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魯西的確渾身發抖,不過一是被對方氣的,二是真感覺冷,但是心裡明白自己處境的他,並沒有和對方翻臉,畢竟他現在手軟腳軟,大概真的開始感冒發燒了,憑借自己一個人肯定離不開這兒。()
被拉姆瑟斯這個花花公子發現,頂多嘴上調戲幾句外加上手裡抹油,但是被黑太子或者凱魯的人馬抓住,他就要被處置而後快了。
對自己帶領的那幫炮灰手下,烏魯西根本沒抱希望,自己大概一掉下紅河,他們就四處潰逃了。
「把火滅了,我是被黑太子逼下紅河的,凱魯的戰車隊也在追我。」烏魯西說出了自己的處境。
拉姆瑟斯挑眉:「是妮佛提提王太后的親弟弟馬帝瓦塞嗎?你怎麼讓他惦記上了,他的脾氣可不好。」
以黑太子跟埃及王太后的關係,拉姆瑟斯多少對對方有一定的瞭解。當初米坦尼被西台圍攻時,妮佛提提沒有出兵是因為王位替換,但事後可沒少派人去悄悄尋找對方。
「凱魯的戰車隊怎麼會出動,不怕內亂嗎?」像拉姆瑟斯這麼聰明的人,稍稍一想,就猜出了事情的七八分真相,「難道夕梨的危機已經解除了嗎?不對,他們應該沒時間跟凱魯匯合,難道是領隊的擅自做主?你是怎麼得罪他的,我記得那個隊長叫卡修是吧?」
雖然疑問多多,拉姆瑟斯卻放開烏魯西,動手挑滅了灶火。隨著火堆的熄滅,周圍的溫度一下子降了下來,讓某宅男蜷縮起了身體。
烏魯西悶悶的說:「卡修的未婚妻烏魯絲拉,這會兒應該已經被處決了,她刺殺了國王,事後自首,卡修大概是不能接受這個事實,想要找個假想敵吧?還有伊爾·邦尼……(說到這個名字,某宅男的語氣頓了頓,)他早就想找機會除掉我這個對手了。」
想到自己當從軍神官那段時光,卡修總是一臉崇拜的圍著自己轉,後來卻被烏魯絲拉那種女人迷惑,快速的訂婚,某宅男心裡湧起了一種非常不舒服的感覺。還有伊爾·邦尼,虧他之前還以為對方可能對他抱有別樣企圖,真可笑,果然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不知道是外界的溫度,還是從自己心裡升起的寒意,烏魯西打了個冷顫,瑟瑟發抖:「我們得盡快離開這裡。拉姆瑟斯,拜託你一件事,帶我回哈圖薩斯,回到都城我就安全了,他們不敢明面上動我。」
「可以,不過我的收費可不便宜。」拉姆瑟斯戲謔道。
某宅男瞪了對方一眼:「你要多少金子娜姬雅王太后都願意支付!」
「不要用她來威脅我,親愛的烏魯西,別忘了我可是埃及官員。」拉姆瑟斯調笑道。他上前勾起對方的下巴,俯下.身重重吹了口氣,「別裝傻了,你知道我要的是什麼。」
拉姆瑟斯是個做事很有分寸的人,之所以不慌不忙,是因為現在已經過了西台邊境。凱魯大軍想要追擊到別的國家可不容易,所以他們暫時還是安全的。想要追來,除非將軍隊化整為零,並且不帶上戰車之類可能會引起他國誤會的利器,不過如果對方真的捨棄這一切,還有什麼好懼怕的呢?
「拉姆瑟斯,我們的處境不用我刻意強調吧?」拍開了對方的鹹豬手,烏魯西冷笑道,如果用這種方式可以喚起對方的記憶,他不介意揭短:「你不是抓了夕梨嗎?怎麼一個人在這,不會是被凱魯追地滿地逃吧?」
聽到這話,拉姆瑟斯依然笑得不懷好意,事實上他沒像原著一樣對夕梨產生不純潔的想法,自然不會在剝光對方擦槍走火時,被凱魯抓包一路追殺。
吃過大葷,怎麼還會惦記清淡小菜呢?也許在這點上,宅男的主角光環終於發揮了一次效果。
拉姆瑟斯救下夕梨,換來的是凱魯的謝意,對方現在欠下一份人情,等待自己日後慢慢屠宰,不知道為什麼在烏魯西眼中,自己就變成會狼狽逃跑的那一個了。
不過既然烏魯西這麼認為,他就順著對方的意,增加親切感。
拉姆瑟斯笑得像隻狐狸,異色雙眸閃著妖異的光芒:「我們兩個逃難的人,能遇在一起也是一種緣分。我還順手救了你,你該這麼報答我呢?」以這種輕浮,就算拉姆瑟斯把自己說得再可憐,也不會讓某宅男感到有任何親切。
有緣不有緣的,某宅□本不稀罕,就算他們倆有緣,那也是孽緣。被對方繞來繞又繞到了自己身上,烏魯西又氣又急:「難不成你還想要我以身相許?」
這種話不能隨便說出來的,這不,對方就當真了。
「這可是你說的。」拉姆瑟斯重新壓了上去,摩挲著對方光滑的皮膚沙啞道:「既然你自己都開口了,我怎麼能不滿足你呢?真可憐,渾身哆嗦成這樣,如果現在不給你取暖的話,會生病的吧?」
下半身的硬物,來回磨蹭著對方的腿、根,拉姆瑟斯輕輕咬住了對方的耳垂:「寶貝,這段時間有沒有想我?」
寶……寶貝——某宅男被肉麻的又是一陣哆嗦。
耳垂是烏魯西的弱點之一,被對方一咬,本就發虛的身子更加軟了。不過這在拉姆瑟斯眼中,卻被看成說中了心思,對方這麼配合,他怎麼能不賣力幹活呢?
拉姆瑟斯是個花場高手,上次那麼粗暴對待對方,實非自己的本意,這次打定主意要讓對方從身心都感到歡暢,以後再也離不開他,手法越發的賣弄。
從對方優美的脖頸一路下移,在胸前嬌艷的突起逗留了一會兒,就滑到了腰間,拉姆瑟斯能感覺到對方的配合和牴觸。這種矛盾來自於身體和內心,對方明明身經百戰,身體是騙不了人的,卻不是個隨便的人。
拉姆瑟斯不知道是什麼造就了這種矛盾,這種反差讓他既歡喜又嫉妒,不過他知道不來點特別的,對方是不會感覺他的與眾不同的。
目光在對方的「小烏魯西」上停留了一會兒,拉姆瑟斯狠下心來一口·含·住了對方,想像中的濃烈味道並沒有嘗到,也許是因為對方是宦官出生,還身兼神官的原因,身上反而有種淡淡的幽香。這種香味他只在對方和烏魯絲拉身上聞到過。(他不知道那是肥皂特有的)
舌頭靈活勾勒對方口口口口口的形狀,挑撥、打轉。
溫暖的口腔含·住對方,一緊一鬆的吸·吮,拉姆瑟斯的賣弄並不是一無所獲,烏魯西倒吸了一口涼氣,呼吸變沉了。
雖然不能像個正常男人一樣釋放,該有的感覺卻一點都不會少,烏魯西心理上的滿足甚至還要高於生·理上的。
他瞪大了眼睛抽氣,未來的埃及法老,現在居然屈尊就卑主動幫他做這種事情,這真不是一般的刺激。他緊繃住身體死撐了一會兒,就架不住對方的技巧,舒服的閉上眼睛,發出細碎的悶哼。
說來可悲,烏魯西的這具身體雖然身經百戰,卻從沒有享受過他人的服務,總是被迫承受著,就算流血受傷也不會有人停止,仍在不斷的傷害他。
「嗯啊……」烏魯西仰頭啜泣,聲音媚得讓對方骨頭都酥了。
拉姆瑟斯的舌·頭,這時候已經不只在前端打轉,有意識的照顧後方,縈繞在周圍,津·液打濕了烏魯西臀上的一片。
聽到對方歡愉的喘息,拉姆瑟斯決定不委屈自己,手指卻輕柔的摸上了對方的後方,有一下沒一下的沿著緊密的口口口撩·撥,卻不入其門,即使自己的硬物前端,都快溢出了淚。
直到感覺到差不多了,拉姆瑟斯這才抬起頭,慢慢沿著烏魯西的小腹·吻了上去,用自己的口口口代替柔軟的口·舌,來回廝磨對方的口口口。
烏魯西沒有抗拒,這個可憐的男人還沒享受過這種溫柔的待遇,以至於沉浸在其中,感動得要落淚的表情,讓對方看出的端倪。
「烏魯西,你是不是從沒被人這麼對待過?」拉姆瑟斯輕輕咬住的對方的嘴唇,加快了摩挲的速度,這次不是單純的打轉繞彎,而是試探性的入侵。
「想不想要試一試?」
烏魯西睜開眼睛,迷濛的眼神中含著遲疑和一份微不可查的期許。
見對方失神的看著他,沒有反對,拉姆瑟斯勾起嘴角,將自己擠了進去。
一時間,滿室春意。
作者有話要說:這麼清水的一章居然發牌了,而且直接鎖了,理解不能……
感謝東夜sunset的長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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