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劇痛傳來,黑衣男子清醒過來,睜開眼四週一片漆黑,只感覺到渾身像是爬滿了螞蟻一般難受,那滲入到骨髓,血液中的瘙.癢與痛楚,讓他抑制不住的哀叫了一聲。
黑衣男子剛想要起身,卻發現自己的身體根本無法動彈,除了眼睛還可以轉動外,其他的似乎不屬於自己一般,他恐懼了。
突然,啪的一聲,火星跳躍中,那張讓他記憶猶新的邪魅笑臉出現在了黑衣男子的眼簾。
趙正陽點燃一根香煙,深吸了一口後,噴向了黑衣男子的面孔。
刺鼻的煙味讓黑衣男子喉嚨一陣刺癢,劇烈的咳嗽讓他彷彿身子被撕裂了一般,豆大的汗珠子頃刻出現在了他的額頭。
「怎麼樣?滋味好受嗎?這只是開始,很快你就會感覺到自己的靈魂都在痛楚,連呼吸都是一種煎熬。別想著咬舌自盡,因為你根本沒有力氣做那樣的動作。」趙正陽邪魅的笑著道。
「你……是……魔鬼。」艱難的吐出四個字,黑衣人痛苦的眼淚都流了出來,那身上傳來的奇.癢與針扎般的痛苦,瀰漫在了他的全身每一個細胞。
「如果你選擇堅持殺手的規矩,我也不會勉強你,你不會死的,可能會痛苦的煎熬一整夜,在明天日出前就應該就會沒事了。不過這種痛苦會逐漸讓你更加敏感,那種深入靈魂般的痛楚,你會很享受的。」趙正陽掐滅香煙,轉身就要離開。
「不要……我說。」黑衣男子痛苦的白眼球都翻了出來,這種痛苦他連一分鐘都無法忍受,一整夜,那比讓他死都要難受。
「呵呵,沒有人能在這種情況下堅持十分鐘,不過你更差勁,連五分鐘都不到。告訴我,你是什麼組織的人,來東海的目的。」趙正陽不屑的開口說道。
「黑子,來自野狐僱傭兵組織,這次是受終結者聯盟指派,到東海執行任務的。」黑衣男子費力的說完這些,雙眼一翻,面部肌肉都抽.搐了起來。
「終結者聯盟」趙正陽眉頭微微皺起,一雙冷眸霎時泛起了一抹嗜血的光芒後,冷漠的問道:「終結者聯盟的負責在人在東海什麼地方。」
「我不知道,有任務時,都是電話通知我的。」
趙正陽知道在問也問不出什麼了,於是他在轉身之際,眼中寒芒一閃,一道寒光飛向了背後的黑衣人。
水果刀深深刺入了黑衣人的咽喉,黑衣人嘴裡噴出.血水,眼神中卻流露出了解脫的神色。
而趙正陽在給潘飛揚打了一個電話後,接著幾個閃身,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
第二日天明,趙正陽睜開雙眼,看著在他懷裡的柳依夢,心中更添幾分憐意,此刻,柳依夢俏.臉上帶著一絲疲憊,嘴角掛著一抹幸福的笑意,緊緊的抱著趙正陽,睡的很是安詳。
趙正陽在昨晚解決了黑衣人後就又回到柳依夢的住處,他想等柳依夢醒後,給她一個交代或者是一個承諾,趙正陽不會逃避自己的責任。
片刻之後,柳依夢悠悠轉醒,看著一臉柔情看著自己的趙正陽,她眼中閃過一抹羞喜。
「醒了。」趙正陽柔聲問道。
「嗯,」柳依夢羞澀的點點頭,俏.臉埋在下面,有些不敢去看趙正陽。
柳依夢此刻所展現的柔情,讓趙正陽的心中有一種強烈的罪惡感。
「依夢,我現在還不能給你一個完整的家,但」趙正陽話還沒說完,柳依夢就輕輕摀住趙正陽的嘴道:「我知道你要說什麼,只要你心裡能有我一個位置就好,我不需要任何承諾,哪怕一輩子做你的情人,我也心甘情願,只希望你不要拋下我。」柳依夢笑著說道,但笑容背後卻帶有幾分無法掩飾的淒楚。
趙正陽心頭升起一抹愛意,輕輕縷了縷柳依夢額前的秀髮,如今他還能說什麼。
「啊,」柳依夢突然嬌.呼一聲,看著趙正陽身上交錯縱橫的傷疤,捂著嘴,不讓自己的淚水流下來。
趙正陽微微一笑,笑容中流露出一抹淡淡的蒼涼說道:「嚇到你了嗎?」
柳依夢搖搖頭,眼睛中的淚水卻是緩緩落下,她輕輕撫摸著趙正陽身上的傷疤,柔聲問道:「一定很痛是嗎?」
「都過去了,」趙正陽自嘲一笑,柳依夢將俏.臉輕輕貼在趙正陽的胸膛上,淚水緩緩留下,她不知道這個男人應該有怎麼蒼涼的過去,才會留下這一身傷疤。
槍傷,刀傷,還有一些不知名的傷痕佈滿趙正陽那略顯瘦弱的身軀上。
柳依夢輕輕撫摸著那一道道傷疤,心開始顫抖,哆嗦著在心裡說道:「他的身上一定有很多故事吧。」
柳依夢就這樣靜靜的靠在趙正陽的身軀上,她的小手不知不覺的觸摸.到趙正陽的小腹上,恰巧觸摸.到趙正陽的一柱擎天,捂著嘴,嬌.呼一聲道:「混蛋,昨晚把人家折磨的那麼慘,你怎麼還有精神。」
胸前的**無所顧及的暴露在趙正陽的眼前,粉紅色的*周圍留下淡淡的牙印,周圍全部是吻痕,可以想像昨晚的戰況有多麼激烈。
趙正陽無奈一笑,頗為惱怒的說道:「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好不,誰面對你這麼一個大美女能無動於衷,我又不是太監。」
這句話惹的柳依夢咯咯一笑,趙正陽一把攬過柳依夢的嬌.軀,經過昨晚的滋潤,柳依夢的風情更顯嫵媚,惹人愛憐。
上午的陽光,已經突顯他的威力,但窩在床.上的趙正陽,卻絲毫不受影
響的正努力征伐著身下的柳依夢,身子再好的女人,在趙正陽『鐵騎』的征伐下,也變得『不堪一擊』起來。
柳依夢狐媚的趴在趙正陽的胸膛上,看著不遠處的鬧鐘,已經近十點鐘了,這個不知疲倦的男人,又折騰了近一個半小時,身體痛楚,雖然經過一夜的休整,已經減弱,但如此高頻率,反覆的巫山**,仍使得柳依夢痛且快樂著。
身下的這床單,估摸著只能成為收藏品,昨晚柳依夢那處.女之血,斑斑點點在落在床單中間,在趙正陽的引導下,已經熟悉多個姿勢的柳依夢,再也沒有一點力氣了,現在的她,只希望靜靜的躺在趙正陽懷中,一直不分開。
大戰過後,體力消耗極為嚴重的兩人,在肚子相繼發出抗議後,不情願穿起衣服,即便再秀色可餐,光喝奶,哪能滿足趙正陽這飯量,沒點五穀雜糧,真的不行。
帶著幾分幽怨的下床,拉開衣櫃又找了套內衣的柳依夢,光著身體直接走進了浴房。
隨後懶懶起床的趙正陽,直接推開了隔壁的浴房門,此時正在沖洗身子的柳依夢,在看到趙正陽進來後,下意識的背轉過身,嬌嚀的示意趙正陽出去,可是趙正陽卻是三下五除二的又褪去自己剛穿上的衣服,直接衝進去。
「不要了,人家真的承受不了了。」柳依夢楚楚可憐的說道。
趙正陽心中微微責怪自己,柳依夢剛剛經歷破.瓜之痛,怎麼能再次忍受他的鞭撻,但雄赳赳氣昂昂的二兄弟,總得安撫一下吧,在趙正陽無恥的指引下,身子不堪重負的柳依夢,還是緩緩的蹲下了身體。
再好,再純潔的妹子,遇到了趙正陽這頭禽獸,後果,只有被同化,不過她們的『禽獸』只針對他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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