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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老鬼,這刀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化為圖紋,附在我身上?」
江河心中十分不解,這圖紋明明就是一條神龍圖案,怎麼看也不像是一把刀。
老鬼幽幽道:「光明聖龍刀,在古時十分有名,傳聞是一條神龍死後所化,其肉身凝聚為刀身,一身精氣化為刀魂。現在附在你的身上,對你有莫大的好處。」
「神龍?」
饒是江河心中足夠淡定,也忍不住跳了一下。
「我這也是道聽途說,當不得准,也許只是以訛傳訛也說不定,總之,它附在你的身上,對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老鬼安慰了一句。
老鬼似乎知道很多東西,但是次次都是點到即止,從不多透露一些,猶抱琵琶半遮面,江河心中恨得牙癢癢,卻拿他沒有辦法。
不過,老鬼既然說這把斷刀附在他的身上,只有好處,那麼就不會有害。
至少現在為止,老鬼還沒有在這種事情上開過玩笑。
手臂上的龍形圖紋十分隱蔽,就是江河自己也才勉強能夠注意到。
江河伸手摸了一下,並沒有感覺到什麼變化,他微微搖頭,將衣物穿上,開始修煉。
連續兩天時間,江河都在雲天宗的客棧之中度過。
這日,江河在喝茶時,突然聽到一旁的人在交談。
今天夜裡,在珍寶閣,有一場浩大的拍賣會,其中有許多珍寶,甚至比一年一度的拍賣會,還要隆重。
如果僅僅是普通拍賣會,還不能引起江河的關注。
但是,當著兩個錦衣青年提到葬魂木時,老鬼整個人在江河腦海中大叫起來。
「江河,這個養魂木必須要拿到手!」
養魂木?
這種靈物江河也曾聽說過,不過,雖然罕見,並沒有多大價值,修煉者將其戴在身上,能夠做到平心靜氣的效果。
雖然帶了一個魂字,但是能夠作用在上面的並不多。
他詢問道:「老鬼,養魂木有什麼作用,能夠讓你這麼興奮。」
老鬼嘿笑道:「對於普通人來說,養魂木價值不高,靜心凝神的作用,許多丹藥,甚至檀香都能夠做到。不過,在上古時期,或者是我這樣特殊的存在來說,養魂木的價值不可估量。」
「首先不說許多魂道秘術都需要養魂木才能施展,就是這種養魂的作用,對我來說,就彌足珍貴!」
「日後等到我靈魂恢復到一定程度,甚至不用借住在你的身體,而轉移到養魂木之中修養。」
聽到老鬼的講解,江河眼中驚訝:「還能有這樣的作用?」
他沒有想到這種作為雞肋存在的東西,能夠有這樣的用途。
老鬼的靈魂進入江河的身體之後,已經虛弱到一定程度,暫時不能離開,一不小心就會煙消雲散。
但是有養魂木,老鬼竟然可以轉移到其中。
「許多東西,都埋葬在時間都灰燼中,養魂木這種古時期珍貴無比的寶物,現在竟然也有淪落為雞肋的一天,要知道,當年那些修煉魂道秘術的人來說,養魂木是必不可缺的寶物,無論是施展秘術,還是搭建祭壇,都是不二之選。」
老鬼的聲音有些感傷,似是在感慨時間變幻無情。
「既然你有需要,我們就去看看,這是不是你說的養魂木,畢竟是古時候的東西,有可能只是名字相符。」江河給老鬼提了一個醒。
「不管如何,總要去看看,如果真是,必須要將它買到手!」
江河點了點頭,慢慢將杯中的茶水喝下。
他本來想叫上凌初柳一道前去,來到門口的時候,感覺到其中一絲絲生之氣息在流動。
她的呼吸十分平穩,似乎正在修煉之中。
這幾日時間,凌初柳一直都在努力苦修。
前後經過生命之花的傳承與聖靈池的變化,她的身體底蘊十分強大,修煉起來就是一日千里。
別說他,就是江河自己在吸收了聖靈池之後也感覺到身體發生了蛻變。
他不同於凌初柳,他的體魄十分強橫,那些聖靈池的力量吸收之時,已經融入到血肉之中,依靠潛修,沒有辦法開發出來。
唯有戰鬥,才能夠將那些隱藏在身體之中的力量,一點點開發與吸收,完全消化。
凌初柳在潛修,江河自然不會打擾。
這幾天時間,已經浪費了她很多時間,江河自己都有點過意不去。
他出了客棧徑直走向珍寶閣。
郡城他只來過一次,上次是在林清遠的陪同下走過一遍,現在大多數的路都還記在腦中。
他輕車熟路,對四周的路線十分熟悉。
就在江河經過一家酒樓的時候,他面色微微一動。
竟然感覺到有人在觀察自己!
他順著感覺轉過頭去,卻見到酒樓的二樓,坐著三個青年,其中一
個,眼神疑惑的看著江河。
此人江河十分熟悉,竟然是當初追殺他與林清遠的孫翔!
這才僅僅過去大半年時間,江河的面貌變化有些大,孫翔覺得眼熟,但是不敢確定。
修為更是讓他感覺到疑惑。
大半年前,江河僅僅是初入凝真九層,可是,現在此人卻是命元前期。
自從大半年前追殺江河之後,他回到極陽宗便一直閉關,鞏固境界。
最近出關之後,還沒來得及透透氣,就聽到了郡城即將發生一件大事,與兩個師兄一起趕了過來。
到現在,他還不知道江河已經在秘境之中『遇難』的消息。
當初被孫翔一路追殺,如果不是老鬼,江河已經命喪黃泉,現在見到孫翔,眉頭微微皺起。
不過在這鬧市之中,江河也生不起什麼想法。
他轉頭,想要繼續趕往珍寶閣。
「站住!」
這時,江河卻突然聽到一聲驚喝。
聲音有些熟悉,卻不是孫翔,江河順著聲音看過去,四五個人,迎著江河走了過來!
「江河?」
讓江河驚訝的是,江澤也在這幾人之中。此刻見到江河,他面色驚訝無比。
「小子,果然是你。好大的膽子,得罪了我王府弟子,竟然還敢到郡城來!」這時候,他旁邊的一人突然開口,聲音中充滿冷厲。
此人,竟然是當日江河在剿匪時有些衝突的陳姓王府弟子!
他看著江河,眼神不善。
當日被江河羞辱,他們二人差點沒有氣瘋了,對江河印象十分深刻。
現在在郡城之中,一見到江河的背影,頓時就認了出來。
這時候,孫翔也聽到江澤的驚呼,他豁然站起道:「竟然真是這小子!」
他身旁的師兄奇怪的看了過來,問道:「孫師弟,你認識這小子?」
孫翔也覺著自己在師兄面前失態,緩緩坐下,他的嘴角浮現一絲冷笑:「是有些仇怨,剛才竟然沒有認出來。不過,這小子竟然惹到了王府弟子,恐怕不用我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