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不打啞謎了,你先說說離隊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萬宏峰被鍾凌語焉不詳的話徹底惹毛,他只想知道烏白他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林震白眼一翻對萬宏峰吼道:「你給我閉嘴!」
萬宏峰被林震這麼一說,瞬間低頭不再吭聲,鍾凌見狀這才慢悠悠的倒出了發生的事情:「我不知道你們這麼發生了什麼情況,但是當我追那黑影離開不到五分鐘就反應過來,自己可能是中計了,因為待我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已經迷失了方向,而那黑影早已遁形於黑暗之中。」
後來鍾凌舉著手裡的手電在黑暗中摸索了許久之後便看到遠處走來一個人,這人正是前來找自己的烏白,等到二人匯合研究之後有了一個結論,那就是他們中了調虎離山之計。
林震他們點了點頭示意對方說的沒有錯,他們確實被那裝神弄鬼的長右嚇得不輕……
鍾凌說他們因為迷失了方向,所以根本不可能沿著來時的路原路返回,所以在商量後他們便順著正前的方向走了下去,良久之後,烏白和鍾凌感覺到身邊的黑暗裡有東西蠢蠢欲動。()
起初這兩個人還四處觀察了一番,但是對方極其狡猾,每當烏白駐足將手電打入黑暗之中後,那裡面便什麼也沒有。意識到對方是個聰明的主兒,烏白便示意鍾凌不要輕舉妄動,而他自己則把手電關掉。
短短幾秒鐘時間,烏白和鍾凌便陷入了無邊無際的黑暗之中,若不是這兩個人都是石頭心,那麼他們應該可以體會到世界上最恐怖的感覺,那就是『孤立無援』。
雖然陷入了黑暗中,但是這兩人不約而同的感覺到黑暗裡存在真實的活物,『窸窸窣窣』的聲音時不時的響起,他們身邊有東西以自己為中心點來回竄動。
『長右!』
烏白和鍾凌都相信四周戲謔他們的就是上古時期的長右,只是對方這種肆無忌憚的挑釁讓他們二人震驚,但是烏白二人要是知道林震他們遭遇的事情,那這兩個傢伙一定覺得自己所遇見的事情是小巫見大巫了。
就在鍾凌惱火之際,烏白卻拉著她的手快速的向一個方向跑去,鍾凌本以為對方是想帶著他逃離長右的包圍圈,誰料自己剛剛起跑沒多久,烏白卻猛地轉身,與此同時他手裡的兩個手電同時被擰亮。
『吱呀~』一聲隨之響起,烏白和鍾凌同時看到一個身高一米七左右的人影滑到在地。
烏白也不管對方是個什麼東西,只見他想都沒有想就上前一把踩住了對方的尾巴,這時候他們二人才發現,原來一直在身邊虎視眈眈的傢伙果然是一隻長右,而且此古獸異於其他長右,因為他的身體基本上和一隻成年公猩猩一樣大了,當然長右可沒有黑猩猩那麼壯實,不過正因為這樣,眼前這只瘦巴巴的高個子長右更顯畸形、恐怖。
見烏白起了殺意,鍾凌連忙制止,她覺得這長右一定可以帶它們走出黑暗,而且鍾凌明白眼前的長右與眾不同,它長的如此巨大一定是吃的比其他長右要好,這裡最好的食物很有可能就是人類的屍體了。
聽了鍾凌的分析,烏白覺得倒是有幾分道理,所以他當即用繩子綁在了長右的腳腕上,然後給其充足的繩子讓其『自由活動』,終於在黑暗裡走了大約一個半小時以後,烏白髮現他們的周圍出現了土牆。
就在這個時候,不知從哪裡竄出幾隻身材同樣大小的長右,它們剛一現身直接撲倒了烏白,鍾凌見狀取下自己的突厥彎刀就給烏白幫忙,壓在烏白身上的長右們很快散去,而此時烏白的衣服已經被抓成了丐幫幫主的狀態。
烏白的狼狽樣子,是鍾凌意想不到的,但是對方臉上並沒有出現同樣狼狽的容顏,對方的這種心態是鍾凌不能理解的,在她印象之中,烏鴉之子是個桀驁不馴的王者……
只見烏白站起身子,然後告訴鍾凌,他們已經逃出了墓主人特別設計的冥宮陣,而長右真正的大本營就在這個地方,以他推測長右們集體離開的方向一定有其他出路。
獲悉新的信息之後,鍾凌跟著烏白順著長右們離開的方向走去,那在個盡頭,烏白髮現了一條人工開鑿的密道,而密道距離地面大概有一米高,只不過這條密道挖出的樣子非常凌亂,想必挖鑿者一定是在倉促中弄出了這條密道。
已經受夠了沒有路的盲目前進,烏白和鍾凌看到密道後相視望了對方一眼便一頭鑽了進去,起初進入密道這兩個人是頭向下爬行的,可是後來烏白便發現下斜坡路在平行了片刻後開始直線向上,而這個時候周圍開始變得寬敞起來,只不過新的發現讓這兩個人開始覺得:此路很有可能是條『死路』,因為在他們身邊開始出現了人類的骸骨,而且這些人的骨頭早已腐朽,想必死者已經再此沉睡了非常久的時間……
掉頭就會回到巨大的冥宮之中,抱著決然的心情,這兩個人一合計便決定勇往直前,後來他們聽到了一些聲音,順著聲音而來烏白便看到一些光芒。
原來在他們不遠處出現了一個類似天窗一樣的出口,那個出口上面正閃爍著暗色的光芒,待烏白靠近後就看到頭頂有一個透明的棺材,而棺材裡躺著一個半透明的人,此人正是太陽神殿教的火。
再後來的事情,其他人便都知道了,而眼下這些人所走的路線就是爬過天窗所在的位置繼續向前,林震只希望這一次會有一個通風的出口等待著他們。
不過一切就像萬宏峰所說的那樣,這些人出門可能是沒有看黃歷,因為在他們終於找到了出口並且探出頭以後,映入眼簾的卻是異常詭異的一幕,只見三具屍體端端正正的跪在地上,而在他們中間的一塊石頭上安靜的躺著一個人,當然這個人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