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師傅,這樣的事情是不是顯得有點怪異了?」
清晨剛剛露出了一絲淡淡的陽光,作為北方何家的外圍子弟,並沒有多少特殊能力的何振華站在了馬小虎的面前:「一個晚上的時間死了四個學生,而且都是驚恐窒息而死,最要命的是,還有一個是死在櫻花會所。」
何振華有些頭痛的撓撓頭,一個晚上沒睡本就精神不好,現在這樣撓頭,更是像個瘋子:「市裡面給了我們三天的時間,因為這起命案已經被那些嗅覺敏銳的媒體捅出去了,現在全國皆知。」
「如果死的是混混還沒什麼,但這四個人的身份還是學生。」
何振華無奈的搖搖頭,怎麼這幾個月發生在汨羅的事情就那麼多呢:「如果不能把這個案件吃下的話,估計我們汨羅警局的人,今年過年都會一點意思也沒,那幾天的小假期也要被取消了。」
看著四個死者的照片,馬小虎的眉頭深深的皺起:「驚恐窒息而死?這事情真的有點不對勁了,雖然幾個人死的地點不一樣,但是直覺告訴我,兇手肯定是同一個人,只是到底是誰做的,有什麼仇呢?」
「除了知道他們是學生以外,具體的身份調查出來沒?」
正說著話,局長辦公室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夏穎精神幹練的走了進來,成天絕因為這些年來的功績,被調到臨市去當局長,年僅二十三歲的夏穎通過不俗的表現,被何振華欽點成為了心的刑警隊長。
幹練的女人拿著一份資料走到何振華的面前:「何局長,昨天晚上的四個死者的身份都調查清楚了,他們全部都是汨羅一中的學生,我又特別派人去學校瞭解過,四個人平時的關係還不錯。」
「可以肯定四個人都是死在一個人的手裡。」
將誒過夏穎遞來的資料,何振華草草的看了一眼,都是一些沒有一樣的身份資料:「除了瞭解到他們的身份之外,難道就沒有其他的進展了麼?小夏,要努力啊,這可是影響到所有人春節的假期啊!」
夏穎明白的點點頭,這起案件不用何振華說,她也知道有多麼的重要,畢竟自己才剛剛上任刑警隊長的位置就出了這樣的事情,如果自己不快速的破案的話,難免會被人質疑辦案的能力。
因為暗地裡已經有人說夏穎是犧牲色相,用身體換來的位置。
正準備出去繼續調查這起案件,夏穎卻是突然想起什麼的轉身:「何局長,我們派去學校瞭解情況的同事說,這四個人平時都跟在一個叫曾志民的身邊,但是昨天晚上的死者當中沒有曾志民這個人,我們是不是要去調查一下呢?」
「竟然知道有那麼一個人那你就去調查啊,還問我做什麼啊?」
何振華的眉毛一挑,平時這個夏穎做事也不像是那麼畏手畏腳的人啊,怎麼今天卻是嗦嗦的?:「你是不是還有什麼沒說的,那就一起說了吧,這樣婆婆媽媽都不像是你的性格了。」
夏穎的臉一紅,也知道何振華說的不是這種性格是什麼意思,因為平時自己都是男人婆的樣子,不過還是整理下思緒說道:「事情是這樣的,我事先已經派人去找過這個曾志民,但是他今天沒有去學校。」
頓了一下,夏穎繼續說道:「然後我們就按照學校提供的地址去了他家找他,可是他的父親說他兒子昨天中午就離開了汨羅去省裡了,要過兩天才回來,但是我感覺他是在和我們說假話。」
「但因為他的身份,我們去的人不好貿然的搜查他家。」
何振華一愣,眉頭深深的皺起:「都發生這麼大的命案了,還有什麼地方是不可以查的嗎?就算是我家,或者是市長市委書記的家,都要照常不誤,還能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嗎?」
「他是汨羅酒店的老闆,曾言!」
何振華聞言,剛才說的話一下子就噎著了,市委書記市長家是可以查,不過手續多,但是這個曾言家卻是有手續也不好查,作為汨羅第一間酒店的創建者,曾言象徵這個城市的最先發展。
最重要的是,前任的市委書記孔老說過,整個汨羅誰都可能犯錯,但是曾言絕對不會犯錯,這就讓何振華有些為難了,雖然孔老已經退休,但是當時是當著整個汨羅市所有人民說的話。
如果自己這個時候叫人搜曾言的家,不止是打退休的孔老臉,更是直接打汨羅官方的臉。
但是知道人總是會變的,何振華也不是什麼刻板的人,大手一揮:「就算下不去他家裡查,你也可以先叫人在暗中監視著,直覺告訴我,不單止你懷疑,而且我都覺得這個曾言在撒謊。」
「夏隊長,按照你的意思我們查看了櫻花會所的監控。」
在何振華的命令剛剛下達,一個警員推開門走了進來,顯然是很急,根本就忘記了敲門:「那個曾言的確是在撒謊,我們在調看昨天晚上櫻花會所監控錄像的時候發現了一個情況,曾志民昨天晚上都還在汨羅。」
拿過去一份資料放在夏穎的手裡,警員此時才對何振華和馬小虎打了個招呼:「他們昨天晚上是一起去櫻花會所的,但是卻不是一起離開的,視頻上看出,曾志民是先離開的,隨後幾分鐘另外三個死者也離開了。」
「離開的那個時間和我們差的第一個死者死亡的時間相近!」
何振華見到這份資料立時精神大振,猛拍桌子:「好,有了這份資料我們就可以從容做事了,小夏,你現在調齊可信的人全部全天監控個曾言一家的日常生活,一旦發現曾志民出現,立刻控制。」
「是!」夏穎和那個警員應道就放下資料離開了局長辦公室,特別是夏穎在轉身的時候滿是激動,一上任就遇到了這樣的大案,要是給自己破了,那得多少人羨慕自己,多少人嫉妒自己?
看誰還敢說姐姐我是犧牲色相換回來的刑警隊長。
「我還以為你也出事了,一天沒見,風采依然啊!」
九洲酒店的房間裡面,林洛溪含笑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蘇七七:「怎麼樣,昨天晚上和那連個傢伙去了一趟省裡,事情應該辦的圓滿了吧?另外還有沒有什麼收穫呢?」
蘇七七徑直走到林洛溪的旁邊坐下,不過卻是沒有靠近林洛溪,顯然是有點冷,沒心情說笑:「事情我一出馬肯定是沒問題的,至於其他的收穫就沒有了,倒是他們說的那些洋妞我偷偷的看了那麼一下,也不行啊!」
說著在林洛溪目瞪口呆的注視之下,蘇七七托了下自己一對豐滿高聳:「也沒傳聞中那樣邪乎,看起來還沒有姑奶奶我的大呢!」
林洛溪一時沒有把持住,一口噴出了剛剛咬進去的蘋果,臉色異常的尷尬,這個蘇七七也實在是太極品了,雖然你是妖,但是現在是在人類的世界,難道你作為一個暫時的人,就不能堅持低調點?
見蘇七七還在那裡托著自己的,似在對比什麼,林洛溪直接無語的把眼睛轉到了一邊,再和蘇七七這樣的妖精呆下去,不知道要出什麼荒唐的事情,實在是太撩人了,比起毛麗麗還要更勝幾籌啊!
見到林洛溪扭頭到一邊去,蘇七七的眼裡劃過一抹得逞的笑意,隨手勾過來一個蘋果放進了嘴裡:「怎麼我剛才回來的時候感覺到你的身上殺氣濃郁,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一個晚上沒見,誰得罪你了?」
「沒什麼,欣欣死了而已!」
林洛溪好像已經沒有了昨天晚上的那股背上氣息,有的只是平靜:「就是上次和你見到的那個曾志民,他夥同幾個小夥伴意圖對欣欣不軌,最終迫死了她,不過現在他們當中也死了死個。」
自顧的吃著蘋果,就好像說的事情是一個故事一般:「相信曾志民應該也活不過今晚了!」
「什麼,欣欣那個小丫頭死了?」咬到嘴裡的蘋果已經忘記了嚼,蘇七七震驚的看著眼前一臉平靜似水的林洛溪,他終於知道剛才進來時那徹骨的寒意因何而來了。
與此同時在汨羅警局的局長辦公室,和何振華一起查看昨天晚上櫻花會所監控視頻的馬小虎卻是瞪大了眼睛,把畫面定格在三個慌張離開櫻花會所的人身上,嘴巴已經驚訝張的大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