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都市小說 > 藥尊逆襲:廢材貴女翻身記

正文 第二十五章 凌嫣然最後的機會 文 / 蟹子

    畫像只是個幌子而已,皇帝派去的畫師暫時都被以人還未醒的借口安排到隔壁的院落。

    而凌慕然則裝成小廝跟在風凌琅身邊,她原來所住的房間安排了一個假的誘餌。

    他們猜測,對方若是要動手的話,一定會在迎賓宴的時機。

    所以為了保證安全,慕然被要求必須跟在風凌琅左右不能離開。

    這便有了不在受邀之列卻依然還是需要是參加宮中晚宴的事,按照規矩,參加宮中任何宴會都不允許帶侍衛進入的,卻沒有限制小廝和丫鬟,只是多數人為避免出現禍端,也多是不帶任何僕從。

    所以當琅王帶著小廝進入會場的時候,就連小廝都惹來不少關注,只是在看到一張連清秀都算不上的普通臉就沒了興趣,而且小廝低垂著頭亦步亦趨跟著琅王,唯唯諾諾膽小的樣子也令人乏味。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琅王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貴族家中養個孌童男寵的也不是沒有,也不是沒人猜測過琅王可能會好這口,只是沒人敢求證,這會還以為看到苗頭了,但立刻就否定了,以琅王的眼光,就算真好這口也不可能看上這樣的貨色。

    宴會設在東菊園,是皇宮八大花園之一,以菊花為主,晚上稍遜色,若是白天,往高閣一看,一整片奼紫嫣紅的菊海。

    不過此刻身處園中,鼻息之間淡淡菊香縈繞,還是令人心曠神怡,現在才入冬,菊花顏色正好,倒也是一番賞心悅目。

    東菊園,是圓形頂的獨特建築,從上往下看就像一個圓圈,整圈樓閣有兩層,設宴便設於閣樓雕欄之後,共兩層,一品以上大員、皇親國戚和各路應邀嘉賓都在二樓,剩下的全在一樓,佔據半個圓,中間就是一大片的菊海,菊海正中清理出一個高台掛著燈籠,歌女在上邊翩翩起舞,光亮朝周圍擴散,屋頂之上交纏的鋼絲也懸掛著一個個燈籠,使得整個宴會場燈火通明。

    閣樓中又有一百零八個房間,可以供客人休憩。

    此時進場的人已經差不多了,風凌琅一上樓,場上有了瞬間的安靜,只餘絲竹之音不斷。

    眾人的視線隨著風凌琅而移動,面面相覷,卻暫時無人敢做出頭鳥去打招呼,本來接著大婚慶祝的借口是最好的接近方式,但現在這大婚還未做定數,也不止琅王心中是作何想,可不敢隨意上去觸霉頭。

    倒是有個人仿若不知場上瞬間的變動,看到風凌琅面無表情的負手朝桌位走來,便笑吟吟招手,「大侄子,這邊這邊,可等你許久了,酒都被捧熱,需罰三杯。」說著一邊招呼身邊的宮女倒酒。

    這裡敢如此與風凌琅說話的,除了風錦宣不做第二人選。

    風凌琅也爽快,落座後直接就拿著桌子上的酒豪邁飲下,面無表情的樣子像只是在喝白開水。

    慕然垂著頭站到他身後。

    「你們下去吧,這裡有他侍候著就行了。」風錦宣一擺手讓兩邊的宮女都退下。

    兩個宮女身子一頓,眼中都閃過一絲遺憾和不甘,微微躬身屈膝一禮便退下。

    慕然額角劃過幾絲黑線,那話中的他自然是指他了,這只狡狐。

    「嘿,大侄子家的小孩,別傻站著,還不斟酒,新來的吧這點禮數都不懂,把頭抬起來,可別把酒故意倒本王身上,本王衣裳把你賣了都賠不起。」

    眾人已經習慣了宣王這紈褲樣子,抽了抽嘴角對那顫抖端著酒壺的小廝投以憐憫一瞥,隨後目光再次落到琅王身上。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慕然氣得牙咬得咯咯響,恨不得整個酒壺都扣他頭上。

    「誒,我說你別抖啊,又不吃你,看樣子都沒胃口。」風錦宣撐著下巴嘴巴不饒人,聽著那咬牙切齒的聲音怎麼都覺得可樂,這宴會總算還是有個不無聊的消遣了。

    慕然手突然真的來了個大抖,啪嗒一聲酒杯倒下,滿滿一杯酒直接送給了那鮮亮的華服。

    風錦宣蹭的一下立刻站起來,褲子和衣服上都濕了一大片,但未等他做出反應自知犯錯的小廝已經顫抖得快昏倒,一邊呆著哭腔道,「對,對不起,我,我奴才不是故意的,要不王爺把褲子和衣服脫下來,奴才一定會洗乾淨的。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嘶,不少人倒吸了口氣,隨之忍不住噗的笑出來,但又忌憚宣王,只能低著頭咬牙忍笑。

    風錦宣臉色都鐵青了,這次可不是裝的,第一次這樣丟臉,而且這該死的女人明明就是故意的,偏偏他還無法說,吃癟的感覺讓他人生中第一次產生暴躁的情緒。

    風凌琅終於開口了,「退下。」

    「是。」小廝微微顫動著單薄的肩膀,帶著哭腔應了一聲抱著酒壺重新站到風凌琅後邊,肩膀還在不斷的顫動,看著很可憐。

    風錦宣瞇著眼睛瞪他,就聽風凌琅有慢悠悠道,「皇叔可先去換身衣服,太失禮了。第一時間更新」

    眾人詫異,看著相鄰的兩王,表情有些微妙的,傳言宣王和琅王一直很要好,難道其實不是?

    風錦宣則咬牙切齒,皮笑肉不笑的一甩袖子,「所幸本王衣服質地好,防水防火。」說著掏出一塊手帕扔到小廝頭上,命令道,「還不過來給本王擦乾淨。」

    眾人視線不由落到那濕了一大塊的衣服上,腰腹以下位置正好,一些人眼神猥瑣了起來,心照不宣的笑了笑,一些則是滿眼鄙薄,而一些好奇觀望的女眷也都紅了臉轉開頭。

    修長的手夾住手帕丟回給風錦宣,掌風隨

    著手帕一通拂去,便只見風錦宣衣袂飄起,再落下衣服已經沒有任何水跡了。

    武者眼都一亮,王爺好罡正的內息,非武者則看新奇,心中暗歎王爺果然不凡——聽說琅王很護短,果不其然啊,連一個小廝都護著,若能打好關係成為琅王的人,豈不是萬事大利了。

    而一眾女眷更都是目露春色,一雙雙如水秋眸含情脈脈都膠在上邊拔不下來了。

    對面樓閣侯爵之位,坐在凌子忞身邊的凌嫣然看著琅王的舉手投足,一副與有榮焉的驕傲,但再看那一雙雙含情脈脈的眼睛,氣得帕子都快被絞碎,恨不得把那些眼睛都給挖下來。

    凌子忞撇了一眼不斷散發陰鬱氣息,一張臉幾乎快扭曲,卻要努力維持笑容而變得更僵硬的姐姐,暗暗歎了口氣,伸手過去在她手上拍了拍算暗示,也算安撫。第一時間更新

    而這邊,風錦宣已經摸著鼻子無奈坐下,大侄子這一手其實已經暗含了幾分警告了,眼睛斜瞥了一眼那個狡猾的女人,對方卻已經乖巧的躬身站在風凌琅一側斟酒服侍。

    似乎感覺到他的打量,對方突然抬眼朝他看來,嘴角輕輕扯了扯,眼底含著幾分得勝的挑釁和嘲弄。

    風錦宣嘴角狠狠的抽了抽,轉頭,但隨之嘴角卻是勾了起來,瞇起眼睛摸下巴,這樣才好玩麼,會反擊的老鼠才有玩頭。第一時間更新

    風凌琅如何察覺不到他兩的小動作,只是不予理會,但心情卻難得好了不少,第一次覺得這樣的宴會酒也有了幾分真味道。

    倒是有兩束視線從頭到尾都在不起眼的慕然身上,便是神醫谷為首的上官筠和上官殷,常年和靈草打交道,對於味道很是敏感。

    當日他們和慕然雖只有短暫的相處而已,但對於那女孩身上的靈草香味卻記住,只因女孩身上的靈草味道有些奇特,他們都分辨不出來,所以記憶比較深刻。

    偏生他們的位置正是剛剛風凌琅經過的地方,便聞到了這個味道。

    他們來王都的第一時間就有拜訪過風凌琅,認識他身上的味道,所以散發出這奇異靈草味的只有他身邊的小廝了。

    再看小廝的身形,越看越有幾分熟悉。

    可凌慕然分明就是個癡兒,而這個小廝雖怯弱,但一雙眼眸清明,行事也平常並不癡傻,難道是巧合。

    兩人互看了一眼,都看到對方眼中的不解和懷疑。

    少頃,鼓樂突然停了下來,場上眾人都下意識的跟著安靜下來,便聽傳報官高唱一聲皇上駕到。

    眾人連忙起身走出桌位,站在桌邊雙手交疊抬起,躬身垂頭,高呼皇上萬福,而一眾賓客都只是象徵性的站起來而已。

    元帝被簇擁這走上了二樓最中間的位置,身邊跟著兩位貌美如花的華服女子,一位身著鳳袍面含淺笑端莊大氣,一位身著絳紅色繡牡丹荷葉邊連身長裙,腰間環珮叮噹作響,袖擺上也墜了一圈的銀色小鈴鐺,淺笑中含著幾分嬌媚。

    元帝是武將出聲,本身武修等級便不低,不然當年也不會那麼輕易就奪取了前朝江山,只是至今都沒有人知道這位皇帝的修為多高,但從皇帝的容貌上來看,可以肯定是不低的。

    皇帝今年本也該有四十歲左右,但容貌看上去也就是二十多歲的樣子,一年比一年年輕,可想而知修為從未落下過,也未曾停滯。

    「哈哈,近日是朕大皇兒的好日子,也是晉元的好日子,今夜特設下迎賓宴,以答謝各位拳拳之意,今夜大家不必拘束,好好喝酒,好好吃肉,哈哈,開席。」皇帝一番話伴著爽朗的笑意,聽起來豪氣沖天爽快自若隨和,完全沒有一國帝王的架子,讓不少不瞭解的人都心生好感。

    瞭解的人也只是在心中嗤一聲,也是笑著道賀。

    隨著他話音落,司儀的一聲開席再次點燃了宴會的熱鬧,鼓樂絲竹之聲再起,歌女如若花間蝶戲翩翩起舞,觥籌交錯間言笑晏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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