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這個小傢伙的身份一定也不簡單,要不然它也不會有這麼大的能耐,這個『玉巫像』也確實是血嬰的替身,相信只要毀了這個東西,那血嬰的能力也會大打折扣。」說話間莊伶玨便從口袋摸出了那塊被萬宏峰私藏的『玉巫像』。
但是烏白並沒有按照莊伶玨的說法去做,相反他轉過身對所有人說道:「大家原地休息一下,相信經過這兩件事情也有人累了。」
說罷,烏白又對龐天雄說道:「這血嬰交給你了,伶玨已經受驚了,所以你退到沒人的地方處理掉它。」
龐天雄依舊保持著他的微笑然後點了點頭,抱著血嬰向黑暗中走去。烏白見狀後席地而坐,只見他從背包裡取出了一包乾糧遞給了莊氏父女。
「烏白,龐天雄把那血嬰帶去哪裡了?」莊伶玨驚魂未定之際還是對那血嬰『念念不忘』。
而另一邊,萬宏峰一邊往嘴裡塞著食物一邊戲言道:「人都是需要食物來補充能量的,那龐天雄也是個人類,只不過他吃的東西跟我們不太一樣罷了。」
萬宏峰的一席話差點沒讓眾人將嘴裡的食物直接噴出來,但是因為他的話眾人也明白為什麼烏白沒有處死這個恐怖的血嬰,原來他故意將血嬰留給了龐天雄作為食物。
「沒錯,後面還需要天雄出力,所以現在必須讓他填飽肚子。」烏白說的倒是非常輕鬆,但是他卻沒有發現所有人似乎都沒有了胃口,試想誰會在聽完如此重口味的話題後還處之泰然,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跟烏白一樣擁有極強的承受能力。
簡單吃過食物以後,土跟龐天雄一前一後的歸隊了,那龐天雄在吃飽以後果然精神煥發,而且在他的身上並沒有半點的血跡,可想而知這血嬰真的和一塊海面一樣只會吸血不會流血。
林震在看到土以後,上前就拽著對方的領子咆哮道:「你不是說會一直守在莊伶玨的身後,你知不知道就因為我們相信你差點讓伶玨丟了小命。」
那土也不是個省油的燈,見林震不知好歹,他便反唇相譏道:「臭小子,你別太自以為事了,要不是我剛才你那小娘子早就死翹翹了,說不定現在你身邊的還會是一舉擠不出半滴血的乾屍。」
土的不屑徹底激怒了林震,對方臉上最後的笑容還沒有從臉上消失,林震的拳頭就毫不客氣的打在了對方的臉上。
瞬間雙方剛剛因為一次合作融洽了的氣氛再次僵化,土怎麼說也是一組織的金牌殺手,現在他讓一個毛頭小子打了一拳,這事兒要是傳出去了,土還怎麼在組織裡立足。
「混蛋,你真的是活膩了。」說話間,土已經撲向了林震,而他的手裡不知什麼時候多出了一條鞭子。
見林震和土兩個人矛盾激化,烏白和鍾凌同時站了出來,就見烏白一把攔住了甩向林震的皮鞭。
「土,你知道你在幹什麼不?打傷了林震別說我不找你事,就連先生也一定會找你興師問罪……」鍾凌見烏白面露蕭殺之意連忙站出來訓斥著土,鍾凌為的也是讓烏白消消火。
而烏白並不買鐘凌的帳,只見他推開對方,將拽著皮鞭的手用力一拉,那力不能敵的土順勢來到了烏白面前。
「我說誰要是對我的人動手,我決不輕饒他,怎麼?你是在挑釁我?」烏白逐字逐句的說道,而他的怒目讓土有些望而生畏。
不過再怎麼說土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他才不會如此就被烏白震懾住,只見土在楞了幾秒鐘後反唇相譏道:「別以為他們怕你,你就可以在隊伍裡橫行,烏白,今天我告訴你,你不要想控制我,因為……」
土的話還沒有說完,他就已經不能再發出聲音了,因為烏白一挽手就將土的皮鞭繞在了他的脖子上:「現在你覺得我可以跟你用這種口氣說話不?」
那土也算是個硬骨頭,當自己的小命在烏白手中的時候,他依舊嘴硬的說道:「我還真不相信,你敢殺我。」
然而這一次土把算盤錯打了,因為這個世界上沒有烏白怕的事,在烏白的世界裡壓根不知道害怕是什麼感覺。
只見烏白拿著皮鞭的手用力一抽,土被迫的跪在了烏白面前,而這個時候眾人都看到烏白另一隻手舉起了自己的古刀,看那架勢烏白怕是準備幹掉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土。
「烏祈,你現在跟他們教主敵對怕是不妥……」鍾凌上前阻攔著烏白。
「你應該知道,我不怕與任何人為敵,殺死這麼一個人我還不用看你的臉色吧。」烏白嘴角一揚,冷笑說道。
但是不等鍾凌回答,龐天雄卻將皮鞭從烏白手裡接了過來,然後眾人就看龐天雄扶起土,那土見有台階可下便拂袖離開,而這個時候龐天雄則是對烏白笑臉相迎。
「這次就看你面子,我可以不追究什麼了。」說罷,烏白便回到了牆邊拿出了一瓶水。
萬宏峰見龐天雄叛變不由心生狐疑:「老白,你不是說你是這傢伙的救命恩人,那他怎麼會幫王八羔子求情?」
烏白沉默,而林震見狀上前將自己的茶壺遞給了烏白,壺裡的茶水是林震在鍾凌帳篷裡找到的,他覺得味道不錯就給烏白備了半包:「烏白,謝謝你。」
烏白楞了楞接過茶壺,在其輕輕抿了一口茶水之後回答道:「你們任何一個人都不用每天跟我說謝謝。」
林震從烏白臉上看到了明顯的滿足之意,這個傢伙沒有什麼嗜好,單單是對茶水情有獨鍾,這是林震在生活點滴中總結出來的。
「龐天雄那是在息事寧人,其實烏白並沒有打算要殺死土,他只不過是被土逼到了那個份上。」莊禪亭見烏白沒有回答萬宏峰的話,便替其解釋道。
聞言後,萬宏峰點了點頭,他也覺得現在就跟那個未曾露面的先生反目卻是不太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