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柳依夢睡熟後,趙正陽柔柔的看了一眼柳依夢,心頭升起一抹愛意,輕輕縷了縷柳依夢額前的秀髮,此時柳依夢的俏臉上帶著疲憊,嘴角掛著一抹幸福的笑意,緊緊拉著他的手,睡的很安詳。
趙正陽嘴角勾起一抹幸福的笑意,但下刻,他在猶豫了一會,還是輕輕起身,拿著自己的衣服悄悄的走出了房間。
就在趙正陽輕輕關上門的那一刻,剛才還熟睡的柳依夢,眼睛就豁然睜開,忍著眼中的淚水,不讓它留下,看著那道消失的背影,柳依夢笑了,但這笑容背後是帶有幾分無法掩飾的淒楚。
「我知道你不可能給我任何承諾,但是我不需要任何承諾,哪怕一輩子做你的情人,我也心甘情願,只希望你不要拋下我。」柳依夢在心中對自己說著,但淚水卻是早已模糊了雙眼。
柳依夢有一顆高傲的心,所以這樣的人很難交到朋友,但是對於每一份友情都倍加珍惜。
可是涉及到自己心愛的男人,這無疑是最痛苦的事,愛嗎?柳依夢是真的愛了,當見到這個男人的那一刻起,她壓抑多年的思念,終於爆發,那是一種很複雜的感情,有感激,有愛慕,有欣賞。
愛了,就是愛了,就如覆水一般,難以收回,難以忘卻。
女人的感情是一件很奇妙的東西,一旦掌控不住,很有可能就深陷其中,讓你無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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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喝了不少酒的緣故,睡在二樓房間的宇沛菡卻是怎麼也睡不著,想想自己從小就被打上了付家女人的標籤,她心裡是有多麼的不甘,多年來的思緒湧現,在趙正陽今天讓她變成一個女人後,她那多年來的苦楚這一刻被徹底激發。
或許是因為多年的空虛和寂寞,這一刻的宇沛菡在酒精的刺激之下,竟然忍不住的起身,緩緩向趙正陽的房間走去。
偷偷的鑽到了趙正陽的房間,把門輕輕的關上後,宇沛菡捂著胸口偷偷的舒了口氣,這還是她第一次做賊,感覺還是蠻刺激的。
而剛剛回到自己房間的趙正陽,在看到宇沛菡時,也有些意外,看著穿著一身淺蘭色睡衣小心翼翼貓著腰進房來的女人,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邪笑。
趙正陽靠在床頭,眼光很是有些火熱的審視著這個女人,身高一米七二左右,修長亭立,**半洩,雪白的胸口在瑩光下,**幾詮脂白玉,一僂淡淡的清香,很快的瀰漫開來……
那紗制的睡衣,雖然下擺寬鬆,但是上身卻還是襯托著宇沛菡極好的身材,靈瓏的腰身,豐腴的*胸雪峰,曲線窈窕,動人火熱,特別此時宇沛菡那心跳捂胸的動作,更有一種莫明的誘*,似乎引導著趙正陽的眼睛,去看那本不該看的地方。
「老婆,怎麼這麼晚來我的房間,莫非想與我偷情?」趙正陽很是怪笑的調戲著。
「偷你…」你字剛一出口,宇沛菡立刻就摀住了自己的嘴,這才想起,這是在男人的房間,可得小心一些。這要是被別人知道,她半夜三更的進男人的房間,估計會讓人誤會,很丟臉的。
其實她不知道,就在剛剛,趙正陽和柳依夢已經大戰了兩個回合,如果宇沛菡在早到五分鐘,他們就可能在門口碰到。
而此時的宇沛菡卻是一下子衝了過來,跪在了床.上,雙手已經掐向了趙正陽的脖子,很是小聲的罵道:「你這王八蛋,真是太沒有良心了,人家都已經被你那樣了,你也不去我房間安慰安慰我」。
雖然宇沛菡一副殺氣騰騰的樣子,但手上沒勁,與撓癢癢沒有什麼差別。
趙正陽拉下她的手,把她抱在了懷裡,笑道:「老婆,我這就安慰你。」
宇沛菡嬌嗔了趙正陽一眼,沒有抗拒他的摟抱,反正比這更過分的事都做了,一個摟抱有什麼了不起的,女人就是這樣,只要失了身,這情感就不自覺的生偏移,雖然以前他們只是『朋友』,但親密的接觸之後,很快就會習慣這種親近。
趙正陽雖然剛剛戰鬥過,但這麼個火熱撩.撥的*物坐在懷裡,還是忍不住的伸手,從睡衣的邊沿慢慢的探了進來,撫捂著這女人滑膩清香的肌膚。
宇沛菡一驚,立刻驚叫一聲不耍,雙手擋住了趙正陽那雙肆動的魔手,回過頭來,狠狠的白了他一眼,但是她絕對不會想到,這種嫵媚的眼神,更是一種春.情的刺激。
趙正陽已經捧著她的小腦袋,重重的貼緊了她紅潤的小嘴上。
「你…」
初涉男女之情的男女,都會沉迷這種滋味,宇沛菡雖然在上午才失去了身子,但每個女人對第一個得到自己身體的男人,都會刻骨難忘的。
此刻這種壓抑的情潮一經啟動,根本就抑無可抑。這一刻在趙正陽手上動作的刺激之下,將她心中的瘋狂徹底點燃!
撫摸,親吻,扭動,宇沛菡身上的睡衣不知不覺中已經被扯了下來,雪白的身體上,只剩下一套很純情的貼身內衣,而是那是紗制的薄薄類型,上面幾朵深色的梅花,更是惹火誘人,是男人這會兒都受不悄會昂起了。
宇沛菡一邊阻擋著全身最後的防線。一邊在嘴裡叫罵著:「趙正陽,不要,不耍…」
但她的意識卻開始有些迷糊,這種反抗越來越弱,最後倒有些像是欲拒還迎了。
雙臂摟住趙正陽的脖子,宇沛菡也沒有想到,偷偷進來她的房間。竟然會落到這般的下場,這會兒。她可是欲哭也無淚了,先不說身體亢奮的無法拒絕這種情愛的歡合,更重要的她沒有辦法叫出來,叫救命還是喊*狼,這可是男人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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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而她還是自己送上門的,要是被柳依夢聽到,那就丟人丟大了。宇沛菡馬上捂著嘴,她更害怕自己喊出聲來。
但刺激的感覺,讓她還是抵抗不了,嘴裡還是洩.出了不經意的**。
不可否認,這女人的身材,真是比柳依夢還要好一點,特別是那種身體裡的緊.窄,一波一波的起伏,讓趙正陽馬上就迷醉在這種感覺中,不停的衝擊掠奪,而斷續的**,很快的成了快樂的音符,最後變成了亢奮的嚎叫,待到結束時,這種聲音又轉化成哀怨纏.綿的無力。
一夜無話,第二天天明,宇沛菡醒來,發現趙正陽正一臉笑意的看著她,自從兩人昨天突破了最後一層關係後,此時也沒有那麼羞澀,但宇沛菡還是白了趙正陽一眼問道:「那麼看我做什麼?」
「你好看唄。」趙正陽淡淡的說道。
「切。」宇沛菡撇撇嘴,眼中卻是流露出一抹笑意的接著問道:「現在幾點了。」
趙正陽看了一下窗外,接著在宇沛菡的嬌臀上拍了一下,笑著說道:「應該馬上到七點了吧。」
「啊!」宇沛菡一聽時間,馬上就抓著睡衣跳下了慶,咬牙切齒的說道:「你這混蛋。我都說了早些叫我,你看現在天都亮了,我死了,我真是死定了,要是被依夢看到,我就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趙正陽嘿嘿一笑道:「怕什麼,依夢應該早知道了吧。」說著,趙正陽正待伸手出去把宇沛菡拉過來,但她已經轉身逃走了。
「知道與看見是兩碼事,你這人怎麼這樣,另外,我今天有個重要的會,就先走了。」宇沛菡說完,風情萬種的給了趙正陽一個白眼後,才把門打開了一條縫,然後把腦袋探出去,看到走道裡沒人,這才躡手躡腳的閃了出去。
看著宇沛菡離去,索姓又躺在床.上睡了個回籠覺,昨晚也許太累了,趙正陽不久便昏昏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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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第一縷陽光穿過雲層降臨了大地。
京城三環豐盛路18號別墅大院內,十幾名穿著已經洗的有點發白舊軍裝的青年身子筆直地站在大院內,目光死死地盯著口,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站在幾人最前方的人是韓信翔。
今天的韓信翔沒有穿新式軍裝,而是穿上了和身後幾人一樣的軍裝。
這套軍裝是三年前特務連隊的軍裝。
儘管韓信翔包括在內的所有特務連隊的人都離開了特務連,但是,所有人都保留了這套軍裝。
別墅區屬於京城一個有錢人的聚集地,清晨的時候,公路上有不少人穿著運動服在公路上跑步。
忽然
遠處傳來一陣「轟隆」之聲,一輛藍色的跑車像是一股藍色旋風一般,呼嘯著從遠方朝別墅駛來。
車就要抵達18號別墅門口時,在公路上滑出一個美麗的弧線,輪胎與地面摩擦後傳出一陣刺耳的聲音。
隨後,就當那些晨練的富人以為是有錢人又在玩車的時候,他們看到一個穿著破舊軍裝的青年從跑車上跳了下來。
下一刻,離18號別墅不遠的那些富人全部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因為他們赫然看到從跑車裡跳出的人並非韓信翔,而是去年商界的新貴秦城。
在那些富人的記憶中,秦城以冷靜、沉著的性格在商界出名,如今卻看到秦城把跑車當作飛機開
在那些富人驚訝的同時,秦城快步跑進別墅,看到別墅大院裡十幾個和自己穿著同樣服裝的青年後,臉上露出了激動地表情,只見他飛快地跑到韓信翔身邊,敬禮,顫抖地喊道:「報告連長,特務連指導員秦城前來報道!」
韓信翔先是對秦城還了一個禮,然後沒有像以往那樣嘻嘻哈哈地,而是非常嚴肅地說道:「歸隊!」
「是!」秦城沉聲答了一句後就立刻跑進了隊伍中。
秦城身邊,那幾名特務連的其他成員雖然心裡十分想和秦城打個招呼,可是深知韓信翔脾氣的他們現在還是識趣地選擇了沉默,而是靜靜地注視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