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第二更,昨天停電了,到晚上十點都沒電,所以俺不上來,現在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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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宇越是深入,越是開闊,但是,那些金甲衛隊,卻是越來越少,進入這裡,燕北飛驚訝的現,自己的腦意似乎被什麼莫名的東西壓制,很難釋放而出。
這種情況,燕北飛只在當初的木世界遇到過,不過,這裡的這種阻滯腦意的陣法似乎比木世界的那個陣法還要稍遜一籌。
畢竟,在木世界,燕北飛的腦意根本就不敢釋放出來,而在這裡,雖然能釋放出來,但是異常艱難,猶如掉入泥沼。
這樣子做對於腦意的消耗極為劇烈,燕北飛無奈的收回腦意,不再幹這些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但是憑借自己先天的直覺,似乎在這殿宇的周圍,有著一道道若有若無的目光在打量著自己,若是自己稍有異動,絕對會迎來雷霆般的攻擊。
「在這裡,腦意不到通靈境,最好不要釋放出來,否則出了事情,就不好辦了。」
似乎察覺到燕北飛剛才的舉動,金澤身體一頓,淡淡的提醒道。
燕北飛一驚,果然有古怪。不過燕北飛也不是不識時務的人,當即也就安份了下來。
金焰殿深處,是一座空曠的大廳,一個滿頭黑,唯獨兩鬢斑白的錦袍中年男子正在握著一卷書卷看著。
中年男子面目俊朗,固然歲月在他的臉上添了幾分滄桑,但是也更讓他多了一種沉穩的氣質。在他的身上,有著一絲淡淡的威嚴繚繞,顯然,並非常人。
沒錯,此人正是金焰宗宗主,金焱。
當燕北飛幾人進來此處,金焱放下手中書卷,將目光投了過來。
「宗主。」
金澤略微欠身,金陽卻是恭敬行禮。
「七叔,這裡沒有外人,用不著多禮。」金焱淡然一笑。
「我雖是你七叔,但是這金焰殿乃是宗室重地,禮數不可隨意。」金澤面無表情說道。
金焱無奈的搖了搖頭,目光掃過金陽和燕北飛,已經明白了什麼,表情略微凝重,說道:「七叔,這位小兄弟就是金陽說的那位擁有火屬性極品靈體,名叫燕北飛的小兄弟?」
金澤點了點頭,燕北飛抱拳一笑:「在下正是燕北飛。」
「好,好,不愧是英雄出少年。」金澤輕輕撫掌,隨後認真的掃視燕北飛一眼:「小小年紀,便是擁有大靈士巔峰的修為,腦意也是探靈境巔峰,好好好。」
探靈境巔峰?
金陽一臉震駭,燕北飛也是面露驚容。
隨口說出自己的修為,這位看上去年紀比金陽大不了多少的宗主修為該是何等恐怖?
正要說話,忽然身後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轉而,一位身穿黑袍,身高八尺,黑白鬚的老者已經急走來。
看到黑袍老者的到來,金澤皺起了眉頭,金焱作為一宗之主,一點城府還是有的,只是面色淡然的看著,倒是金陽,輕輕的呢喃一句:「他怎麼來了?」
黑袍老者瞥了燕北飛三人一眼,對著高坐位的金焱略微欠身,顯然在這金焰宗的地位不次於金澤。
「楊松長老。」金澤淡笑點了點頭。
「宗主,老夫聽說剛才宗門之外有人擅闖,並且打上巡邏衛隊,本來這些小事也用不著向宗主匯報,誰知,宗室裡竟然有人包庇罪魁禍,不知宗主如何處置?」
就近一看,這位楊松長老面目方正,眼神凌厲,一絲淡淡的凶煞氣息繚繞,顯然是個狠辣果決的角色。
「哼,楊松長老何出此言?剛才老夫就在山門之外,所見怎與你所說恰恰相反呢?」金澤冷笑一聲,似乎和這位楊松長老的關係並不和睦。
「哪有賊說自己是賊的,宗主德高望重,自有判斷,豈是你一面之詞可以打動?」楊松亦是冷笑一聲,遙遙對著金焱抱拳說道。
「好一句哪有賊說自己是賊的。」金澤淡然接口說道:「方纔在山門之外並未看見楊松長老,楊松長老竟然這麼快便得悉此事,莫非告訴你之人就不是一面之詞了?」
「你……」
「二位長老不必因此而爭執了。」金焱搖了搖頭,說道:「這位就是金陽曾經提到過的燕北飛。」
說著,金焱遙遙指著燕北飛。
「嗯?」
果然楊松皺起了眉頭,一怔過後,便是冷冷說道:「他就是金陽在后土城拉攏的極品靈體之一?」
金焱點了點頭,淡笑說道:「正是。」
「這才一年半多點的時間,一個剛剛測試出體質的人竟然就擁有了大靈士的實力,說,你是何方勢力派來我金焰宗的!」楊松看見金焱點頭,指著燕北飛厲聲喝道,一股灼燒的氣勢夾雜著一股凶煞氣息已經瀰漫開來,遙遙朝著燕北飛籠罩過去。
燕北飛臉色一變,這股氣勢竟然如此凌厲,如同千斤巨石籠罩而下,壓得自己舉步維艱,臉色漲紅。
「住手。」
金澤厲聲喝道,枯瘦的手爪從袍袖之中探出,夾雜著一股凌厲無匹的氣勢當即一揮,就如芭蕉扇扇火焰山,當即便將楊松釋放出來的氣勢吹的七零八落。
楊松正要動手,一聲威嚴的喝聲如同當頭棒喝從主位傳來。
「住手,你們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宗主?」
金焱面色威嚴,一股更加澎湃的氣勢如同泰山壓下,主要針對的金澤和楊松二人當即悶哼一聲,騰騰倒退幾步。
「哼,事情本宗主自由定奪,楊松,你身為執法長老之一,本宗主問你,擅自在金焰殿爭鬥,該當何罪?」金焱說話鏗鏘有力,一字一字說出,金焰宗主的威嚴盡顯無遺。
「熾火牢獄囚禁百日。」
提到『熾火牢獄』,楊松的面色一跳,顯然不是善地。
「那麼一會事後,你二人自己領罰去。」
金焱淡然說著,楊松和金澤二人躬身應是。
金焱這才點了點頭,將目光轉向金陽:「金陽,當日你和本宗主說的那些,說小川是原百草醫居傳人對吧?」
「是的,宗主。」金陽看了燕北飛一眼,恭敬說道。
「那麼,本宗主再問一次,證據呢?」金焱點了點頭,面無表情的說道。
燕北飛上前一步,道:「我就是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