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虎寨保衛戰已經結束快半個月了。明天就是大年三十,半個月以前才歡慶了的村民又開始準備了起來、用他們的話說就是已經很多年都沒有這麼高興過,所以無論如何還要多慶祝一下。
但是這些事情都於吳益平無關、以前帶著十幾個小娃娃、讀書捕魚的悠閒日子已經一去不復返了。
他現在緊迫感十足,候進飛是死了,但是周將軍還在;誰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會發瘋、帶著大隊人馬來給他的愛將報仇。
現在的護村隊由王天寶和羅虎按照吳益平制定的計劃進行訓練,吳益平把大部分的精力都放在了戰艦上面。
現在吳益平正站在一間大大的船艙內、為他未來的海軍軍官們上課。
「你們記著、電一般是看不見的,但是它卻是真真實實存在的、是非常危險的東西。」吳益平拿著他的竹條、指著正在發亮的燈泡繼續說道:「電的作用非常的大、你看這個燈泡,有了電、他才能亮;」
「還有這個東西。」他用手指了指旁邊的幾個電動機:「有了電、他就能飛快的轉動起來、產生出比幾頭牛都還大的力氣、可以搬動非常巨大的東西。」
「可是教官」十多歲的劉瑞、皺著眉頭、一臉的不解:「電既然看不見,那它為什麼危險呢?」
「嗯!你問的非常的好!為了讓你們更直觀的瞭解它、為了讓你們對電有更深刻的記憶」說道這裡的吳益平一臉的嚴肅、他把旁邊的發電機拉響:「我今天給你們做一個實驗、讓你們每個人都來感受一下。」
這節課很快上完了,下課後吳益平飛快的走了出去,留下了一堆的學生、他們用非常敬畏的眼神看著那台發電機、然後離它遠遠的繞路走出了教室,如果仔細看、你就能夠看到他們走路的時候、手腳在或多或少的抖動
吳益平沒有看到學生們看發電機時那敬畏的眼神。
他現在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去完成。
回到了他的船長室兼工作室,他又投入到新的工作中,這段時間吳益平正在研究製作子彈殼、和槍管。
這些在後世簡單的東西在現在卻很有難度。彈殼一般是用黃銅板或者黃銅棒經過引申-打凹-退火-齊口-車底等工序才會製造出來,這個難度還只能算一般。
真正的難度在於槍管,在構成一支槍的所有部件中、最具有神秘感和誘人魅力莫過於槍管了,而他的製作方法說起來很簡單、就是在一根鋼條上打洞。
以上的工序需要非常多的模具、還有車床,銑床和鑽頭等基本工具;
所以這段時間吳益平一有時間就是手工打磨所需要的模具、以及自己動手組裝高精度的車床等等工具;
好在戰艦上有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再加上吳益平以前在部隊的時候都有過詳細的學習,使得吳益平能夠慢慢的摸索著製造出老式步槍成為可能。
吳益平正在細心的打磨著一個零件,他沒有發現在他的船長室門口出現了一個美麗身影。
那是陸初雪,吳益平雖然一直把她帶在身邊、但是卻很少交流。就算陸初雪在他旁邊整理文件的時候、吳益平也是在一旁不言不語辛苦的工作著。
她現在有很多話想和吳益平說,她很想問一問,這麼拚命的工作到底是為了什麼,把自己帶到戰艦上來到底是想幹什麼?
或許,這可能只是一個簡單的借口,實際上陸初雪自己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每天都會去找吳益平,沒有看到他的時候會在心理面想著想著他現在正在做什麼?
這次也一樣、陸初雪不知不覺的走到了門前,望著裡面的那個人正在搗鼓著一個大鐵塊。
陸初雪雖然不明白這個鐵塊到底有什麼用途,不過她知道,在這個救她的男人那神奇的腦子裡,裝著非常多的讓人匪夷所思的東西。
有的時候拿著一個小小的零件,就是幾個小時的細心打磨,有的時候又拿著筆、在一直紙上面畫上奇怪的圖案、然後又冥思苦想半天,不停的改動。
陸初雪已經看見過吳益平做出不少神奇的東西,現在護村隊的鋼製弩就是眼前的男人製作出來的。
「好了!」吳益平直起腰來,吃力地轉動一下僵硬的脖子、把手上的鐵塊小心的放好、並做上標記。
陸初雪饒有興趣地看著吳益平折騰。等吳益平把東西放好了,才拿著一張毛巾走了進來。
吳益平看著陸初雪走了進來、立刻變得有些拘謹。
吳益平也說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按理說、他在現代跑船的時候也找個幾次幾個女人,不是初哥,對待女人應該非常自然才對。
可是吳益平每次見到陸初雪的時候心裡就發虛,就像老鼠看見貓一樣。
吳益平不知道、其實他這個樣子正是喜歡上了陸初雪的表現;雖然他在現代跑船的時候也找過女人,但那只是簡單的花錢交易。
嚴格的說起來、吳益平還沒有正經的談過戀愛、更沒有處過女朋友。現在有一個漂亮又溫柔的女神每天出現在他的身邊、每天照顧他的生活起居,一開始、他肯定會手足無措。
看著陸初雪把毛巾遞了過來,吳益平手忙腳亂的伸手去拿。也許是緊張的緣故,吳益平一下把陸初雪的四根纖細手指握住了。
陸初雪的手指被吳益平抓住,並沒有趕快抽回來,只是臉上不由得一紅、飛快的瞟了吳益平一眼,任由他拉著。
不過真正可氣的是吳益平、他拉著人家的手、半天沒有說話、也沒有動作。
其實這個時候的吳益平已經呆掉了,他完全沒想到、陸初雪居然任由自己拉著她的手吃豆腐,沒有一點反抗的意思,一時不由得大腦短路,手心裡彷彿握了個燙手的山芋,丟也不是、不丟也不是。
陸初雪見吳益平發呆、自己給自己狠狠打氣後慢慢道:「一直沒有給你說…我真的非常感謝你救了我們!」
說道這裡、也許是想起了在奴隸營的傷心事情、陸初雪眼睛一紅,不由得流下了眼淚。
吳益平一下子慌了、他心裡想道:「我又沒把你怎麼樣、你哭什麼啊?」眼看著眼淚越來越多、吳益平手忙腳亂的把毛巾往陸初雪臉上擦去。
看著吳益平手忙腳亂的表現、陸初雪在心裡大罵:「笨蛋啊!」一手抓過毛巾、自己擦了起來,默默的擦了幾分鐘。就在氣氛快要結成冰的時候、陸初雪緩緩的說道:
「我和我弟弟的事情你是知道的,我們被抓到海上,又被人劫到了壽豐城;我們在壽豐城的奴隸營地裡被關了半個多月。那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一段時光。
那些人沒有把我們當成人、都當是牲口,在奴隸營裡每天都會有人被無理由的毒打,姿色一般的女人都會被強暴,有的時候是當著我們的面做的,就算是死了也是往旁邊一丟。
誰也不知道下一個會是誰,什麼時候會輪到自己,後來我才知道我之所以沒有被強暴、不過是為了想賣一個好價錢。
我們其實被抓了有六十多人,開始大夥兒還商量著人多想團結起來逃跑,可是連續幾次都沒有成功,反而死了一些人,後來那些人的看管就更嚴密了,於是大家也就死了心,就這麼有一天是一天的過,也不知道還能不能看見第二天的太陽。」
痛苦、可怕的回憶讓陸初雪不堪忍受,眼淚大滴大滴的湧了出來,掉在船長室地面的鐵板上。陸初雪突然把臉抬了起來、用她那眼淚汪汪的雙眼、盯著吳益平的眼睛繼續說道:
「我不想死,也不能死,我還要照顧我的弟弟,我還要為我爹爹平反,我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我非常害怕他們有一天會非禮了我,會把我殺死丟在一邊。只從被你救出來以後、我就發誓我要用一生來要報答你。」
吳益平看著陸初雪哭得梨花帶雨的樣子,心痛不已,木頭腦袋也終於開了竅。他輕輕的抱著陸初雪說道:「好了好了,一切都過去了,現在不是已經安全了麼?我保證你以後再也不會經歷任何可怕、痛苦的事情!我會一直保護你的。」
戰艦外面是訓練的呵斥聲,而船長室裡卻是一對抱在一起的人兒,在這個時候沒有**、有的只是愛!!
「教官!你說的那什麼潤滑油已經加好了」書生打扮的陸明羽滿臉油污的走了進來,看到裡面的情況一下子呆若木雞停了片刻才說道:「啊我還有個文件讓你看、忘記拿了」然後轉生跑了出去。
看到出現又消失的陸明羽、吳益平尷尬不已、心裡想道:「老子怎麼這麼背啊!第一次抱、就被人家哥哥給看到了」
反到是陸初雪大大方方的拿起毛巾、再次擦了擦眼淚、溫柔的說道:「我去給你準備點吃的吧!你肯定又忘記吃飯了。」
(寫不來情情愛愛、也不知道怎麼樣描寫追女孩。反正我沒有追過女孩子,當初的我是被我老婆倒追的、而且一次成功、現在女兒都幾歲了嘎嘎!)
(另、我把老底都抖出來了,你們就推薦、收藏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