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
最後我還是強自的說道:「嗯,這件事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林青霞歎了一口氣,整個人深陷在椅子裡。\\「可是……」她唸唸叼著。
「什麼?」我反問。林青霞一邊支起身體,一邊喃喃問道:「山村貞子到底生下什麼東西?」警察來了,不過這並不重要,他們只是來告訴我們,他們準備將山村貞子的遣骸送到差木地,請她的親戚們將她供奉起來。堂姊的女兒將近三十年來杳無音訊,如今遺骨突然被一個陌生人送回來,一定會造成他們的困擾。但事已至此,警察們打算用「自殺」這個理由交代了事。當然,在這一點上,他們要求我們的配合,不過就態度來說,還真是不錯。
本來,我們是不會在意這種事情的,但有句話說得好,叫善始善終,這件事,我們開了頭,自也要結好尾,不然,對於一個力量如此之強的怨靈,萬一她了什麼火,跑到了我們的身邊收回我們的命,那可就不好玩了。所以,我們還是要一起去!
我們在熱海車站前下車,山興村貞子的遺骸用黑色的四方巾包住,放在車後座,要把這個小小的包裡送到差木地那個山地村子,即使是小孩子也做得來。比較困難的是,該如何讓山村貞子的親戚們收下她的遺骸呢?一旦對方拒絕收下山村貞子的遺骸,那事情就麻煩了。我認為山村貞子的遺骸若是無法供奉起來的話,就不算完成咒文上的交代。我該怎麼辦?突然將二十五年前死亡的遺骸送過去,然後對他們說:「這是你們的親戚山村貞子的遺骸。」他們會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相信這種事嗎?
當天下午,我們和警察順利地將山村貞子的遺骸送到山村敬的家裡。
山村敬剛捕魚回來,看到警察抱著一個黑色方巾布包,立刻知道那裡面是什麼東西。警察把東西交到了我的手上去,我本想拒絕,但是警察道:「這是你們找到的,也該由你們交過去!」他說得對,也是有理,從哪方面來說都是對的,也是正常的,我沒理由拒絕。於是,我用雙手將布包遞過去,說道:「這是貞子小姐的遺骸。」
山村敬定定地望著布包好一會兒,然後走向我,低下頭接過布包,一臉恭敬地說:「不好意思,勞煩您大老遠跑這一趟。」
我鬆了一口氣,我沒有想到對方會如此乾脆就收下山村貞子的遣骸。
山村敬看出我心頭的疑問,語氣堅定地對他說:「這是貞子,不會錯的。」
山村貞子在三歲之前,還有九歲到十八歲之間一直待在村子裡,對今年六十一歲的山村敬而言,她的存在究竟有什麼意義?不過,從他接過遺骸時的表情來推斷,可以想像他對山村貞子投注相當深的感情。計算一下時間,當時,十八歲的貞子一定很迷人!而這位盛年的山村敬動一點歪歪的心思也是正常!
事情解決之後,我們很想盡快逃離山村貞子的身邊,於是編了個謊言:「我還要趕飛機,時間快來不及了。」我們擔心山村敬會突然改變心意,揚言除非有證據,否則不接受遺骸,那可就傷腦筋了。何況對方如果追問山村貞子的事情,我們也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離開山村家之後,我順便繞到早津家裡打個招呼,然後朝著大島溫泉旅館走去。
現在我只想好好地泡個澡,洗去一身的疲憊後,再抱著林青霞睡上一個好覺,然後回到東京,找一兩個願意援交的女人,當然越小越好,也許我可以對那些國中的小女生動動主意,不然一個日本也沒上,這次來可就虧了話說回來,國中生就一定有嗎?好像也不是那麼容易的。當我們走進伊豆大島溫泉旅館的時候,我心裡了一下,忽然感覺到一股惡寒,我的腕表是防水的,抬起來看看,現在是晚上九點四十分。
林青霞進來了,日本就是這一點好,男女混浴,這在中國不可想像。
我抱著她軟香香的**這才好了一點,在這個湯泉裡小睡一下也是一件很美的事。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我睜開了眼睛,林青霞也好了,我們都不想再泡下去了,當我們回到了房間裡去的時候,都一起笑了,事情過去了,回到東京後,就可以靜靜的等著日子的過去,那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
正這個時候,我們吻著,交換著彼此的唾液,「滋」一聲響,我們一看,電視不知什麼時候亮了,這個破電視!我咒罵了兩名,關了電視,再把頭埋到她的胸間,嘬著我最愛的葡萄,但下一刻,「滋」一聲又打斷了林青霞給我嘬出的笑聲,我們一起看去,電視又亮了!
「我一分鐘也呆不下去了!」林青霞叫道:「事情一定還沒完!」
我想了下,道:「不會,就算真的出事,我們也還有七天,你忘了我們得到了七百萬?」說到這兒我一驚,再看那電視,我想也不想再關一次,並且,這一次我還拔去了插頭!
但是,這一回,錄像機也燈亮了!
林青霞蹬蹬蹬地跌坐在地上。我吃吃地看著,電視在拔了插頭的情況下又亮了。
「現在幾點了?」林青霞問我!
我一抬腕表,顫聲道:「十點零三分……」快了,就快到十點零四分了。還是,還是沒有逃過嗎?不!不!不!!!我快要瘋了,怎麼會這樣!我叫了起來:「我們不該死的!」
林青霞道:「沒用的,沒用的……只是晚了一天……她還是來了……」
山村貞子!
房裡的螢光燈和桌燈都點亮了,
我和林青霞一起相互抱著,心裡悲憤欲死,我們付出了那麼多的心力,那麼多的努力,到頭來,還是逃不過嗎?忽然,我們感覺背後有一股神秘氣息在流動。我豎起耳朵傾聽,現有些聲音與蟲鳴聲交雜在一起,恍若人的魂魄在空氣中遊蕩一般,顯得很不真實。緊接著,我感到身體四周好像產生空隙,一股來歷不明的靈氣在這些空隙中穿梭、飄蕩,冰冷的夜氣和纏繞在肌膚上的濕氣形成一道陰影,漸漸逼進我們,我的心跳速度超越了時鐘秒針,不停地鼓動著。那股莫名的氣息一直壓迫著我的胸口,我再度看了一眼時鐘,現在是十點零四分。每看一次時鐘,他就猛吞了好幾口口水。
時間到了,時間到了!
電視一下子亮了,播出的,還是貞子的影像,那一切的一切。不過,這些一晃而過,只見電視中出現了她死去的那口井。是的,那口井,只是,現在的那口井已經沒有井蓋了,我掀掉了它,更要命的,是我把貞子從裡面撈了出來,我是個大傻b!
這時,一隻手臂從井邊出現,白白的,又一隻,兩支手,扒**一個頭,黑黑的頭,遮住了全部的臉,她從裡面爬著,出來,然後,向著我們走來,一點一點,當她到了電視口時,忽然一伸手,天,她的手竟然伸了出來,這真是要命,因為對她來說,電視就好像另一口井一樣,她可以從這口井裡再出來!
第二隻手,再出現,手指甲都腐爛完了,也許,貞子是個美女,但是再美的女人在水裡泡了那麼久都是美不到哪兒去的。我們傻傻的看著那貞子的身體一點一點的從電視裡出來,也許我該在她出來前把電視對著牆,但那是個笑話,因為當她這樣做的時候,我們已經給定在那兒了,我們甚至沒法子逃跑,只能這樣,看著她一點一點的接近。
她一下子爬起來了,身上濕濕的,水一滴滴地從她的身上滴下來,貞子的身上一件白白的裙子,不過泡久了,慘點,那那是次要的,重要的是,她還在向我們逼近著。
就在這個時候,林青霞忽然推開了我,一下子擋在了我的身前,天,這是怎麼做到的?我都不能動呀!而林青霞卻是可以,但是她這樣擋在了我的身前,兩臂張開,一副死也不讓的樣子,她這是在保我,天,我怎麼可以讓一個女人來保我,更重要的是,她就算保就能保住了我嗎?我一下子從後面抱住她,我想說什麼,可是我卻說不出來,不,我可以說,我一下子想起昨天的話來,那句可能是貞子說的,我道:「重生?如果,真的有來世的話,就算違抗神的旨意,我也要陪在你身邊,與你在一起。如果這一切只是夢,但願醒來後有你在身邊,然而,早晨的陽光讓我現出原型,但我還是要說,我愛你……」當然,我不可能說清楚的,而是說得結結巴巴的。只見貞子面前的頭一下子左右分開,中性的眉,那眼,那嘴,是那個美麗的貞子,她的身體也是變了,似是一個完好的活人在我的面前!
但,這種形像只停留了一刻,一點的時間,下一刻,兩邊的頭再度合攏到了一起,而她也一下子伏身起來。我抱著林青霞向後退,可是,貞子一下子抓住了林青霞的大腿,林青霞出痛苦的呻吟,她整個人失去了全部的力氣,我,我,我駭然現,山村貞子正在向著林青霞的下身鑽去!是的,在鑽著,一點點,莫名其妙,恐怖,就這麼,一個看似老大的人,一下子鑽到了林青霞的下身中,如果看上去的話,是從她的陰部鑽入的,林青霞也不在羞,而是脫下了自己的內褲,我們一起看著,什麼也沒有,真的。
一會兒,林青霞又不好意思了,她穿回衣服,道:「怎麼回事?」
我也道:「她鑽到了你的身上,怎麼回事我怎麼知道!你有什麼感覺麼?」
林青霞搖搖頭,道:「她碰我的時候的確讓人難受,寒冷,冰涼,我嚇壞了,但是後來感覺好像就沒什麼了……我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我搖搖頭,道:「不是,沒事,看來是真的沒事了,沒事了,我們明天就回東京!」真的沒事嗎?我知道不是的,林青霞也是知道沒事的,但是我們真的不想再在這裡了,要死,也要回到東京在死,我們再也不想這樣呆下去了。要死鳥朝天,不死萬萬年,隨她去吧!我這樣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