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益平看著眼前慘烈的搏殺、在心悸的同時也感覺到熱血沸騰。先把手槍別到順手的位置、然後壓低聲音說道:
「陸明羽帶五人救你姐姐、其他人和我一起先把弓箭手幹掉上,先幫那些蠻夷把吳老頭的人都解決了,其他的等下再說。」
說完順著山坡、藉著野草的掩護慢慢的滑下去。等離他們只有幾十米的時候才大吼一聲當先衝了出去去。其他人也都不甘落後、30來個赤手空拳、衣衫襤褸的人一起衝鋒!看得下面的人也吃了一驚。
吳益平當先衝到三四個人圍著一個人碰碰亂砍的戰團前,劈手抓著其中一個混混手裡的刀柄;趁他們愣神的一瞬間、用盡一腳踢在這個混混的腰上,這個混混就像是不小心走到高速公路上,被汽車給撞了一樣。「砰」的一聲飛了出去五六米遠。掉在地上不知死活。
在踢腿的同時、吳益平已經猶如閃電的劈出了一刀,第一次進行這樣血腥的戰鬥、吳益平每下都是用盡全力。巨大的力氣和敏捷、使得另外兩人根本就沒有機會躲閃、瞬間被斬首。第一次故意殺人的吳益平沒有停頓,又是一腳把其中一具沒有頭顱的死體踢向弓箭手,然後再揮舞著刀、躲在屍體後面向著弓箭手電射而去。
其他的人也都有些身手、雖然現在他們的身體都很虛弱,但是在滿地血腥的刺激下,在猝不及防的情況下,一些人空手入白刃,還有的人撿起掉在地上的武器;一個個都狠狠的撲到還在愣神的對手跟前、不要命的砍殺了起來;像是要把這兩個月受到的痛苦、受到的侮辱統統都發洩在這些倒霉蛋身上。
現在吳益平的眼裡只有那幾個弓箭手、十來米的距離是轉瞬即至,幾個弓箭手已經發現了向著他們衝去的吳益平、不用身旁邊吳老頭招呼、就把手裡的箭射了出去,然後再拚命的拉弓放箭,可是越是慌亂越是搭不上箭,再加上慌亂中放出的箭也沒有什麼準頭
幾隻箭歪歪扭扭的向著吳益平飛去、全部射在了吳益平面前的無頭屍體上面,全力發揮的吳益平速度太快了,在「啊!啊!」的喊殺聲中,他幾乎就是一隻快速掠過的飛鳥,眼前一花,就已失去了對方的蹤跡;再次看清楚的時候人已經到了眼前了。
幾個弓箭手根本來不及放出第二箭就已經被吳益平衝到了眼前;沒有招式、沒有套路,有的只是全力發動、比閃電還快的幾下揮舞,弓箭手已經像甘蔗一樣被砍翻了一地。那吳老頭看吳益平兇猛、剛想開口投降、可是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殺紅了眼的吳益平無情的一刀砍掉了腦袋;看著吳老頭的屍體,吳益平才算是從剛才癲狂的狀態中恢復了一點。
一邊忍著噁心,一邊喃喃說道:
「你可怪不得我、誰叫你非要撞在我手上呢!現在可不是心軟的時候!我是不會留著你找我報仇?」
吳老頭一死、其他的人都心亂了起來;這些混混順風戰打起來凶狠無比、一個個都鬥志高昂,可是現在一看情況不對、剛剛還配合無間的混混一下就變成了一群烏合之眾,一些人臨陣退縮、轉身就跑、還有些人眼看跑不掉馬上就倒地裝死、更又一個混混看著有刀想著自己砍來、拉過身邊一人去擋刀子;種種情況紛紛上演!一下子就一敗塗地。
吳老頭手下的光頭看起來粗魯、其實是心眼最多的,就在吳益平剛剛帶人衝來的時候他已經溜到了戰團的圈子邊緣;現在一看吳老頭被一刀砍了腦袋、對手更是凶狠得不像話,更是二話不說轉頭就跑、其他有三個機靈的混混也跟著跑了起來。
等吳益平注意到的時候;那幾個人眼看著已經快跑出五十米了。眼看就最不上了
「砰……砰、砰、砰!!!」
幾聲槍響過後,那個光頭和跟他一起跑的幾個人都倒在了路邊。眼睛掙得大大的,到死他也不知道,自己是這個時代第一個死在吳益平手槍下的倒霉蛋。
戰鬥結束的非常快,結果也比吳益平想像的好很多,自己帶的人只有幾人受傷;陸明羽的姐姐也沒有受到任何傷害。陸明羽正拉著他姐姐的手說過不停、看來是正在安慰她。
重山部落的成員和陸明羽這些人也被最後突然出現的槍聲嚇了一大跳;他們看著還在冒煙的槍口都驚魂未定。
重山部落的言戴德正用刀拄在地上、他背上好屁股上的傷口實在太大、太疼了,雖然他已經極力堅持了,可是大腿還是不住的顫抖,所以他只有拄著刀、盡量使得自己站地更穩,看起來不是那麼的狼狽。
今天的一切可以說完全超出了言戴德的想像、他沒有想到為了一個女人居然有人敢襲擊他、襲擊他這個重山部落的少主。而且還想把它趕盡殺絕;就在剛才最危險的時候、他已經想要下達突圍的命令了,這樣雖然自己難免一死、但是只要有人能夠跑出去、就能帶人回來為自己報仇、把自己所受的苦千百倍的還回去。
可就在自己即將下命令的一瞬間、那個神秘的像是一個書生一樣的青年帶領一些像是叫花子一樣的人衝了出來。這些人雖然穿的破破爛爛、看起來也是面黃肌瘦,和叫花子沒有區別;可是他們個個都有不錯的武功、幾下就把敵人給殺到在地。
尤其是看起來白白淨淨、領頭的短髮青年,看起來最沒有威懾力的他砍起人來比自己還要凶狠。,更是幾下就把對自己帶來嚴重傷害的弓箭手給解決了。要說單憑這些、自己還不是非常的懼怕、畢竟自己還剩下了一些人手,想跑一兩個出去還是有可能的。
可是當對手拿出了那種「呯呯」響、能夠百步穿楊的詭異武器時!自己唯一的一點依仗就消失了;對方能夠很輕鬆的殺死自己所有人。連一絲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所有現在言戴德一臉的陰晴不定的站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生怕引起誤會,同時也飛速的考慮自己應該怎麼樣安全離開這裡。
言戴德正一臉的便秘樣。
陸明羽也是臉色一會兒晴、一會兒陰;想自己堂堂朝廷封疆大吏的公子,被人冤枉家破人亡也就算了、現在居然成為了別人的奴隸,雖然知道眼前自己的老闆是有大能力的人,雖然之前自己求過他、但是這一切都只是自己為了營救姐姐的權宜之計、自己已經完全領略了人心的險惡、善變、殘忍等等陰暗面,自己做不出什麼恩將仇報、殺人滅口的勾當;但是想讓自己心甘情願的做別人的奴隸、把自己的生命、尊嚴等等一切都交給別人、這也是做不到的。
本來陸明羽已經想好了、等救出自己的姐姐,對買下自己的人進行報答。然後自己就帶著姐姐和手下遠走高飛,先找一個地方躲上一段時間,然後在進京告御狀,自己的父親為官清廉,正直了一身,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背負意圖造反的罪名。
可是現在面對正在冒煙的槍口、陸明羽卻第一次感覺到了害怕、感覺到了事情不受自己控制的迷茫這個神老闆的手裡究竟還有些什麼樣的勢力,什麼樣的神秘武器呢???
「我有機會帶著自己的姐姐和手下離開這個所謂的老闆嗎??算了、不想了、走一步是一步吧!!」想到這裡的陸明羽扶著自己的姐姐走到正舉著槍的吳益平面前說道:
「老闆、這就是我的姐姐、謝謝你就了我們!」
「姐姐、這就是救下我們的吳老闆你快謝謝他的救命之恩。」
陸明羽一邊介紹、一邊把他姐姐拉到吳益平前面、也許是因為受到了很深的打擊、也有可能是被一地的屍體給嚇到了、陸初雪現在雙眼無神、身體不停的顫抖、緊緊的抓著陸明羽的手不停的流淚。
「行了、陸明羽,你姐姐估計是受到了很大的刺激、要慢慢的才能好起來,現在不是敘舊的時候、把能用的東西都帶上;我們馬上離開。」
吳益平說完、就想離開這裡、陸明羽快步走到吳益平身邊指著言戴德等人說道:「老闆、這些人怎麼辦?」
雖然陸明羽的聲音很小聲、但是大家都能猜到他所說的內容、所以現場的氣氛又一下子緊張了起來,言戴德他們也都提起了刀戒備了起來。
吳益平皺起了眉頭,說實話他還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吳益平雖然已經狠起心殺了不少人、可那些人要麼對吳益平有惡意、要麼就是有必殺的理由;深受現代思想影響的吳益平在殺完人後的第一想法就是趕快跑路。
可是現在被陸明羽一提醒、吳益平已經反映過來了,現在是古代、沒有電話、沒有監控,現在的官府也是形同虛設,一切都是一拳頭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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