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冰冰哭了!
不管任何人的勸阻和安慰,馬冰冰還是哭了!那種被無情踢出龍組的感覺讓這個從小就驕傲的女人發自心底裡的哭泣,想起被林洛溪扇了一巴掌而且踢了一腳最後還被驅逐出龍組,馬冰冰如何能夠忍受?
「冰冰姐,那個、、、」
毛麗麗知道自己不可能改變林洛溪的任何決定,因為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就已經毅然決然的離開了大家的視線,根本也就不給別人說情的機會,看著從小就認識卻從來沒有哭過的馬冰冰,毛麗麗不知道如何去安慰。()
「那個,冰冰,你能不能不要哭了?」
一向瀟灑自由慣的玄力此時看著哭泣的馬冰冰也不知道如何去安慰她,這個女孩很小就以優異的成績進入了龍組,可謂是青年一代之中的精英,更是馬家神龍的唯一傳承者,可就是這樣的一個女人。
竟是被林洛溪毫不留情的踢出龍組!
不習慣安慰女人的他,這個時候也只能是蹲下身子:「實際不在龍組不是也不錯麼,你以前不是經常想著和一個正常的女孩子一樣,好好的生活,然後結婚生子,做一個好妻子,做一個好母親。」
拍拍馬冰冰的肩膀,語氣平和:「雖然現在這對你來說是一個打擊,但是也不失為新生活的開始,不要傷心了!」
沒想到自己的安慰不單止沒有讓馬冰冰停止哭泣,反倒是讓她更加的傷心,玄力摸摸腦袋有些頭痛,歎氣一聲站起身來,也下了山坡,組長的決定已經出來,任何人都很難去改變的,雖然替馬冰冰可惜,但自己什麼都幫不了!
「現在付天雲那邊的情況怎麼樣?」
在所有的人都感覺到林洛溪的鐵血一面時,他卻是在一處叢林和陳耀見面了:「還有付天軍有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如果有的話,你們直接送他去見閻王吧!」
陳耀拿掉頭上做遮掩的帽子,語氣恭敬:「付天雲那邊現在除了防止有人搶奪他新發現的金礦,並沒有什麼其他的動作,至於付天軍,似乎真的很愛他的女人和兒子,出奇的配合我們。」
「不過為了安全著想,出來的時候我還是讓肖鋒跟在他的身邊!」
想到一件事情,陳耀猶豫片刻還是說了出來:「不過昨天晚上我們去的時候,雖然在付天軍的帶領之下,沒遇到什麼阻攔,但是在最後接近中心的時候,卻是被一些明顯氣質不一樣的人攔了下來。」
「而且完全不把付天軍放在眼裡!」
想起那些人的神態還有流露出來的氣質,陳耀說出了自己的猜測:「我懷疑那些人並不是付天雲的人,不然的話所有人都認識付天軍,可是他們卻是完全當付天軍是透明的一般,而且還護住一處營帳不讓任何的人靠近。」
「哦、、你的意思是說付天雲找了外援?」林洛溪的眼睛微微瞇起,一下就捕捉到了事情的關鍵。
陳耀不否認自己的猜測,點點頭說道:「不錯,那些人雖然著裝方面和起初我們看見的人一模一樣,但是流露出來的精神氣質,卻是原先跟在付天軍身邊看見的那些完全的不同,可以說更加的強大。」
「也可以說,那才是真正的軍人!」
轉身在林間踱步,林洛溪單手托著下巴,良久才平靜的說出一句話:「就算付天雲請來了天王老子,這次的任務也不容有任何的失誤,被綁架來的千人,活著的我們必須全部帶回去。」
望著神情淡然的陳耀,林洛溪嘴角掠過一抹笑容:「陳耀,起先我和你商量的事情,現在考慮的怎麼樣,是不是可以給我一個答案了呢?」
「我沒有考慮!」
林洛溪的話音剛剛落下,陳耀就斬釘截鐵的說出了一句話,在林洛溪苦笑的神情中淡淡補充:「不過現在你再度的提起,我可以找個時間認真的考慮一下,同樣我也會和肖鋒說一下,不過我不能為他做任何的決定!」
望著點頭的林洛溪,陳耀難得堅定自己的想法:「如果他不願意的話,我希望你能不要怪他,那是一個孝順的兒子,一個疼愛妻子兒女的好丈夫,好父親!」
「這個不需要到時候在說,現在我就答應你!」
林洛溪抬頭望著從樹上躍過的一隻猴子:「而且我還可以告訴你,我沒有強迫你們的意思,就算最後你和肖鋒都不答應我也不會怪你們,而且怎麼把你們帶來的,我就怎麼把你們帶回去,絕對不會找借口發難!」
在陳耀神情一鬆的時候,林洛溪壓低嗓音:「不過這次的任務關係到上千人的安全,我希望你們能幫助我完成這個任務!」
拍拍陳耀的肩膀,林洛溪的語氣中帶著無奈:「你知道付天雲有五千人在手,雖然我帶著你和肖鋒不說全部可以殺掉,但足夠讓他們血灑百里,但我不想那麼去做,畢竟人數太多。」
眼中迸射出凌厲的殺氣:「但是如果你和肖鋒的任務失敗,無法兵不血刃的救出那些人,我只能讓這片上躺滿五千具,乃至是更多的屍體!」
「所以就靠你和肖鋒了,我真不想再當屠夫了!」
陳耀心神一顫,他當然不會懷疑林洛溪的殺伐手段,別人不知道,但是陳耀是知道的,昨天晚上的殺戮,林洛溪已經殺戮了百餘人!
「好了,按照計劃行事吧,如果可以的話,讓他們全部打起來,更適合我們救人!」
交代的差不多,林洛溪轉身向著叢林的外面走去,此刻真的感覺有些累,不是人累,而是心累!以前只是一個普通人的時候看著電視不相信國家領導很忙,都以為他們只是吃閒飯不做事的。
但今天才知道,國家是有那麼一些吃閒飯的人,但是同樣也有和龍組這樣暗地裡為國家出力的人!
付天雲的主營帳,此時坐著他和無傷兩個人,只是氣氛相對於有些沉重,因為剛才手下的人來報,山本次郎夥同十數個小勢力,總計七千人正在己方營地的三十里外紮營,看情況隨時都有進攻的可能。
「無傷團長,現在東瀛的那些蹩腳貨已經堵在我們門前了,我們是不是應該給他一點教訓了呢?」
付天雲眼中氾濫著若隱若現的殺機,對於被人打上門感覺到無比的憋屈:「趁早把他們全部打退,我們就可以更快的開採金礦,更多的產生利潤,也好對老闆有一個交代啊!」
無傷依然是那副不驚不喜的表情,甚至沒有看付天雲一眼:「聽說昨天晚上你堂哥來了,有說是怎麼回事嗎?我可是聽老闆說,他上次在船上就已經被人殺了,怎麼現在卻是出現在非洲了?」
「難道你就沒有確認過就放他進來了?」
雖然眼前的無傷是上面的人給自己派來的支援,但是一向在這為王的付天雲突然遇到這樣一個和自己說話的人,心裡還是多少有些不舒服:「無傷團長,付天軍是我的堂哥,這是我的家事,似乎還輪不到你去心吧?」
端起眼前的大碗,一口喝盡了裡面的烈酒:「而且他也給了我足夠的理由,難道你覺得我要把他拋棄在外嗎?」但付天雲的心裡卻是也在嘀咕自己開始怎麼沒想到這些,思慮是不是等一會給父親去個電話,說付天軍出現在非洲!
「竟然你相信他那就可以了!」
無傷並沒有因為付天雲話語裡的不滿生氣,直接站起身來向著營帳的外面走去:「等等我就會帶領傭兵團的人親自去到金礦那裡鎮守,希望和你說的一樣,那個金礦真的物有所值,能讓我們從中東戰場撤下來!」
「不然我一定找你好好的說道一下!」
望著無傷已經消失在營帳外的身影,付天雲臉色一黑,直接把手中的酒碗砸在地上:「和我裝叉?看老子利用完你不把你和你的人全部給殺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