」商晴兒白了紅妝一眼,紅妝嚇得不再說話了。
這丫頭,沒心沒肺的,拆底的事情,倒是乾的挺好的。
「王妃,那咱們就彈琴,我這就給您娶琴去,好吧。」寶珍一看商晴兒有事情幹了,慌張的就去找琴。149。
不多時,一把古色古香的老琴,送到了商晴兒的面前,看著這把精緻的琴,商晴兒都不知道應該怎麼去下手撥弄了。
「王妃,您試試,彈一首曲子讓咱們聽聽。」寶珍提醒著,關於彈曲子的事情,估計難度比較大,雖然商晴兒內心沒底兒,但是,還是伸手彈了起來。
這曲子,根本就不叫曲子,高音越過低音,低音多過高音,而且,雜亂無章,說白了,人家就算是調音,調出來的也經她彈出來的要好聽。
樹枝上的飛鳥,在聽到商晴兒的琴音之後,爭相逃開。彷彿,商晴兒的琴音,己經打擾到了它們的清修。
聽到商晴兒的琴音,紅妝的臉都快要變形了,這哪跟哪兒啊?以前商晴兒彈琴,那可不是這水平的啊。
「寶珍,你聽我彈的怎麼樣啊?」一會兒過後,商晴兒停手,問起寶珍。
「小姐,您這叫曲子嗎?」紅妝挺委屈的問了起來,她怎麼覺得,一個三歲的孩童也要彈的比商晴兒彈的好啊。
「胡說,下去。」寶珍悄悄的斥責著紅妝,接著轉向商晴兒說道。「王妃這琴彈的可真是絕了,猶如千軍萬馬奔赴戰場,相當的豪邁……」很明顯的,寶珍的這話裡面,有著明顯的拍馬屁股成份。
「丫頭片子,你也敢捉弄我?你以為本王妃不知,這千軍萬馬奔戰場,接下來的一句是,怎是一個亂字了得?」商晴兒直接的說了起來,看來,她的琴技,的確是不敢輕易的恭維啊。
寶珍落了個沒趣,也不好再說什麼,正在這個時候,孫嬤嬤行色匆匆的趕來。1595541
「寶珍,你們在做些什麼?怎麼有那麼亂的琴音?是不是想打擾到王妃的清修啊?」孫嬤嬤說的十分的虛心。再不若之前的那般無禮了,見到商晴兒,更是多了幾分的尊敬,因為吳嬤嬤的事情,完全刺激到了她,讓她不敢再輕易的做出任何的越矩之事。「王妃,有件事情,要向您請示。」
「說吧,什麼事情啊?」商晴兒對於孫嬤嬤,還是沒有一點兒的好臉色,她拉下了自己的臉,問了起來。
「門外,有一個叫作柳如是的姑娘求見王妃,說,王妃是她的救命恩人,她要向王妃拜謝,還說,要在五王府終身為奴……」因為最近莫管家一直陪封玉辰上朝,所以,府上的一些雜事兒,下人自然就找到了孫嬤嬤那裡。
「柳如是?」商晴兒想了起來,很自然的就想到了那天她進宮的時候,在路上救的那個姑娘。「孫嬤嬤,你去回了她吧,就說,本王妃救她,並非是讓她入王府為奴的,看她一片善良,又是孝順之心,所以,自然的就幫了她,既然她的母親己經安置好了,就讓她離開吧,想去哪裡,便去哪裡。」商晴兒起身,坐的久了,竟然有是些累了。
「是。」孫嬤嬤應了一聲,就聽話的下去了。
「王妃,我看這幾天孫嬤嬤好聽話啊,跟以前不一樣了,王妃,您怎麼給這個老傢伙制服了啊?」寶珍不解的問起了商晴兒。要知道,在以前的時候,孫嬤嬤可是這王府的第一主子啊,那勢頭,要將封玉辰壓下去呢。
「秘密,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商晴兒得意的一笑,那一天晚上,她審吳嬤嬤,讓孫嬤嬤去看,為的就是想殺雞給猴看,讓孫嬤嬤老實一點兒,果然,達到了她預期的效果了。
這商晴兒的笑臉還沒有落下,就見封玉辰又哭喪著臉回來了,這上朝了有幾天時間吧,己經是第二次哭喪著臉回來了。
「王妃,你怎麼跑到這裡了,讓我好找。」封玉辰一屁股坐到了商晴兒的身邊,嘟囔了起來。
「你不見我還挺想我的?」商晴兒反問,封玉辰這個傻瓜,怎麼這麼沒心沒肺啊。
「想啊,王妃,哎……」封玉辰有些深沉的長歎了一聲,這一聲長歎,讓商晴兒很是意外,這分明與他的傻氣不徑相符啊。「王妃,我不想上朝了,上朝可真麻煩。」封玉辰將自己的頭,依到了商晴兒的胳膊上面,就好像是一個走失了的孩子找到了家一樣。
「你不挺樂意上朝的嗎?上朝了多好啊,你就不用在家裡受我的欺負了,還不用讀書,多好啊。」商晴兒揪著花瓣,似是說平話的一樣,跟封玉辰交流了起來。
「我還不如受你的欺負呢。」封玉辰也趴到了商晴兒所趴的那個地方,傷感的與商晴兒交流了起來。
「你有受虐傾向?」商晴兒白了他一眼,敢情他受欺負還上癮了。「說說,誰又欺負你了,老娘弄死他們去。」
「王妃,今天在朝堂上,李宰相將王爺告了。說王爺把他的兒子李狀元打的暈迷了八天,要皇上給主持公道,這不,皇上讓王爺親自登門,向李狀元道歉呢。」莫管家接話,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陳述了一遍。
「李狀元是誰?他爹好會給他取名字啊?」商晴兒一聽這個狀元的名字就想笑。
「還不是那天在街頭,王爺打的那個強搶民女的人啊。」經由莫管家一提醒,商晴兒算是想起來了。
「哦,原來是他啊,他爹是宰相啊?好大的官啊,李宰相,你等著……欺負王爺,就等於是作死。」商晴兒的臉上,露出來了一陣的狠意,這讓封玉辰上他家給他兒子道歉,真是辱了封玉辰的臉,本來,這件事情封玉辰也做的無錯不是。
「王妃,這李宰相是當朝的宰相,皇上很是看重他。而且,他很會做人,平素裡與皇后走的挺近的。」莫管家將他知道的事情,說與了商晴兒聽。
府商我當我。「皇后?她與李宰相是什麼關係?」一提到皇后,商晴兒就來了興趣,直覺告訴她,皇后這個女人的心思,一定不簡單。
「這個就不得而知了,不過,據小道消息,說,李宰相的夫人,好像與皇后娘娘是結拜姐妹……」莫管家壓低了自己的聲音。「王妃,李宰相的能力,不能小看啊,你一定要思量好了再下手,不然的話,會出大亂子的。」莫管家再提醒了起來。
「嗯,我知道了,放心吧,不會出大亂子的,莫管家,你這幾天準備一下,提點兒禮物,陪王爺一同去宰相府,讓王爺低個頭,認個錯,這筆帳,咱們先給他記上。」商晴兒周,旋了起來,自從挨過了打以後,她做事情就長腦子的多了。
「是。」莫管家應了一聲,就離開了,紅妝與寶珍也識趣的離開了,整個花園中,只有封玉辰與商晴兒兩個人呆在那裡。
「王妃,我不想去宰相府,去了的話,他們又該罵我傻子了。」封玉辰用擔心的眼神,看向了商晴兒。
「王爺,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咱們現在忍,是為了以後更好的報仇,你要記下那一張張嘲笑的臉,有朝一日,一定要找他們討回來,而且,還得是加倍的討回來。」商晴兒的眼神中,露出來了一陣的冷意。
「王妃,你對我真好,要不,以後,我不叫你王妃了,我叫你晴兒,你叫我辰兒,怎麼樣啊?」封玉辰伸手,揪過了商晴兒額前的幾根亂髮,捏在自己的手中,把玩了起來。
「封玉辰,你過份了啊,還辰兒,你別噁心死我了……」商晴兒白了他一眼,這個傻子,倒是還挺會矯情的啊。
「你喊我什麼我不管,反正,我以後就叫你晴兒了,晴兒……晴兒……晴兒……」封玉辰做著鬼臉,逗起了商晴兒。商晴兒一臉怒容,內心,卻是一陣的甜意,這晴兒兩個字,由他的嘴裡面喚出來,可是要比單調的叫王妃要好聽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