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音和帖木兒偷情,這讓白音無論在身體還是心理上都有了極大的滿足感。她覺得自己已經越來越離不開了帖木兒。
杜勒瑪自從知道了白音背著在外面偷情之後,對白音相當更是鄙夷,而當她確認了那個跟她偷情的情夫就帖木兒,白音玉蘭更是恨之入骨。
她杜勒瑪幾次都想直截了當的告訴她姐姐,但是看著白音虛弱的身體和脆弱的精神她就不得已的把事情壓了下來。她想白音樂已經失去了一切,現在唯一剩下的就是帖木兒了,所以她不能這麼殘忍。
白音最近幾日的精神不錯,外面的氣溫也已經慢慢開始回升了她有空去果園轉轉,因為成天悶在屋子裡都要悶壞了。」
杜勒瑪看白音難得有這樣的興,望著她不做聲
「天氣真好,人就應該多出來走動一下。這樣才能多呼吸新鮮的空氣啊!「
「嗯。一起走吧。」
杜勒瑪和白音在果園走著,果園裡的果花還爭先恐後的開著。
「你看那個一直沒開,等到春花凋謝了之後它才開,這才能獨領風騷。」
還沒等白音的話說完,杜勒瑪就接著白音的話說道:「是啊。不是最先開的就是好的,不過盛開時,剛好讓人拿來當柴火燒!」
白音沒有聽懂杜勒瑪的話不禁問道:「博爾濟吉特繼福晉,您這是什麼意思?妾身聽不懂!」
「你不用聽懂的,懂得太多,可能心還慌!」杜勒瑪又說。
白音的侍女也聽不明白杜勒瑪之話,問道:「博爾濟吉特繼福晉,請問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杜勒瑪白了一眼那侍女,惡狠狠的說:「我說什麼,需要你一個醜丫鬟問嗎?」說著獨自離開了。
白音主僕被被杜勒瑪莫名其妙的罵了一頓,心裡也很不好受。她一直看不慣杜勒瑪,覺得她性格古里古怪,開始動不動就要打罵奴婢。
白音從果園回來,其它女人見她臉色不好,問道:「怎麼了,剛才還好好的。怎麼出去回來之後就不高興了呢?」
白音不做聲,白音的侍女告訴眾人:「還不是那位博爾濟吉特繼福晉,說話莫名其妙的,說她,還被她罵了一頓!」
眾人搖搖頭,自散去。她們很害怕杜勒瑪,自從杜勒瑪來到農莊,東問問西看看,做出那要回去匯報的樣子,哪個不怕?
白音對侍女說:「把我剛摘的這些花,找個瓶子插上,放在炕上的木桌上,我回房中,仔細欣賞!」
「是!」白音的侍女接過白音手中的花,拿去插上。
杜勒瑪在果園裡遊蕩,她邊走邊說:「那個白音,暗中幫你,你還不明白!我是不說你倆的姦情,萬一有一天,你倆的姦情讓人發生,到時你像那夏花一樣,被人拿去當柴火一樣燒了!」
杜勒瑪摘了幾枝花,歎氣道:「想著自己的命運,連這夏花都不如,這日子,什麼時候才到頭呢?多爾袞,我恨你,我希望你死快點,這樣我的兒子富綬才能有出頭之日,我才能揚眉吐氣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