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伊爾·邦尼不答應,卡修也打定了主意。既然已經被烏魯西判了死罪,那麼在赴死之前,總要吃一頓飽飯吧?
「我介意!」烏魯西和書記官異口同聲道。話音剛落,他們的視線就對在了一起。
相比伊爾·邦尼深邃眼神中的柔軟,某宅男**的眼神充滿了殺氣:「一個都不是好東西!」
書記官大人尷尬的想把雙手交疊進袖子,不過這個動作讓他意外環住了宅男的腰。
「伊爾·邦尼!」烏魯西慍怒道,卡修卻因為這個動作受到鼓舞。他走近他們,手指觸到了自己的襠布。在他看來書記官嘴上不答應,卻默認了他的提議,不然為什麼要抱住烏魯西的腰呢,這明顯是在為他調整姿勢。
到嘴的肥肉面前還口是心非,無非是想給對方留個好印象,他們都是男人,都懂。伊爾·邦尼這次虛偽了一把。
卡修腦補的停不下來,從衝進這扇大門開始,他的人生觀價值觀全部被刷新了,一個嶄新的世界朝他迎面而來,這一刻他已經不再是他自己,總之他刺激過頭了。
怎麼能讓書記官在心愛的人面前做好人呢?經過冰與火的交融,卡修總算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他愛烏魯西,比起未婚妻,他更愛這個男人,對烏魯絲拉的感情更多是責任感。所以他要揭穿書記官的真面目,這個昔日備受他尊敬的智者,將他騙走後對烏魯西下手了,這口氣難以嚥下去,對方現在的反應不是一般的做作。
「邦尼大人,您謙虛了,都已經為我調整好姿勢了。」卡修感謝道。他們兩人雖然都在宅男眼中變身成禽獸,但畜生也要有個排名先後不是嗎?
其實這玩意根本沒什麼好爭的,烏魯西都發話了「一個都不是好東西!」但卡修偏偏就在意了。
某宅男刀子般的目光剮在了書記官身上,伊爾·邦尼雙手猛然鬆開。卡修的性子太直,有什麼說什麼,太口無遮攔了。
「住口!心懷不軌的人看什麼都是歪的。」他這次真沒有邪念!不過作為一個已構成犯罪事實的強x犯,書記官說這番話,還真沒資格……
伊爾·邦尼一鬆手,本就脫力的烏魯西猛然失去支撐,一個不穩倒在了他身上,脖子以下全都跟他貼在了一塊兒,肌膚緊-擁,彼此的體溫傳遞到對方身上。一個心臟猛跳,一個卻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烏魯西厭惡的想要爬起來,卻又跌回對方身上,壓得書記官咬牙悶哼。這時候卡修已經掀開的襠布,伏在烏魯西背上,□的xx擦過他的入口。
「不要!」伊爾·邦尼喊道,這時候他再想從宅男身-下爬起來已經晚了。烏魯西的重量不至於壓得他動彈不得,但多一個卡修就不一樣了。
書記官面露慍色:「我說了我很介意,卡修,別——擠進來!」
相比之下,某宅男的反應就不爭氣多了,連一句完整的話都沒說,疼得發出一聲嗚咽,實際上卡修才擠進去一根手指。
卡修的手指,同時感覺到烏魯西口口裡嬌嫩的細肉,和書記官xx的炙熱堅ying,這種體驗非常微妙,不同尋常。
微微一滑,耳邊就傳來兩聲不同的呻-吟。
伊爾·邦尼抽吸,對烏魯西說道:「還愣著幹什麼,快從我身上挪開。」
烏魯西怒道:「你以為我不想呀,你倒是試試呢!」
捍衛貞-操什麼的,現在不只是一個人的問題。
卡修手指一動,下面兩個人的身體都顫慄了一下。卡修這次是鐵了心要將烏魯西就地正法,就算邦尼大人規勸他也沒用,不過書記官看出了這點,根本沒開口勸阻,直接將腦筋動在了宅男身上。
誰知道烏魯西的身體狀況比他想像中還不堪,對方要是能移,早就移了,根本不用等到現在。
可憐伊爾·邦尼剛剛瀉shen,還沒從心理睏倦期中回過神,就被兩個人壓在身上,動彈不得。
破屋偏逢連夜雨,偏偏這時候,某宅的雙手還在他身上一陣亂摸,摸得他腿發軟。
「你怎麼不帶武器!」摸完一圈後,某宅男悲憤的指責道。
年輕書記官淡淡的無奈道:「我是個文官……」
此時此刻,卡修已經用手測試過烏魯西體nei的張力了,在確定對方不會受傷後,他還是認真的做完一番擴zhang,導致身-下兩人的身上都起了一層汗。
儘管知道卡修這貨做事一根腸子通到底,認定的事情不會改變,年輕的書記官最終還是嘗試說服道:「你這樣只會讓烏魯西更加恨你。」
卡修不說話,只是瞪著宅男與對方交合的地方——xx還埋在宅男身體裡的人,根本沒有說服力。
因為看不到背後,烏魯西已經和伊爾·邦尼互瞪了半天,這時候對方一個眼神瞥過來,他立馬讀懂了裡面的意思。對方叫他安撫卡修,他趕緊大叫道:「卡修,你現在停手,我就原諒你!」
卡修的動作頓了頓,埋在他身體裡的手指拔了出來。烏魯西強忍住突如其來的空虛感,呼出口氣。
不過卡修並不是要停手,只不過換真身上場:「我知道你不會原諒我,我知道……」聲音竟帶著重重的鼻音,
幾滴液體落在了宅男背上,讓他嘴角抽了抽。但很快他就發現這根本不是淚,而是卡修的鼻血。這個發現讓宅男瞬間囧到了。
年輕人火氣旺成這樣不容易呀!目光對上伊爾·邦尼古怪的表情,卡修漲紅了臉,他慌亂的將自己的xx擠了進去,引來兩聲吸氣。
「嘶——」書記官感覺有硬物摩擦在他的xx上,雙雙緊箍在金髮神官又熱又緊的口口內。這種被對方帶著走,相互較勁又相互配合的感覺,別有一番滋味。
不過烏魯西可就沒那麼好受了,他都要哭了:「別!要……要裂了——嗚唔——會壞掉的……快……快停下。」
「沒有裂開,還能再塞呢,你看。」卡修說著將自己的一根手指也擠了進去。雖然看似艱難,但烏魯西的口口依舊不客氣的全吞了。
這具身體的資質不是一般的好,還有再開發的潛力,只是宅男哭慘了:「拿開,快拿開——嗚嗚。」
他撩撥的哭腔,哭得兩人更加硬了。
拿出手指,把自己xx又往裡面擠了擠。雖然證實了金髮神官的潛力,卡修卻沒敢真—桶到底,甚至在將自己的xx全部埋入後,就停留在原地。
只是每一次呼吸和顫抖,都給三人帶來了奇異的感覺,烏魯西的哭聲越來越小,最後被甜膩的啜泣取代了。
「試著動動。」伊爾·邦尼沉默了一會兒,最先開口了。
「嗚嗚……」烏魯西欲哭無淚,「會脫肛的!」
「那是什麼?」卡修不明就裡的聳動起來。
這一刻,某宅男彷彿看到一匹脫肛的草泥馬,盡情奔騰在草原上。
不遠處,書記官來時曾經站過的地方,黑太子將一個滿身是血的西台士兵丟在地上。
他眺望向紅河以及岸邊臨散分佈的石屋,睥睨道:「就是這邊?」
那士兵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左手的五根指頭全都齊根削斷,如果卡修在場,就會認出這是他的親兵,那士兵點了點頭沒說話,只是眼中滿是懼意。
黑太子瞥了眼他仍然完好的右手,不屑道:「你可以走了。」
那士兵立刻跳了起來,往來時的路上奔去。
「慢著!」黑太子叫道,「我送你上路。」
劍光閃過,一劍斃命。
作者有話要說:請大家不要用新版界面裡的留言框,那坑爹的東西默認負分呀,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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