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架戰機被毀掉,美國人在他們牛仔一樣總統的組織下,開始激烈的辯論。蟲學家,生物學家,乃至一些有關和莫名其妙的專家,包括製作射殺外星蟲子遊戲的遊戲製作人和科幻作家。開始討論研究,在加拿大這座小城中,究竟生了什麼事情。而等到他們得出結論,政府才能根據他們的意見,制定針對性政策。
在生物學家,環物理學家,環保專家,基因專家,遊戲策劃人,科幻作家組成的專家團激烈地辯論的時候,我在蟲海的核心地帶。現在我的右手完全化成了流動的飛電將我護住。神之手就是神之手,強大的威力無以窮盡,我感覺就似玩游勁的時候開著無敵模式一樣,只是我的右手不見了……蟲子們潮水般的攻擊卻近身不得。
但是我也無法突圍,這些蟲子數量太多,要殺出一條血路談何容易。而且我要在這裡堅持下去,神聖之杯就在這裡,操控蟲子的人不惜毀滅城市也要得到神聖之杯,可見這東西的重要性。如果我現在離開,神聖之杯肯定落入操控蟲子的人的手中,辛苦了這麼久卻換來這個失敗的結果,我決不甘心。
「來自遠古的魔神,以吾之名義召喚你的出現,讓天空落下火雨,讓大海變為血池,眾神將為之恐懼,一切將歸為虛無末日之判決!」在我念完這句咒語後,我迅速把血液分成魔力轉注入我的魔戒中,不然,一瞬間,我就會給巨大消失的魔力抽乾!
但這個魔法的威力同樣是離譜的,既然這座城市已經要完蛋了,那我就毀滅好了!天空一下子變成了暗色,這是一個大型的魔法,達到了半個小時後,黑的天開始翻動滾滾的紅雲,最後變成了一團團的火球飛落下來,於是,這個城市也宣告完結!
十一個小時之後,五角大樓連的專家團的意見終於得到了確定,這是一場災難。而且不能肯定這些蟲子會不會擴張移動,所以,最好的解決方法是一次性將這座城市抹殺,這樣才能最大程度避免這些蟲子移動到美國本土造成難以收的後果。
畢竟在加拿大一座城市被消滅和美國本土一座城市被消滅帶來的影響完全不同。要是這些蟲子飛到美國本土造成大規模傷亡,總統就可以直接下台了。對於他,對於他的黨,以及對於扶持他上台的石油和軍火企業還有猶太人集團來說,這都是決不允許的。
於是,美國總統在總統一號令上簽署了自己的名字,允許動用戰略核導彈,將這座加拿大小城化為灰燼。而幕僚們則立刻去準備事後的演講,根據美國慣例,需要一個敵人來作為事情後美國民眾洩的目標。極端恐怖分子不可以,如果讓美國民眾覺得恐怖分子具備如此大的能量,恐怕會逼迫政府從海外將爪牙收回,以避免遭受攻擊。
可是對掠奪全世界資源來供養自身的美國政府來說,那是絕對不可以的,失去海外代表著美元失去破產。而美國政府的帳面上的欠款,可是比大多數國家的總資產還要多。那樣的打擊,足以讓這個人類史上最強大的帝國比以前的蘇聯解體還要淒慘。
俄羅斯中國不可以,因為將他們當作替罪羊,憤怒的民眾會強烈要求開戰,和這兩個龐然大物開戰,那是會將全世界牽涉進來的世界大戰,而且,對美國本身損耗太大。很可能被歐洲或另一個國家趁機取代美國的位置,更進一步,甚至有打成全面核戰爭的可能,這不是美國人想要的。
於是,在中國旁邊的一個小國就成了最合適的目標,那個國家因為太過卑劣,以前的保護國中國對他們也失去了耐心。而那個國家本身,符合美國對於邪惡軸心的一切定義。當然,要對那個國家動武,就要和東方巨人進行一系列外交磋商。要付出很多代價,才能換取那個巨人的按兵不動。
在決定出來後。外交動作就在緊張地進行了,而軍方則開始準備核攻擊。
而在事件生地,我已經一個人對抗成千上萬乃至幾千幾億的蟲子超過了十二個小時。到底有多少蟲子死在我的手上,我已經算不清楚了,幾十萬隻?還是幾百萬隻?甚至可能是幾千萬隻。由於被殺死的蟲子會立刻被同伴吃掉。所以看不到地面上有蟲子的屍體。
我已經感到右臂麻木了,這是手臂上的回魔速度跟不上了消耗的緣故,飛動的閃電也有生澀的感覺。恢復身體的疲勞只需要短短一段時間,可是我如果停下一秒,就會被這些蟲人之海淹沒。在這無邊無際的蟲海中,我感覺到了自己的渺小。
終於,我的努力沒有白費,在蟲海之下,我感覺到了一個強力的能量突然產生。
彎月女神的神聖之杯,終於出現了。
我一聲大笑,收了我的煉金手臂,整個身子化成了血霧,一掃之下,先一步把周圍的蟲子掃蕩一空。再現出真身,這時我一腳跺得足下石板粉碎,沒入地下,向著神聖之杯而去。
而幾乎同時,蟲海中也有一個身影高速衝向神聖之杯地所在。操蟲人終於無法在忍耐下去,本尊出動了。
我們兩人一左一右幾乎同時到達地下神廟的殘骸處。也就是這所校園的地下室之下的空曠山洞。神聖之杯就漂浮在空洞的虛空中,它與其說是杯子,倒不如說是一個銀色的牛角。約莫有一尺半長,粗的地方比我的拳頭略粗,尾部則如嬰兒手臂。
我速度要比操蟲人稍快,但是這裡也有數十名蟲人一起落下來。這些蟲人悍不畏死的攔截著我。在我左手揮出的小宇宙下雖然不堪一擊。卻也令我的速度稍慢。操蟲人更快一步,搶先來到神聖之杯前。伸手就要抓取神聖之杯,這時我據他還有十幾米遠。
在這關鍵時刻,我揮動手臂:「閃電豹速拳……」流星雨一樣的光速拳比金屬風暴機關鎗掃射還誇張的化作一條光線的長河,瘋狂的將操蟲人籠罩在我的光束拳下。
操蟲人無奈的收回手,身形一縮,背後地翅膀前伸遮住身體,整個人被四隻黑色的翅膀完全包住。我的閃電豹速拳洞金穿石,可是射在這黑色翅膀上只是出了啪啪的響聲,未能射穿他的防護。
不過我本來就沒有指望閃電豹速拳可以射穿他的防護,這只是為了阻止他的行動,給我爭取一點時間而已。操蟲人這一擋,我已經到了面前,飛起一腳踢在操蟲人身上。將他如皮球一樣,踢飛了出去,沉重地撞在石壁上身體整個沒入石壁。
而我則伸手抓向神聖之杯,可在這時,忽然一道寒氣當頭落下。我無奈只好後退一步,腳下地面瞬間結了一層寒冰,將我雙腳也凍住了。
一女子黑衣白翅金瞳紫,宛如天降精靈,長笑一聲抓住了神聖之杯。「埃米爾塔的小弟弟,謝了。」
「道謝要有誠意,光用嘴巴說算什麼。」我咆哮一聲,「閃電豹突拳」和閃電豹速拳的光速拳不一樣,和閃電豹撲拳的衝擊力也不同。閃電豹突拳是以本傷人!把自己的身體化成是音速的基本粒子和對方的身體進行原子對撞。雖然自己不好受,但自己的傷痛和對方是一樣的,這種痛苦直達全身所有的神經,其痛苦根本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那個女人吃了痛,手一送神聖之杯落了下來。
女人惱怒地道:「男人要有大度量,這麼激動小心暴陽你。」她左手一揮,一股冰凍之氣把自己的身體凍住,再迅速結開,然後用腳一勾,踢到了神聖之杯上,牛角般的神聖之杯被踢得飛了起來,我伸來的右手抓了個空。
「不懂得以身相許,就不要說謝謝,太虛偽了。」我連連揮動閃電豹速拳,同時我如海燕般飛翔,掠向神聖之杯。
女人抖手一隻散著寒氣的軟鞭更快的飛出纏住我左腳腳腕,我腳上立刻凝結了一層薄冰。「人家可是冰清玉潔的姑娘呢,怎麼能隨便獻身。」
我哼了一聲,右腳踢在左腳軟鞭上,軟鞭立刻斷裂。我點手召來了七星劍,流光劍,天絕劍直刺女人:「多插幾下就會由冷若冰霜變成熱血澎湃了。」
被女人這一耽擱,我慢了一下,操蟲人從石壁中掙扎出來。兩翅以音速抖動,就像是一道黑電,帶著刺耳的呼嘯在我之前抓到了神聖之杯。「你們這對狗男女,去打情罵俏吧,我先走了。」
「把東西留下。」我和那個女人同時大喝,我揮出了閃電豹速拳,在空中散成一張光線網攔住操蟲人去路。而女人同樣是鞭子,不過是蘊含著凍氣,令鞭身抖動時凝結出片片雪花的冰雪之鞭。
操蟲人哪裡抵擋的了,一聲驚呼,眼看要在我們兩人的夾擊之下化為飛灰。
女人嬌笑道:「我們是天生一對呢,現在就結婚。」
操蟲人勉強躲避了兩下大叫道:「我才不當你們這對狗男女的媒人呢。」脫手擲出神聖之杯,神聖之杯落在女人身前不遠。
原本天衣無縫的攻勢立消,女人冰雪之鞭纏住神聖之杯,帶入手中。「是我的了。」
話音未落,卻只覺眼前一黑,我身體惡狠狠的壓了過來。「偷老公東西,我休了你。」冰雪之鞭和我化成閃電的右手糾纏在一起抵消了,我迫近。左腳踢開女人的防守,右膝半凌空頂在女人的右側乳根上。
女人悶哼一聲,張口噴出一口熱血,身體被頂飛了出去,手中的神聖之杯也再次脫手飛出。而我並未停止攻擊,在空中身體如陀螺旋轉,雙腳連續擊打在女人胸腹間,硬生生將女人平著砸入地面。這是學自雄老爺子的風神腿,這招是「暴雨狂風」。腿點如暴雨般傾瀉,腿勢如狂風般猛烈,這就是暴雨狂風之絕。
操蟲人方才驚魂未定,卻看到神聖之杯向著自己飛來。哈哈大笑:「家務事我就不參與了。」飛起掠向神聖之杯。
我擊倒女人後,轉過身,卻已經離神聖之杯有段距離。看著操蟲人飛向神聖之杯,我居然沒有立刻趕去攔截。而是口中數著一數到三的時候,操蟲人恰好抓住神聖之杯,而我口中吐出第四個字,中。
七星劍,流光劍,天絕劍無聲無息已經悄悄移動到了操蟲人身後。操蟲人光顧著拿神聖之杯,未注意身後的三把仙劍。隨著我出口。七星劍,流光劍,天絕劍同時從後刺穿操蟲人的身體,神聖之杯再次飛起。
我哈哈大笑道:「死小強,這一招叫做螳螂捕蟬,學著點吧。」我躍起抓向神聖之杯。
女人被我打的嵌入地面,胸骨肋骨大概折斷的差不多了,不死也只剩半條命。操蟲人則被七星劍,流光劍,天絕劍同時灌體,就算是小強般的生命力,一時間也重傷倒地。連續擊敗兩人,我大局已定,招回三劍。然後殺出這座蟲的城市就可以了。
至於這神聖之杯的秘密,完全可以回去後慢慢的研究。
可是螳螂捕蟬,後面還有一句。在我伸手就要拿到神聖之杯的時候,十三顆光球轟破地表,只向我射來。
我大叫一聲。黃金聖衣離開我的身體飛出在前,擋在我的身前。兩顆光球在聖衣上爆炸,氣浪將我震飛出去。而神聖之杯也被震得再次飛起,瑪門在空中一把抓住神聖之杯,呼嘯飛出。
我頓時大怒,再度招回黃金聖衣躍起,撞破地面就要追擊下去。就算瑪門有翅膀。也要把他逮住大卸八塊才能消去我心頭之恨。
可是剛躍出地面,我卻看到遠方一點光芒迅速的向這邊飛來。
「那是……我干。」我想了一下認出了那是什麼。罵了一聲,瑪門飛去的方向恰巧是那物體落下的方向。我不敢再追,頭下腳上再次衝入地下,這一次非但衝入地下室,剛好操蟲人就在眼前,我一把抓住操蟲人扔出了地下。「去享受人類的復仇吧。」我則用包容一切的玄混沌開路,深深的沒入土中。傷重的女人這時也才勉強掙扎起來,看到我如此行反常行動,女人顯現了自己的經驗。不加思索,直接冰雪之鞭入土,受傷的身體陀螺般旋轉,鑽入地下,並且用冰晶將入口封住。
五千萬噸量的重型熱核彈頭,中心點的高溫足以氣化鋼鐵,人類創造的最恐怖的武器,在二戰後,以一萬倍的威力,次在城市中使用。它所帶來的只有毀滅毀滅還是毀滅,毀滅所知的一切。
這是人類的驕傲、這是人類的悲哀、這是……人類的罪孽。在無數人噩夢中,在電影中出現過的場景,終於出現在這片大地之上。
整座城市在火海中消失,巨大的蘑菇雲升騰在天地之間,向著一切宣告著,什麼是最終的毀滅。蟲海在熱核武器地爆炸中,消失的一乾二淨,包括指揮它們的人。曾經以惡魔之名,為人類所恐懼的異次元戰士瑪門,也和費盡心思奪取的神聖之杯一起消失在這個世界中。
在這個城市生的一切無人知曉,這是一場沒有勝利的戰爭。
灰塵遮蓋天空,空氣灼熱,距離爆炸中心頗遠的校園內地面石板有融化的痕跡。遠處未完全被核爆摧毀的建築也只剩了殘骸。
良久,我抓著女人的頭從地下鑽了出來。淡淡的火焰將我們籠罩,阻止了高溫和輻射。摧整座城市一片死寂,感覺不到半點生命的跡象。神聖之杯帶來的魔法波動,也消失無蹤。根據爆炸點來看,瑪門絕對是來不及飛走的。看來,神聖之杯,蟲子,還有操蟲人和瑪門都在核爆中被毀滅了。
這也就是說,我在這座城市這麼久,打的這麼辛苦,一切都是白費。還是既不知道神聖之杯有什麼用,也不知道操蟲人的底細,總之一無所得。
正在牢騷,我提著頭的女人卻出了微微的呻吟,她本身就被我打斷了多根骨骼身受重傷。而聰明的她跟著我鑽入地下,迴避了核爆的直接衝擊,但是因為核爆引起了地震,地下也要承受巨大的壓力。她重傷下無法完全抵抗,渾身骨骼又斷裂了一半。
如非我把她拉出來,她就會死在地下的泥土中,化為一堆毫無任何價值的白骨。
「看來我還是有收穫的。」我心情好了一點,城市中已經沒有能用的車了,相信這個時候天上的衛星一定盯著這裡,我的魔力不足,不能隱身,不好飛天,只能提著她步行離開。
快離開城市的時候,我看到一架軍用長弓直升機轟隆隆聲中飛來。看標誌是美軍,我大怒,都是這些死美國人沒事扔什麼核彈,把我的事情都毀了。除了搶劫石油,這些死美國佬就不能幹點好事?
想到這裡,我實在忍不住心頭怒氣,閃電豹速拳揮出。將直升機凌空打爆,看著直升機化成了烏有,我才出了一口惡氣,從另一邊飛奔了許久,估摸有一百公里以上,進入森林中。
我洩憤的閃電豹速拳,卻令美國政府慌亂了很久。明明已經用核彈攻擊了城市,可是長弓還是被不知名的物體攻擊。為了安全,美國人商量了之後。索性又向這裡射了超過二十枚導彈,這一次並沒有使用核彈而已。然後用戰略轟炸機將數百噸炸彈洩在已經一片焦土之上。包括大量的鑽地炸彈。直到將整片城市範圍內用炸彈清掃了一邊,才小心翼翼的再次派遣偵察機前來調查。隨後確定安全,才派了陸軍實際來這裡調查究竟生了什麼事?不過在這樣的核彈炸彈洗禮後,城市中沒有留下一點點地完整物體,自然也沒有任何的線索。
我知道美國人事後會對城市進行地毯式搜索,所以我一直跑到森林深處。來到冰冷的雪山腳下,才停止下來。找了個山洞,一拳將山洞原先的主人一隻大棕熊擊斃。將熊皮剝了當作毯子。坐下來,我繼續燃燒小宇宙,再度催我的生命力,使我回復精力。這下,我才有心情看著抓來的女俘虜。
她灰頭土臉,頭凌亂,身體變形,看不出原來是什麼樣子。嘴角向外滴著鮮血,看來是自己拖著她一路飛奔。令她原本就沉重的傷勢加重了。
真麻煩,我直接扯下她的一對羽翼,再用血神給她止血,將她同時用我的小宇宙催她的生命磁場,讓她斷裂的骨頭癒合,又逼出她腹腔內的淤血。從她口中還要問事情。否則我早就一拳打死她了,那會這麼麻煩。在附近找了一下,居然有一個小瀑布,我剝去女人的衣服,將她赤條條的扔進雪水融化而成的幾乎是零度的水潭中。
這女人可以和我面對面較量,現在大致上的傷勢已經治好了。斷裂的骨頭連接處還有些脆弱。損毀的神經也還處於恢復期,其他應該沒有大礙。這種溫度的冰水要不了她的命。
女人果然在冰冷的潭水中甦醒了過來,出哀鳴想要從水中爬出來。她身體的骨骼才被接好,行動很不方便,而翅膀被我已經直接拔掉,根本飛不起來。女人顫抖著,嘴唇被凍得青,想要爬出水潭。可是剛剛爬出來,我一腳踹在她面門上,將女人踢回了水裡。「在我們這裡,意圖謀害親夫的女人,是要被侵豬籠淹死的。」
女人這才現自己雙翼被拔掉,出一聲哀鳴。「你這混蛋,你想幹什麼?」
我冷冷地說道:「你不是說我們是天生一對,應該結婚嗎?我答應了,現在,我在教訓不聽話的老婆。」
女人淒厲的呼喊道:「你已經贏了,殺了我好了,不要折磨我!」
我不為所動:「我沒有折磨你,我這是心疼你,你不知道我們這裡流行死了都要愛嗎?這叫愛的越深,傷害越深,是禁忌之戀。」
女人實在忍不住,換了一個方向,想要掙扎著先離開這冰冷刺骨的水裡。那邊是個小斜坡,女人好容易才掙扎上去,我左手一彈,黃金指壓砸在了女人的右手上,女人慘叫一聲,再次滾落水中。
我陰惻惻宛如惡鬼地說道:「我沒讓你上去,你怎麼能上去。不聽老公的話的女人,要被大石頭砸死。」
女人終於明白了自己的處境,雙手環抱,在水中瑟瑟抖:「你殺了我吧。」
我繼續道:「你可以自殺,咬斷舌頭,水潭邊有石頭,你也可以試著撞死自己。我能把渾身骨頭全部折斷的你救回來,卻不一定能把咬斷舌頭自殺的你救回來,你可以試試。不過我必須告訴你,我的治療方法是催你的生命力,也許到時,你成了老太婆才有可能死去。」
女人的勇氣徹底崩潰了,失去力量,失去雙翼,我在治療時在她體內做了手腳,令她的是神經感覺變得更加強烈,還封住了她的力量運轉。令女人對痛苦地感受比一般人更加深刻,卻沒有任何抵抗的方法。讓她徹底明白了,自己只是一個任人宰割的玩具而已。
看到女人除了哭泣,已經沒有任何反抗的意志,我才緩緩問道:「先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帕爾蒂娜,我叫帕爾蒂娜。」
我已經猜到了是她,不過還是要她自己來承認。「你是別的世界的戰士,來參加時空塔的狩獵的?」
「是的,我們被選中來參加這次的狩獵。」我在女人面前表現的冷酷無情,殘酷冷漠,讓女人不敢有絲毫猶豫,我一問,她全部是老實回答。
我又問道:「我們的世界曾經有過和你們同名的魔鬼的傳說,你們以前來過我們這裡嗎?」
「我們很多年前,是來過你們這裡。那時候你們還是很原始的狀態,我不知道那時候和現在距離多少時間,不同世界的時間流動是不同的。求求你,先讓我上來吧,我會回答你所有的問題,在這裡,我會被凍死的。」
我無情的拒絕了她的哀求,「扯淡,你怎麼會如此脆弱。我問完了,自然會讓你上來。」
女人只好繼續顫抖忍耐,我問道:「你們隊伍一共幾個人?」
「四個,我們一共來了五個人。」「第一名字,能力是什麼?」
帕爾蒂娜道:「領是艾斯馬代,其餘三人是我,辛奎,瑪門,桃絡絲。艾斯馬代善於物質轉換,可以控制金屬和磁力。辛奎有黑暗聖經,可以奪取別人的能力予以記錄,也能利用黑暗聖經儲存大型召喚陣,召喚次元中的超生物。瑪門可以使用流星彈,你已經見過了。我能夠操冰雪,你也知道的。」「神聖之杯是什麼?他的作用是什麼?」帕爾蒂娜愕然道:「神聖之杯,那是什麼?」
我揚手虛空一擊。啪的一聲帕爾蒂娜面孔上被狠狠的打了一掌,將她直接擊倒在水中。「不要給我裝模作樣。」我怒道:「你和我打了半天搶奪,居然給我說不知道,找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