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云云可以說是只整天整天的參加應聘、面試,搞得頭都大了,雖然明年才畢業,可是今年的壓力也是不小,而且這才是學校的應聘會場,人山人海啊,淘汰的比例更是高的嚇人,所以這段時間雲也沒有時間寫文,而且每天回宿舍後都累趴了,半點靈感都沒有,今天中午有跑去參加了最後一場面試的初試,明天就是複試了,所以再往後,云云應該會稍微閒一點,也會盡快寫文、更文的,真的是很抱歉!)
幾個人閒閒的在營地裡轉著,看著整齊練的將士還有井然有序的各司其職。洛瀟笑笑,莫離的軍隊比自己想像中的更加精煉,而當年莫離和一個小國開戰卻屢屢兵敗如山,可是現在呢,看來莫容離落確實是一個比較適合當皇上的君王,「小澤,你覺得這裡跟昭正比起來哪一個要更強一點?」
洛澤看了一眼正在訓練的場地上,苦澀的道:「雖然我很不想承認,但是我不得不說莫離跟昭正一比,昭正確實是略輸一籌!」
「哦,是嗎,好了,回去吧,我估計也搭好了,今天早點休息,明天一早我們就輕裝回京,特別是你,小澤,你一定要好好的休息一下,到了莫離的國都之後,你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我知道!」
一行人並沒有過多的言語就返回了營地,晚飯則是李元帥安排的,雖然不是很豐盛,但是對於駐紮在邊界的營地而言已經稱得上是山珍海味了,幾個人並沒有太多的做作,反而是很豪爽的吃飯喝酒,看的李元帥一陣點頭,本來以為以洛瀟皇后的身份會拒絕吃或者是生氣,但是現在的她卻坐在將士中間,一起大碗的喝酒,真的不是一個簡單的女子!
深夜,蕭逸坐在自己的了,看著眼前的行軍圖,確實半點都沒有看進大腦裡,今天晚飯的時候,洛瀟就提到此次回京會進宮劍皇上,但是他真的不知道是該為莫容離落喜還是憂,她只是單純的回宮看望太后嗎?不,絕對不是!平心而論,當初確實是離落對不起她,可是這麼多年了,離落又有哪一天忘箭她,甚至連子嗣都不曾有過,是愛是恨?旁人確實道不清說不明,只希望這兩個已經經歷過太多苦痛的戀人這一次可以不要再互相傷害!
翌日一大早,一行人就浩浩蕩蕩的離開了邊境,朝紫陽城趕去!
洛瀟在路上的時候就已經派人回紫陽安排好一切,是以,在到紫陽之後,也只耽誤了一天,而蕭逸也早早的派人回宮將洛瀟要回去的消息給傳遞了回去,而且是當著洛瀟的面,只是,蕭逸挫敗的低下了頭,洛瀟那沒有絲毫情緒波動的臉上讓他看不出任何的異常,當年那個出謀劃策、談笑間指點江山的女子還在嗎?也許在,卻已經不是他所能看到的!
蕭逸騎著馬向前,與洛瀟只隔著半步之遙,「瀟瀟是什麼時候學會騎馬的?馬術真的是很不錯!」
「剛開始經商的時候,畢竟每次出門都坐馬車的話實在是很麻煩,也很慢,所以就學騎馬,一回生二回熟,慢慢的也會了,很多事做過一次之後再做第二次你就會發現它遠遠比你想像中的要簡單的多!」洛瀟沒有回頭,只是淡淡的回答著後面人的話,太難知道讓一個從沒有騎過馬的女孩學騎馬是多麼痛苦的一件事,想當初自己剛開始學的時候,大腿兩側總是磨得破皮甚至是流血,而且還會顛的渾身酸疼,可是她還是撐過來了,也許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事學不會的不是嗎?
「不過,我倒是很佩服你,短短三年的時間久建立起了莫離第一大商會,真的是佩服、佩服!」蕭逸沒有在意她影射的言語,她做的事有些是連一個男子都做不到的事,就算是有他們暗地裡的幫忙又怎樣,可是她做到了,但是成功是需要付出代價的,不用去想,他也能知道,面前這個一臉雲淡風輕的女人的經歷!
「是嗎?生意講究的是手段,必要的時候甚至是要不擇手段,不然失敗的就會是我自己,就這一點而言,皇上和蕭大人給我好好的上了一課,不然我哪裡會有這麼深切的感受!」
「洛瀟,當年有很多事——」洛瀟轉頭打斷了蕭逸的話,「迫不得已?對嗎,是迫不得已的,所以我必須是被犧牲的那一個?蕭逸,這種理由你也可以說的冠冕堂皇嗎?不,應該是我高估了我自己,我以為莫容離落是愛我的,不管他還有著多少女人,但他還是有一絲愛我的,所以我可以自欺欺人的在宮裡呆了下來,享受著他餘暇之下的寵愛,所以說女人有時候真的是一種很感性的動物,在她們的世界裡,愛卻是佔了三分之二的,可是一旦被傷害時,就無處可躲,因為她們的弱點一覽無餘。」
蕭逸看著面前那個仍是一臉淡漠的女子,甚至連聲音都不曾有過起伏,可是他還是感到痛,那雙如水的雙眸裡,是刻骨銘心的痛,「洛瀟,離落他已經後悔了,這麼多年他都不曾再涉足後宮,更談不上擁有子嗣,他也是在懲罰自己啊,你痛,他又何嘗不是?」
「痛?不,我不痛,當初我的孩子死在我面前的那一刻,我的心就死了。他的懲罰算得上什麼,那是他自己做的孽,有些事一旦錯過了,是永遠不可能挽回的,正如有些東西一旦失去了也是永遠不可能再擁有的!好了,我有點累了,先回馬車上,蕭大人自己一個人慢慢行賞這沿路的風景吧!」蕭逸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看著眼前的女子下馬轉身進了馬車,哎,莫容離落啊,你傷她至深啊!
走進馬車的洛瀟沒有理會雲羅疑問的眼神,只是靜靜的坐在那裡,任由眼淚在自己的臉上肆意,倚在紅昭的腿上睡去,只是淚水卻不曾斷絕!
急於趕路的一行人晚上並沒有住客棧,只是在途中搭起了,而洛瀟並沒有出馬車,紅昭看著還是略顯恍惚的洛瀟,不禁氣憤的道:「那個蕭逸到底是講了什麼啊,搞得現在魂不守舍的,不行,我要去找他問清楚!」雲羅一把拉住了要下馬車的她,「你怎麼魯莽,還在這裡,要問也不該你去問,你做事就不能用點大腦嗎?」紅昭沒有吭聲,只是瞪著雲羅!
洛瀟揉了揉額頭,「好了,你們別吵了,就不能安靜一會兒嗎?」
兩個人低頭不再說話,好一會兒,雲羅才小心翼翼的問道:「,這次回京,你是跟程澤少爺一起進宮,還是讓他跟蕭大人一起進宮?」自從知道程澤的真實身份之後,洛瀟就讓他們喊他少爺了,不管怎麼樣,這也是一種尊重!
「我不知道。說實話,我真的是不想進宮,這幾年,我也不曾回過京城,那邊的生意也是由你打理的,可是這一次我既然回去了,就怕招架不住啊!」
「是指太后?」
「不單單是這樣,我就怕莫容離落會借此刁難!」
紅昭嘟了嘟嘴,「有什麼好怕的嘛,皇上要是不肯幫忙就算了!」
雲羅看了看著窗外的洛瀟一眼,雖然對紅昭的話很不滿,卻也沒有接下去。紅昭看著沒有搭理她的兩個人,氣呼呼的轉身下了馬車,而雲羅則是看著她的背影歎氣,「,我怎麼覺得紅昭好像變了。」
洛瀟並沒有轉頭,只是接著道:「變得目中無人了、變得狂妄自大了,甚至覺得她是你的主子了,是嗎?」
雲羅低下頭,說實話,她並不願意背著紅昭的面講她的壞話,可是近半年來,她卻是越來越過分了,什麼事情都指手畫腳,甚至對的事和決定都要干涉,而且變得傲慢無禮,甚至還搞砸了好幾單生意,誰都不放在眼裡,幾次三番的頂撞,她們兩個都是跟著一起從宮裡走出來的,而更是吃了不少苦,對於她自己而言,他們都是自己的親人,而更是自己的恩人,不單單是知遇之恩,還有幾次的救命之恩,想當初在商場上初出茅廬的她不知道多少次被人暗算,都是一次次的救她,這份恩情,她永世難忘!
看著低頭不語的雲羅,洛瀟拍了拍她的肩膀,「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她的改變我也看在眼裡,但是我也不忍去苛責什麼,畢竟我有愧於她,如果她高興,我並不介意錦瀟商會的存亡!」
「,撇開錦瀟不談,當年那件事並不能怪你,宮裡的爾虞我詐是讓人防不勝防的!」
「有些事情是我的過錯就是,我不需要去開脫。」
「好吧,,無論你做的是怎樣的決定,我都支持你!不過,,雖然我很不想逼你,但是我還是得問你,你到底是進還是不進宮,以我們這個速度,也用不了多長時間就可以到京城了,你還是早作打算的好。」
「我知道,我會盡力的去幫小澤,哎,我也欠他不少啊!」
「——你老是記得別人對你的好,都不記得你對別人的好了,要知道程澤少爺的命都是你救得咧!」
「他早就還了,別忘了,要不是他,就算你家我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三番五次從刀下把你救出來,而且又一次他還差點為我們喪命!」
「是,,我謹記在心,一定不會忘記他的大恩大德的!」
洛瀟看著雲羅作揖的搞笑樣,不禁哈哈大笑起來,主僕兩個在馬車裡坐著各樣的搞笑動作,一陣陣銀鈴似的笑聲從馬車傳出來,讓紮營的每一個人的心情都好像好了不少!只是沒有人發現,站在馬車外那一道憤恨的眼神,「我,從來都不需要你們的同情。」
一個半月的趕路之後,一行人終於到達了莫離王朝的都城京城,洛瀟出了馬車,慢慢的走在京城的大街上,一切還是沒有變,當初自己就是從這個門離開了京城,今天卻又從這個門走進來,還是一樣熱鬧繁華的大街,兩旁慢慢的商舖,叫賣著商品的聲音、小二吆喝的聲音,可是還是一樣,一樣不理會行人心中的痛,一樣的熱鬧掩飾著渲染的紅色,卻是血的蔓延!
蕭逸打發了跟在身邊的人,領著洛瀟幾個人朝錦瀟商會在京城的一家酒樓走去,他並不知道洛瀟為什麼要帶這個叫程澤的進宮見皇上,也但是程澤畢竟是一個陌生人,他無權將他帶入宮中,所以只好讓莫容離落和他們在外相見,而酒樓的周圍更是派了重兵把守。
洛瀟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莫容離落,兩個人只是站在那兒,「瀟兒——」莫容離落看著近在咫尺的人兒,幻想了無數次重逢畫面的他還是讓淚水流了下來,的雙手伸向前想抱她,卻被洛瀟不著痕跡的躲開,莫容離落失望的放下雙手,卻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帶著洛瀟和程澤在蕭逸的跟隨下走上了樓上的包間。
坐定之後,洛瀟像是打量酒樓的裝飾,卻也避開了莫容離落的眼神,蕭逸看了一眼,輕咳了一聲,莫容離落這才有點結巴的開口道:「你這幾年過得還好吧?」
「還好,謝皇上關心!」洛瀟仍是一臉的淡漠,靜靜的喝著手中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