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繼續留在巴黎,利用薇洛的身份,調查警方的信息。$*千載提供該最新章節閱讀我雖然厲害,但是情報這東西,和個體實力是無關的。重要的是大量的線路和眾多的分析人員。從這一點來說,從警方獲得情報是非常省力的做法。
我調查的重點是,長有黑色翅膀的人,和聖盃的含義。多古拉既然說自己先要找到聖盃,才能取勝這一仗,那麼尋找聖盃就不是一句玩笑。
這一天,在巴黎圖書館內,我放下了手中十六世紀的神秘學書籍。是手抄本的影印本,這些古籍,現在幾乎沒有出版社會出。雖然是影音版本,但是依然很珍貴。
「查出來什麼了嗎?」薇絡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這幾天,她的氣勢越來越足。行動間,活力四射,不是青春少女的活力,而是一種強大的自信和生命力帶來的對人有壓迫感的釋放。
「最多的聖盃,是指耶穌被釘死在十字架上的時候,用來接他的血的杯子。據說喝了這個杯子裡的血,人就能長生不老。不過我肯定,我要找的東西不是這麼一個沒清洗乾淨的破碗。還有說是女人……抹大拿的瑪麗亞……」對於這個據說希特勒都花費大量資源尋找的耶穌的聖盃,我連一丁點興趣都沒有。
「那你找到你要的聖盃了嗎門?」
「如果是從神話中找尋的話,還有兩個聖盃和我的要求比較接近。」我這幾天也算是有了收穫:「其中一個是來自於美國,死亡聖盃。」
「美國?那是沒有過去沒有神話的暴戶,他們的神話都是電影而來,我覺得你找錯了方向。他們最多有外星人口,最多加上變種人。」薇洛就像每一個法蘭西人那樣,對美國的歷史文化嗤之以鼻。
「所有的神話,都是經過流傳而來,隱藏著奧秘。所以不要小瞧新的神話,裡面也許有我們想不到的東西。」我來法國幾天,最大的感覺就是法蘭西人對於自己歷史文化的驕傲,和對於自身是大國的自傲。怪不得法國在歐洲始終是最容易和中國搞好關係的國家,兩個國家的人民同樣的重視歷史,經歷過屈辱,喜好美食。大概正是民族性的接近,令兩個國家總能理解對方的情感,所以關係總是走的比較近。
「美國西部拓荒時代,記載了這樣的故事。有個小鎮,不管天氣如何,它的玉米地永遠沒有蝗災,旱災,收成總是最好的。後來有個好奇的記前去打聽消息,現了秘密所在。這個小鎮的居民,每年會獵殺一對路過的情侶,獻給南瓜頭大王。而南瓜頭大王賜給了他們死亡聖盃,只要埋在地下。就能保證豐收。但是每年一定要一對情侶的血來充填死亡聖盃,否則,死亡聖盃就會轉而吸取鎮民的血。記和他的女友就是這一年的祭品,但是記逃了出去。沒有完成祭奠,鎮子裡所有的人都被死亡聖盃吸乾了血液死亡,而埋藏死亡聖盃的土地也荒蕪了,變成了沙漠。」
「這玩意不像聖盃,倒像是惡魔的道具。我看你肯定弄錯了,另一個聖盃是什麼?」
「另一個聖盃是瑪雅神話中的物品,太陽神被黑暗神吞下肚子後。世界陷入黑暗。智慧神為了令太陽重新回到天空,就製作了被眾神詛咒的聖盃。聖盃裡盛滿了污泥,這些泥卻散著世界上最美的香味。黑暗神被聖盃的污泥引誘,喝掉了污泥,結果肚子痛。他因為疼痛刨開了自己的肚子清洗。太陽神因此逃脫。而黑暗神從肚子中洗掉的污泥,就變成了地獄。令眾神也恐懼地聖盃,就在地獄的最深處,還在不停的向外吐著污泥。」
薇洛聽的只吐舌頭:「乖乖,真是很殘酷很噁心的神話。」
我道:「原始神話都充斥著血,。瘋狂。殺戮,性的概念。直到兩千年前。你們的基督出現,他的聖經裡也有大量的殘酷的內容。比如殺光以色列人的長子,謀殺兄長的該隱,還多次寫到拿大石頭砸死人。不過後來宗教勢力大了,就改了很多內容。」
「你居然看聖經?」薇洛不是信徒,對基督有尊敬,沒誠意。對於我對宗教的偏激看法她沒興趣,不過我會看聖經是個意外。
「我以前是寫玄幻的,在中國十個人寫玄幻,五個人要打光明神教廷之類的。沒吃過豬也看多了豬跑路,對聖經也知道一些。」我看了看時間,該吃午飯了。他對薇洛道:「中午我請客,我們出去吃飯。」
「吃白食我最喜歡。」
我調笑道:「反正你吃我次數也不少,我也喜歡被你吃進去,多請幾次也行。」
找了家看起來不錯的餐廳,找了最裡面的位子。點了菜後,我問道:「你那邊怎麼樣?」
薇洛道:「法國每年有大約五百人說自己看到過天使或惡魔,我對最近的這類說法做了分析,現最符合你說的惡魔的,是馬賽的一位足球迷。他說在前天晚上喝完酒後,看到了一個長著黑色翅膀,獨臂的傢伙,從他頭頂飛過去。」
「馬賽!他們去那裡做什麼?」
「也許也是為了聖盃吧?」
「什麼?」我皺眉道:「我沒有看到什麼記載上,有馬賽有關於聖盃的傳說。」
「在馬賽,有一家荒廢的醫院,這家醫院的名字叫做聖盃。」薇洛看見我詫異的目光得意地笑道:「我可是警察,我們在查事情的時候可不能被表面迷惑過去。你是厲害的魔法師,但是我是專業的調查人士。」
我鼓掌道:「專業人士小姐,請說下去,我洗耳恭聽。」
薇洛清了清嗓子道:「這家王國醫院你知道是建造在什麼地方嗎?」
「不知道,我對法國不熟,這是你的地頭。」
薇洛在桌下踢了我一腳:「真是的,一點也不配合。你這時候應該說,不知道,那裡以前是什麼可怕的地方嗎?請告訴我,薇洛小姐。好歹也讓我滿足專業人士獲得的尊敬才是。」
「好吧,專業人士小姐,我懇求你,將知識賜予無知的我,解答我的疑惑,阿門。」
我完全不虔誠的念完這一段話,薇洛喜滋滋地道:「這還差不多。聖盃醫院以前是墓場,是法國最古老的墓場之一。據說當年被處刑的聖殿騎士團大部分團員就葬在這個墓場中。」
「而墓場就被人們叫做聖盃,用來紀念那些冤死的騎士。二戰時,德國人佔領了我國,將牧場剷平,在那上面蓋了大規模的陸軍醫院。戰後,一個華裔富豪買下了醫院改作私人醫院,改建後重新起名聖盃醫院。但是醫院建成後怪事不斷,醫療事故頻,結果被傳說是被詛咒的醫院。病人越來越少,經營不下去,又改成了精神病醫院,專門收留無人照料的精神病患以及精神病罪犯。在十年前,醫院生大火,超過兩百名精神病人被燒死。醫院也就就此徹底荒廢。」
「看來,我也要去馬賽一趟,去這間醫院去看看了。」我道問道:「你和我一起去嗎?」
「我這裡還有工作,前一陣子才休過假期,上頭不會再批假期的。而且要調查的東西很多,就不去了。」
我叮囑道:「記著幫我繼續收集情報,對一切你覺得是不可能的報告,你都收集起來,每天郵件給我。」
「沒問題,不過我這麼勤快,你可要記得獎勵我。」
我給了薇洛一萬元,幫自己買了一輛二手車,薇洛還幫我弄了一份駕照。車是雪鐵龍,保養的很乾淨。我其實什麼都不要做,只要把紅後的電腦給車子做一個連線,一輛世界上最先進的無人駕駛車就出現了。
法國的道路非常出色,開車在高速公路上飛馳。時速可以開到二百公里以上。不過控制著車子,速度可以超過音速,對我來說,颶車的樂趣並不大。
對馬賽我只知道馬賽曲,法國的國歌。根據gps導航,我順利的開到了馬賽,找到了所說地廢棄的醫院。這間荒廢的聖盃醫院在市區外二十五公里,非常荒涼。主體建築是一棟八層的大樓,樓體是黑色的,顯然是火災留下的痕跡。大樓非常殘破。反而兩側的兩棟三層裙樓看起來到比較新。
我汽車開到的時候,出乎我預料這裡並不是沒人。而是有一大群人,足有上百號。並且基本都是東方人,看他們之間說話點頭哈腰的習慣,肯定是日本人。有攝像機,有拍攝用的軌道車,看來是拍電影或電視的劇組。
這些日本人在這裡。我不方便做事,索性準備先離開,晚上再來看看。可是在我正準備開車離開時,卻聽到了一個興奮的聲音。聲音蠻熟悉的,循聲開去,只見一位穿著和服的女人高興的揮著手向他跑來。
高田瑤,我曾經在日本找的一位女朋友,一個比中國女人還要中國的人。不要覺得她穿和服就是日本,和服本來就是從中國古老服裝中改進變化出來的。
我熄火,打開車門,走下了車。「高田小姐,你好呀。」
高田瑤滿臉喜色的和我打招呼。和她交往的日本人比,我就是天使。
相互道禮之後,我道:「你們這是怎麼回事?」
「我不教書了,現在的日本已經完全墜落了,男孩成天想著上女人,女人也想著什麼百人斬千人斬我對這個國家已經完全失望透了,還是中國好,沒有如日本一樣完全墜落……我每天上課都不敢穿裙子,於是我乾脆不幹了,還好,永村現在出息了,他幫我找了一個工作……」
說了一會兒話,高田瑤收了笑,猶豫了一下對我道:「你為什麼……會……不告而別……我問了永村,他說……你遇上了麻煩……是麼?」
「正在解決呢……不過……沒想到……」
我正說著,身上一暖,女人已經撲在我的身上,那股子說不出的知性氣息撲在我的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