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莪在多爾袞送她上學後,同學相信了她有阿瑪,因此心情大好。每次回府,都又說又笑又跳的。
和碩睿親王府的眾女人,看到東莪那開開心心的樣子,也跟著開心。和碩睿親王府的氣氛極度融洽,連爭風吃醋都少了很多。
這日,吃過晚飯,東莪來到大廳,把剛跟先生學會的字大聲念給眾人聽。
「哇,東莪真是能幹喲,才多久的時間,就認識了那麼多字!」嫡福晉誇道。
眾人也跟著嫡福晉誇獎東莪。
「多謝誇獎!多謝誇獎!」東莪高興地說道。
「要謙虛些喲!」真淑說道。
「哎喲,額娘,您總愛潑別人冷水的!」東莪摟住真淑的脖子,對她說道。
真淑疼愛地用手摸了摸東莪的頭,對她說道:「額娘怕你太驕傲!」
「東莪,在小學堂讀書真的那麼開心嗎?」正坐在桌邊吸煙的多爾袞,敲了敲煙灰,然後問東莪。
「是很開心!」東莪轉過去摟住她阿瑪,又說道,「多爾袞,我同學說你長相還可以,但沒有你那匹大白馬長得帥!
「真拿這些孩子無語,居然拿王爺跟那匹大白馬相比!」公齊特氏側福晉鬱悶地說道。
「孩子的話,怎麼計較呢!」多爾袞抬起頭,對公齊特氏側福晉說道。
真淑聽了公齊特氏側福晉之話,忍不住笑了一聲。
多爾袞微微笑了笑,對東莪說道:「你阿瑪我也覺得那匹大白馬是很帥氣!」
「有一件事想跟您說!」東莪聽到她阿瑪提到大白馬,遲疑了一下,對多爾袞說道。
「有什麼事?」多爾袞問。
東莪眨了眨眼,對多爾袞說道:「是這樣,我同學勇健的阿瑪,是米販子。他聽勇健說您有一匹好馬,想拿他拉米的棗紅馬跟您的大白馬賽跑,以一兩銀子為賭注!」
「昏喲!」多爾袞揉了揉頭,不禁對東莪又說道,「東莪,你阿瑪的馬可是戰馬,你怎麼能讓讓阿瑪心愛的戰馬跟那拉米的劣馬比賽賽跑?而且賭注才一兩銀子!」
「如果不比比,怎麼分出是好馬還是劣馬?」東莪很有理由地說道。
東莪的話引得眾女人笑個不休,都說東莪的話說得很有理。
「行,比就比,什麼時候比賽?」多爾袞問東莪。
「勇健的阿瑪說明天放學後,在小學堂門口,你們從左側山坡下去,繞著後山跑一圈,然後從右坡上來,哪個先到小學堂門口的,哪個就算贏!」東莪告訴他的阿瑪。
「好吧!」多爾袞答應了。
眾女人都想跟著去看熱鬧。
多爾袞下令:「誰也不想去,只能讓朽不充足東莪的大姑隨同照看東莪!」
「王爺,妾身冒充東莪的小姨行嗎?」真淑求道。
公齊特氏側福晉見真淑鬧著要去,央求道:「王爺,妾身冒充東莪的表姑行嗎?」
嫡福晉也想去看熱鬧,也鬧著要冒充東莪的表姨。
多爾袞不做聲,走向東院。後面跟著一群嘰嘰喳喳鬧著要跟去看他賽馬的女人!
「煩!」多爾袞回頭朝他那些女人叫道,「你們怎麼跟小孩子一樣,沒完沒了的?」
眾女人聽到多爾袞這樣說,全都停下腳步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