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譽權這次被嚇得不輕,而且還被嚇的尿了一褲子,這一定會成為東海上流社會的笑談,薛譽權在上流社會的圈子裡,將會被恥笑的體無完膚。
和自己家族對立的勢力,一定會大做章,攻擊他父親的跨國集團的聲譽,自己的父親本來就不看好自己,現在竟然被一個鄉下人嚇的尿了褲子,自己的前途,完蛋了。
玉器店的老闆,強忍惡臭,連忙親自扶起薛譽權,小心地陪笑道:「薛公子,快去到樓上洗個澡,換件衣服吧。」
接著,玉器店老闆回頭看著眾人冷冷的說道:「今天發生的事,最好都忘記,誰要是到外面亂說,我殺他全家。」
玉器店老闆很會做事,他知道現在薛譽權最怕的是什麼,名聲要緊呀。
一個小時後,在玉器店老闆樓上的房間內,已洗過澡的薛譽權披著一條浴巾坐在沙發上,不安、後悔、怨毒、暴戾的神情,如同走馬燈一般,在薛譽權的臉上變幻不停。
誰能想到,兩個小時前的他,還坐在一輛嶄新的勞斯萊斯車裡,臉上帶著一絲淫笑,滿足的叼著一根雪茄,慢慢的噴雲吐霧著。
他在仔細的回味著,剛剛在一位女大學生身上馳騁殺伐的**滋味,那個小妞太漂亮了,長的小巧玲瓏,皮膚雪白細膩,一摸一把水,太嫩了,十萬塊一次,真值。
現在這個世界上,什麼都缺,千萬不能缺錢,什麼都有,更不能有病。
平頭老百姓,有哪個不缺錢?又有哪個不生病?
那個倒霉的小丫頭偏偏急缺錢,家裡的母親又偏偏得了不治之症,急著動手術救命,白血病,幾十萬的費用呀,小丫頭只有出賣自己的身體。
當牽線人領著小丫頭,出現在薛譽權面前的時候,見過太多美女的他,也被這個小丫頭的美麗驚呆了。
薛譽權本就是個花中色鬼,見到女人就移不開腳的主,現在看到如此美麗的女孩子,如同餓狼一般撲了過去。
薛譽權的性格陰冷孤僻,又有點虐待狂的變態心裡,可憐的小姑娘,被他折磨的死去活來,傷痕纍纍,全身沒有一塊好的皮膚。
但小姑娘的性格極其倔強堅毅,在薛譽權惡狼一般的折磨下,硬是一聲不吭,直至昏死過去。
看慣了多少年輕女子對自己阿諛奉承的薛譽權,極其喜歡這個叫玉的女孩子,這傢伙想永遠把她留在自己的身邊玩弄,不光一次付足了她母親的治療費,還想給她買塊玉,作為禮物送給那個叫玉的姑娘。
薛譽權就是喜歡年輕美麗的*女,他每年花費在這方面的花銷,竟然有好幾百萬,他老子有錢呀,是跨過集團的總裁,世界上所有掙錢的買賣,他的家族都干。
薛譽權生在這樣的富貴之家,從小就不學無術,吃喝嫖賭,樣樣俱全,而且他為人陰險狡詐,歹毒之極,但這次,這個小子真是喜歡那個叫玉的女孩。
世上沒有一個女孩子不喜歡珠寶的,所以薛譽權今天就興致勃勃的來到這家和田玉專賣店裡,當他看見那個托盤裡的白玉蓮花時,就喜歡之極。
薛譽權平時行事極其的囂張,用錢就可以把人砸死,可況他還有一位無人敢惹的老子。
當他看到自己喜歡的東西,被別人挑去時,他那種闊少的霸道惡習,瞬間表露的淋漓盡致。
不過,這次他卻是踢到鋼板上了,不僅嚇的他當著眾多人面前尿了褲子,而且,他的這次行為馬上就會成為他朋友圈內的一個笑談。
這個仇,不能不報。
「呯呯」
就在薛譽權想著怎麼才可以報仇時,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薛譽權陰沉著臉,頭都不回的說道:「進。」
房門應聲而開,一個保鏢手拿一套新衣服和幾張照片,走到薛譽權跟前後,微微躬身行禮道:「薛少,按照您的吩咐,我們已調查了那小子的背景資料,他就是一家名為《東方綠舟》公司的小老闆,沒有什麼大的背景。」
保鏢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接著把手裡的幾張照片遞給薛譽權繼續說道:「這兩個女人和他平時走的最近,應該是他在乎的人。」
而保鏢遞給薛譽權的照片上,赫然是宇沛菡和柳依夢兩人。
「《東方綠舟》公司」薛譽權在接過照片時,眉頭微微皺了一下,這個公司的名字他好像在前兩天聽說過,但在他看到照片上那兩名超級大美女時,一切都不在去想,只是兩眼放光的盯著照片,但想起自己剛才受到的侮辱,讓他有點發瘋怒道:「馬上把這兩名女人給我抓過來,我要當著那個人的面,上了他的女人。」
保鏢手指那張宇沛菡的照片搖頭低聲說道:「薛少,這個女人的來頭太大,不是我們可以招惹的。」保鏢說到這裡,指著柳依夢的照片接著說道:「這個沒什麼背景,您看…」
薛譽權雖然紈褲,但還算是有點腦子,在說,這個保鏢是他的絕對心腹,在聽到保鏢的話後,也沒問太多,只是眼中帶著失望之色的從宇沛菡的照片上移開,極不甘心的說道:「那就先不動她,而另一個你們就馬上行動吧。」
「是。」保鏢點頭說完就躬身離去。
等保鏢離去,薛譽權臉上露出了一絲猙獰,再次拿起照片,看著照片上的柳依夢,彷彿就是在看著自己的獵物正被他壓在他身下一般。
殊不知,他的生命已經進入了倒計時,等待他的不是什麼桃花鄉,而是讓他沒機會後悔的血腥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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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嗚…嘀嗚…嘀嗚……
一輛輛寫著特警字樣的依維柯警車,在城區道路上鳴笛飛快的和趙正陽駕駛的寶馬車擦身而過,趙正陽只是透過車窗望外瞧了一眼,只家這些車廂內全部都是身穿特警特戰服的年輕人,他們嚴陣以待,個個精神抖擻。
「大白天的拉什麼鳴笛呀,這不是擾民嘛。」趙正陽喃喃嘀咕了一句,接著仍是一幅慢悠悠的駕車向前行駛著。
幾分鐘後,趙正陽的車子在離市第一人民醫院前五十米處停了下來,因為前面十多米的路口處站著一個個警察,而讓趙正陽感到詫異的是,這些警察還在四周拉起了警戒線。
想起剛才看到的一幕,敏銳的直覺告訴趙正陽,前面應該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嘀嘀嘀…
驟然間,又有好幾輛警車鳴笛的聲音傳遞而來,大量的武裝警察蜂擁而來,封鎖住了周邊的路口,更是讓四周的人群、車輛全都往後撤,並聲明前面有危險。
而就在這時,趙正陽車內的廣播電台也播放了一個新聞:市第一人民醫院,出現了一夥身份不明的恐怖分子,對方持有槍械,目前已經佔據了醫院大廈,並且還劫持了一部分人質。
聽到這個新聞,趙正陽的一張臉變得凝重萬分。
恐怖分子?
東海市這段時間是怎麼了?難道這次還是……
『轟!』這時,一聲轟然炸響的聲音從前面傳遞而來,遠遠的都可以看到冒起了一股黑煙,像是有東西發生了爆炸。
緊接著,前面的人群開始出現了驚慌尖叫聲,一個個人紛紛往回跑著,甚至有不少車主都拋車離去,不敢停留在中南大道口附近。
看見有大批的武裝警察已進醫院,趙正陽略微思考了一下,他不是什麼救世主,也不想和警察有什麼交集,這年頭,趙正陽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就快速調轉車頭而去。
可就在趙正陽調轉車頭剛行駛幾百米後,他的電話就突然響了起來,掏出電話一看顯示,竟然是李若蘭打來的電話,趙正陽眉頭一皺,輕輕按了接通鍵,電話裡邊立刻就傳來了李若蘭急促的聲音:「趙正陽,你現在在那裡?」
「中山路附近。」趙正陽隨口說道。
「快…快…快趕到市第一人民醫院,李若楠現在很危險。」李若蘭命令似的馬上說道。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趙正陽有點不爽李若蘭說話的語氣,不急不慢的說道。
電話那頭的李若蘭明顯的一愣,但立刻說道:「趙正陽,算我求求你了,我姐姐她現在真的很危險,我一時半會趕不到那裡,只有你可以幫我了。」李若蘭的聲音已經開始有點哭泣的說道。
聽到李若蘭的哭泣聲,趙正陽還真的不好再拒絕,於是在讓李若蘭答應欠自己一個人情後,趙正陽是直接掛了倒擋,向後開去。
此時在市第一人民醫院外圍的十米處,警察已拉上了警戒線,禁止一切無關人員入內,在警戒線內,十幾輛警車不停閃著警燈,而所有警察也都真槍實彈的進入戰備狀態。
在警戒線外,還有好多記者正拿著相機拍個不停。
「裡邊的人聽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你們要認清形勢,想一想你們現在的處境,只有放下武器,保證人質生命安全,才是你們唯一的出路」一個男警察的聲音通過擴音器向裡邊不停的喊著話。
這時突然從市第一人民醫院的一樓樓道口,走出了一個約有四十幾歲的中年男子,只見中年男子的大拇指按著一個遙控器,男子走到樓道前的一片空地上,伸出右手撕破了自己胸前的衣服,中年男子低頭看了自己胸前的**包一眼後,囂張的說道:「我知道你們現在有幾把狙擊手正用槍口對準我的頭,但你們仔細看清楚了,我手裡的可是美式跳躍遙控器,只要我的手指輕輕一鬆,『轟』的一聲,這裡就不再存在」
當看到胸前有**包的男子後,趙正陽眼中的目光一沉,深邃的眼中猛地爆射出了一股銳利的血色殺機,他朝著前面遠遠地盯著,就在剛才,他分明是感應到了一股極為熟悉的恐怖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