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門外一個輕柔動聽的聲音響起,未見其人,先聞其聲道:「你們在大聲喧嘩什麼,不知道這是醫院嗎。」
趙正陽轉身,一張精緻的臉龐映入趙正陽的眼簾,薄薄的嘴唇,嬌挺的鼻樑,瓜子臉,帶著一副黑邊眼鏡,不顯累贅,反而讓整張俏臉更添了幾分韻味。
粉紅色的護士裙,豐滿的雙峰,凸顯出一道誘人的弧線,深深的溝壑,隱隱可見,齊膝的護士裙,圓潤筆直的**被肉色絲襪緊緊的包裹著。
豐乳翹臀,一道誘人的s型曲線,映入趙正陽的眼前。
「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嗎?」美女醫生看了一眼從自己進門就一直色色的盯著她看的趙正陽,眼中劃過一絲不快的冷冷說道。
趙正陽不由的尷尬的咧嘴一笑,道:「你沒看我,怎知我在看你呀。」
美女醫生冷冷的瞪了一眼趙正陽,接著用極度厭惡的眼神看了一眼滿嘴是血的王道和問道:「你們這是到底怎麼回事。」
趙正陽雙手一擺,乾淨的臉龐,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看著薛婉婷,指著牆邊的王道和說道:「薛醫生,你問問那個不要臉的糟老頭吧。」
「你認識我?」薛婉婷突然看著趙正陽問道。
「不認識,」趙正陽搖搖頭。
「那你怎麼知道我姓薛?」薛婉婷淡淡的問道。
趙正陽伸出手指,向薛婉婷的酥胸一指,而薛婉婷看到胸前的胸牌時才恍然。
薛婉婷不由的嗔怒的看了趙正陽一眼,趙正陽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小聲嘀咕一句:「我只是欣賞一下,又沒有做的別的。」
趙正陽有點鬱悶,男人看一個女人的時候,大多數時候,第一視線,先是落在女人的胸部上,這是很多男人的共性。
薛婉婷冷哼一聲,無疑把趙正陽劃入了不受歡迎的行列,接著薛婉婷皺了皺鼻子,氣哼哼的回頭看著王道和說道:「王主任,你不在你的工作崗位上,跑到病房幹嗎?另外,你是怎麼受傷的。」
「是他,是他打的我,我一定要告訴何總,讓她為我作主。」王道和怨毒的看了一趙正陽,接著伸手擦了一把口上的血,就掏出電話拔了一個號碼。
薛婉婷冷冷的看著王道和,其實從她剛進門看到程新瑤的短裙和王道和滿嘴是血時,已經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這個王道和也太不是東西了,一大把年紀了卻不知廉恥,去年他玩弄一個剛參加工作的女護士,因說話不算數,女護士跳樓自殺,這事還沒完,看來今天他的老毛病又犯了,要不是王道和與醫長是老鄉加校友,這個醫院敗類早就被開處了。
此刻,病房中的趙正陽等人都沒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打電話的王道和,一分鐘過後,剛才還囂張氣焰的王道和已經是滿頭冷汗了,再接著就霜之哀傷的看了一眼趙正陽,眼神死板的放下電話轉身離去。
電話那頭到底給王道和說了些什麼,現在沒人去關心,等王道和離去,薛婉婷才淡淡對程新瑤說道:「程新瑤,你去把藥拿過來,他該換藥了。」
還在想著趙正陽到底是什麼人物,為何王道和在打過電話後會如此狼狽的程新瑤,再聽到薛婉婷的話後,連忙下意識的點頭離去。
趙正陽看著薛婉婷搖頭自顧小聲歎道:「這個女人太冷了,不是我喜歡的菜。」
「你說什麼?」薛婉婷怒道。
「我說你很漂亮。」趙正陽淡淡的說道。
「那是當然,很多人都是這麼說的。」薛婉婷淡淡的說道,嘴角還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
「真夠自戀的。」
「哼,你到底換不換藥。」薛婉婷皺了皺鼻子,氣哼哼的說道。
「你生氣的樣子,比你不生氣時好看。」趙正陽嘴角掛著一抹戲謔的笑意說道。
薛婉婷聞言狠狠的瞪了趙正陽一眼,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冷冷說道:「把衣服脫了。」
「不是吧?這麼直接?是我倒退了,還是這個世界瘋狂了?」趙正陽喃喃道。
「混蛋,你在想什麼?」饒是薛婉婷涵養再好,聽到趙正陽的話,也不禁暴怒,顯然趙正陽這個傢伙是想歪了。
「我讓你把衣服脫了,方便換藥。」薛婉婷出聲解釋道。
「說清楚一點,害我誤會。」趙正陽翻了個白眼撇撇嘴說道。
「混蛋,他拿自己當什麼?」薛婉婷聽到趙正陽的話,一陣惱怒。
「都脫嗎?」趙正陽有些害羞的說道,薛婉婷聽到趙正陽的話,一陣噁心,「光脫上身。」薛婉婷白了趙正陽一眼說道。
「哦。」趙正陽點點頭,應了一聲,接著他緩緩脫下上衣,薛婉婷不由的有些好奇的看了一眼,接著她便張著小嘴,險些驚呼出聲。
趙正陽那古銅色的肌膚,流線型的身材,映入薛婉婷的眼簾,薛婉婷並不是震撼趙正陽的身材有多麼好,而是那一身交錯縱橫的傷疤,胸前的一道傷疤,還有些淡淡的血紅色,應該是近期留下的。
一股無法言喻的蒼涼氣息,鋪面而來。
「哎呀,我地媽媽呀,你到底是什麼人?」拿著藥和紗布的程新瑤,剛走進病房就看到趙正陽渾身上下交錯縱橫的傷疤,聲音有些顫抖的問道。
「這個是我的**,貌似你們沒有權利知道吧。」趙正陽淡淡的說道。
「哼
,」薛婉婷冷哼一聲,她也在震撼的同時,努力的平復著自己的情緒,接著有些失望的拿過程新瑤手中的藥和紗布,開始熟練的忙碌起來。
薛婉婷一邊給趙正陽換藥,一邊心中疑惑不已,對於趙正陽的身份莫名的好奇,看過各種各樣的病人,卻是沒有見過趙正陽這樣的,很多傷疤,都在致命的地方,足以要了他的命,她不明白這個男人是怎麼活到今天的?
而站在一旁的程新瑤此時也是忍不住的不斷猜測著趙正陽的身份,他是中了槍傷而住進醫院的,難道他是軍人?不現實,和平年代的軍人又怎麼會有那麼多的傷疤,毒梟?貌似不敢這麼明目張膽的來醫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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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夏冰煙坐在天都大廈自己的辦公室裡,一臉憂愁的盯著手中的一份資料,左手的食指輕輕敲擊著辦公桌,透露出她此刻的內心並不平靜。
昨天晚上,夏冰煙和宇沛菡等人把趙正陽送到醫院後,她本想也留下來照顧趙正陽的,可公司突然有點事情,她就讓柳依夢留下來,自己先離去了。
等辦完事情回到家,夏冰煙連澡都沒洗就躺在床上,回想起晚上發現的一幕幕,到現在她還是一陣後怕。
黑夜、荒郊、小島魚莊和看不見的子彈,這一切在夏冰煙看來好像都不是真的,因為這種場面只能從小時候電視中的警匪片中才會出現,可世事的確這樣出乎人的意料,做夢都不能想到的殘酷現實,此刻的的確確的發生在她的身邊。
當時夏冰煙除了被極大的恐慌籠罩著,還有那裸露在連衣裙外面被擦傷的手臂上,也傳來火辣辣的疼痛,但她一點叫痛聲都不敢喊出,就算是夏冰煙再純潔再天真,她也明白當時的處境是多麼的危險可怕,但當時她除了用力咬著嘴唇制止住自己牙齒不會發出咯咯顫抖聲外,別的她什麼也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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