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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九十九章 處子之身? 文 / 旁觀亂世浮華

    因為只宮女出生,又犯了宮規,所以,雲多嬌只被封為了個七品的御女。

    不過,對她來說,只要不再呆在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清門院,已經很滿足了。

    因為已經在太醫院給皇上侍寢過了,所以也便有了單獨的住處——逸雲軒。

    宋媽媽也被皇上從清門院特赦了出來,也入了逸雲軒,與另一個小宮女靜嵐一起,伺候起了雲多嬌的飲食起居。

    清門院的事情,卻因著太后娘娘和婉妃娘娘的介入,最終還是不了了之,楊姑姑還是清門院的掌勢姑姑,周公公還是掌勢公公。

    一切依舊,一切似是有歸於了平靜。

    夜空銘如此護著,維護著一個女子,若是冊封當夜不在雲多嬌的宮裡過夜,肯定會引起所有人的猜疑。

    為了迎合著所有人的念想,也為了給自己心愛的女子一場完整的新婚夜。

    夜空銘讓人將逸雲軒著實妝扮了一番,妝扮成了民間洞房的模樣。

    雲多嬌身著紅色嫁衣,披著大紅的頭蓋。

    這是她第二次穿上這一身嫁衣。

    前世,她是為了給償還繼父的賭債,被逼無奈將自己的一生交付給了一個自己根本就不愛的男人。最終死於非命。

    這一世,她是為了自己心愛的男人,披上嫁衣,嫁給了另一個男人,前程未卜。

    兩世,她都沒能自己選擇自己的婚姻——

    想著昨日,自己還在生與死的邊緣,拚死的掙扎著,今天卻已成為了一宮之主,這宮裡的風雲變幻,大起大落,如此的無常。

    唯有拉攏住了。那個能夠改變自己命運的男人的心,才能牢牢的將自己的性命握在自己的手裡,也才能真正的幫到塵哥哥,完成他的夙願——

    所以,今天一早夜空銘來問她,今夜是否願意侍寢時,她想也未想便答應了。

    這本就是她入宮的目的,她歷經苦難,終於等到了這一天,又怎會去拒絕?

    雖然閱男無數。雲多嬌的心裡卻還是忐忑而不安的。

    他是君王,自然不必尋常男子——

    若是他發現自己已不是處子之身了,該會如何來懲罰自己不貞呢?

    雲多嬌緊緊的握著的手心。竟沁出了汗珠來。

    許久,一陣推門聲,打破了雲多嬌的思緒。

    雲多嬌微微掀開蓋頭,見進來的,正是夜空銘。忙起了身,跪在了地上,俯身行禮道:「奴婢拜見皇上——」

    因低著頭,大紅蓋頭,竟一下子滑落了下來。

    雲多嬌慌忙撿了起來。

    「快起來吧——這蓋頭只是一個形式而已,落了就落了吧——」夜空銘扶起了雲多嬌。順手取下了她手中的大紅蓋頭,望著眼前,被胭脂水粉渲染的更為絕色的美人兒。不覺失了心魂。

    本以為,梅影姐姐已是這世上最美麗的女子了,沒想到眼前女子竟比她還要傾城多嬌。

    「謝皇上——」「奴婢伺候皇上更衣入寢吧——」該來的終究還是要來的,躲也躲不過。

    眼前男人幾次三番救了自己,今夜。就當做是報恩吧。

    若是他今夜知道了自己已非處子之身,從此不再臨幸自己。自己也可從此落得清靜。

    夜空銘這才回過了神來,望著雲多嬌溫柔的笑道:「你現在已經是朕的妃子了,以後就不要以奴婢自稱了,在朕和太后跟前,就稱臣妾好了——」

    「是,皇上——」

    喝完了交杯酒。

    雲多嬌便伺候著夜空銘更了衣。

    剛坐在了床榻上,夜空銘便一把將雲多嬌摟在了自己的懷中。「多嬌,你今天好美啊——」

    雲多嬌含羞不語。

    這場景,自己曾在夢裡幻想了無數便,可是此景依舊,人卻不是自己欣賞的那個人兒——

    夜空銘癡癡的望著眼前人兒醉人的小臉,薄薄的溫潤的唇不覺吻了下去。

    那吻來的太過突然,雲多嬌不禁往後縮了一下,接著便迎合起了夜空銘微微探入的舌——

    吻到動情處,夜空銘突然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薄薄的唇再次覆上了雲多嬌的唇。

    然後褪去了她身上的衣服,唇也漸漸往下遊走著……

    那癢癢的如羽翼般落在身上的吻,卻是雲多嬌從來都沒有經歷過的。

    風季雲,風季鷹,所有霸佔過她身子的男人,全都只知道在她的身上肆意的索取和蹂躪,從來不曾有男人,如此溫柔的對待過她的身體——

    雲多嬌的身體不覺沉醉在了這溫柔之中,難以自拔。

    甚至還有些些的渴望——

    「嗯——」雲多嬌的口中忍不住發出了低沉的呻吟聲,雪白妖嬈的身子隨著他的吻,在他的身下微微的顫抖著,扭動著——

    夜空銘的吻滑落了雲多嬌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從畢竟,到堅挺的胸,再到瑩白的**,再到雪白的玉足——一雙手握著那只還未痊癒的玉腳時,竟忍不住疼惜了起來,「多嬌,還疼嗎?」

    「不疼了——」雲多嬌的身子已經酥軟的不行,只低低的應了一聲。

    夜空銘的手輕撫了許久,才肯鬆開了手來。然後又欺身壓在了她的**上。

    一雙手,在她的私處,輕輕的撫弄著。

    她還沒來不及反應過來,他已慢慢進入了她,一股疼痛逼得她的雙眸盈出了淚珠,她的腦袋化作一片空白……

    痛,她怎麼會痛?

    她明明已經被那麼多的男人霸佔過身子,此刻,又怎麼還會如此的疼痛?

    雲多嬌猛然想起了幼荷每次給自己喝下的迷藥來。

    難道是她?

    難道是她,讓自己喝下了迷藥,又在自己昏迷不醒的時候,代替自己去承受了這所有的一切?

    這一夜,他都沒有自她的上離開。

    直到筋疲力盡了,才伏在她的懷中沉沉的睡去。

    雲多嬌好不容易才從他的身下,抽開了身子,掀開了那床大紅綢緞的鴛鴦合歡被。

    雪白的褻單上,那一抹殷紅,赫然映入了自己的眼簾。

    自己竟然還是處子之身?

    幼荷——你為什麼這麼傻啊?

    雲多嬌望著那一抹殷紅,想著幼荷為自己承受的所有的痛苦,不禁落下了淚來。

    自己從艷芸閣走的匆忙,竟沒來得及,把她從艷芸閣帶出來。

    沒有自己在,她在艷芸閣過得好嗎?馮媽媽有沒有逼著她接客?有沒有人欺負她?

    一連串的問題,逼的雲多嬌輾轉反側,怎麼也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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