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靜靜坐著,看向白狼公主。我很好奇她醒過來會怎麼樣,她會發現自己被我……那麼,她的反應會是如何,她會殺我?還是……我不知道,也許我錯了,只是因為我變態?
失笑。過了一會兒,白狼公主動了,她醒過來了,果然,她發覺了不對,女狼回頭,和我們平常看見的狗一樣嗅著自己的,然後看向我。我抽嘴笑了,白狼公主把臉轉過去,然後,我明顯感覺到從她體內散發出的殺意,可是……僅僅是很短的時間,她忽然頓住,猶豫了一下,又去嗅自己的,最後趴到了一邊休息。她放棄了向我攻擊。
我見她這樣平靜,打了個電話給歐盈玉。沒一會兒,她就和霍爾娜來了。
看著獨角白狼,那種美麗尊嚴令歐盈玉由衷的讚歎:「真不錯。這就是你的真面目嗎?公主登基成了女皇,傳說中的萬獸之靈。白狼女王,或者該叫你最後的麒麟?」
霍爾娜拖著兩人走了進來,扔在了白狼身前。歐盈玉道:「在中國神話中,麒麟是正義的守衛者,是法律的守護神,掌管復仇。公正,法理,審判罪惡,並對背負罪行的人,執行死刑。這兩人,一個是殺了自己的妻兒詐騙保險金的卑鄙之徒,一個是殺害猥褻多名男童的變態殺手,他們都是身背任人類社會道德絕對無法容忍的大罪地十惡不赦之人。用這樣的人渣作為白狼女王的第一次血食,在合適不過。」
朱麗葉綠色的魔眼看向兩人怕,兩人發出驚恐的喊叫聲,連滾帶爬就像逃離這只看到就感覺到惡寒的巨大魔狼。
一聲咆哮。白狼身體閃電般的撲出,隨即,在歐盈玉背後響起淒慘的叫聲以及牙齒撕裂軀體啃噬骨骼的聲音。
片刻後,朱麗葉的身體走到了我們面前,不沾染一點鮮血。
朱麗葉一眼,恢復**的她。唯一的變化就是眉心處那一點鮮紅。朱麗葉是雪白,白髮白眉。就連稀疏的毛髮都是潔白如雪,這一點鮮紅令朱麗葉乾瘦的身體多了一份生命的氣息。按理說朱麗葉這樣如骷髏般乾瘦的身體應該是極度醜陋的,可是現在看起來,卻有一種神聖的美感。
「你真漂亮。」我感歎一聲,這種美麗是直接在我的靈魂中感受,就是閉著眼睛,也能感覺到這種內心升起地對美麗的感悟。
「這是精神震盪波,和美麗無關。以人類的標準,你身邊的那兩個才是美麗無比的女人。」
朱麗葉還是冷冰冰的,正確來說,她說話口氣比起以前更加的沒有人類情感的味道。
「我現在要休息……」她淡淡的說,身上散發出一種異樣的光輝。
「等等……」我猶豫一下道:「你對剛剛的事沒有要說的嗎?」
白狼公主回過頭來,臉上閃過一絲猙獰,然後她放下了那副表情道:「我懷孕了,就在剛才,幸運的是……我體內詛咒一樣的獸靈正在往那孩子的身上轉移,也就是說,我不再受到那種限制了,這樣說來,我反要謝謝你……只是這孩子生下來後就要承受難想的苦難!」
我無所謂道:「沒關係,我不在意!」白狼公主沒有說話,漸漸隱去。
歐盈玉道:「難道……你們剛剛……可剛剛她……」霍爾娜道:「還沒有看出來嗎?他就是一個大變態!」我一指彈飛她道:「說話小心點!」
傍晚了,我沖了一個澡,拿毛巾擦乾身子,的走出來。
門輕響,朱麗葉捧著一身服裝走了進來。我沒想到她會突然進來,朱麗葉走路就如幽靈一樣,沒有任何生氣和任何聲音,我不管是聽覺還是感覺都沒有發現她的存在。就這一點也能證明,就是沒有獸化,朱麗葉也比我和她見面時,進步了許多。
我看向朱麗葉,她才十四五歲,尤其是身體乾瘦矮小,不過一米三左右的身高。說是十歲的小學生也沒有人會懷疑。但現在這個小女孩臉上卻揚溢著一種母性的光輝。
「中國人,還是穿長衫最漂亮。」朱麗葉為我準備的服裝是青色的絲綢長衫,現在中國除了拍戲,大概沒有人會穿這種衣服了。不過穿起來是感覺不錯,我走到鏡前,發現朱麗葉的表情很怪。已經有六天的時間,她沒有見我了。
「看來你恢復了……」我道:「問一下,你現在是不是還是恨我?」
「你讓我重新體會到了生命,我的性命可以保存,也會有一個孩子誕生……」這一晚上,我和朱麗葉過了平常的一夜,和所有歐洲人一樣,我們喝紅酒,吃牛排。
第二天一早,直升機降落在朱麗葉家的庭院中。出乎預料的是,駕駛員是歐盈玉。霍爾娜跳下直升機的時候,一身迷彩軍裝。背上背著ak74突擊自動步槍。長筒軍靴,身上有厚厚的硝煙味道。飛機上也有明顯的彈孔和爆炸流下的痕跡。
我問道:「這是怎麼回事?你們去伊拉克了?」
「我有一個客戶。違背了我們的規則,被我列入拒絕來往客人。他不甘心,居然請了僱傭軍襲擊我。」歐盈玉歉意地道:「抱歉,這是我們的私事,讓你們擔心了。」
「擔心到不至於。」我坦然道:「要對付你,至少要是cia摩薩迪之類的才有的看。不過是有點意外而已。你有飛機駕照嗎?我可不想因為飛機失事上頭條。」
「駕駛員被流彈擊中了。」歐盈玉道歉道:「霍爾娜有駕駛軍用戰鬥機和軍用直升機的經驗,不過她還要負責阻擊刺客,所以只有我來駕駛了。而且,在這種情況下,我駕駛安全係數比較高。」
我不明白地問道:「你不是沒駕駛過飛機嗎?」歐盈玉的話,有一點點自相矛盾。
歐盈玉答道:「我以前是沒有駕駛過,但是我知道飛機的構造就足夠了。這世界上,任何電子類產品的控制,沒有人會比我更強。包括駕駛,所以林同學,請放心,只要我來駕駛,就是面對f22戰機,我們也不會出飛行事故交通意外的。」
我信她的話,她能製造電子亞空間,足以證明她的厲害。越是精密的現代交通工具,越是依賴於電子結構。她應該在電子儀器方面有相當強大的特殊能力。只不過,我突然間就是想打擊她而已。
我指著飛機上爆炸的痕跡道:「這應該不是f22留下的吧?歐盈玉,自信是好事,但是吹牛就很無聊了。」
歐盈玉面孔漲紅結結巴巴地說道:「那是對方在我們起飛時投擲手雷造成的,並沒有使用電子設備,所以我……」
不理會我和歐盈玉的話,朱麗葉徑直上了飛機。我雖然口中數落歐盈玉,但是也毫不猶豫的跟著登上直升機。
飛機起飛後,高速飛向馬賽。快到馬賽的時候,歐盈玉突然回頭對霍爾娜道:「霍爾娜,右側下方有人在瞄準我們,是光學跟蹤雷達,毒刺a5型熱能跟蹤步兵導彈。幹掉他。」
霍爾娜聽到後將腰間繩索綁在直升機掛環上,身體探出機艙,大半懸在機艙外,用步槍向下方瞄準。霍爾娜左眼瞳孔轉動,竟然是電子眼,她手中的自動步槍槍管憑空延伸,槍身上出現了複雜的魔法陣的標誌,槍管的顏色也變成了青紫色。
我驚訝道:「魔法步槍?這倒是第一次聽說。」
霍爾娜嘲笑道:「隨著現代武器的發展,很多原先屬於高級的魔法現在普通人就做得到。將魔法和武器結合,才是最大限度發揮魔法作用的方法,魔法槍自然是首選。是你太少見多怪了,既然現在有汽車成精的惡魔,因為人類的意志誕生了互聯網精靈,那麼魔法槍又有什麼奇怪的。」
「說的也是。」我並沒有生氣。坦言道:「是我糊塗,魔法槍,我也有一隻。」說話間,我左手光華一閃,象牙色的左輪手槍白騎士出現在我的手中。我將白騎士扔給了朱麗葉,「這隻手槍可以射穿重型坦克,威力相當不錯。不足之處是後坐力大的不像話,一般人使用的話,會將手臂震骨折的。不過你現在的身體條件,使用只手槍應該沒什麼問題。送你了,拿著防身吧。沒必要變狼的話還是不要變了,免得每次都要吃人才能變回來。你對吃人又沒有什麼愛好。」
朱麗葉沒有客氣,直接將白騎士裝入口袋中。
另一邊,敵人發射了導彈,而幾乎同時,霍爾娜鎖定了敵人的位置。敵人躲在地面房屋中,除非是扔炸彈。否則飛機上地攻擊對他是沒有威脅的。應該說,刺客很小心,可是在他發射導彈地瞬間,霍爾娜鎖定了他。魔法槍射擊,子彈殼在空中化為氣泡消失不見,一點星光射入建築物,轟然一聲,這座二層小樓就像是被火焰噴射器攻擊一樣,巨大的火球一瞬間將整棟房屋吞沒。
「坐穩了。」歐盈玉提醒我們,導彈從下後方追了上來。在快要擊中飛機的時候,歐盈玉做了令人驚訝的駕駛,直升機首先垂直拔高,然後倒著在空中進行了一個空翻。如果不是飛機上三個人都不是普通人,這一下就會有人被甩出去。
導彈在離直升機數米的地方飛了過去。飛出幾十米後開始轉向,熱跟蹤導彈是最麻煩的步兵攻擊導彈,是直升機地剋星。高價的軍用直升機有的裝備有誘餌,是可以發出高溫的虛假引導目標,在被熱跟蹤導彈鎖定後,利用誘餌擺脫導彈攻擊。
可是這是一架普通的直升機。從理論上來說。是無法擺脫熱跟蹤導彈的追擊的。一枚毒刺a5售價二十五萬歐元,被稱作直升機殺手。就是造價超過兩千萬的長弓直升機被它盯上。也只有百分之三十的機會逃脫,更別說這便宜的民用貨。
不過直升機本身雖然沒有躲避毒刺導彈的能力,但是這架普通飛機上坐的人可都不是普通人。霍爾娜舉槍,再次射擊,子彈準確的在空中擊中導彈,炸成一個火球。
「用這種直升機開眼鏡蛇回轉,你瘋了嗎?」歐盈玉駕駛的動作,是新一代戰鬥機駕駛員證明技術的眼鏡蛇空中回轉,是噴氣式戰鬥機駕駛員技術的證明,我並不是太懂飛行技術,也知道用直升機做這樣的飛行有多麼瘋狂,直升機居然沒有直接掉下地面真是幸運。
歐盈玉充滿自信的回答道:「不是幸運,而是我駕駛的機器,有無限的可能。」
朱麗葉道:「別說了,敵人還沒完呢,新的攻擊來了。」
我看了外面一眼,雲層中,十幾隻獅身鷹翅的怪物飛了出來,向著直升機撲來。
我咧嘴笑道:「我認識這東西,英雄無敵裡面有,蠻好用地。」
朱麗葉道:「是獅鷲,歐盈玉,你們究竟得罪了什麼人?」
歐盈玉道:「是個蠻麻煩的人,小心眼地男人,不過他可是現在地球上最厲害的黑魔術士,也是第一個,以東方人身份,獲得魔導師資格認證的魔法天才。精通東西方各種法術,也許是人類中最強的人。」
我道:「是嗎,我認為,人類中最強的第一是我。」我一點手,喚出了七星劍,七星劍雖然在法術上有一定的缺陷,但它有一個別的比不了的特性,那就是物理無敵,沒有任何物質可以在純物理的情況下抵抗它的威力!
一化十,十化百,百化千千萬!片刻間,飛來的獅鷲被全滅,沒有一隻可以接近直升機。
霍爾娜將魔法槍收起,伸展的槍管消失不見,看起來就是一隻普通的遊戲中高級恐怖分子專用槍ak74自動步槍。「你真是傳說中的劍仙?」
「我還有一把厲害的,想不想要試試,表現好,還給你牛奶吃!」
直升機之後在沒有遇到阻礙,順利到達馬賽聖盃醫院附近。停下飛機,四人來到醫院前。經過的道路已經被進警方佈置了路障,聖盃醫院附近一個人都沒有。
我和朱麗葉直接進入殘破的大樓,找了一間還算乾淨的房間等待著太陽落山。而歐盈玉和霍爾娜則在外面忙著佈置。朱麗葉從飛機上拿過來了一個噴射裝置,沿著醫院主樓噴射出一些銀色的粉末,隨著她的噴射,粉末範圍內所有的電子設備都無法使用。之後,霍爾娜用魔法槍在醫院外十三個點上各開一槍向地面射擊。而歐盈玉則在噴完粉末之後,又拿出來一個造型古樸的水壺。霍爾娜每開一槍,她就跟著灑水。
只要她灑過水,子彈射擊的地方就有一隻籐曼長出來,生長的非常迅速。到了傍晚,十三隻籐曼已經生長的將整個大樓裹住。看起來,就像是綠色的蜘蛛網套住了模型。或者是熱帶雨林一樣。
完成了所有外部佈置工作,霍爾娜和歐盈玉退出醫院範圍。歐盈玉坐在醫院外,閉上雙目,渾身變得透明放出光華。可以看到整個人的身體表面高速的流動著無數的數字,所有的數字都是金色的0和1。
太陽。不以人類的意念而運動著,消失在都市地天空。短暫的美麗紅雲之後就是吞噬一切地黑暗。燈光開始在遠方的城市中亮起,足球場內,人聲鼎沸。而聖盃醫院,也開始了肉眼無法看到的變化。
和朱麗葉一直靜靜的坐在醫院中的我一直在用右手敲擊著桌面,富有節奏的。輕巧地敲擊著桌面。聲音並不大,但是在醫院的每一個角落,每一處房間,都能聽到輕輕地敲擊聲。當太陽落下後,林德停下了敲擊的右手。
隨著我的停下,原本靜靜流淌地敲擊聲變成了海嘯般的狂暴聲浪,在整個大樓內橫衝直撞,玻璃飛散,和靈魂的尖叫融合在一起,令整個大樓都在顫抖。原本在大樓中遊蕩的許多靈魂。剎那間被撕裂成碎片。
朱麗葉問道:「這是什麼?」
「飄流於世間的靈魂、遊走於人界的亡者,皆依循自然之理回歸至死者之地。迷惘及困惑,憎惡與悲傷,將在光的道路上消失無形——死靈歸界!這是一個魔法,我也會一點西方魔法的……只要是死靈,沒有可以對抗這一招的。」
朱麗葉走出房間,割破手腕,將鮮血抹在牆壁上。
片刻後,抹在牆壁上的血開始延伸,化作一個箭頭,向前伸展。
朱麗葉道:「好了,只要跟著這個指示標誌,就能找到這裡的煉成陣的位置。」
我讚歎一聲:「還有這種本事呀,不錯,比gps好用。」
卡卡的人體扭曲行動時的古怪聲音傳入我耳中,那些該死的次靈體,看起來就像是工廠裡做壞的塑料模特一樣的護士再向這裡移動。她們走路的聲音,有夠難聽的。
我道:「朱麗葉,你退出去吧,有這個指示,我一個人就夠了。」
「這可不行。」朱麗葉拒絕了我的好心,告訴我:「它只有在我五十米以內才會顯示,如果我離開,它就會消失。」
我悻然道:「收回我剛才的話,它一點都方便。該不會一會就要你拿血抹一次吧,要是那樣你小心沒到目的地就先失血過多掛掉了。」
「這你放心,只要我不離開煉成陣的影響區域,一次就夠了。」朱麗葉發出一聲長嘯,身體伏下,衣衫破碎飛舞如片片蝴蝶。身體拉長,變化為獨角白狼。「坐到我的背上來。」
原本朱麗葉身材矮小,但是她變成白狼之後,身體頓時變大,不算尾巴也有四米長,接近一人高,伏在身邊,不像狼到是更像超大號猛虎,氣勢十足。而眉心初的血色獨角,讓她更增加了幾分神聖感。
我躍上朱麗葉的頸部,狼的背部骨骼構造不適合騎乘,最適合騎乘的位置在脖子後面的部位。
這時兩側走廊中,那些次靈體詭異護士擠滿了通道,拿著手術刀和針筒,還有人手持電擊器,緩慢但毫不停留的向我們兩人,不,應該說一人一狼接近。相比我上一次來的時候,這一次的次靈體護士更加的怪異,數量更是幾倍的增加,連武器都有更加先進的。
「抓緊了。」朱麗葉咆哮一聲,縱身爬上天花板,她順著天花板倒掛著狂奔,速度比最好的賽馬更快。而這個高度也讓她閃開了那些怪異的護士們的阻截。不過**她脖子的我倒吊下去,恰好腦袋和那些護士們的頭部高度相等。於是無數手術刀,針筒,還有電擊器向著我的面孔而來。
狹小的空間中,我搖晃著腦袋躲開這些怪異次靈體護士的攻擊,白狼突圍而出。
迴避開護士的攻擊,順著血線白狼帶著我忽然穿過了天花板。明明是向上穿過,可是我卻分明感到身體在向下方落下。這種視覺和身體錯位的感覺,令我頗感難受。
白狼落下,普通一聲,落入一片鮮血之中。這裡看起來就像是一片血的沼澤,腥臭無比,不時可以看到血水中爬出一個個淒慘的人形。但是立刻就有無數雙手臂伸出將意圖爬出的人又將這些靈魂拉回血水中。
「看來我們有意外的客人……」多出兩個人站在血水邊:「好漂亮的狼。」這是一男一女,男的手中拿著一本厚厚的古色古香的書本,戴著眼鏡,很像圖書館管理員。女的頭髮染的五顏六色,嘴巴鼻子耳朵上,掛著很多大大小小顏色不一的環。妝畫的很重,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料子是很名貴,但是似乎故意裁剪的如同碎片,幾乎無法遮住身體。不過雖然胸大。但是明顯外擴,腰也粗了一些。整體來說就像是三流小流氓團伙中的女人。女人眼饞地看著白狼:「辛奎,我要它的皮,做成披肩一定很漂亮。」
眼鏡書本男抬頭看了看繼續低頭看自己的書,不冷不熱的嘲諷道:「你要你就自己剝,反正什麼東西到你身上都不會好看。」
「你這老古董怎麼懂得欣賞前衛女性的美麗。」女人惱怒的反駁。
我打斷他們兩個的吵架,「你們是艾斯馬代的隊員。這次,你們走錯地方了。」
「噫,你是這個世界的戰士?」女人看著我不滿意地道:「不是一個小鬼嗎?埃米爾塔墮落到用你這樣的小鬼頭來進行狩獵戰爭?太無聊了,他們原本將狩獵戰爭說的多麼了不起,我還很期待。」
「不要小瞧年輕人,對我們時空塔的戰士而言,外表的年齡毫無意義。」辛奎道將書合攏問道:「埃米爾塔的戰士,根據狩獵戰爭的規則,你可以要求一對一挑戰,也可以要求進行團體戰。如果你身下的白狼不是你的隊員的話,我建議你要求一對一的單人戰,這樣對你我都好。」
這書獃子是自信還是自大?不管是那樣,我都不喜歡他的態度:「一對一,如果你們的水準只是像瑪門。你們就死定了。所以不用客氣,你們兩個一起上吧,省得浪費我的時間。」我從朱麗葉身上跳下來,「朱麗葉,這不是你的戰爭,你先閃開。我解決這兩個混帳之後我們再繼續前進。」
「繼續前進。沒有這個必要了。」眼鏡男道:「如果你們的目的也是這個虛假的聖盃,那他就在你們腳下。還有二十分鐘就會成型。」
「虛假的?」我本來要立即動手,聽了這話就問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你不知道嗎?」眼鏡男辛奎微微一笑:「那就沒有必要告訴你了,不過雖然是虛假的聖盃,但是只要成形,他也能做很多事情,也能引發很多事情。既然你是埃米爾塔的戰士,這個世星球命運的守護者,那就在二十分鐘打倒我們吧,否則,成形的聖盃會在你的世界引發精彩的災難。也許會死個幾百萬人。」
「你這混蛋,難道以為我會在意那些螞蟻般的普通人類?」我咒罵一聲,飛手就放出了七星劍宣告戰鬥開始。
辛奎手上書頁打開,一道柔和的氣浪在他身邊旋轉,形成了空氣護盾。
「萬物^到運轉,終歸寂滅,死亡是唯一永恆的真理。」隨著他的咒語,眼鏡男辛奎背後張開黑色的羽翼,身體浮起:「地獄之影,滅絕。」他面前的書向著林德張開。
隨著書的張開,我眼前明明什麼都沒有,卻如同被看不到的火車迎頭撞上,悶哼一聲,身體倒飛出去,摔落在血水之中。站著的時候,我覺得血水大概到自己的腰間,可是這一落下去,竟然身體整個被淹沒了,如同落入一片海洋之中。身邊無數只手臂拉扯著,要將我向下拉下去。女人大笑道:「果然是毫無價值的菜鳥,這個世界真是墮落,存在是絕對錯誤的。等聖盃完成,我們吸取了它的詛咒之力,就釋放出去,將這個城市毀滅掉。」
辛奎淡然道:「弱者也有自己的生存法則,如果想要動手,你自己去做,消滅那些螻蟻,毫無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