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三神器的八尺鏡?」我打遊戲看時聽過不少次,好奇的接過來:「用處是什麼?」從林德的話,可以確定這面鏡子是以天照為首的次元戰士的東西,不會是沒用的,肯定是某種寶物。
「八尺鏡又名火焰鏡。據說可以吸取死者的靈魂,製作成式神。我能夠感覺到這上面的魔力波動。大劉你的身上有魔法,如果和這面八尺鏡配合著使用的話,我想會威力大增。」
我笑道:「聽起來不錯,要感謝你隨身帶著這鏡子,否則我們生意還做不成了。」
永村廣也會了意,笑著臉說道:「這就叫緣分吧,這面鏡子和你有緣。我們也要感謝劉桑你,沒有干涉我們在美國的計劃,我們原先還很擔心,你會因此和我們翻臉。」
我不解道:「你們兩個人的實力還怕我翻臉?」
「以大劉你的能力,一揮手穿就能毀滅無數,如果你到日本,想殺人還不是太容易了?就是把整個日本打沉到海底也不奇怪吧,相信這一點大劉你是能做到的!當然,我是無所謂的,但是胖子怕得不行!」林德進行了解釋。
為了拍我的馬屁,永村廣又拿出三根注射藥劑給我:「我研究所新的病毒,對你大概沒有作用,但是對你的這幾個沒用的隊員,應該有些用處。」
在我的身邊,帕爾蒂娜斷手,實力大損,白狼公主還是狼形,而且實力上來說,也是平平,還有就是我的醜徒弟,實力也是不怎麼樣!平常感覺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但是現在比一下子,這三個女人的確不行,相比起來,林德和永村兩個人的實力都有相近,配合也是很好,難怪會如此張狂。瞧不起我身邊的手下。
我毫不客氣地收下了,永村廣改良的病毒甜頭,我已經吃過了。現在有更好的,那還不要麼?收了禮物,我的心情也好了起來,說道:「永村,你在美國準備什麼時候動手?」
「很快。」永村廣道:「兩個小時前,美軍已經向朝鮮發動了攻擊,而朝鮮也已經向漢城發動了全面炮擊,同時對日本的導彈攻擊也已經開始了。下周,我通過美國關係人訂購的核彈會送出。拿到那個後,我就會在美國開始全面的計劃。顏色戰爭,你覺得這個名字怎麼樣?」
我道:「我對起名沒什麼天分。不過你真的要在日本引爆核彈?」我還是覺得這個想法太瘋狂了:「那可是你的祖國。」
林德在旁說道:「胖子認為日本中毒了,深入骨髓,最好的治療方法就是砍去染毒的手,日本現在病入膏肓,不下重藥,是無法治療的。而核彈,就是適合的藥引,不用這個,就無法治療這個病人。」
我愕然,道:「這算什麼治療?」林德道:「這是休克療法!當然我是覺得這麼做很懸。不過這是他們國家的事情,我不多嘴了。當玩兒是了,挺好玩的呢,不過我警告過了胖子,要是他敢在中國幹這種事,我肯定把他大卸八塊。」
和過去的朋友告別,我們離開這裡,返回了歐盈玉家中。打開電視,所有的新聞台都是美軍進攻朝鮮的消息,而中國也在邊境布下三十萬大軍,防守邊境。而從新聞中看來,韓國的漢城,已經變成了一片火海。美軍一直聲稱可以保護韓國安全,但是在遠程重炮就能轟擊到的地理環境下,美國人只能看著漢城的毀滅。
不過美國人所謂的保護韓國,原先不過是為了阻止紅色勢力擴大,又不是真的在乎韓國人死活。反正這次是要將朝鮮消滅,趁機削弱韓國,免得韓朝統一後反而將美軍趕出去這種事情發生。
看著電視中導彈如雨落下,大炮轟鳴,轟炸機的轟鳴就如死神的咆哮。朝鮮的幾大城市都在火光中崩潰倒塌,我搖頭道:「就是我們在這樣的戰爭前,也沒有什麼用處。」這是一個必然,我也許可以放一次合光同塵,但放過之後我的實力大損,在如此的攻擊下,就算穿神聖衣也不能確定自己能保全自身!
帕爾蒂娜點頭道:「你們的科技文化發展相當落後,不過軍事發展到很不錯,看來這些年,你們的所有精力都花在互相殘殺,否則軍事技術不會進步這麼快。但是你們的戰爭實在是下作。」
歐盈玉問道:「為什麼這樣說?」
帕爾蒂娜厭惡地說道:「我所經過的世界,凡是進步到科技時代,國家間的戰爭都會被限於軍人之間,而你們的戰爭卻是對平民的城市展開攻擊。這種行為,真令人噁心。」
「就是因為會牽連無辜,戰爭才是有趣地。」我反駁道:「我也去過其他世界不止一次。我看戰爭都是一樣的。死人不死多一點,怎麼體現戰爭的偉大?一場大戰,不是看戰果,而是看死人,死人多了,才算是了不起!」
歐盈玉不敢接我的話,於是轉移話題道:「這場戰爭恐怕會被擴大。根據我截取的信息,今後一周,土耳其會越境攻擊伊拉克北部。巴爾幹地區塞爾維亞的戰火也會擴大,中亞方面也在做戰爭的準備。而在中東,以色列的軍隊已經對伊朗開始攻擊。阿富汗方面,塔利班在全面反擊,已經佔領了阿富汗一半領土,聯合**開始撤出阿富汗。總之,全世界各處的戰火,隨著美軍對朝鮮的戰爭都開始了。」
我皺眉道:「這些人,倒真會湊熱鬧。不過都是些小戰爭,我想不會出現世界大戰吧。管他呢,反正人類戰爭打了幾千年,也就是這回事,和我無關。不管外面那些人打的死來死去了,我更關心我自己的戰爭。這場狩獵戰爭,才是最重要的。」
「我這邊有新的消息了。」歐盈玉道:「有兩件事,一件是聖盃。地點在新澤西的沼澤地帶。大約六十年前,有一批美軍調動時誤入新澤西大沼澤一個不在地圖上的位置,除了一人其他人全部被殺了。唯一逃亡的人,被當作逃兵追捕。他在兩年前病逝,他的孫女將他的物品在網上拍賣,其中有他的日記,不過沒什麼人重視這個。但是根據目前信息整理,我可以相信,那裡很可能就是傳說中,在美國出現聖盃的所在地。另一件事是蟲族的事情。在墨西哥,你們所說的降頭師屍體被人發現了。行兇者是一個姓羅的男子,在墨西哥警方追捕他的時候,突然一批不知名昆蟲襲擊了墨西哥警察。造成四人死亡,兩人重傷。該名男子逃脫。我想,蟲族有可能選擇了那裡。墨西哥城有世界最大的平民窟,也是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城市,日照充足,環境混亂,是非常適合蟲族隱藏。繁衍的地方。如果按照你們對蟲族的描述。蟲族可以在女王範圍內寄生感染人類作為寄生體的話,這世界沒有比墨西哥城更加適合的地方了。」
我沉思了片刻道:「我去墨西哥城。雖然我很想弄明白聖盃究竟是什麼,但是如果讓那些蟲子在一個三千萬人口的城市蔓延,那後果不堪設想。要用核彈將一座幾千人的小城摧毀容易,要將一座數千萬人口的巨型都市摧毀,世界上任何一個領導人都不會有這個決心。要是讓那些蟲子氾濫了,恐怕我們整個世界都要滅亡。」
其實蟲子也好,死人也好,都是次要的,但是如此因此而讓蟲族坐大,那卻是得不償失!
歐盈玉道:「那我們和你一起去。」
「不用,朱麗葉,帕爾蒂娜,蕾娜斯,你們和周小姐去新澤西找聖盃。墨西哥那邊,我會找人和我一起去地。」我改變了主意,蟲族很強,在這次參加狩獵戰爭中的隊伍來說,蟲族的危險是最大的。要對付這樣的敵人,這幾個女人目前還不足以讓我放心。
要對付強敵,我最相信的還是只有三人。可惜一人現在不知道流落到什麼地方,只有兩個人可以給我一點點的幫助。
接到我電話,我提出讓林德、永村廣和我走一趟墨西哥,並未詳細說明理由。
永村廣沉默了片刻道:「抱歉,日本那邊也需要我處理事情,這牽涉到我國未來的命運,我的理想。劉桑,我不能去,但是林桑可以去。他剛剛答應了。」
林德是飛著來的,他變身成龍,然後以超過音速的速度飛來。當他見到歐盈玉的時候,微微怔了一下,但很快就過去,歐盈玉也很好的掩飾了這一點,兩個人沒有幾句話的就分開,然後林德和我上了飛機。
正當我們飛往墨西哥的時候,忽然,一種離子震動響了起來。
我和林德都張了開眼睛。林德駭然道:「那是什麼力量在運轉?」
我發出陰森的冷笑:「好了不起,是在向我們示威嗎?」
林德問道:「看來也別的次元的戰士了?好厲害的傢伙,和他相比,天照簡直就像是童子軍一樣脆弱。」我側著頭問道:「你害怕嗎?這可是比高盧還要強大的多的敵人。」
林德不悅道:「大劉,這句話可是對我的侮辱。我的實力也許不如你,但現在的我可不是那個叫什麼高盧的可以對抗的!」
我點點頭道:「可是你怎麼會和那個小日本人在一起?」林德笑了一下,道:「他總是能找到讓我心喜的女人……而且說起來,她的妻子也算是因為我的保護不力才死的,我對她可真是念念不忘呢……」我赫然,原來永村為了拉攏林德,竟然把自己的老婆都讓出來。
似是看出我的心理,林德對我道:「永村在這一點上最大方,對於他來說,女人不過是工具,沉迷於女人,被嫉妒心佔據心靈的人,怎麼能夠成就大事。所以他的女人,永村不介意將她們送給其他人,當然,要獲得更多的回報。不過如果是我和你,看上那一個,他都可以送給我們,不需要任何條件。」
「我可記住了。」這時空中小姐開始一路過來給人送咖啡。
這個空姐有一對修長勻稱的美腿和很鮮明的五官,一看就是東西方的混血兒。
林德舔了舔舌頭道:「看來,今天這段路途不會無聊了。」
我微微搖頭道:「你這小子,越來越好色了,去玩可以,記住,不要射在她的子宮裡。」
林德絲毫不在乎我的話,揮手就像趕蒼蠅一樣地道:「哎呀,你實力強大,想做什麼都可以。我呀,只要有吃有喝有的玩,泡泡妞跳跳舞飆飆車這樣度過人生就可以,我不想做你這樣一天到晚想著滅世的大人物,我只想做一個逍遙的小男人。」
後方有人發出了一聲低笑,我一愣,這麼遠難道有人聽到了我們的話。可是回頭一看,沒有什麼礙眼的人,只有一個豎著小辮的亞裔男孩好奇地看著自己。我沖男孩做了個兇惡地臉色。男孩趕快把頭縮了回去。
空中小姐為林德倒咖啡的時候,手忽然一酸,拿不住杯子,將咖啡灑到了林德的西裝上。空姐一邊說對不起一邊手忙腳亂的為林德擦拭身上時,林德拉住了她的手道:「小事情,沒關係的,小姐,請帶我去可以清洗一下的地方好嗎?」
空姐臉色迅速的變成了緋紅,微弱的掙開了林德的手,含羞點頭。轉過身帶著林德向機艙深處走去。看著她有點飄忽地腳步,我只有無奈的歎氣。過去那個青澀的小男孩變成了現在的無時無刻不想著女人的大色狼,人性的變化。實在是讓我覺得不可思議。
被我瞪回去的小孩對旁邊的中年男子說道:「那個人,好沒品,比你還差。你這爛人也不會拿自己的神力去影響他人精神好趁機占女人的便宜。我說,西老哥,你真的認為這個人適合?」
「我們只是觀察,看戲而已,主角是他。我們是觀眾,作為觀眾,不要試圖去影響台上的演員。」被稱作西老哥的人,戴著墨鏡,靠在座位上,嘴角帶著悠閒的笑容,似乎看到了什麼精彩的內容。
「喂,也讓我看看了。」
「小孩家不能看,這是大人的遊戲。這小子,技術還真不錯。」西老哥吹了聲口哨:「還有這樣的動作呀,下次我也試試。」
「色鬼碰到色魔,你們一對。以後一定被人戳菊花。」小孩悻悻的咒了兩人一句,拿起椅背上的遊戲機玩了起來。
大約半個小時後,林德回到了座位上,神清氣爽,飛機平穩降落到墨西哥城機場,我下飛機接到了歐盈玉的電話。我們的人利用衛星,發現了艾斯馬代的蹤跡,他在墨西哥北部沙漠中在和什麼人會談,但是還沒等分析,艾斯馬代直接攻擊了衛星,所有記錄都被摧毀,連衛星監控的操作員也全部被殺死。
我掛了電話,對林德道:「找到了剛才的攻擊是什麼人,艾斯馬代,在歐洲神話中,可是魔神的一個麻煩傢伙。他的小隊除了他其他人都被我殺了,最後一個人是帕爾蒂娜,她也歸順了我。不過那傢伙是煉金術的創始者,據說有一批煉金術士被他聚攏在旗下,所以還是有些狗腿子的。」
「那些人不過是雜魚而已,不值得在意。」林德說,他看著自己的一張小紙片,我看了一下道:「那女人給你的電話號碼嗎?」我拿過去,看到上面寫著瑪麗亞這個名字和電話號碼,隨手就撕了:「好了,玩過就算了,這種快餐到處都有,沒必要吃第二次。」
德歎息一聲:「這樣會讓她傷心的,她還希望我好好地和她在沒人打擾的情況下,來一次熾熱的大餐。我真是罪人,傷了可愛小姐的心,她會哭泣的。」
「你再這樣下去我該哭了。」我壓抑不住火氣道:「小林子,我們可是要進行一場戰鬥,你多少認真一點好不好?」
「我很認真的。」林德白了我一眼:「你不知道,女人間對神秘的謠言傳的總是很快。尤其是和蟲子有關的謠言。空中小姐們,飛來飛去,總是能夠知道更多的傳言。」
我懷疑地看著林德:「小林子,找借口也不是這樣的。」
「安拉,認識這麼久,你別把我想的那麼廢柴。」林德攔下一輛車,說了地址:「關鍵事情上,我什麼時候讓你失望過。」
「以前沒有,但是現在的你就像脫韁的野馬沒有人收緊韁繩,小林子,你變了很多。」
林德並不否認自己確實改變了不少:「是嗎,人總是要成長的。你從前不是一直覺得我不夠成熟麼?我現在還不成熟?」我沒好氣的說道:「成長?成熟?不,你只是變得好色了,最多也就是變的無情了。總體來說,還是像好的方向轉變。當然,最大的變化還是好色。」
林德理直氣壯地說道:「女人就像美麗的鮮花,不懂得採摘,那是蠢男人。再說了,你比我好到哪裡?我的對象多少還是女人,你呢?上次我還看到了一頭狼,那種發情的母性磁場,你騙得了誰?你敢說那母狼肚子裡的種不是你的?雖然那白狼很漂亮,但是你的胃口也太……那個了……」
汽車在迷宮般的道路上繞來繞去,最後停在一處狹窄的巷子口。司機告訴我們兩人,我們兩人的目的地就在這條巷子那邊,不過他絕對不會將汽車開到那裡去。
我們下車,出租車一溜煙的跑掉了,林德道:「他就像見鬼了,要去地獄一樣。」
我道:「看來你從女人身上獲得的消息是大路貨,所有人都知道的情報,不值錢的。」
林德辯駁道:「情報就是情報,不管值錢不值錢。」我們走入小巷中,林德道:「這裡的空氣……多出了一些東西。」
我點頭道:「靈子元素也很充足,環境改造,有人在改變這裡的自然元素。」
林德道:「要做到這一點,要麼是有什麼魔力充足的法器寶物,要麼是大量殺人將人體內的靈子元素釋放出來。要製造這麼濃烈的靈子,恐怕要殺四位數的人才能夠做到。」
我提議道:「要不要賭一下,看是寶物還是死人?」
林德道:「不賭,同樣選擇下,沒有人做莊家,輸贏都沒有意義。」
我笑道:「你選項不就行了,我選死人。」
林德毫不猶豫的拒絕道:「不幹,這不是賭博,這是賄賂。只有有輸有贏才是賭博。」
「賄賂我一下又死不了,不要這麼小氣嗎。」我沒騙到賭注,顯得頗為可惜。
一聲慘叫傳入我們耳中,我們同時高速飛掠,在兩秒鐘內,衝出二百多米的小巷。嗡嗡聲中,眼前是一副地獄般的場景。這裡是一片標準的平民區。低矮的鐵皮房橫七豎八的木架搭成了一個小小的居住點,被圍牆和破舊地三四層樓宇分割。
空氣中,蝗蟲遮天蔽日,將這片平民區團團圍住,就像是一個倒扣的漏斗,將數百米的空間完全封鎖。在蝗蟲的包圍圈中,幾十個衣衫破爛的明顯發育不良的孩子抱在一起尖叫,外圍則有多具白骨。
一所鐵皮屋的門打開,一個肥胖的女人尖叫著衝了出來,立刻被蝗蟲們裹了進去。身體竟然被黃色的旋風裹著飛上了空中。也就是十幾秒鐘,被啃食的乾乾淨淨地白骨骷髏從空中落下摔倒地面上碎裂開來。
看來這些蝗蟲是封鎖了這一片區域。製造了魔法壁障,將空間扭曲。另外面的人,很難知道這裡發生的事情。然後,將區域內所有人作為食物,全部吃掉。這裡是貧民窟,只要買通地方警察。沒有人會知道有一大群人消失掉。
還有這一群小孩沒有死亡,則是因為在這些孩子前,一個少女吹著橫笛,卻沒有任何聲音傳出,在少女身邊,幾十個金色的光點在高速盤旋,護衛著少女和這些孩子,蝗蟲們對那些金色的光點有些畏懼,所以雖然團團圍住,卻一時間不敢撲上。
少女皮膚雪白,比一般的白人的還要潔白,但是臉型一看就是亞裔,頭戴藍色包頭,身穿藍色的布衣,頭上脖子上手上戴著大量的銀飾,光著雙腳,她額頭汗水滴滴落下。顯然吹這無聲之笛,對於她來說,負擔很沉重。
林德停下腳步:「怎麼跑出來這麼一個奇怪的丫頭?她在用次聲波指揮那些金色的昆蟲,難道是蟲族內訌?」
我卻兩眼放光:「這是苗女,還是懂得金蠶蠱的苗女。我還以為那只是武俠中才有的呢,沒想到真的有這麼美麗的使蠱少女。」
林德還是不明白。不過我懶得向他解釋。那少女身邊的金蠶蠱明顯的越飛越慢,而蝗蟲們的包圍圈越來越小。顯然少女已經堅持不住了。
終於,少女身體一抖,笛子落下,人也向後倒下。
那些食人蝗蟲,立刻潮水般向著少女捲去。
我在少女倒下的同時一個飛越,從食人蝗蟲的包圍圈中撞了進去,在少女到底之前,以非常優美的姿態將她抱了起來,居然還在空中完了一個七百二十度回轉。
「你沒事吧?」我用關切的表情表達著個自己英雄氣概。
少女是脫力所以站立不穩,被我這麼一抱一時間腦袋轉不過彎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看到那些食人蝗蟲化為一團黃色的龍捲風旋轉著撲來,苗族少女才想起來自己還在戰鬥中。大叫道:「小心。」
只見另一個黑衣青年攔在我們身前,兩手張開,兩柄火焰刀出現在他的雙手中,隨著林德雙刀交叉舉起,一聲大喝:「有多遠死多遠,統統給我死光去。」巨大的呼嘯聲掀起火焰的狂濤,一道火龍卷垂直升起,將蝗蟲捲入其中,升入空中。熱浪不斷撲湧,這漫天的食人蝗蟲瞬間被火龍捲掃蕩一空。甚至旁邊的鐵皮屋也大都被融化,百米之內黑禿禿的,除了黑煙,什麼都沒有留下。
火龍卷中,少女隱隱約約似乎看到又無數半透明地鬼魂化為火焰刀刃,將火中的一切都絞殺為粉屑。
但是以少女這裡為圓心的位置,看v請到恰好在火龍捲風地正中心,所以,這火龍卷將方圓數百米完全融化怠燼,苗族少女護衛著的那些孩子,卻一點都沒有被傷到。
林德收回手,他回過頭看著我抱怨道:「死大劉,還說我好色,你才不正常,一身蟲子的女人你也敢上,就算你要英雄救美,也要把敵人打發了再在女人面擺造型。」
我對他的抱怨絲毫不予理會,道:「不過是些小蟲子,根本不用我出手,我知道你肯定有辦法的。我如果出手了,你還怎麼顯示你的絕技。你看,那些小鬼看你的眼神,簡直是在看天使。」
「我最討厭小鬼,比小鬼更討厭的是髒兮兮的小鬼,比髒兮兮的小鬼更加討厭的是,髒兮兮的外國小鬼。」林德一邊抱怨,一邊閃身消失,去檢查附近的情況,看那些蝗蟲是從什麼地方鑽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