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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商場篇 .摘下鳳釵,我是商人 第十五章 飄渺宮(上) 文 / 雲落木

    (雖然云云很不想說,但是在網吧更文要多痛苦就有多痛苦,而且一個女生也著實不敢再網吧裡待得很晚,哎,我想念我的電腦,售後啊,你哪天服務速度能提升一點呢??????)

    休養了好久天的洛瀟終於在鈺涵的攙扶下走出了她呆了幾天的竹屋,望著一整片連綿的山脈裡的房子卻是密密麻麻的,而她身後的屋子就好像是在這個山脈的中心一樣,洛瀟傻眼了半天,這裡就像是一個城市,以一種她未見過的佈局向外綿延,鈺涵看著愣著半天沒說話的她不禁好奇的問道:「在想什麼呢?」

    「啊?」洛瀟回頭上下打量了她一下,最終肯定的點點頭,「鈺涵,你不是一個失落的國家的王就是一個門派的門主!」

    「哦?」鈺涵看了她一眼,是巧合嗎?如果是的話那也就好說,如果不是的話,「從哪裡看出來的?為什麼不說我是這裡的下人呢?」

    「廢話。」洛瀟不由的白了他一眼,把她當白癡啊,「很明顯的好不好,我這幾天一直都是住在這個竹屋裡可是除了你卻沒有看到任何人,其一的解釋就是你之前已經吩咐過了,其二嘛就是你的人緣很爛,可是現在看一下,雖然我不知道你這裡具體是怎麼佈局的,可是你的房子卻是咋正中心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目的嘛以來就是你的身份高貴,二肯定也是為了保護那你,所以咯,你肯定是這裡的頭頭!」解釋完的她看了一下站在旁邊還是一臉波瀾不驚的他再心裡感歎,哎,隨隨便便遇上一個救命恩人都能是那種有身份有地位的,運氣啊!

    「你觀察的很仔細。」

    「著應該是人的本能吧,到了一個陌生的環境總會不有自主的觀察自己身處的環境的!」

    「也是,好了,你剛剛才好一點不要站太久,我扶你進去!」

    「好。」洛瀟在他的攙扶之下走了幾步,停了下來,看著他不解的申請,很正經很正經的說了一句,「鈺涵,謝謝!」

    這幾天的洛瀟一直都是在昏昏沉沉中度過的,一天大半的時間都是睡著了,可是隔幾天就毒發一次的痛苦讓她的身體迅速的虛弱的下來,儘管有鈺涵在一旁晝夜衣不解帶的照顧著,可是慢慢瘦下來的她精神也越來越差,鈺涵看著碗裡還剩下一大半的粥歎了一口氣的走了出去,過了一會兒又端了一碗藥進來,讓洛瀟半靠在,「鈺涵,你這裡不是有下人嗎,所以你真的不用親自照顧我的,這幾天你自己都瘦了一圈了。」強忍著不適的將那碗烏七八黑而且苦的要死的藥給灌了下去,看著他明顯消瘦的臉頰不由的愧疚的道。

    鈺涵拿出隨身帶過來的蜜餞餵了她一顆,將碗放在桌上,剛想讓她躺下去,但是看著搖著頭的她終於還是妥協的就這麼讓她半靠著,「誰讓你是我撿回來的,麻煩別人多不好啊!」

    「切。」洛瀟不由的白了他一眼,看著拿著藥碗準備走出去的他急忙道,「別賺我今天好不容易有點精神了,你就陪著我聊聊天嘛,不然只能躺在移動不能動的我遲早會發霉的啦!」

    「哎」歎了一口氣的他還是折了個身重新坐在了床爆「要我說些什麼?」

    「就聊聊唄,題材不限的,」看了還是一臉茫然的他,心裡暗罵真是個榆木疙瘩,「那,要不說說你自己,還有這裡是哪裡?要不我以後離開之後還不知道怎麼找回來呢?」俏皮的吐了吐舌頭。

    「這裡是飄渺宮。」「就這樣?」洛瀟有點不能相信的看著眼前的人,「不是,」鈺涵感覺老臉好像紅了一下,「我只是理一下思緒而已,免得我說的不清不楚的呢又納悶。」對面的人不相信的點點頭,卻也沒反駁,瞪著他接著往下說,「飄渺宮迄今為止也差不多有一百年的歷史了,至於當年事怎麼建立這個門派的我倒不是很清楚,」「是你不想清楚吧。」洛瀟嘟囔了一句,鈺涵倒是好脾氣的沒有接茬,只是順著自己的繼續往下說,「飄渺宮每一代只有一個孩子,或男或女,所以每一代的門主的繼承人也是毫無疑問的,而我娘更是從餓哦小時候就灌輸這些思想給我,我的責任和我必須肩負的重擔。」「完了?」「不然你以為還有什麼?」「不是啊,不是一般的都有一些很驚心動魄的事情發生的嗎?」鈺涵忍住翻白眼的衝動,「你想太多了吧!」「哦,好吧,我承認,那你一身的醫術又是從何而來的?晚上睡到一半有個白鬍子的老頭托夢?或者是你撿到武功秘籍了?嗯,不對,應該是你離家出走碰到了一個絕世塵外老頭,對,一定是這樣。」邊說還邊點頭以示佐證。

    「咳咳,」鈺涵像是嗆著了一樣咳了幾聲,半響才轉身道,「雖然很不想說,但是我很懷疑你是不是打小就的跟在我身邊的啊?」

    「那個,不會是真的吧?」洛瀟雖說是一副小心翼翼的口氣卻是怎麼樣都掩飾不了臉上的笑意。

    「算了,還是我自己說完吧,免得你又東扯西拉的。小時候的我其實覺得這一切都很不公平,我不明白為什麼我從小就要知道這麼多,我沒有見過我爹,宮裡的人說我娘是隨便找一個男人留下後代之後就用錢將他給打發了,而我娘,怎麼說呢,我好像從小就沒有見過她笑,永遠只是一臉嚴肅的教著我在那個年紀根本就不可能聽懂的東西,」平鋪直述的語氣甚至沒有一絲起伏,不像是講著自己的故事,反倒像是作為一個旁觀者訴說著這些微不足道的故事,如果不是她纏的他實在沒有辦法,他永遠都不會講述吧,「我看見宮裡其他的小孩都可以玩耍、可以跟母親撒嬌覺得很不公平,所以又一次趁我娘出宮辦事的時候偷跑了。」「就那一次出走遇到了你的師父?」「是,那幾年在師父的庇佑下我過得還算不錯,學學醫術,閒暇時學點其他的,知道我娘去世前我才被召回來,我娘並沒有跟我說些什麼,只是讓我好好的打理飄渺宮後就斷了氣。」「你——對不起!」難怪第一次看到他就看到他靈魂的中的寂寞,他的孤傲、他的淡然又何嘗不是對自己的保護,「沒有什麼好對不起的,」鈺涵看著已顯疲憊之色的洛瀟道,「你休息吧!」這一次洛瀟倒沒有反駁,在他的幫助下,沒一會兒就沉沉的睡去,也沒有看到床邊的人凝視的目光!

    二十幾天後,在鈺涵的醫治下已經將洛瀟的毒逼到了一處,而洛瀟今天也終於能自己走下床了,隨意的在飄渺宮裡轉折,身邊跟著鈺涵特意派過來伺候她的小丫鬟紫陌,很活潑的一個小姑娘,說話也很幽默,惹得她天天的鈺涵的面前嚷著要他給這個小丫頭加薪,走了一會兒終於抵不住身體傳來的疲憊感,隨意的找了個亭子坐了下來,紫陌體貼的轉身準備去倒一杯熱茶過來,剛轉身就跟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給撞上了,紫陌說了一聲對不起便急急忙忙的準備離去,因為剛才洛瀟已經咳了幾聲了,不料對面的女人一把將她拉了回來,一個巴掌扇了過去,紫陌嘴角流著血,愣愣的站在那裡,洛瀟看著面前的女人,很漂亮也很妖艷的一個女人,眉宇之間卻也是囂張跋扈,洛瀟起身將紫陌護到自己的身後,隨著面前的女人欠了欠身,這裡畢竟是飄渺宮,而她只是一個客人而已,「姑娘,真的不好意思,我的丫鬟也只是擔心我的身體所以才急著去給我倒杯熱茶的,這才撞了姑娘,也希望姑娘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們!」

    「原諒?」女人看都沒有看洛瀟一眼,逕自走到圓桌旁坐了下來,「你是什麼東西,敢要求我的原諒?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屍主最寵愛的夫人,撞了我說聲對不起就完事呢?而你有什麼資格要求我原諒?看來我出去一個月後這宮裡是什麼下人都收,既然總管沒有好好的教你們,那我來教!」女人走了近,上下的打量了洛瀟一下,剛準備動手,洛瀟身後的紫陌忙走出來道,「夫人,你誤會了,不屍裡的下人——」「我做事需要你這個下賤的東西的來教?」揚起的巴掌卻是重重的打在了洛瀟的臉上,紫陌看著為她擋了一巴掌的洛瀟不由的哭了起來,洛瀟沒有去安慰紫陌,只感覺臉上火辣辣的一陣疼,眼睛都有點冒金花了,哎,身體虛弱就是不好啊,想當初她都可以和蘭貴妃對打,可是現在呢,可是對面的女人顯然是不肯善罷甘休,怒急的她不怒反笑,「好啊,看來我在這個宮裡是沒什麼威嚴了是吧,那麼我今天就讓你們看看誰才是這裡的主子,而誰是這裡的奴才!」帶著一陣風一樣的拳頭眨眼之間就到了洛瀟的眼前,洛瀟倒是不閃不避,就算想躲,身後還有個紫陌躲得了嗎?鴕鳥一樣的閉上了雙眼,預期的疼痛卻是沒有降臨,睜開雙眼,卻是鈺涵握住了那女人的拳頭,眼中的怒火卻是那麼的明顯。

    鈺涵像是隨意的將那女人往旁邊一丟,洛瀟卻是一驚,看著已經吐血的女人,就知道他剛才的手勁絕對不小,沒看出來啊,瘦瘦弱弱的他原來還是武林高手!洛瀟在心裡一陣感歎,想說自己現在要學武功的話是不是太晚了一點,而鈺涵顯然是不知道她心裡的胡思亂想,只是看著她臉上的那一個巴掌印,眼裡閃過的是滿滿的心疼,走上前,輕撫著她臉上的傷痕,動作時那麼的輕柔,嘴裡卻是下著殘忍的命令,「來人,將她拉出去斬了。」洛瀟一驚,這才反應過來指的是地上的女人,而那個女人早已經哭著叫嚷了起來,「宮主,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只不過是教訓一個下人,您為什麼要對我發脾氣?為什麼——為什麼——」

    拿出一個藥瓶,不知道是什麼做的塗在了洛瀟的臉上,冰冰涼涼的,沒一會兒竟然感覺不到刺疼了,「誰跟你說她是下人了?就算是,你又是什麼東西,」鈺涵塗完藥之後看著洛瀟眼裡的沒轍的將藥瓶遞給她,看著她歡天喜地的轉身去給那個小丫頭塗去,雖是滿臉的無奈卻也掩飾不了笑意,這才轉身像是施捨一樣的對著地上的女人冷冷的道,「別忘了你的身份,你不過也就是我的一個侍妾,比起下人你也沒高貴到哪裡去!」像是沒有看到亦或是懶得看到女人那變成紫色的臉,揮手讓侍衛帶她下去,洛瀟歎了一口氣終究還是開了口。

    「慢!」鈺涵不解的看了她一眼,還是依言,「鈺涵,我雖然很不想說,但是,」洛瀟放下藥瓶,三步並兩步的走到他的面前,「人家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我想你和她肯定不止一日吧,你都不念舊情的啊?」「她打了你!」彷彿說著什麼最正當的理由一樣的回視著她,洛瀟不由的一陣感歎,看來這古代的女人的地位還真的是落後的不能再落後了,連自己的命都是攢在別人手裡,「被她打一下你也用不著殺了她啊,你們男人都是這樣,把女人當男人的附屬品,甚至是當做衣服,你是不是想說就算她死了你也還可以找一個,喂,她好歹曾經也算是你的妻子,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矛你到底知不知道啊?就是這個世道都是你這種男子,才有我這種可憐的女人!」

    這個帽子似乎扣得太大了一點吧,鈺涵怎麼聽怎麼覺得他自己一個人就是代表所有壞男人的典範,再次歎了一口氣,好像自從救了這個站在面前振振有詞的女人後自己的歎氣的次數就頻繁的不能再頻繁了,而且每次都還是會無奈的妥協,像以前誰有這個本事將他逼成這樣,不過抱怨歸抱怨,他還不是心甘情願嗎,再看看地上的女人那淒楚的模樣,好像自己連她叫什麼都不知道,當初把她找來也僅僅只是因為有男人的需要,「把她逐出飄渺宮吧!」女人沒有說什麼,只是就那樣魂不守舍的人有侍衛將她帶賺也許對鈺涵她是真的有感情吧!

    解決了一場鬧劇之後,在洛瀟抗議無效的情況下被鈺涵帶回了她現在居住的竹屋也就是以前鈺涵的屋子只不過現在被她給霸佔了,老老實實的坐在桌子旁邊看著他認真的為自己把著脈,過了好一會,才看見他一臉釋然的抬起頭,自己提的老高的心也終於放回了原處,「還好,看來你身子的底子還是不錯的!」「那我還得吃多長時間的藥?」洛瀟現在只要一想起那個黑不隆冬卻又苦的恨不得吐出膽汁的藥就一陣惡寒,上天保佑,快點遠離這種痛苦吧!

    「起碼還得半個月,」鈺涵一句話就殘忍的打破了她的希望,「好在你剛中毒就被我救了,不然你還得喝更長時間的藥,不過,也快了,你再喝半個月之後,我的藥也練得差不多了,到時候你就把我煉製的藥丸帶出去按時服用就可以了!」

    「有藥丸啊?那你為什麼不直接讓我吃藥丸呢?」

    「因為湯藥的效果比藥丸要好、要來的直接,而且只能是在你的毒穩定之後才能吃藥丸!」

    「哦,」洛瀟一臉的不好意思,「我沒有說你適意整我哦,真的沒有,那你會跟我一起出去嗎?」

    欲蓋彌彰,「我倒是想呆在你的身邊給你解毒,可是我還得去找我的師父,因為我不能確定我的解毒的法子是不是對的,還需要驗證,再加上就算是對的,有很多藥也得去找才行!」

    洛瀟好半響都沒有吭聲,心裡一陣愧疚,自己又不是不知都自己中的毒是有多麼的厲害,就算有解藥怕那配方也得踏遍大江南北而鈺涵則是平白撿了她這個大麻煩,還要為自己跑前跑後的,「鈺涵,真的是很謝謝你,我真的無以為報!」

    「如果你要報答我,那麼你就好好的活下去,不論以後還有多大的痛苦等著你!」

    「好,我想就算為了你,我也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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