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陽城總是格外的熱鬧,雖然是在這寒冬之中,依然無法阻擋每個出來尋求刺激和買醉的年輕人,街道上形態各異但都有著相同目標點玩兒去的人,總是喜歡在這樣的無聊夜晚為自己的寂寞找尋點消遣。
一處陽城不算是頂尖,但也算得上前十的酒吧裡面,女人香水的味道,夾雜著濃濃的酒氣,糜爛的氣息充斥著整個空間,還有震耳欲聾的金屬樂,更是讓微醉的人們更加瘋狂的搖擺著自己的身體。
他們不會去想太多的東西,只想著好好的度過這個美好的夜晚,或許明天他們又要恢復成一幅斯文紳士模樣,或者淑女名媛樣子,但這個時候,在這個地方,絲毫不影響他們暫時的放縱自己。
適當的放鬆壓抑在內心裡的壓力,偶爾的放縱一下自己刻板的生活,已經成為了這個社會新一代的年輕人,喜歡去做,而且樂比不疲的事情。
在酒吧一處昏暗的角落裡面,借助酒吧昏暗的燈火依稀可以看見兩個俏麗修長的身影,常年混跡在這樣場所的男士,僅僅只是一撇,就知道角落裡是兩個極品美人,對此他們深深的自信。
偶爾有自以為成功的男士,會叫服務員送上那麼兩杯酒過去,同時帶上自己的名片,希望可以和暗影之中的兩個女人發展一點美好的故事,但前前後後三撥人用了同樣的方法都被無情的拒絕。
理由只有一個,不差這點酒錢。
能來到這個地方尋樂的人誰又會差這點酒錢呢?女人的意思已經清晰的表達出來,那就是對那那些貼上來的男人一點興趣都沒有,讓一群自命不凡的男士硬生生的打消了上去搭訕的念頭,轉而尋找其他的目標。
當然有識趣打消念頭的人,同樣也就有不知道進退的人,只見一個頭髮油的光亮,一副奶油小生模樣的青年走了過去,配合他那還算是英俊的面孔,整潔的牙齒,偶爾的一笑,倒是能迷倒兩個無知花癡的女生。
事實這也是一個讓女人癡迷的男子,這間酒吧的常客,也是這間酒吧的老闆之一,安逸!
安逸可謂也算是一個傳奇的人物,從小就是一個孤兒長大的他,初中沒畢業就來到了這座城市,靠著自己的一雙手還有過人的頭腦,做過工人,搬過水泥,最後雖然爬起來是因為被一個富婆包養。
但這都不算什麼。
在安逸的字典裡面,錢才是王道,其他的都是王八蛋,所以雖然常年混跡在那些富婆之間,出賣自己的靈魂,也出賣自己的身體,但他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在這樣一座城市,他擁有自己的一套價值三百萬的房子。
同時也擁有了這間酒吧一半的股份,瀟灑平安的過完一生,已然是足夠的。
年輕帥氣,也算多金的他,總是喜歡隱藏著自己的身份在自己的酒吧裡面混跡在各種各樣的女人之間,也可謂是無往不利,人總是不知足的,他一直希望可以勾搭上一個長期的伴侶,當然這個伴侶必須有錢。
也就在這個晚上,像平常一樣喜歡在酒吧裡面尋求晚上伴侶的他,看見了一個讓他眼前一亮的人,或許別人不知道,但是研究過這個城市排在前一百富豪家庭資料的他,一眼就認出了一個女人。
一個勾搭上就足可以讓他一輩子無需奮鬥的女人,南方毛氏集團的大小姐,有望成為毛氏集團新任接班人的毛麗麗。
「麗麗,好像又有一個人看上你了,看來你的魅力越來越大了。」
在角落中的女人正是出來逛了一天的馬冰冰和毛麗麗,雖然兩個女人都是一樣的美艷不可方物,但是相對於馬冰冰的高傲拒人千里之外,毛麗麗看得見的熱情如火,看得見的性感魅力,更吸引眾人的眼球。
望著安逸帶著一個服務員向著自己走來,馬冰冰難得的調侃兩句:「而且看這個傢伙長的也挺帥的,雖然比起某個小屁孩差點意思,但是總體來說,也算是拿得出手的男人,怎麼樣,準備找個初戀了嗎?」
「冰冰姐,你這是在笑話我麼,這樣的酒吧男,你覺得合適我嗎?」
毛麗麗咯咯笑道,呈現出一抹妖嬈,更是讓正向這裡走來的安逸感覺到眼暈,冷冷的撇了下安逸:「就這樣的男人怎麼能和洛溪弟弟比,一個是真正的男人,一個看起來就是百分之百的軟飯王!」
端起眼前的紅酒抿入一口,毛麗麗眼露不屑:「和這樣的人說話,我都會覺得是一種折磨。」
「兩位美麗的小姐,你們晚上好啊!」
說話間,安逸已經來到了兩人所在的位置旁邊,很自然的就做在了馬冰冰旁邊的沙發上面,斜靠著,似乎這樣很瀟灑:「我是這間酒吧的老闆,我叫安逸,不知道能不能有幸認識一下兩位小姐呢?」
說這話的時候,眼睛卻是在毛麗麗的身上,絲毫的移不開一分一毫,特別是在她那比平常女人都大一些的胸脯上面更是停留了幾秒鐘,感慨和以前包養自己的那些富婆比起來,簡直就完勝啊!
雖然是在這樣的昏暗的角落,燈光微弱,但毛麗麗還是清晰捕捉到了安逸眼中一閃而逝的男人光芒,冷哼一聲:「不好意思,你沒有這個榮幸,請你離開這裡,我和我的姐妹還想著好好的喝一杯酒呢。」
「這是我為兩位美麗的小酒點的紅酒,八二年的。」
安逸就好像沒有聽見毛麗麗話語中的意思,依然在那裡說著自己的話,臉皮已經足夠的厚:「像兩位這樣美麗的女人,就應該喝這種頂級的紅酒,所以作為對兩位的傾慕之情,這瓶酒,表表我的心意。」
在馬冰冰兩人饒有意味和鄙夷的眼神中,安逸把服務員托盤上的紅酒放在了桌面上:「兩位小姐請慢用,這瓶酒算我安逸的,看出來兩位似乎不是很喜歡我在這裡的樣子,那我就先走了。」
「冰冰姐,這是一個傻子嗎?」
望著並不似欲擒故縱而是真的離開的安逸,毛麗麗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淺不淡的戲謔之意:「這樣拿了一瓶紅酒過來,只是說了兩句話就留下,是要說他的錢多呢,還是他真的就是一個傻子?」
看向桌子一邊放著的六杯酒,馬冰冰紅唇輕啟:「可能他和剛才的那些白癡一樣,想著竟然送出去的東西那就留下咯,管他呢,喝我們自己的酒就可以了,這些蒼蠅隨便他們怎麼想了。」
「喜歡送酒來,那就送吧!」
毛麗麗點點頭,但卻是拿起了眼前的八二紅酒,呵呵一笑:「冰冰姐,那些一杯杯送過來的可以不喝,但是這樣整瓶送來的不喝就有點浪費了,這可是八二年的啊,而且不用自己的錢,一定很香吧?」
「隨便!」馬冰冰一口喝盡杯中的紅酒,就把空杯放在桌面上面,閉著眼睛聽著身周的音樂,感受著暫時的放鬆。
二十分鐘之後,馬冰冰再喝下毛麗麗倒出的第二杯紅酒之後,突然感覺到腦袋一陣的暈眩,再看毛麗麗似乎也是這樣,瞭解自己兩人酒量的女人,立時警覺,眼睛凝聚成芒望著剛才安逸送來的那瓶已經喝下近半的紅酒。
再藉著微弱的燈光看向坐在一邊靠近吧檯的安逸,那眼中閃爍著的奸邪,馬冰冰頓時知道自己和毛麗麗中招了。
感覺到身體裡的力氣在一點點的流失,見到對面的毛麗麗已經癱軟在了沙發上面,人事不知,馬冰冰強撐著最後的精力想要打電話,只是拿出來之後卻是沒有了撥出電話的力氣,但心底裡卻是吶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