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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章 :大宋豹子團! 文 / 老實人12

    火光,星光,還有月光。\\。

    我喜歡光,月光,唐朝李白有一詩,那還是銀瓶念給我聽的,叫「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我不是個有文化的人,但我想,我喜歡這詩!也許還有李白。其實我最喜歡的是李清照,因為她是個女人,相傳她一定很漂亮,我喜歡女人,漂亮的女人,我總是喜歡在之後殺了她們!是的,我沒人性,但,這就是我!

    我沒名字,也記不清自己是誰,當我出現在這個世界上時,我就很大了,是個成年人,我的身體很好,莫名其妙地有一隊士兵來對我說我是個奴隸,是宋狗,要我跟他們走,媽媽咪的,誰甩他呀,我一拳打得他頭到了肚子裡,最後這一隊人給我統統殺光。

    我記得我忽然有個想法,想法一個人的頭塞到另一個人的**裡,我承認,我當時只是想玩玩的,這時,我遇上了一個人,一個……將軍。

    那是個一隻眼大一隻眼小的人,後來我總是聽我的敵人叫他……大小眼將軍!

    那個人叫岳飛!岳飛,字鵬舉,相州,湯陰永和鄉孝悌裡人。

    當時,他對我說:「你力氣這麼大,人這麼勇武,乾脆給我當兵吧!」

    我也是沒地方去,就說道:「當兵沒問題,我幫你殺人,但你不能隨便管我……」

    岳飛同意了,於是我當兵了。

    最初,我是個小兵兵,在一次戰鬥中,我理所當然的打死多人,後來岳飛提拔我當了先鋒。不過,我有幾個毛病他也是受不了,我是個沒什麼記憶的粗人,打仗,我不喜歡收俘,我喜歡看他們一個個在血腥中痛苦地死去,喜歡他們哭喊求饒,在我同意後,他們的驚喜時,再行殺死,他們的那種驚異與絕望,讓我深深的迷醉。

    於是,我又失了這個官職,但,漸漸的,有很多,越來越多的強喜歡雲聚到我的頭上。他們表示只聽我的,面對此情此景,岳飛找上了我,他向我表示,要我不要和大宋為敵,要我聽話,我選擇了聽他的,因為,他幫過我,而且,我也很敬重他!我雖不是個良善的人,可是我卻很尊重他!

    岳飛真是個有趣的人,他明明也算得上是個高官了,可是有一次妻子李氏穿了件綢衣,岳飛便道:「皇后與眾王妃在北方過著艱苦的生活,你既然與我同甘共苦,就不要綢布衣了了。」自此李氏終生不著綾羅。這真是莫名其妙,皇后與眾王妃不僅僅是在過沒綢衣的清苦生活,就我所聽說的,她們還要在一天裡做無盡的家活之餘,再用自己的身子滿足那些土狗一樣的金國士兵。性生活一定是滿足得不得了!!你岳飛要不要連性生活也戒絕了?

    有一次,受地方官招待,吃到「酸餡」這種在官員富商們看來很普通的食物時,驚歎道:「竟然還有這麼美味的食物。」特意帶回去與家人共享。當然,我們豹子營是不會沒好吃的,因為我們從不缺少肉吃,只是有膽子吃的人少。

    有十二統制「軍」,但我們豹子營不在其中,我的豹子營人並不多,最多時也只有一千人,我們是秘密編製,岳飛認為我們見不得光,我們再勇,再能戰,可是,我們卻是一支吃著人肉,身披骷髏頭的惡魔軍!

    我,現在叫豹子,知道的人,都叫我打不死的豹子!

    這就是我了。

    我的一個手下過來,他叫大傻,對著我道:「大人,給大家念一詩吧!咱也風雅風雅!」

    我道:「怎麼,也想拽文?好,來一個!」

    大傻叫道:「來來來,豹哥要念詩啦!」

    邊上大笨,大癡,大呆一眾人都過來了,我道:「那我說了……這個……靜夜思……床前人成雙,衣裳脫光光。舉頭捉小鳥,低頭吃香蕉。」

    大呆道:「大哥,你上次不是這樣說的呀……」我一驚,道:「我真的是不這樣說的?」

    大笨道:「是呀,聽著挺像,不過好像有幾個字不對……」

    邊上一人清聲道:「是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大傻叫道:「銀瓶姑娘……」

    我一看,可不是麼,岳銀瓶,岳飛的女兒。她的身邊還有一個人,那是張世昌的兒子流星,現在是岳飛派在女兒身邊的一個小兵。

    這個女孩很奇怪,一心想上戰場,不過武功很低,不知從哪兒聽說了我,來找我學武,可憐我豹子只會殺人,可是不會教人。於是,她改了個要求,要加入我的軍營。

    我看看她,吃著嘴裡的肉道:「你回去吧,我不會收你的,我的軍裡沒有女人……」

    岳銀瓶道:「我一定要參戰,明天是金國換將,他們的新將軍是不敗軍神的完顏不破!我爹爹曾在他的手下吃過虧……我要替我爹爹報仇……」

    我道:「報仇?你?怎麼你這個傻丫頭就這麼想做傻b呢?」

    岳銀瓶道:「傻b?那是……什麼意思?」

    我道:「傻女人知道不?」

    岳銀瓶點點頭,我笑道:「傻女人,傻乎乎的,當她被人的時候,會怎麼樣?」

    岳銀瓶搖搖頭道:「我……我……我不知道……」

    我道:「就是被人捅唄!」邊上立時出哈哈哈哈的笑聲!

    流星道:「我……我可不可以參加……參加豹子營?」

    我道:「你能吃人肉嗎?你能女人嗎?看看我的人,我的人都是最強最凶的人!你太善良了……」

    流星不語,岳銀瓶道:「那……你能保證讓我爹沒事嗎?」

    我笑道:「這要看你爹讓不讓我們出手……」

    天亮了,天空起霧。

    士兵們叫了起來,一下子來這麼大的霧,可也真是有點奇怪!

    不多說了,正自這個時候,馬蹄踏聲,完顏大軍出現了,是騎兵!

    前軍上了,再是左軍右軍,後來,背嵬軍也上了,岳家軍與敵人打得都快瘋了。

    忽然,騎牌官飛旗來報,要求豹子營出動!

    我帶著手下的兄弟,狂吼著衝出去!

    金兵在我軍的衝擊下退去,一個披頭的男子出現,提著大刀,對我道:「就是你,衝散了我大金的鐵浮屠?」

    我一提手中的大槍,對著那人砸下,對於我來說,這人管他是什麼人,都要叫他成為死人!兩下一擊,我本以為這人一定會死,可萬萬沒想到,他卻是吃住了我的這一擊,怎麼可能?我的力氣有多大我最是清楚,一千斤以下我視如無物,我手中的大槍怎也是近百斤的東西,加上我的力氣,他也能抗住?這世界還真是出鬼了!

    金國男人對著我道:「也接我完顏不破一招,天狼嘯月!」

    一刀劈下,我的大槍應刀而斷,我想也不想就道:「退兵!」帶著兄弟就跑回去了。

    跑到了一半,再一看,敵軍去打岳飛主力去了。

    大呆道:「老大,我們這樣不好吧!」我道:「這你們就不知道了!我們是什麼?我們是豹子營,豹子這種動物,凶不如虎,力不如獅,我們憑的是什麼?超快的速度,與隨機應變的能力!那個完顏不破打架賴皮,竟然仗著兵器比我好,打斷了我的槍,咱不和他力抗,你們看,這邊上有的是微不足道的小人,殺他們去!」

    大傻道:「可是……他要是追上來怎麼辦?」

    我道:「笑話,戰場這麼大,他怎麼可能就追上來,真要是上來了,也沒什麼用,咱們再跑,你瞅他一身重甲,能追多遠?」當下,我們說到就做,一連與完顏軍三戰,我們兵家軍戰戰皆輸,軍營中一片愁雲慘霧!

    不過我們豹子營卻是一點也不怕,雖說完顏很勇猛,可是我們的豹子軍卻是大勝,事實上,不是我們,岳飛怕是要重傷的!好幾次,在關鍵的時刻,是我們把完顏不破給吸引走了,完顏不破想追追不上,想打我們又不奉陪!可是讓他吃盡了苦頭!

    但是,這一切對岳家軍並不有利。

    不錯,完顏不破是吃不少的虧,損折了不少兵馬,不過,在大眾的岳家軍中卻是打出了威風打出了名號。在眾人的眼中,我們豹子營只不過是插科打諢,並不全力與完顏不破對戰,這讓完顏不破暫時還沒有陷入窘境!

    但是我一點也不會計較,我從來就不是一個計較這種事情的人,豹子營的人知道我,那也就夠了!

    入夜,月亮再度出來了,岳飛來找了我,他表示,要我正面與完顏不破對敵,對此,我拒絕了,我表示,在我有一把完好的兵器之前,我是不會與完顏不破正面拼的。

    岳飛憂心地走了,我知道,他是想再拼一次!不過我不管他!雖然我認可了他,但不代表我會為了他去死!我……是個沒心的人!

    常常聽人說心啊心的,我悄悄做了個調查,我的胸口是不跳的!這就是原因!因為我遇上的所有人,他們的心臟都是跳動的,可是……我不是!

    岳銀瓶再度來找我,她也是想我幫忙的,但我還是拒絕了!

    沒本錢的事我不做,沒把握的事,我也不想做!只要我活著,那就行了!

    到了第二天,很遺憾的,岳飛再敗,他給砍得半重傷。如我所料,完顏不破有著常人難及的力量和寶刀,我為什麼要和他拼?至少,我沒件好的兵器!

    岳飛受了傷,不能打了,停戰中。流星來告訴我,岳銀瓶遇到了一個師父,不過我可並不在意,流星納悶的離去。

    大傻告訴我,那是他覺得岳銀瓶喜歡我,我只覺得好笑,道:「大傻,你一個大傻子也能算得上知道愛情?」

    大傻認真的說:「我要是不知道愛情,我還會叫大傻嗎?」

    大傻不傻,只是別人不懂!

    我也不懂!

    到了第七天,岳銀瓶來找我,手中多了一隻槍,手上一隻珠鏈,還有一隻帶著面擋的銀盔。我看著她,她道:「請讓我加入豹子營!」

    我沒力氣道:「你想加入?我說過了,要麼打贏我,要麼一邊玩去!」

    岳銀瓶拿出了她的槍道:「好,我們比!」

    我再次看向她,氣勢的確是不一樣了。聽說她遇到了一個師父,看來還真是得了一些門道!我拿出新制的大槍,道:「好,你撐過三招,就算你贏!」我說著,隨手一槍向她打去,只一擊,岳銀瓶就飛了出去,不過,槍沒脫手,我的力氣何其之大,她又怎麼受得住呢?

    但見岳銀瓶手上鮮血直流,她的虎口破了!

    忽然間,一道銀光沖天而起,岳銀瓶手中的槍一下子變得通體剔透,一股特別的威壓從這槍中射出!岳銀瓶也站了起來道:「還有兩槍!」卻是提槍反擊向我!

    我一橫槍,槍卻是從中刺斷!眼見那槍頭就要刺中我了,我一想也不想,身體內一股熱氣湧出,堅固凝實的土崑崙!!

    自我雙掌中,一股莫名之氣,將這一招擋住,但是,我要說,我要是有把自己的兵器那該多好!我的兵器!一把槍……一把大槍!!

    忽然間,我的雙手一沉,一柄大槍憑空出現。我莫名其妙地叫了出來:「半角鑽雲槍!」

    提槍在手,一連的記憶也是出現,我的飛龍九大式?借勁反式,左出槍式,右出槍式,左出龍式,右出龍式,蛟龍出海式,無極定天式,無槍式,定海一槍式!

    岳銀瓶也是吃驚了。

    我看向岳銀瓶,道:「我還有一招!」

    岳銀瓶提槍向我殺來,無槍式!岳銀瓶大驚,她自是不想殺我,人一怔,手一慢,我的槍可是憑著一招左出槍式指在了她的喉間。

    「你太大意了,再來!」

    我收了槍,岳銀瓶眼中閃過興奮之色,再向我刺來,我隨手一揮,這下可是見到真章了,了不起!我讚道:「別的不說,你的力氣……」也許不能算是她的力氣,我看得出來,那是她手上的那隻手鏈!手鏈上一顆寶石閃閃光,想來,就是這個原因了!

    我一邊與她交手,一邊提點道:「好,不錯,不過,你得分清,哪是左,哪是右!對了,自腰為出,自肩化龍!對了!」

    一邊打,我一邊指點她學我的這路飛龍九大式!

    當然,她雖有才能,想一下子學全我的招兒,可也不是那麼容易,別的不說,小樣兒,別以為是個女的,腰部就靈活,能在腰之一上靈活過我的,除了傳說中的種馬,沒人能勝過我!

    天快亮了,我一提槍,壓住了岳銀瓶,在力量上,她還不如我,我道:「不錯,你的力量和槍術都不錯,不過,你該向你的父親要求加入他的軍隊,而不是我的豹子營!我的豹子營是不講岳家的軍紀的!」

    岳銀瓶道:「可我是個女兒身,我爹不會用我的!」

    我道:「那是平常,現在可是不會了,你已經有了一身的本事,還怕得什麼嗎?好了,跟我來,我向元帥推薦你!」

    我帶著岳銀瓶到了中軍大營,岳飛可以不給任何人面子,卻不能不給我面子!

    岳飛一見女兒,對我道:「她又去煩你了?」

    我道:「不是,在下此來,是向元帥保舉岳銀瓶為我軍先鋒官!」

    岳飛從床上跳下來道:「混蛋,我就知道你不是個安份的人,你是不是動了我的女兒……」

    我昏,想我打不死的豹子雖然民女的事情做了不少,可是還沒這個膽子吧!我道:「別搞錯啦,你找個穩婆來看看不就知道了?雖然你女兒對我性騷擾不是一次兩次了,可我怎麼說也算得上是老實人,一直把持的住!現在你女兒走上了傳說中的狗屎運,有了一身的本事,可說不在本豹子之下,老岳,你啦,你要走運啦,你有個先鋒官啦!為此,我願意全面配合,你讓她當先鋒官,我在旁邊幫她,小丫頭一定能成大器的!」

    岳飛道:「你們兩個人的事我不管,可我不能拿全軍的大事來開這種玩笑!」

    我道:「這樣好了,她要是不成,失敗了,我的豹子營從即刻起,開始遵守你的岳家軍法軍規!小丫頭要是戰個缺胳膊帶斷腿,再加上個毀容掉眼的,老子我娶了她!」

    岳飛跳起來道:「君無戲言?」

    我道:「我還不是皇帝!」

    岳飛道:「我是說,君子一言!」

    我道:「我也不是君子!」

    岳飛道:「你總是個男人吧!」

    我道:「這點我可以保證,你真把女兒嫁給我,就更可以給你證明了!」岳飛哈哈大笑。

    岳銀瓶在我身後重重捶了我一下,這死丫頭,也不知道自己的力氣變大了,這麼用勁!

    岳飛道:「那就這樣說定了,但是空口無憑,你的人品太差,我們要立軍令狀!」

    我道:「你還不信我?我可是有名的老實人!」

    岳飛道:「老實?你老實天下就沒奸人了!」

    立下軍令之後,我心一提,坦白說,這樣牽連上我,萬一要是出了事,可不明智。但我轉念就想,真要是出了事,老子掉頭就走,什麼岳家軍,到哪兒我還沒得飯吃?真要是飯沒有,殺個人來不就可以吃了麼?

    次日,我們軍隊以岳銀瓶為先鋒,我們豹子營為先鋒中的先鋒,一路衝殺,奔向金軍。

    完顏不破拍馬來戰,我和岳銀瓶雙槍打去,她左我右,她右我左,這套飛龍九大式兩人合用威力更強,不過我卻是有點納悶!我是怎麼學得這套槍法,我可是一點印像也沒有呀!

    這下子完顏不破可是不支了,掉頭就跑,卻是讓我軍士氣大振,全軍壓上,一戰就滅了金三萬人。

    這是自上一次大敗金國太子金兀朮之後最大的一次勝利!

    大軍趁勝追擊!連戰連勝!

    最後,完顏不破放出了無數巨狼,這一切也不是我們的對手。

    大勝的岳家軍很快就突飛猛進,金戰力不支,他的兵力不足了!

    我們的大軍再度追進,雙方在朱仙鎮對峙!

    天空,是黑的,但卻是有著無數的星星。

    連場大戰,不是沒有代價的,以為勝利就可以不死人,那更是個笑話!

    八百多的弟兄,現在只剩下五百多了!

    火堆架起,我們把一具具自己弟兄的屍體拋到火堆上。

    我面無表情,雖然我知道不好,可是我卻是一點也沒有感覺,真的是沒有感覺,我的心沒有,胸腔裡平平靜靜的,平時,如果是一個人,他要是出了點什麼事,比如高興,驚嚇,心臟都會用一種不規律的跳動來表示!但我不會,我的心沒有,我只能感覺到,我的血管不停的輸送著血液,這讓我不死,但,我卻覺得自己似是個活死人一樣!我,是個不是殭屍的殭屍!我已經明白到了這一點!

    新一輪進攻再度開始,但就在我們要進攻的時候,出了事!

    只見朱仙鎮上空凝出朵朵雲團!

    那是烏雲!陰雲不散,一道道的雷電不時地擊下,從這朱仙鎮裡,時不時地傳出了鬼哭狼嚎之聲!

    岳飛收兵。

    一個情報過來了!

    隨著戰事的失利,金國出動了最後的手段,大金國的國師完顏無淚來了,她本就是完顏不破的妹妹,傳說她有著驚人的法力,不過與眾不同的是,這法力與她的生命連著在一起!

    生命!與法力!正常情況下,這位完顏無淚是不會隨便出手的!生命這種東西,再大方的人,也是不願意浪費,哪怕那是一點點!

    可是這位完顏無淚為了她的哥哥,來了,如果完顏不破戰敗,那他的日子定然不會好過!

    事實上,現在的大金國,除了金太子兀朮,就是完顏不破的呼聲最高!金太子戰敗,損兵十多萬,又痛失了看家法寶拐子馬,鐵浮屠!如果完顏不破打敗了我們,那他就有很大的可能得到大金國新太子之位!

    但是,他失敗了,經過幾次不值得提的小勝,他反損了幾萬兵馬,唯一可值得稱道的也就是他打敗了岳飛!

    可接下來,他損兵連連,更是一戰之中丟了三萬精兵。

    我們把這些精兵全數給殺了!一個也沒放過!

    而他兵力不足,又戰無勝算,只得退守朱仙鎮,一旦失了朱仙鎮,我軍就可以直入中都,收復開封府,拿回東京!到了那時,大金國也只有退回去了,國土盡復,就在眼前!

    是以,僅是在朱仙鎮,金兵不得不守,完顏不破也不能再退一步了。

    眼見朱仙鎮一破,別的不說,金國方面就有足夠的理由將敗軍之將的完顏不破開刀門斬!

    於是這位國師來了,雖然這麼做再要生命,她也是要拼了,這一來,就大布法陣,招喚遠古蒼狼,布下傳說中的誅仙陣!傳說此陣要活祭無數人命,以人化為鬼兵,這才成陣,便是百萬大軍進入這陣中,也是有殺無放!

    但,我們沒有選擇!

    岳飛對我們道:「全力進攻,一定要拿下朱仙鎮!」他只能這麼說,前軍營一千三百人加上我的五百豹子營!也只能出!

    趁著夜色,我們大軍一舉殺入朱仙鎮!

    這時的朱仙鎮已經成了一座死城!完顏不破立在城門口,看著我們,我看不清他的臉上是喜是悲!

    完顏不破道:「我完顏不破一生之中,戰無不勝,可是對上你們,卻屢占屢敗,能說說,你們是什麼人,敢把名字報上來嗎?」

    我道:「對不起,我們的名字是不對死人說的……」完顏不破呵呵笑了笑,道:「死人……嘿嘿……死人,你說我是死人麼?你錯了,死人,這個城裡有很多,你們也會是其中之一,但可不是我!殺!」

    就見他的身後啊啊啊地衝出了一隊士兵,個個面上蒙巾,身上自有一股血腥味兒!

    我們當然迎上,完顏不破掉頭就走,我追上去,狠狠刺了他一槍,這一槍到底還是滑過了他的護心鏡,但也算是沒入他的身體裡,不死也是重傷!

    周圍的士兵頓時衝出,金國兵還是沒變,眨眼之間就就給我們砍翻了一群!

    金兵再無鬥志了,大軍潰不成軍,我們的軍隊就這樣一路追殺上去,我心裡還納悶呢,怎麼這金軍就這麼不禁打呢?

    卻是在這個時候,我們的後軍出了慘叫之聲,一個個的宋兵死去,只見之前殺死的金兵竟是不知不覺間一個個地活轉了回來!

    我叫道:「退兵!君子不立危牆之下!」岳銀瓶大著眼睛問我:「你不是不是君子麼?」

    我苦笑,叫道:「全軍!退!」我揮著半角鑽雲槍,拿槍橫甩直砸,一個個金兵眨眼之間給打得飛起,忽然一人給我抽成了兩截,這下可是壞了,從屍體中竟是跑出了一個長著肉翅的妖人!我一槍刺在他的身上,可是他一點事也沒有,還向著我回擊著!我大怒,身體內熱氣狂湧,立時把他打成四大塊子!

    但越來越不妙,我們的軍隊再怎麼退,可也架不住這裡的人太過於多!金兵竟似是打不死一般!可惡!

    更不好的事不斷生,一個個給打爛的屍體中跑出了一個個的肉翅妖人!

    這樣一來,我們的上方也是不安全了,要糟!我倒是還能打,可是我們的軍隊卻是不支了!已經有了近半的軍隊慘死!

    我高叫道:「豹子營,護衛友軍出圍!」

    我的豹子軍還好,戰鬥力強,只死了五十多人,但這對我的豹子軍來說也是很強的損失了!但這種時刻,我真的沒得選!

    軍隊且戰且退,可是後隊之中仍是衝殺不出,一支為數不少的不死金兵死死守住!

    我沒了法子,正想轉身衝殺,就聽在城門樓上高高的地方,一個金國女子道:「宋人!你們打傷了我的哥哥!我要你們給我的哥哥陪葬!」說著一咦咦唔唔地吹起了笛子!

    一聽了這些曲子,那些不死金兵聲勢大作!一個個從肉身中鑽了出來,張開了肉翅,這下壞了,滿天都是飛著的血妖!

    「轟轟隆隆」巨響之中,一輛鐵馬怪車從外間衝入,手上一隻晶光閃閃的透明棒子,無論什麼金兵妖鬼,一棒子就魂飛魄散,一個也沒擋得住!

    我一驚。天,好美的大長腿!這是什麼女人?騎著這樣一匹鐵車,不過,雖然你騎鐵車,可是你穿得這樣……不是讓我晚上睡不著吧!我正呆呢。岳銀瓶對我叫道:「豹子大哥,你在看什麼!」我叫道:「好好好……」岳銀瓶叫道:「大哥,這個時候不是這樣的!」

    我道:「你剛剛說什麼?」

    岳銀瓶氣得啊地狂叫,一連兩槍,槍上**白白的光閃,一個個不死金兵和血妖給打飛出去!

    但我和那個神秘美女的大腿妞隔得也太遠了,眼見這一個個的血妖,想過來,也不知道得要到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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