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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112帝都風雨 文 / 鉑金色

    烏魯西沒注意對方的不對勁,即使注意到,也以為是被嗆得太厲害了。他用掛在脖子上的鑰匙,打開了銅面具,塞那沙那張因為缺少陽光而蒼白的臉,就顯露出來,雙頰泛著不正常的紅暈。

    「怎麼樣?好點沒有?」烏魯西摸了摸對方的胸口替他順氣,塞那沙的臉,因為彼此親暱的接觸更加紅了。

    「烏魯西,熱……」塞那沙拽住已經變得鬆垮的領口,身體扭了一下。額角被蒸汽熏得汗珠直落,不過比起心中的燥熱,這根本算不上什麼。

    某宅男看了他一眼,捻起塊水果餵進對方嘴裡,不過瞬間的清涼入口就被熱量同化,塞那沙舔了舔嘴唇,湊到了烏魯西唇邊,將水果嘴對嘴渡給了他。這下輪到烏魯西咳嗽了,他捂著嘴咳得臉都紅了,不知道是真被嗆到了,還是因為羞澀。

    「好吧,的確很熱。」烏魯西嗔怪的瞥了對方一眼,水果在嘴裡根本沒吃出什麼味道,就被對方舌尖的熱量融化了。

    被蒸汽熏過的水果很快就蔫蔫的,賣相入不了口,烏魯西也不再吃了,他將水果放到一邊,無奈的往旁邊游了游,讓出了空位:「進來……一起洗吧。」

    「是。」

    塞那沙等這句話好久了,他解開了衣服,手裡的動作利索又井然有序。明明很快,卻給人一種不急不緩的錯覺。

    他脫到只剩下一塊襠布,就跨進了浴池中,這是用來掩飾已經戰意高漲的分shen。在下到水裡的同時,塞那沙將它扯開丟在了池沿上。

    烏魯西輕輕佻了下眉,覺得今天的銅面人,似乎跟平時有哪裡不一樣。

    藉著水的浮力,烏魯西趟到對方身邊,手伸到水下,一把抓住了對方的要害。那地方**的比一池熱水的溫度還高,烏魯西竟感覺自己被「燙」了一下。

    「你硬了。」烏魯西闡述事實道。平靜溫和的語調讓塞那沙臉砰得一下更紅了。

    「……是。」塞那沙厚著臉皮艱難的擠出回答。烏魯西覆在那脆弱位置的力道加大了。

    「銅面人——」烏魯西五指包裹在堅-挺的棍狀物上收緊,將它捏在手心,「你聽見修達叫了?」

    「……」明明瀰漫在周圍熱騰騰的水汽,讓溫度變得很高,塞那沙卻流下了潺潺的冷汗,生怕一個回答不好,就被對方像當初一樣暴力對待。

    塞那沙還記得,那是對方和拉姆瑟斯在雪地裡發生關係之後。他被金髮神官滿身情慾,狼狽又倔強的表情吸引,點燃了許久未舒緩的欲-望。

    那個部位被憤怒的金髮神官,捏得要斷掉的疼痛,記憶猶新。對方表情痛恨,手段凶殘:「連你也硬了!……我看你還硬,看你還敢硬!」字字用力。偏偏事後塞那沙回味的,卻是另一種**入骨的感覺。

    即使惹惱到對方再被捏一次,塞那沙還是要說實話:「聽見了。」

    「……」

    「我聽見了,烏魯西,脹的難受。」

    「……」

    烏魯西本以為對方會說心裡難受,原來只是脹的難受,心中有點微妙的不悅,卻又感到輕鬆。一個被黑水控制的人,你能指望他說什麼?他連最重要的心,都已經不是自己的,被藥物牢牢控制,交給了旁人。

    這樣很好,真的很好。

    「至少你不會因為亂七八糟的可笑理由背叛我,這樣也好。」烏魯西小聲嘀咕道,「脹的難受了?」

    「難受——」塞那沙動了動,那根東西因為水的潤滑,從烏魯西的手心裡滑出去一點點。

    烏魯西的手一動,又將它握進手心:「我給你擼擼。」他溫柔的說道,明明是淫-靡的場景,偏偏金髮神官高傲的神情,就像在進行一場神聖的祭祀。

    塞那沙心一動,將對方拽進了懷裡,攬住那柔韌纖細的腰肢,指尖順著股溝滑了下去,摸索到那幽閉的入口。

    「……唔。」烏魯西身體一繃,虛軟在對方懷裡,敏感的身體微微抽搐了一下。因為怕身體滑進水裡嗆到,烏魯西雙手本能的鬆開了那個部位,改為環抱住對方。

    這個姿勢讓他胸前嫣紅的兩點,跟對方結實的肌肉緊貼在了一起,沒有衣服的阻隔,肌膚相碰,令烏魯西被修達挑起卻隱忍未出的qing欲,又被勾了起來。

    「壞蛋——」他罵道,卻沒有開口阻止對方的動作。心裡明明清楚,銅面人聽話的很,只要他說一個「不」字,對方即使箭在弦上,也會忍耐不發,他卻沒有說。

    這麼憋著不利於健康,既然對方脹的難受,被欲-望折磨急需要疏解,他的身體又剛好被挑起慾火,為什麼不各取所需?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而且他跟對方又不是第一次。(如果被明明成年,在某宅眼中卻還是未成年的修達知道,一定會一臉血吧?)

    某宅男癱在對方懷裡,懲罰性的在銅面人肩膀上咬了一口,誰知道對方扭過頭,嘴唇剛好擦過了他的耳垂。

    被這具敏感的身體連累,某宅男不爭氣的腿一軟,從對方懷裡滑了下去。塞那沙停在對方入口處打轉的手,在水的滋潤下,探進去一個指節。

    烏魯西的身體一陣痙攣,那狹窄的渠道夾得塞那沙險些以為指頭要斷掉了。不過更加深的將指頭插ru,那濕熱的地方韌性十足,不會輕易讓雙方受傷。

    已經用更粗壯部位試過的塞那沙知道,即使塞入兩根、三根手指……甚至更加過分,對方也能容納的下,有很大的潛力可以挖。

    「銅面人,你不老實。」烏魯西媚眼如絲的反手抓住對方的手腕,將使壞的手指,從自己的體內抽了出來。

    並不是因為抗拒,而是這樣的擺弄,讓他更加難受,雙腿都在打顫。

    「別……別鬧,辦正事——」他說道,雖然這個正事也沒正經多少。

    得到了烏魯西的默許,塞那沙精神一振!扶住對方的背,彎下腰,將烏魯西的雙腿也從水裡提了起來。塞那沙的抱法,讓某宅男驚恐的啊了一聲。

    他像抓救命稻草一樣,拽住塞那沙的脖子,力道箍得對方生痛。不過這點痛楚對興致沒有半點影響。塞那沙抱住烏魯西出了浴池,中途故意顛了對方幾下,某宅男嚇得閉上眼睛,再睜開眼時,雙眸射出的寒光,耀眼的驚人。

    這麼一抖也不是全然沒有好處,烏魯西怕沾到水盤起的頭髮,散了一身,凌亂的網狀鋪在勝雪的肌膚上,更加深了魔性的誘惑。

    身上的水珠也滴落了一地,免去了擦拭的步驟——塞那沙真怕多了這一步,對方就有時間冷靜思考了。現在還是午後,光線能讓他看清對方嬌嫩的肌膚,烏魯西臉上生動的表情,也和燭光下朦朧的美景,呈現不同的風情。

    塞那沙感覺喉嚨一陣發乾,再次慶幸自己如果不是銅面人,將錯過多少精彩。

    以前當王子的時候,每次相遇,對方都裹得嚴嚴實實,在保守的神官服之上,還披著一件或黑或白的斗篷。雖然知道對方貌美,但從沒肖想過層層包裹之下的美景,只有真正見到了,才發現畢生難忘。

    將烏魯西輕輕放在床上,塞那沙不給對方反悔的機會,壓了上去。堵住了對方張口欲呼的嘴,他不知道如果對方叫他停下來,他還會不會照辦。

    雖然跟修達同樣經驗不足,但比起上-床,塞那沙還多幾次擼管經驗。王室為了子嗣豐盈,有很系統的專門書籍可以學習,之前跟烏魯西的纏綿,是水到渠成,自然而然就那啥了。但這次是塞那沙刻意而為,雖然什麼都沒說,但他嫉妒了。

    趁著把烏魯西吻得暈暈乎乎的時機,塞那沙分開對方的又又腿,將慾望擠了進去。

    被水侵入過的甬dao又熱又濕,塞那沙剛進去,就舒服的差點洩了出來。他一鼓作氣狠厲的頂到了頭,深深的貫-穿了對方的身體。

    某宅男抓住床單,呼了聲痛,垂死的仰起脖子,腳趾全都蜷縮了起來。

    塞那沙埋在對方體內,卻知道對方舒服的全身都在叫囂。連呼痛聲都歡愉的像只叫-春的貓。

    「嗚……銅面人。」烏魯西顫抖的伸手抓住對方膀臂,兩隻都沒有倖免。塞那沙俯下了身,讓對方能夠輕易摸到他的臉,烏魯西因此攀上了他的脖子,緊緊環住,眼中閃動著淚光。

    「用力——」他說道,一滴眼淚滑過了眼角。

    明明只停留了幾秒鐘去讓對方適應,塞那沙卻感覺自己已經憋了一個世紀,他挪動腰肢,將欲wang退出了大半,又狠狠頂了進去。

    「啊——」烏魯西夾雜著痛楚和歡愉的聲音響起,眼神更加媚了。

    「不夠,還不夠……用力——啊——」

    塞那沙覺得對方是神賜給他的尤物,能夠根據他的輕重緩急,享受不同的快-感,讓他更加振奮。

    不可否認,他今天因為修達的事嫉妒了,上對方的時候格外賣力。不過開頭略帶懲治的動作,只是表達心裡的酸意,他一點都捨不得傷害對方,烏魯西是他的珍寶。對方異常合拍的配合,讓他整場都暢快淋漓。

    淺淺的磨了對方幾下,又一次深深的頂入,烏魯西修長的雙腿攀上了他的腰:「用力——啊哈……銅面人你好棒。」

    每一次深深的抵-入,烏魯西都會熱情的回應,直至盡端時,讓塞那沙超有成就感。

    頂的狠了,烏魯西虛軟的身體會微微抽搐,卻將他夾得更緊。那一聲聲□,都是在激勵他繼續。

    在塞那沙超棒的體力下,烏魯西的nei壁竟產生了一陣陣痛楚,但是那又酸又麻還帶著無窮歡悅的快-感,讓烏魯西捨不得放開對方。

    嗓子叫啞了,烏魯西被對方撞擊的,連□都支離破碎,那斷斷續續的啜泣,迴盪在院子裡,許久許久……

    在院外不遠處,一牆之隔的地方,一個戴著銀質面具,深棕色長髮的男人,正靜靜的站在牆角下。

    此刻已經是傍晚時分,他桀驁不馴的眼睛閃過一道陰鷙。伴隨著院內的動靜,從腰間的劍鞘裡,抽出了武器。

    鋒利的短劍,在初升的月光下,閃過一道寒光。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以下3位投的霸王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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