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洛溪,你是不是故意的,為什麼後面才叫七七出來!」
回到了獨身公寓裡面,白芷若終於無法壓制心裡的怒火,事後從蘇七七的口裡知道原來那個濕爺是故意那麼做,為的就是轉彎似的讓自己接受朱榮,讓一直有點忐忑的白芷若感覺到了被欺騙一般。
而現在這一切的怒火就是因為林洛溪,如果他早點給自己解圍的話或許什麼樣的情緒都不會有,但是偏偏等到自己的內心波動頻繁的時候才叫蘇七七給她解圍,白芷若就有點無法接受了。
那是種美好被撕碎的感覺,讓人窒息!
暫時的後悔收回思緒,林洛溪冷冷的看了白芷若一眼:「千萬不要衝我發火,那樣我會很生氣的,你所能做的就是回到你自己的房間裡面去,好好的回味一下這種甜蜜的感覺,因為等到我收回自己魂格的時候,就是你死的時候。」
白芷若冷哼一聲:「林洛溪,你是不是傻了,竟然被收回魂格也是要死的,那我現在就出去讓人殺死我,或者我自殺,讓你變成一個瘋子!」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林洛溪臉上沒有多少的情緒波動,只是叫辛落詩給自己去泡杯茶:「但是你可能要記住一樣東西,在我的身邊沒有我的允許你無論如何都死不了,大不了我委屈一點讓你暫時的變成殭屍!」
眼中湧現一抹戲謔:「你覺得到時候你自己能殺死自己麼?」
沒想到林洛溪還有這樣的想法,白芷若想要去反駁但是卻找不到任何的強硬理由,只能氣憤的走回自己的房間,心裡卻是把林洛溪罵了一百遍,同時詛咒那個朱榮找不到老婆,竟然和人串通起來威迫自己就範。
「洛溪,你有沒有覺得你很殘忍啊?」
等到白芷若回到了房間,蘇七七才幽幽的開口:「你讓芷若差點就放棄了最後的堅持差不多就要答應,但是你最後卻又是告訴她,那不過是那個朱榮和濕爺的一點小手段,目的就是讓她就範。」
眼裡帶著點小不滿:「你不覺得你這個樣子很讓人討厭麼,給人家陷入了美好,又狠狠的粉碎,而且我看得出來那個朱榮是真的喜歡芷若的,你怎麼就那麼殘忍哦?」
「喜歡就很了不起嗎?」
林洛溪並不為所動:「那你告訴我白芷若可以跟那個人享受十年,百年,還是千年,你相信麼,只要最多五年的時間,頂多十年,精神氣依然旺盛的白芷若難免會被人懷疑,又何來的愛?」
接過辛落詩遞來的茶水:「我不反對你和蘇七七找個伴侶,但是我的前提是這個伴侶必須是和你們身份相符的,以免存在太多的痛苦!」
「那你和傾城呢,相符嗎?」蘇七七卻是沒頭沒腦的冒出了一句。
林洛溪端著茶水的手微微的停滯,繼而恢復了正常,心裡難免苦笑,是啊,自己和葉傾城的關係不也是這樣麼,又有什麼理由去要求別人?妖還能控制容顏衰老,而自己呢,完全做不到那樣的情況。
輕輕的抿入一口茶水,心裡對於葉傾城的想念也降低了一些,或許葉傾城就這樣在自己的生命裡面消失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反正自己最終也是要淡出人們視線的,何必不就趁現在剪斷呢?
「濕爺,你還真的下得去手啊,這看來得躺上一段時間了!」
在白芷若鬧著脾氣,林洛溪決定找個契機讓自己「死去」的時候,躺在醫院裡面的朱榮哭喪著臉:「我怎麼發現自己好虧啊,不單止沒有抱的美人歸,還被一槍打傷,我冤還是不冤啊?」
濕爺坐在一邊的椅子上面,一隻手放在旁邊那個東瀛女子的大腿上輕輕的摩擦:「得了,就不要和我說這些了,你小子我還不知道你,說真的,你是不是真的喜歡上那個女的了,還是只是一時的興趣啊?」
「我肯定是喜歡上了,不然我發什麼神經啊!」
朱榮蹭的一下就從病床上坐了起來,也不管動作過大會不會影響傷勢:「雖然和濕爺你南征北戰那麼多年,也見過不少女人,但是我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一個氣質超然的,一看見我就心動啊!」
臉上露出花癡一般的神色:「特別是她拒絕我的時候那種決絕,真是讓我心動啊!」
「變態!」濕爺直接甩出了兩個字,轉身勾起旁邊東瀛女子的下巴:「這個世界上哪有什麼氣質超然的女人,不還是那個樣子,有時間還是學學我,享受下生活再說,就算東瀛的女人,我都可以給你找來!」
朱榮鄙夷的看了下和東瀛女子當著自己面親熱的濕爺:「東瀛的女人我不覺得好在哪裡,也就你有興趣罷了,不都是一群人盡可夫的女人罷了,濕爺,這個女人都跟你一個星期了,還沒玩夠啊?」
「竟然還帶她去拍婚紗照,真是夠可以的!」
東瀛女子聞言眉頭微皺,眼神凌厲的掃了朱榮一下,但還來不及隱去卻是被濕爺掐住了喉嚨:「看你的樣子似乎對我的兄弟不是很滿意,剛才那樣的神色我看見就不舒服,怎麼了,演不下去了嗎?」
「濕爺,你做什麼呢,你弄疼人家了!」
東瀛女子臉上一陣的錯愕,不明白剛才還沉迷於自己的男人怎麼突然變了一個人一樣,但嘴上還是嬌滴滴的說道:「快放開手麼,等等弄疼人家,晚上就不理你了!」
濕爺鄙夷的看了下此時還想著自己的東瀛女人,湊到她的耳邊輕聲的說道:「雖然你表現的很好,也的確是京城大學的留學生,和我在一起時也是第一次,但是這些都無法改變一個既定的事實!」
「你是臥底,那就永遠都是臥底!」
原本還嬌滴滴的東瀛女子聞言身軀微顫,眼神凌厲的伸出一隻打開了濕爺掐在她脖子上的手,整個身軀敏捷的躍出向著門口跑去,卻是在打開房門的時候,慢慢的退了回來,臉上帶著些許不甘。
濕爺望著退回來的東瀛女子,輕輕的拍手:「不愧是櫻花會女子特別行動隊的人,身手和膽識方面都不錯,竟然還能以自己的身體為誘餌吸引我上鉤,不得不說你這招真的還是有點作用的。」
「不過很可惜,我只對東瀛女人感興趣,卻不會沉迷!」
東瀛女子聞言徹底的震驚,沒想到自己的身份在這個男人的眼中早就已經被識破,想到自己還和一個傻瓜一樣跟著這個男人瘋狂玩耍了一個星期的時間,她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微微的譏嘲。
左手一閃,亮出了一把短槍:「不愧是和南方長江幫齊名的龍門掌舵人,雖然不知道你是什麼時候識破了我的身份,但是對於你在知道我身份之後還能若無其事的和我滾床單,我感覺到不可思議!」
「難道你就不怕我在你最虛弱的時候殺掉你嗎?」
濕爺不置可否的笑笑,依舊若無其事的坐著:「我為什麼要去擔心呢?送上門來的女人,而且還是嬌媚的東瀛女人,我豈有放過的可能,而且我相信你的上面並沒有要你殺我的意思,恐怕還有另外的想法吧?」
指指旁邊的凳子,濕爺笑道:「坐下來吧,和我說說你們的櫻花會,也說說自己,最好還能說你們櫻花會的最終目標,或許我會念在自己是你第一個男人,也算在一起一個星期的情份上,讓你死的沒那麼痛苦!」
「不愧是純潔的濕爺,想法竟然如此的單純!」東瀛女子的嘴角掠過一抹淡淡的譏嘲:「你當我是三歲小孩麼,明知道你還要殺我,還要告訴你一些秘密,你是覺得你給我留個全屍,我還要感謝你嗎?」
「告訴你,打消你的念頭吧,我們女子特別行動隊的人,不是那麼容易屈服的!」
東瀛女子的話音剛剛落下,卻時發現手腕一痛,只見自己手裡的槍已經落在了濕爺的手裡,男人的臉龐堅毅不帶感彩:「把這個女人帶下去,說出秘密就讓她全屍,不說出秘密也不要殺她!」
「給我把她弄成白癡,丟到最骯髒的乞丐窩,當是我給華夏底層的他們一點福利!」
隨著話音留下,東瀛女子感覺到自己的胳膊被人從後面制住,還來不及反應卻是感覺到頸脖疼痛,霎時間就失去了意識昏了過去。
「我是不是太善良了?」
在幾個手下押著東瀛女子離開後,濕爺微微的自嘲:「如果她剛才選擇了妥協你說多好呢?」
朱榮聞言身軀微顫,目光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