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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一章 整頓 文 / 度佳

    幾十人到在地上,中間只有吳益平站著,而在這堆人的外面、則被厚厚的人牆圍著,雖然人很多、但是現場除了受傷的呻吟聲之外,整個訓練場再也沒有其他的聲音。

    四周的部落戰士看著站在中間的吳益平、終於是變了臉色,剛開始他們還以為這個穿著花花綠綠衣服、頭髮短短的傢伙是一個愣頭青、居然敢和他們部落的第一勇士康熊動手,部落的新兵都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思去看待這次打鬥,他們的腦海中已經出現了、書生氣質的吳益平被黑熊一樣的康熊狠狠虐待的畫面。[bsp;可是接下來的一切讓他們大跌眼鏡,他們的第一高手康熊倒下了、他不是經過許多回合後被打倒,而是一開始就被壓制、到後來更是一直被虐打。如果這樣的結果還不足以完全擊倒他們高傲之心的話、那後面的一切則徹底擊潰了他們高傲的心。幾十個高手、一擁而上,結果卻是、在不到五分鐘的時間、統統被眼前這個短頭髮青年打到在地、爬都爬不起來。

    「這這是怎麼回事?」

    突然、一個聲音從人群的外面傳來,部落的新兵聽到這個聲音,頓時一陣輕微的騷動傳來,他們紛紛側過身體,讓出了一條路。

    人群中當先走出兩人,其中一人看起來五十歲左右、滿面紅光、非常的魁梧,這個人就是重山部落的頭領----言瑞,另外一人是一個中年人、也是孔武有力,他是另外一個部落的首領馬曹。在他後面還跟著一人,吳益平仔細一看、原來是言戴德。

    看著這兩個人的到來、吳益平的臉上更冷了、想到:「居然有人把部落的頭領找來了,難道這些人還想插手軍隊的事不成?如過真是這樣、哼哼」

    老頭和中年人跑到人群中間、先是自顧自的把把所有人都檢查了一遍,這才看著站在一邊的吳益平,皺著眉頭問道:「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們部落的戰士第一天進入軍隊、就被毆打成這樣?」

    面對這個部落首領的質問,吳益平理都沒有理。這裡是什麼地方?是軍營,在這裡、一切都是自己說了算,不用顧及任何異樣的聲音。

    如果隨便跑來一個人,問些問題、自己就馬上巴巴的跑過去解釋,那還不如趁早把軍隊解釋、把聯合會解散算了。

    一些人自認為自己有些勢力,加入聯合會後應該有很大的發言權,所以他們到處唧唧歪歪,在建築房屋的時候要求按照什麼風俗習慣建造特色房屋,在工廠裡面做工的時候要求提供特色食物、等等各種條件。

    以上的種種、吳益平早就看的火冒三丈了,現在居然連軍隊都想指點一下??這樣的歪風邪氣,一定要扼殺在搖籃裡面,你們有自己的生活特色、你們可以自己弄,沒有人反對,但是你們想要聯合會遷就你們,想要染指軍隊,那卻是無論如何都不行的。

    以後要是有更多的部落、或者是勢力加入,都他嗎的去遷就。老子還組建個屁的聯合會,還不如去做海島算了、那樣還能夠自由自在、無拘無束。

    「會長」身材魁梧,滿面紅光的言瑞,帶著滿臉的不滿直直的站在那裡,等了許久,見沒人回答,皺著眉頭轉身看著吳益平。「你不覺得你應該解釋一下嗎?你真當我們部落是可以隨便揉捏的麵團?」

    聽到這話、眾人臉色都是一變,這言瑞的語氣,完全是喧賓奪主的味道,彷彿吳益平是他的屬下一般。

    他嗎的,這個老傢伙是分不清情況?還是故意來落老子的面子??

    吳益平的臉一下子陰沉無比。早就聽說這些部落都是眼高於頂,傲慢無比的傢伙,沒想到,山窮水盡的地步,他們也還是這個樣子。

    「衛兵!」吳益平對這個老頭根本不加以理睬,而是大喊一聲;一整腳步聲傳過,剛剛在門口站崗的衛兵飛快的跑了過來。

    「報告!一團一營三連五班奉命執勤,請指示。」

    「稍息!」看著面前的一對衛兵、吳益平虎著臉說道:「你們是怎麼做衛兵的?難道衛兵條列都變成屎拉出去了?」說到這裡、吳益平指著言瑞等人繼續說道:「你們怎麼把這兩個不相干的人放了進來?」

    「報告!是」

    吳益平一揮手、打斷了他們的解釋,冷冷的說道:「我不需要任何解釋,這裡是我們護衛隊的訓練基地,不但所有訓練內容都是機密、就連這些訓練器材也不能讓外人知道。現在你們馬上把他們給我趕出去!然後進行20公里武裝越野。晚飯之前完不成、那就別吃了…」

    「趕出去??」言瑞一下子變得臉色鐵青、一時間怒火攻心說不出話來、半響才說道:「你」

    他後半截話還沒有說出來,幾名同樣臉色鐵青的護衛隊戰士已經走了過來,在眾目睽暌之下,把背上的鋼製弩取了下來、指著言瑞說道:「你們、馬上跟我離開。」

    做為一個大部落的頭領、馬曹什麼時候吃過這樣的虧、頓時氣的不行、他把手舉起來、指著吳益平說道:「你就不怕我們部落的戰士不同意。」

    馬曹說完,看向在場的部落戰士,在他想來、他這話一說,就相當於是非常隱秘的給他們下了命令,以他們兩個部落首領的威名,在場的部落戰士肯定要鬧起來

    可是他看到的情況卻讓他的心沉了下來,雖然在場的部落戰士有一點點的騷動,但是隨著吳益平的眼光輕輕一掃、剛剛的騷動統統都安靜了下來。

    這些部落出身的新兵本來一個個都是桀驁不馴的傢伙、高傲自大,剛剛更是吃了一個大虧、按理來說,他們應該對吳益平怨恨不已、現在聽到馬曹的暗示、更應該有所行動才是。

    可是也正是因為剛剛的事件,讓他們認識到了吳益平的恐怖,要知道那可是好幾十人、而且那些人都是他們當中的高手,他們一擁而上、那是一股多麼巨大的力量?可是他們卻敗了,在幾十對一的打鬥中被人輕易的統統放倒在地,而且看吳益平打完後臉不紅、氣不喘的架勢;讓他們知道、就算再上去更多的人、也只能是挨揍的份。

    中國的老百姓有一種特殊的心裡、可能是由於長期被官員、地主等各種勢力欺壓,他們自古以來都崇尚英雄俠客,都夢想過自己能成為飛簷走壁、踏雪無痕的高手。正是這樣的崇尚英雄俠客情節、當他們發現吳益平就是這樣一個人物時、對他已經生不出反抗的心。

    馬曹這麼明顯的暗示、是個人就能聽出來,聽到這話後、領頭的衛兵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毫不客氣的升手當胸一把將馬曹推了個踉蹌,馬曹又驚又怒,大聲喝道:「你敢…」話音未落,那衛兵對著他的胸口又推了一下,而且這一次比第一下更大力氣,馬曹一個趔趄差點摔倒,不停的推搡著、就這樣生生的把他推到了門外。

    另外有兩名士兵也衝到年紀大的言瑞身邊、架起了他的雙手、一言不發轉身就往外面拖去,幾下就被拖到了大門口、然後雙手一放、言瑞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等他們站穩的時候,腦子裡面已經是一片空白,身為幾千人部落手裡的他們已經氣的手足冰涼,渾身發抖。他們做夢也沒有想到,吳益平居然敢如此直白的對付他們,而且現場的部落士兵們居然沒有反映…

    對於言瑞和馬槽現在的感受、吳益平沒空、也沒心情去感受,從剛剛的情況來看,今天這些新兵有這樣的表現、和他們兩個肯定有干係,他們是想給自己來個下馬威,看看能不能趁機插手軍隊。自己這樣對待他們已經算是輕的了…

    而且對於這樣的情況、吳益平早就有了打算,他只要快刀斬亂麻的把新兵整合好、讓他們在訓練基地裡面封閉的訓練一段時間,管你什麼陰謀詭計、統統沒用。

    「全體都有!列隊、集合!」吳益平站在訓練場中央,環視著眼前涇渭分明的新老士兵。看著他們在聽到自己的命令後、先是一愣神、然後飛快的跑了起來,老兵行動迅速,很快就站成一個個的方塊。

    而這些新兵今天才開始訓練,才剛剛把人員劃分完畢、速度快的也只是剛剛講解了列隊的要領、速度慢的連各自的隊友是那些都還搞不清楚。但是這並不能影響他們聽取命令後的動作。

    只是他們的動作太慢了、老兵們已經列隊很久了,他們還在想無頭的蒼蠅一樣亂竄終於他們慢慢的停了下來,站成了一個個正不正、圓不圓的隊列。

    陪同兩名部落首領進來的言戴德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對於兩個部落首領的打算、他也是知道一點點的,雖然有心反對、但終究是沒能說出來。他現在只能站在原地,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看著下面的新老士兵都站好了、吳益平這才把目光放在了言戴德身上,一臉嚴肅的問道:

    「你是誰?沒有聽到我剛才的命令嗎?」

    言戴德先是一怔、接著臉上一紅,然後飛快的立正、敬禮道:

    「報告、聯合會二團三營營長言戴德、奉命陪同重山部落頭領言瑞四處參觀,請指示。」言戴德經過了一些訓練、軍禮看起來有模有樣。

    「你還知道你是聯合會的營長?剛剛我讓所有人都列隊、你怎麼還一個人站在這裡?」對於重山部落頭領言瑞闖入軍營、吳益平已經很生氣了,現在這個言戴德居然敢站在一邊、吳益平決定好好的收拾一下他。

    「報告」言戴德一副標準軍人的樣子,抬頭挺胸,目不斜視。只是臉色漲紅,吶吶的說道:「之前給我的任務是陪同重山部落頭領言瑞」

    「閉嘴」沒等他說完,吳益平就一聲爆喝打斷了他的話,沉著臉繼續說道:「之前你有什麼狗屁任務我不管,可是剛剛我下達了全體集合的命令,你難道沒有聽到?」

    言戴德又把身體挺直了些,他在心裡不停叫苦、嘴巴上面卻大聲說道:「聽到了、長官。」

    「聽到了??」吳益平一臉冷笑:「看來大家還沒有明白自己現在的身份。」說道這裡、吳益平轉著頭、狠狠的瞪著下面的士兵,對著整整齊齊的老兵隊列說道:

    「你們告訴我,你們現在是什麼身份?」

    「報告!」站在老兵隊列前面的王天寶一個立正,一臉堅毅的說道:「我們是聯合會下的護衛隊、我們是真正的軍人,軍人的天職是包圍家園、服從命令。」

    重山部落頭領言瑞,聯合會三十個議位的一員,變得面沉如水,他現在終於反映過來、弄清楚了自己該處的位置。

    「你呢?」吳益平轉頭看著站在一旁的言戴德。

    「報告!我也是聯合會的一員,是會長領導下的軍人。」

    「很好!」吳益平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既然你還知道你是軍人!那麼剛剛你就是違抗軍令做為對你違抗軍令的處罰,撤銷你營長的

    職務、降為連長。同時」說道這裡、吳益平狠狠的盯著他、嘴角露出一絲狠笑,繼續說道:「同時關禁閉三天,好好的反省一下。」

    聽到這個處罰、言戴德還不覺得什麼?降職就降職吧、只要立功、很快就能升起來,對於什麼關緊閉、他更是不在乎、就相當於休息幾天吧。

    「嘶!」可就在他這樣想的時候,下面的老兵卻響起了一片吸氣的聲音,讓他的心「突突」的跳了起來,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做為軍隊肯定會有嚴格的獎懲制度,獎勵有很多、像什麼將俘虜的工資,提升軍銜、或者是免除稅收等等

    對於懲罰、目前的項目不多,什麼圍著訓練場跑十圈、或者是幾百個俯臥撐,或者是其他的體能懲罰,對這些來說,老兵們只是覺得痛苦、但是忍忍也就過了。

    可是他們卻對會長的一種懲罰方式心有餘悸,那就是關緊閉;那是一個只有幾平方米的小屋、裡面安放了一個小床後、幾乎再也沒有其他的空間,關上們後就只有一個拳頭大小的空洞用來透風,其他地方都是密不透風,整個禁閉室昏暗無比、安靜異常,呆上短短的一個小時就能讓人心慌無比。

    老兵們在參觀緊閉室的時候還覺得沒有什麼,甚至還為裡面有個小床而欣喜,可是當有人真正的體驗過後,他們才知道禁閉室的厲害。最開始有一個桀驁不馴的的傢伙進去住了一天,出來後整個人都變得目光呆滯、嘴巴裡面一直嘮嘮叨叨不知所云,整整一個星期後這個人才恢復正常,後來又有人陸陸續續的進入禁閉室,每個人出來後都是一臉發白見鬼的表情,通過這些人的口述、他們這才慢慢的知道了禁閉室的恐怖,知道了在那個絕對安靜的狹小空間裡面、呆上幾個小時就能讓人發瘋、更別說呆上一天以上的時間了。

    現在聽到對言戴德的懲罰,他們倒吸一口冷氣的同時、又是一臉的幸災樂禍

    這時、旁邊走來兩個憲兵,面無表情的帶著言戴德往禁閉室走去。

    看著言戴德被帶走、吳益平回過頭來,盯著下面的士兵。

    「還好」吳益平冷冷的看著眾人,用冰冷的語氣說道:「你們剛剛沒有繼續鬧,要不然我們會把你們統統趕出去。」

    聽到這話,下面的新兵一個個都輕輕的吐了一口氣。

    「不過」聽到還有下文、新兵們的心一下子又提了起來,站在前面的吳益平大聲怒道:「你們今天的表現令我非常的失望。讓你們剪個辮子、去下耳環,就真的怎麼艱難??」

    「你說」吳益平突然指著前面的一個新兵,大聲問道:「你為什麼不取下來??」

    被吳益平點名的士兵一臉的苦澀,心裡想到:「總不能說我們得到了暗示吧??」他低頭想好半天、才勉強的說道:「這是我們的傳統,長官。」

    「傳統?」吳益平狠狠的指著他,大聲怒道:「狗屁傳統你們的祖上過著刀耕火種的生活,這應該也是你們的傳統吧?你們以前用的是竹弓、是石刀,現在你們用的卻是鋼鐵刀劍。這些都是你們的傳統、可是你們現在卻把這樣的的傳統給丟了?啊!你說這是為什麼」

    這個被點名的士兵一臉通紅,埋著頭不言不語。

    吳益平站在前面、揮舞著手臂,吼道:「我不管你們的什麼傳統,我只知道你們到了我這裡、就要聽我的,我這裡的士兵都是打海盜、都是抗擊荷蘭人的尖銳,不是留著辮子、帶著耳環的娘們。」

    看著所有的新兵都底下了頭、吳益平乘勝追擊、說道:「記住,我再說一遍,我們是聯合會的尖銳戰士,不再是你們散漫自由的部落小兵。你們之前不是說,要想剪辮子、要想取下耳環、就必須打敗你們嗎??」

    吳益平一邊說、一邊脫下衣服,隨便把衣服丟在地上,然後狠狠的說道:「現在就由我來和你們打」

    跟他打??一個小時以前、肯定會有無數的人跳出來,一臉輕蔑的嘲諷吳益平一通、然後挽著袖子出手;可是現在,部落新兵的頭埋得更低了,如果地上有裂縫、不知道他們是不是能夠把頭鑽進去他們是驕傲、是自大,可是他卻不是傻子,只要一想想剛剛的戰鬥、他們就會覺得渾身冰涼。

    「來啊!你們怎麼一下子成膽小鬼了,剛剛不是都還唧唧歪歪的嗎?」吳益平冷冷的問道。

    沒有人回答、現在一片死寂。

    「看來你們都還不傻、既然這樣」說道這裡、吳益平一臉嚴肅的說道:「現在我命令。所有人都剪掉辮子、取下耳環馬上執行。」

    命令一出,下面的新兵愣了一下,然後亂七八糟的動了起來,一些人飛快的取下耳朵上面的圈圈、還有些人衝到旁邊的架子上面,拿起剪刀「卡嚓卡嚓」的把辮子剪掉,短暫的混亂之後,所有人又按照之前的隊列,站在了吳益平的面前。

    看著稍微整齊一些的隊伍,看著剛剛剪掉辮子後隨風飄蕩的頭髮,吳益平搖了搖頭,然後說道:

    「很好,第一課勉強完成,現在,將進行第二課」吳益平單手叉腰,一隻手指著地上的背包說道:「全體都有背上背包,二十公里武裝越野現在開始」

    下面的新兵面面相覷、老兵們卻如同火燒屁股一般跳了起來,苦著臉在心裡詛咒著這些新兵,然後一個個把背包背在背後、相互之間綁緊、然後開始圍著訓練場慢慢跑了起來。

    「聽好了」看著還茫然四顧的新兵、吳益平嘴角彎了起來,大聲的說道:「最後三百名將沒有晚飯吃」

    聽到最後的沒有晚飯、新兵們慌了起來,一個個提起地上的背包,也不背在身上,就這樣提著衝了出去…他們還不知道二十公里武裝越野的厲害、也不知道節省體力、更不知道背包要緊緊的背在身上的重要性,一個個爭先恐後的飛奔著,幾下就把慢跑的老兵丟在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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