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舒蓮知道了納蘭君宇打算帶著趙家人和楚雲兮去京都醫治的時候,心裡有點不甘。想著自己的計劃還是要快點執行。
納蘭君宇去京都的東西都收拾好了,而且趙家的人也都同意跟著去京都。趙大娘和趙老兒是放心不下自己的閨女的,自從黃氏死了後,邱婷在邊城也沒有什麼牽掛了。夫妻都願意跟著離開。
自從楚雲兮出事後,納蘭君宇不管是吃住,都是在楚雲兮的房間裡。
紅衣給納蘭君宇送了晚飯過來後,就退了出去。納蘭君宇只是想著好好的靜靜的,讓楚雲兮陪著自己吃飯。雖然胃口不好,吃不下。但是納蘭君宇都會勉強自己吃下去,因為要是自己不吃,就不會有精力去處理身邊的事情,也不會有精神照顧雲兮。
郝舒蓮一直都在留意納蘭君宇的習慣。她知道這個時候這裡一定不會有人守著的。這無疑是自己唯一的機會了。
她輕輕的靠近楚雲兮的房間,然後從懷裡把今天在藥鋪買來的迷香加上合歡香混合的催情的香料點燃後在窗子外面吹了進去。
納蘭君宇感覺到有點不對勁,然後屏住了呼吸,想要出聲的。但是最後還是忍著了。裝作中招了,趴到在桌子上。
外面的郝舒蓮等著的就是這一刻。然後慢慢的走進來,給門上了鎖。
看著昏迷了的納蘭君宇,微笑的低聲說:「你最終還是我的。」說完後她走到楚雲兮的床邊,冷笑。
「雲楚啊雲楚。你一定想不到有今天吧。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你有什麼好,憑什麼得到這麼多人的呵護。就連我哥哥也為了你不惜的呵斥我,警告我。憑什麼。今天我就在你的房間裡,睡了你的未婚夫。看你能怎麼樣。有本事你就起來啊,起來和我爭啊。我得不到的男人,就是毀了也不會給你的。」
「今天你就好好的看著吧,看著我是怎麼樣和你愛的男人共赴**的,看看我們是怎麼樣纏綿的。」
她慢慢的把自己的身上的衣服解開,最後只剩下一個肚兜。她走過去,想要把納蘭君宇移動好。
她的手還沒有觸碰到納蘭君宇,就被一雙強有力的手給從窗子裡扔出來了。窗子都被穿了一個大窟窿。隨後一件件衣服從裡面扔了出來,扔在了郝舒蓮的身邊。
突然其來的變化,讓郝舒蓮驚叫一聲。
外面吃著飯的人以為這裡發生什麼事情都向著三進院子這裡趕來。
看到的就是挺屍一樣,倒在地上的郝舒蓮。
「發生什麼事情了。」
趙大娘看著眼前這一幕,有點驚呆了。
邱婷連忙走過去,撿起衣服給郝舒蓮披上。
「怎麼回事,這是幹什麼。」趙萍走過來拉起自己的孫女問道。
郝舒蓮低聲的抽泣著:「奶奶,是夙公子。夙公子想要把我給玷污了。」
「衣服也是那個夙君宇給脫的?」元碧急忙忙的走過來,把自己的女兒護在了懷裡。
郝舒蓮點點頭。
「該死的,我去找他算賬。」郝舒蓮的爹憤怒的想要衝進去找納蘭君宇算賬。
後面趕來的郝銘攔住了自己的父親道:「爹,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們不能聽信舒蓮的片面之詞就去找夙公子算賬的。」
「你這是什麼意思!現在事實都已經擺在了眼前了,你還想要說什麼。」看到自己的兒子跑出來說這樣的話,郝舒蓮的爹心裡一陣火氣。
「這件事情關係到你妹妹的終身幸福,要是真的是夙君宇做的,他就必須要給你妹妹一個交代,郝銘你現在是怎麼回事。」趙萍一把拉過自己的孫子,開口就罵。她有時候真的是恨不得一巴掌就打死這個不爭氣的孫子。
趙十八走過來說:「我覺得郝銘說得沒錯,這件事情不能只聽信舒蓮一個人的話。」
「十八,你這是什麼話,有誰願意拿自己的清白來開玩笑。」元碧大聲的說。
「你們…你們都不相信我。我已經失去了清白,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我死了算了。」郝舒蓮用力的掙開元碧的手,想要撞牆自殺。
「誰也不能攔著,就讓她撞。」從裡面走出來的納蘭君宇看到有人想要去攔著郝舒蓮,馬上板著臉冷冷的說道。
然後誰也不敢動了,郝家的人急了,郝舒蓮更是害怕了,心裡沒底了。
最後想著還是豁出去,最後一次機會,她就不相信夙君宇真的是冷血的。
快要到牆邊的時候,還是沒有人動。
最後郝舒蓮好沒種的停下了:「你這個負心的男人,我什麼都給你了,你居然想要我的命。」她淚眼汪汪的看著納蘭君宇可憐兮兮的說道。
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
納蘭君宇冷笑一聲:「是嗎?你什麼都給我了?現在也不介意把你的命也給我吧。」
在場的人沒有想到納蘭君宇會這樣說的,很多人突然感覺到郝舒蓮可憐,怎麼就去招惹了這個笑面虎。
趙萍盯著夙君宇說:「既然舒蓮都是你的人了,那麼你就要負起你的責任,把舒蓮娶了。」一副命令人的口吻。
紅衣,醉月,初一他們幾個看了都冷冷的笑起來,帶著無比的諷刺和嘲笑。
郝銘冷哼一聲:「奶奶,舒蓮就是這麼的嫁不出去嗎?要用這麼卑鄙的方法來毀了自己的清白。」郝銘的聲音不大,只有在身邊的郝家人聽到。
還有在場會武功的人。他們的耳朵是特別的靈敏,心裡暗歎,郝家終於有一個是正常的人。
「既然郝舒蓮都說她是我的人樂,那麼趙老夫人,一千兩銀子,你的女兒就是我的了。」納蘭君宇微笑著問道。
趙萍和郝家的人面面相視,最後…
「奶奶,你就答應吧。只要能在君宇身邊,為奴為婢我都願意。」郝舒蓮走過來拉著趙萍的衣袖低聲道。
心裡很開心,終於能成為這個男人的女人了。這個時候的郝舒蓮還在為自己的計劃沾沾自喜。
郝家的人最後同意了。
筆墨侍候,把文書給簽好了。
就這樣郝舒蓮就是納蘭君宇的人了。
很多看好戲的人都覺得郝舒蓮好運氣,居然這樣也能讓她給攀上高枝。
「郝舒蓮以後你就是我納蘭君宇的人了。我要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
郝舒蓮點點頭。
「那麼我問你,你怎麼就不自殺了。剛剛不是說活著沒意思的嗎?我看也真是這樣,你這樣的人活著還有什麼意思。還不如死了算了。」納蘭君宇帶著冷笑看著郝舒蓮:「這麼急不可耐的想要爬上我的床,也要看看你自己有沒有夠資格。既然你這麼缺男人,我是不介意給你指一條好去路的。」
「綠衣,把郝舒蓮給賣進花樓。」
一瞬間,從天堂到地獄。
郝舒蓮嚇到臉色都發白了。
郝家的人也一臉的憤怒,郝銘無奈的退了一步。他就知道這件事情不會這樣容易的。他們這些天怎麼就看不清楚,夙公子對表姑姑的感情是多麼的深厚,怎麼可能會去碰舒蓮的。傻啊!現在把自己都給賣了。
「怎麼回事,你為什麼要把我們舒蓮賣了。()」元碧失聲的質問。她的女兒,從小放在心尖上呵護著的寶貝,這個時候這個本以為成為女婿的男人居然說要把自己的女兒賣到青樓去,那是什麼地方。為什麼會這樣的?
「既然郝舒蓮是你們郝家賣給我的人,那麼我就有權利決定她的去向。」納蘭君宇冷冷的說道:「敢暗算我,我留她一命已經是很好了。」
「你們不要想著反抗,剛剛在文書上已經寫得很清楚了。郝舒蓮的生死鬥掌握在我的手上。不過你們要是想把郝舒蓮買回去也不是不可能的。看清楚你們手上的文書了。只要你們拿得出十萬兩,郝舒蓮你們可以帶走。」
好半響,郝家的人和趙萍都洩氣了。文書上面很清楚的寫著,要是對方反悔,就得賠償十萬兩。他們哪裡拿得出十萬兩?
納蘭君宇看了一眼綠衣:「還不快去辦。」
綠衣領命的過來想要把郝舒蓮帶走,誰知道郝舒蓮居然想要反抗。綠衣失去耐心的一掌就把郝舒蓮打昏了。
郝銘和郝家的人都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郝舒蓮給帶走了。
很多人這才反應過來,有人說這就是攀龍附鳳的下場。
趙大娘和趙老兒被邱婷拉著也不敢為郝舒蓮求情。
等到所有人都散去的時候,郝銘來到楚雲兮的房間。
「心軟了,是不是感覺到我很殘忍,這樣對待你妹妹。」納蘭君宇瞇著眼睛問道。
郝銘沒有說話,心裡卻是有點不甘,郝舒蓮不管做錯什麼事情,終究是自己的妹妹,自己卻不能為她做什麼。
「我對你是不一樣的,你妹妹是自找的。」納蘭君宇低聲說:「不過你要是想要反悔,還是可以帶著你的家人離開。可以不跟著我到京都的。」納蘭君宇有心想要栽培郝銘,但是郝舒蓮這樣的人,真是不能留在身邊。
「她終究是我妹妹。」郝銘低聲的說道。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要以怎麼樣的心情留在這個把自己的妹妹賣去青樓的男人的身邊做事。
「這就是你的選擇嗎?」納蘭君宇這一回看也不看郝銘一眼,冷冷的問道。要是這真的是你的選擇,郝銘,你也不過如此,不值得我費心機去培養。
郝銘好半響後,抬起頭來。搖搖頭道:「我會跟著你去京都的,這是我的選擇。我相信我自己…」相信我自己唯一一次拋棄家人的看法作的選擇。
納蘭君宇聽了後很安慰的笑了笑。**軒和雲雅軒姐弟倆在床上休息了一天後就可以下來自己玩了。而苗圩卻是一直沒有醒來。趙風說了,苗圩身上一直都中有毒。這種毒要解也不是很難,只是需要時間。只要解了毒,苗圩很快就會醒來。
雲雅軒畢竟是小孩子,想到苗圩因為自己才會變成這樣。心裡也就不再怨恨他了,反而是時不時的為他擔心。
「也不知道阿娘和君宇爹爹現在怎麼樣了,一定是很擔心了。還有姥姥和姥爺。還有舅舅和舅娘。」自從楚雲兮和納蘭君宇定親後,兩個孩子就必須要叫趙老兒夫妻為姥姥,姥爺。不能再像以前一樣的叫爺爺奶奶。
「他們一定是很擔心了,但是我們爺出不去,不知道要怎麼樣才能去報信給爹娘知道。」
姐弟倆坐在台階上,低聲的說道。眉宇間的憂愁不斷的加深。
徐雲看到兩個孩子在煩惱著,心裡也有點不是滋味。雖然和這兩個孩子只是相處了沒幾天,但是徐雲是真的很喜歡這兩個孩子,聽話又懂事。
「徐阿姨,這裡距離城裡要多久。我們有點想爹娘了,很想回家,姥姥和姥爺,還有舅舅她們一定會因為我們出事而傷心的。」雲雅軒走過去拉著徐雲的衣擺問道。
徐雲有點無奈的搖搖頭:「我也不是很清楚,我長這麼大還是沒有到過外面,最遠的地方就是跟著爹爹到鎮裡。」徐雲是真的不知道梧桐村距離城裡有多遠,長到二十多了,但是還沒有到過外面去看看。想著要是有機會還真是要出去走走。
雲雅軒知道問徐雲是問不出什麼來的,所以只能作罷。
又過了好幾天,雲雅軒真是沒有辦法在這個地方呆下去。還不知道爹娘他們現在怎麼樣了?
中午時分,村長興沖沖的跑到徐家來說京都來人,說誰要見見趙風。
趙風看到時村長請的,也不好推辭,只能硬著頭皮去見那個京都來的人。
「聽說這個人來是希望能請你到京都去照看一個有病的人。」村長在路上的時候還是不忘記要好好告訴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給了趙風知道。好讓趙風有所準備,不用什麼都不知道的讓人家牽著鼻走。
趙風聽了後感覺到這不是什麼好事情,自己在這裡已經這麼久了,從來沒有外面的什麼人來找自己看病。他學醫這麼多年來都是留在這裡醫治村子裡的人,真的不知道京都的人是怎麼樣知道自己的。
趙風這一次要去見的人是一個中年男人,看起來精明幹練,給趙風的第一感覺就像是一個狡猾的狐狸一樣的人,這樣的人趙風來說還是遠離一點好。
「你就是趙風。」中年男人打量了趙風很久後才冷淡的問。
趙風無懼的看了看中年男人,點點頭,完全沒有害怕和擔憂的表情。就好像是面對一個很普通的人,完全不會因為這個人是京都來的就害怕,退縮。
「你們找我有什麼事情。」趙風的語氣更是平淡。
鄭管家看到趙風這樣淡然的表情,突然有點好奇起來了。按理說這樣的一個小村子,所有的人都應該對外面來的人感興趣才對。但是他今天進到村子裡來,所有的人都沒有對他們很感興趣,也只是來問村長幾句話後,大家都各自散去。這種情況完全不應該出現在鄭管家的想像裡。他的想像應該是到了這個窮鄉僻壤的地方,看到他這個穿著光鮮的京都來人。應該是很感興趣,然後圍過來問長問短才對的。但是這些人的表現也太平淡了。居然看也不多看自己一眼。
其實鄭管家那裡知道,他們這裡的人一直過著的基本都是與世隔絕的生活。他們是正在淳樸的農家人,沒有心機,沒有那些想要追著富貴人家屁股後面跑,希望別人能低下頭來給自己一絲絲的施捨。他們都只是一些只想著過好自己生活,教育好孩子。他的心思只是很單純,不像外面那些繁華富貴背後的你爾我詐。
「我來找你,是因為聽徐會說你是一個精通針灸的大夫。我們老夫人最近頭不知道為什麼常常無緣無故的就痛起來。我希望你能跟我一起到京都去,你放心,只要你能醫治好我們老夫人,好處少不了你的。總好過你一輩子蝸居子這地方,白白浪費你的才能。」鄭管家瞇著他那雙狐狸般的眼睛,只用眼角的餘光看了看趙風。
趙風想也不想就回答他說:「這件事情我得跟我家內子說一聲,何況這裡也沒有你說得那麼差。我很喜歡這裡。」趙風說完後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鄭管家沒有想到趙風會是這樣回答的,愣了一下。
他以為這個世界都是有錢能使鬼推磨。偏偏有人就是不喜歡錢。趙風就是其中一個。對於他來說,金錢還不如活得逍遙自在。
回到家裡把這件事情跟徐雲說了一下。徐雲想了一會兒,然後才開口問:「夫君是怎麼樣想的。」
趙風說:「我看你的。」
徐雲想了好一會兒,她一直都知道趙風對自己很好。但是趙風心裡一直都想著找回他的親人。只是徐雲的爹離開後,趙風因為要照顧徐雲的看法,一直沒有說出來。但是徐雲是一個細心的人,怎麼會不知道自己的夫君想什麼。想著這個男人,這個自己要共度一生的男人為自己付出夠多了。自己也該為他割捨一些東西。
「去吧,醫治好那個老夫人後,我們就一起去尋找你的家人。」徐雲笑笑說。這是自己夫君一生的執念,要是不讓他去完成,等到年老的時候i,一定會留下遺憾的。
趙風看到徐雲能為自己違背一輩子也不離開這裡的決定,心裡很感動。
「那麼這兩個孩子和那個男人呢?」趙風低聲說。
「帶著他們吧,這一路上看看能不能找到這兩個孩子的家人。」徐雲呢喃道。
「你不是很喜歡他們嗎?你捨得他們離開我們回到他爹娘的身邊。」趙風不解的問。
徐雲笑了笑:「是不捨得,但是不捨得又怎麼樣。畢竟不是自己的孩子。想必這回這兩個孩子的父母一定是急壞了。我們不能做出那麼自私的事情來的。」自己的父親當年這樣留下趙風是沒有辦法的,據說趙風當年被父親救回來後因為摔傷了頭,對以前的事情很模糊了,只是記得自己叫趙風。這樣根本就沒有辦法尋找他的家人,只能把趙風留下來。
他們還想說什麼,但是被雲雅軒的叫聲打斷了:「徐阿姨,風叔叔。你們快來。這個叔叔醒來了。」
徐雲和趙風相視一眼後,急忙的向著安置苗圩的房間裡去。
果然苗圩已經醒來了。
「你醒來了,感覺怎麼樣了。」
趙風一進門就問苗圩。畢竟昏睡了這麼久的,趙風也不能保證這個人身上還有沒有不適。
看到進門的趙風和徐雲,苗圩皺眉問:「我聽這兩個孩子說了,是你們救了我的。」其實他一醒來看到雲雅軒的時候,心裡懸著的心就已經放下了。他是愛好美色,但是從來不會對良家婦女和老人孩子下手。他以前身邊的那些鶯鶯燕燕的都是自願和他一起,或者都是用錢能成事的。他這一次之所以答應和雲中路合作,完全是因為自己身上中了毒,解藥只有雲中路才有。這才沒有辦法的。要是能選擇,他絕對不會願意去傷害這個孩子的。
「什麼感謝之類的話就不用說了,還是讓我幫你把脈檢查一下吧。」趙風走過去,一把抓住了苗圩的手。
苗圩沒有想到這樣的一個不起眼的地方有趙風這樣身手的人,他絕對可以感覺得到,這個趙風不是一個簡單的人。能這樣準確無誤的抓住自己的手幫自己把脈的人,不是簡單的人。苗圩比任何人都知道自己身體的特殊。他的脈搏好像會隱藏一樣的,不是一般的大夫能把得出來的。以前看過一些大夫,就是完全感覺不到自己的脈搏的。
「你以前中過毒,現在我已經幫你壓制住毒性了,以後只要好好的休養,暫時這段時間不要使用內力,這樣就不會對你的身體造成什麼樣的傷害了,但是想要完全把毒解了,還要給我一點時間。」趙風放下苗圩的手,輕聲的說。
「你說你有辦法解我身上的毒。」苗圩帶著疑問問道。
「當然,沒有把握我不會說。只是解毒的過程會很痛苦,還是需要你好好的配合。」
「只要能活著,一點痛苦算什麼。」沒有人知道這個外面的人傳說中的採花大盜會是一個被毒纏身的人。而緩解他毒性的藥只有雲中路才有,這就是為什麼他會答應幫助雲中路的原因。現在有人說能解開自己身上的毒,也就是說自己以後不用受雲中路控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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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萬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