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真淑早早來到了東莪的房間,邊幫她梳洗邊說說道:「東莪,有什麼事跟先生說,先生會罰那些打人的學生!」
「可是,額娘,那些臭小子都是在先生不注意時打我,要不在放學時,在學堂外面打我!」
「你要跟他們講道理,說讀書人打人是不對的!讀書人只能是動口不動手!」真淑說道。
公齊特氏側福晉聽到真淑這樣說,朝她叫道:「那此吃了牛肉乾還打東莪的臭小子,能聽道理嗎?依我看,還是暗中派人把那臭小子打一頓!」
「你暗中派人打那些淘氣的孩子,王爺知道了,能放過你嗎?」真淑還嘴道。
東莪看她的兩位額娘在為她的事爭吵不休,背起書包,悄悄走出門。
東莪一掀開門簾,看到她阿瑪站在門外。
東莪靜靜地看著多爾袞,多爾袞也是靜靜地看著東莪。然後,多爾袞伸出手來,示意東莪拉他之手
東莪拉著多爾袞,一起走向飯廳吃早飯。
在飯廳候著的眾人,看到東莪一隻眼還很紅腫,心疼之致,真恨不得去打那臭小子一頓。
吃過早飯,多爾袞騎上馬,跟著東莪一路前去。到了坡底,看著她獨自一人走上山坡。
天都擦黑了,東莪還沒見回來。
也是早早回王府候著的多爾袞,對侍衛說道:「你們去看和碩格格是怎麼回事?她到現在還沒回來!」
「是!」眾侍衛答應後,飛馬前去。
過了好一會,候在外面侍女高興地聲音傳來:「回來了,和碩格格終於回來了!」
東莪走進大廳,這回在大廳中的所有人望著她,驚得差點站不穩,東莪身上居然沾有很多血跡!
嫡福晉衝過去,四處檢查,除了眼眶還紅腫外,其它完好無損,這才稍稍放心。
「怎麼回事?身上弄那麼多血回來!」多爾袞問。
東莪不做聲。
朽不忙說道:「放學後,那個叫巴圖魯的小子要打和碩格格,和碩格格跟他講道理講不通,就從身上撥出一把尖利的錐子,把巴圖魯的手掌釘在木桌上……」
大廳中一片寂靜,誰都說不出話來!東莪還沒滿七歲,居然敢把別人之手用尖利的錐子釘在木桌上。
過了一會,朽不又說道:「巴圖魯的阿瑪來了,巴圖魯的阿瑪是集市上的賣肉佬,他說要賠五銀銀子給巴圖魯治療,不賠銀子的話,以後每天守在小學堂外,不給東莪上學!」
眾人全望著多爾袞,看他怎麼說。
「那就賠銀子吧!」多爾袞說道。
「這銀子妾身出!」真淑對嫡福晉說道。
「不,東莪是咱們的閨女,這費用應從公用費用出!」嫡福晉說道。
多爾袞一聲不吭,站起來走開。
公齊特氏側福晉在多爾袞走後,長噓一聲,說道:「這下好了,以後那臭小子一定不敢打東莪了!」
聽到公齊特氏側福晉這樣說,眾人無不竊笑。
真淑卻過去責備東莪:「怎麼能這樣做?太不像話了!」
東莪說真淑說道:「額娘,東莪只不過想去小學堂讀書,他們卻不讓,只能這樣做了!」
真淑聽了東莪之話,氣鼓鼓地說道:「跟她阿瑪一個樣!跟她阿瑪一個樣!」
沒人理真淑,眾人關注的是東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