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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一 荒原隱穴 第59章 麻雀救人 文 / 妃子笑805

    雖然說烏白給了自己一顆定心丸,可是莊禪亭依舊不是很放心,因為他覺得林震是有傷而昏迷的,而莊伶玨則是毫無徵兆的昏迷不醒,再加上不久前自己的閨女被那來歷不明的女魂佔了身子,所以莊禪亭擔心女兒的身體很有可能是受不了極陰之氣才會一蹶不振的。

    但是烏白眼下忙著在那擱放自己老爹的棺材裡搗鼓著什麼,莊禪亭也不便多詢問什麼,此刻的莊禪亭只求自己可以趕快離開這個古墓,然帶著自己的女兒去醫院就醫。

    「萬宏峰,你先幫我給林震的傷口殺毒,然後再用乾淨的繃帶為他止血。」突然烏白從棺材裡透出個頭對萬宏峰說道。

    收到命令的萬宏峰趕忙按照烏白的意思救助林震,只是他見過的傷情也不少,可是像林震身上的的這些小洞還是讓萬宏峰不忍下手。

    「我說老弟啊,你可千萬要忍著點,爺貴為天子一定會給你點力量的。」萬宏峰咬著牙將一種止血用的白色粉末堵在了林震身上還冒血的小洞上。

    因為林震處於重度昏迷之中,所以即便是他的傷口上已經開始出現一圈腐蝕中的小泡泡時,林震卻還是渾然不知在睡著。

    「烏白,你確定林震還活著?」看著林震的胸口起伏頻率已然沒有後,萬宏峰驚愕的問著烏白。

    烏白聞言後果然從棺材中跳了出來,然後他來到了林震身邊檢查對方的傷勢。可是烏白接下來的一系列行為卻讓還有意識的兩個人面面相覷,只見烏白解開了萬宏峰剛剛為林震包紮起來的傷口,然後他命莊禪亭將那只還未派上用處的麻雀放開,不可思議的一幕隨之發生了:

    那只重獲自由的麻雀突然飛到了烏白的肩膀上,然後它用詭異的黑色眼睛看了一眼眾人後直接飛到了林震的身上,而它下面的做的事情讓莊禪亭驚呼失聲:「這他娘的實施天葬?」

    那邊話未收音,這邊驚呼的人輪到萬宏峰,要知道天葬的一種形式就是讓老鷹蠶食逝者的遺體:「天葬?麻雀?這畜生怕是吃上個十天半個月也未必可以消化完林震的屍體。」

    顯而易見,這兩個人已然覺得烏白這麼做是為了安葬林震,可是烏白的冷血行為確實讓眾人大跌眼鏡。

    「沒人說林震死了。」就在眾人為林震的『死』而惋惜不已的時候,烏白突然冷冰冰的說道。

    聞言後萬宏峰與莊禪亭就更加不知端倪了,既然烏白都說了林震還沒有死,那他為什麼肆意的讓麻雀啄食林震的血肉,而萬宏峰意識到麻雀的『惡意』後連忙操起洛陽鏟準備拍死這只食人肉的麻雀。

    「不要傷害它……」可是不等烏白把話說完,萬宏峰的一鏟子拍在了林震身邊的土地上,而那只麻雀卻輕盈的躲開了一劫且回到了烏白的肩膀上。

    「小王八蛋,爺還沒有進餐呢,你就開始用膳了,而且你什麼不吃單單要吃我兄弟的肉,烏白,你快走開,今晚加餐『麻雀肉醬』!」萬宏峰說話間再次用那洛陽鏟準備拍扁烏白肩膀上的小麻雀。

    可是這只麻雀似乎也懂得先發制人,只見萬宏峰話剛落音,它就飛到了萬宏峰的頭上。在對方的多次轟炸下萬宏峰的髮型已經基本成了一個鳥窩狀態。

    「都夠了,你們是想看林震死在這裡!」烏白的話顯然是對麻雀跟萬宏峰兩者說的,而且他的面色已然有了盛怒時才會有的神態。

    烏白的這次發飆有了明顯的效果,因為萬宏峰已然停下了手中的反擊,見狀後那麻雀乘勝追擊狠狠的在其腦袋上猛啄了幾下。

    「哎呦,我的媽呀,這小賤種變異了,竟然好人肉這口。」萬宏峰說話間用手揉著自己的頭,可是不等他下文說出口,那麻雀卻再次回到了林震的身上。

    「不要鬧了,我看這鳥似乎啄食的都是一些腐肉。」原來在萬宏峰與麻雀的人鳥之戰時,莊禪亭卻是來到了林震的身邊,他看著林震傷口處流出的血後見微知著,原來烏白早就知道這只麻雀是為了處理掉林震傷口上的病變組織。

    聽到莊禪亭的話後,萬宏峰一臉不相信的樣子,只見他躡手躡腳的來到正在手術的『麻雀』跟前,就像莊禪亭所說的那樣,這只麻雀果真只是啄掉了林震傷口上紅中發黑的腐肉。

    「嘿嘿,這小畜生還真有靈性,莊叔,你是從哪裡整回來這麼一隻鳥兒。」

    莊禪亭倒是沒有聽萬宏峰說話,因為他的注意力全部放在烏白的身上,要知道這神奇的鳥只是自己在鳥市上面隨意買到的,莊禪亭也是不會相信這只笨鳥會行醫救人。

    「這樣只是治標不治本。」烏白看著以無人色的林震自言自語道,可是他話剛說完,那麻雀突然展翅飛了起來,而它離開的方向則是烏白等人來時的方向。

    見狀後烏白對眾人說道:「好了,萬宏峰你背上莊伶玨,林震就交給我了,我們必須馬上離開這裡,這個地方一旦關閉,那麼我們可就真是插翅難逃了。」

    說話間,烏白已經將林震扛在了肩膀上,此次妄自托大的擅闖古墓隨眾人來說也算是損兵又折將,莊禪亭不僅沒有將女兒從水深火熱中救出,反而讓她陷入新的困境中,這會莊禪亭心裡悔不當初,可是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呢?

    返回的路上雖然沒有進來時那麼困難重重,但是這三人的心情也好不到哪裡去,因為兩個傷者的狀況不容樂觀,即便莊伶玨的心跳什麼一切正常,可是她的身體卻逐漸變涼。

    「烏白,我女兒是不是不行了?你倒是給我實話實說啊。」一路上莊禪亭一直抓著莊伶玨的手,可是女兒的情況卻讓他這個做父親的心如刀絞。

    烏白看著一臉悲傷的莊老停下了腳步,說道:「伶玨不會有事的,而且你要相信我,她會因禍得福的。」

    雖然烏白如此信誓旦旦的跟自己保證,可會對方的篤定依舊無法讓莊禪亭心安,他現在只求莊伶玨可以平安,哪怕以後他不讓女兒結婚、不讓女兒生子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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