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想了好一會兒她也沒想到什麼合適的女人,隨後咬了咬唇,想起江葉辰似乎和凌琳這幾年來一直都在合作。
想到這一點她震驚的張大了嘴巴:「你喜歡凌琳啊,可是不行啊,凌琳喜歡的是浩然。雖然不知道浩然是不是也喜歡凌琳,但是看凌琳好像很喜歡浩然的。」
沈夏玉已經有些醉了,說話都有些不清楚了,臉上卻是一臉的凝重,似乎正的對江葉辰喜歡凌琳的深情很不看好。
江葉辰歎息一聲,現在凌琳已經喝醉了,他在想什麼。現在就算告訴她,他愛了她五年了,只怕她也是笑笑不相信的。
想到這裡江葉辰也是一陣煩躁,端起桌上的酒就一口飲盡,一連喝了三杯才停下。
沈夏玉看著自己端來的酒已經沒有多少了,嘴一癟說道:「不許再喝我的酒了,不許喝了。這是我端來的,喝了就沒有了。」
看著已經開始說胡話的沈夏玉,江葉辰知道她已經喝醉了,臉色淡然的也沒有再說什麼了。
隨後又聽沈夏玉說道:「我還要給離秋哥哥留一杯呢。」
江葉辰聞言胸口一把火燒的難受,搶過沈夏玉護著的酒就直接往嘴裡灌。
沈夏玉把最後的一杯酒拽在手裡,怎麼也不肯再給江葉辰了,隨後在四處尋找著什麼。
「哎,我的包包呢,誰看到我的包包了。」
沈夏玉已經開始大呼小叫起來了,吸引了離得比較近的一些人目光,不過喝醉酒的人到處可見,大家看了一眼也就沒理會她了。
江葉辰之前看到過沈夏玉的包放在另一邊的桌子上,起身按照記憶幫她找包。
把包遞給沈夏玉,沈夏玉揚起一個甜甜的笑容說道:「謝謝。」
江葉辰張了張嘴想說話的時候。只聽沈夏玉又說道:「對了,你真的不要去喜歡凌琳哦,她真的有喜歡的人了呢。」
江葉辰伸手揉了揉太陽穴,有些煩躁,閉了閉眼之後眼光直直的看著沈夏玉,一字一句的說道:「沈夏玉,我愛的是你,不是凌琳也,也不是其他的女人。」
江葉辰是國際大導演,卻五年來沒有女朋友,也沒有什麼其他的緋聞。
這對一個大導演來說,除非是他刻意的潔身自好排出了所有的緋聞可能,否則怎麼可能真的五年下來什麼緋聞都沒有。
只是虧得沈夏玉能把那個女人想到凌琳身上去。
他和凌琳只是朋友,凌琳的演技也是過硬的,兩人合作很正常。
再說,這五年來,誰和他的合作能有沈夏玉多。
怎麼她就想不到在自己頭上去呢。
沈夏玉一愣,隨後哈哈大笑:「江葉辰你喝醉了吧,你居然說你喜歡我,我們是哥們好嗎。你也沒騙我了,雖然呢我覺得你喜歡凌琳不太好,那是因為凌琳有喜歡的人了。
不多你和浩然都是我的朋友,偷偷跟你說一聲,在我心裡,你比浩然的地位要高一些。
所以你要是真的喜歡凌琳的話,我也不會反對你的。
相反,如果你需要人支持的話,我也一定會支持你的。
加油!」
聽著沈夏玉顛三倒四的胡話,江葉辰苦笑著搖搖頭。
剛才酒喝得有點多了,現在他有些想上廁所,看沈夏玉雖然喝醉了,但是也沒發什麼酒瘋,說道:「夏玉你先在這裡坐一會等我回來。」
沈夏玉乖巧的點點頭,笑得很甜美。
等江葉辰的背影消失了,沈夏玉才反應過來,對著早已不見人影的地方喊道:「哎。我為什麼要在這裡等你啊。」
沈夏玉手裡拽著包包,感覺腦袋有些難受,伸手捶打了腦袋一下。
低下頭看到包包,仔細的想著今晚是要幹什麼。
隨後她猛的一拍腦袋,自顧的嘀咕道:「我今晚不是要推到離秋哥哥的嗎,我怎麼把正事忘記了。」
沈夏玉在包包裡翻找著東西,終於找到了那藥紙包著的藥,她把桌上剩下的最後一杯酒端過來,把藥全部倒進了酒杯裡,隨後還輕輕的晃動了一下。
歪著頭看著白色的粉末已經完全看不見了才扯著唇角笑了出來。
隨後她端著酒杯站起身來,搖搖晃晃的在人群裡穿梭著,她在找離秋。
終於在她的尋找之下看到了離秋,只不過卻是看見離秋和一個女人在跳舞。
她一下子怒了,走到簡易面前就一把把她拉開了,說道:「你走開,離秋哥哥是我,他才不跟你跳舞呢。」
簡易和離秋對沈夏玉的到來相互望了一眼,看著她腳步輕浮,臉色潮紅,眼神還有些迷離,知道她是喝醉了。
但是簡易卻還是摟著離秋的手臂沒有放開,而是說道:「沈小姐,離秋是我的男朋友,需要走開的是你。」
簡易嘴角含著淺笑,她其實對這個小女生並不反感,反而還有些小小的喜歡,只不過,離秋是她看上的男人,她才不會放手。
而且她真心覺得沈夏玉這個小蘿莉不適合離秋,適合離秋的應該是自己這樣成熟的女人。
簡易這二十幾年來,唯一看上的男人只有離秋一個,她怎麼說也不會放手的。
反正她有時間慢慢耗,雖然她在h市,不過h市離a市並不遠,沒事過來一趟也不費事。
再說沈夏玉追了離秋這麼多年了也不見離秋有反應,她就不信還能有什麼女人能夠入得了離秋的心。
既然沒有女人能入他的心,那她的機會可會是最大的一個。
「男朋友?」沈夏玉指指離秋,隨後又指著簡易,「你是他的女朋友?」
離秋抿著唇沒說話,簡易則是摟著離秋的手更緊了,揚了揚頭:「對啊,我們是男女朋友,所以我不需要走開,倒是你,該走開一點哦。」
「嗯,對,你們是那女朋友,我該走開一點。」
沈夏玉說完就轉身離開了,可是一低頭看到手上的酒杯又想起什麼來。
簡易看著沈夏玉的反應覺得好笑,突然覺得欺負一個喝醉的小蘿莉有些不道德。
不過道德不道德的不重要,重要的身邊的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