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眼見著他們的領要出事了,那些隱在背後的人就出動了
水靈敢肯定,如果他們此時不走,等會兒想走絕對來不及了。
遠水救不了近火,夜色的手再長,一下也伸不到這裡來救他們。
鎏鑰在賭坊的後院那裡等著水靈,他現在悔死了,就不一樣讓她單獨去,哪怕是爆露了身份,也比在這裡提心吊膽,忐忑不安的好。
他決定了,以後無論什麼事,無論去哪裡都要一起去,再不要分開來,掛肚牽腸。
聽到外面有動靜,他一個飛躍就跳到了外面,卻只是看到兩個人搬了一箱東西回來,五個人去,只回來兩個人。
鎏鑰一急,就要朝著外面走去,那兩個人卻說俊歌去接應水靈他們了,叫他再等等。
然而,等了一會兒,還是不見水靈回來,他怎麼還坐得住,當下起身朝外走去。
豈料才一步跨出大門,就看到他們回來了。
他的目光第一時間粘到了水靈身上,一見她全身是血,心跳都快要停止了。
水靈也在第一時間就看到了一臉擔心的鎏鑰,對著他露出一個安心的笑,示意她沒事。
這種情況下,鎏鑰肯信她沒事才有鬼。
步跨作兩步上前,鎏鑰一把推開俊歌和須,也不管別人怎麼看,直接打橫抱起水靈就放在椅上。
俊歌滿心愧疚地看著鎏鑰和水靈,他答應過會完好無損地把人帶回來的,卻沒想到唯一一個受傷的人是水靈。
須更是疚不已,可以說,水靈受傷完全是因為他。
鎏鑰面沉如水,臉寒如冰。
生人勿熟人勿擾,那週身散發出的寒氣,堪比水靈的萬年寒冰。
俊歌和須兩人想要上前表達一下歉意,卻被他這外露的寒氣嚇得不敢靠近。
「我沒事,只是看起來嚴重。」水靈被鎏鑰強行按在椅上,不由地道。
「坐好。」
水靈抬起頭,就看到鎏鑰完美的下巴緊緊地繃著。
心虛地低下頭,水靈不敢再看鎏鑰,她知道,他又在生氣了。
「我真的沒事,只是看起來傷得重而已,其實沒什麼大礙。」水靈小聲說著。
鎏鑰沒有說話,他能看得出來,她的確沒有大礙,且也吃過丹藥了。
他不是在氣她,而是在氣自己,他就不應該答應讓她單獨去。
沒有說話的把水靈安頓好後,直接轉身招呼上俊歌和須出去了。
水靈坐在椅上,左看看右看看,看到了她們今晚搶回來的東西。
好奇地走過去,這是什麼呀。
無雙剛好進來,看到水靈這個樣了嚇了一大跳,「凌老弟,你這全身的血……沒事吧。」
他剛剛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俊歌和須被鎏鑰揍得不成人形,本來還很疑惑來著。現在一看水靈這一身,就明瞭。
五個人一起去,結果就水靈一個人受傷回來,的確該打。
「沒事。」水靈頭也不抬,繼續看著那個不大不小的箱。
這裡面究竟是什麼呀,搬了搬,不重。
「這裡面裝的是什麼呀。」水靈終於抬頭,問無雙。
無雙笑著走近,「不知道,我們只保送,不會涉及僱主的**。」
「哦。」水靈瞭然,「那這是誰的貨,要送到哪裡?」
無雙一臉為難,「凌老弟,這是客人的**……」
水靈臉上滑過一抹失望。
「哎呀,最近很忙,人手不夠呀,凌老弟,不知你有沒有時間,幫忙把戰神宮的東西送到重明鳥族?」無雙說道。
水靈微微一笑,原來是戰神宮的東西,要送到重明鳥族。
朝著無雙拋了個眼神,兄弟,謝啦。
其實她真正想知道的不是這東西是誰的,要送去哪裡,而是裡面的東西是什麼。
值得封喉不見血不惜挑破與夜色的臉面,從夜色手中搶走的東西,究竟是什麼。
鎏鑰進來的時候,就看到水靈兩眼亮晶晶地圍著那個箱轉。
那神態,那表情,瞎都看得出來,她想做什麼。
聽到有腳步聲,水靈知道是鎏鑰他們回來了,抬起頭就看到一臉帥氣的鎏鑰,還有他身後跟著的兩個豬頭。
噗。
水靈忍不住笑了,俊歌和須被打得,估計連他媽都不認得。
就在這時,一個小弟進來了,手裡拿著一封信。
視線在在場的每一個人臉上掃過,在俊歌和須身上停留了一下,然後轉到了無雙身上,「部長,老大去哪了?」
水靈,「……」
果然,他媽認不認得不知道,但是他的手下,認不得了。
俊歌快步一前,一掌巴拍在那小弟的頭上,「沒看到老在這裡嗎,你當我透明啊,啊?」
氣死他了,剛剛被鎏鑰胖揍了
一頓,偏偏是他理虧在先,還不能還手,只能站著任人家打。
已經夠憋屈的了,這廝現在居然裝作不認識他,氣煞他也。
這樣想著,俊歌更怒了,那拍掌一下一下地拍在人家小小的腦袋上。
水靈都不忍心看了,這樣打下去,會不會變成傻啊,看著本來就不是很聰明……
那小弟憋著一張臉,硬是不敢吭一聲。
他其實很想大喊一句,老大,你被揍成這樣真的認不出來呀,你有能把人家打你的氣撒在我頭上啊。
「老大,這是重明鳥族的人送來的信。」可能是被打得實在受不了了,那小弟終於聰明了一回,直接把手中的信遞上來。
果然,俊歌一看見那信,立馬停手了,一把扯過信,手朝著後面一揮,那小弟得令,屁顛屁顛地出去了。
俊歌大致掃了一眼整封信,然後就隨後遞給了無雙。
無雙看了後朝著他點點頭,示意他現在就去安排,然後就拿著那封信出去了。
水靈伸長了脖,她知道無雙肯定是去安排交貨的事。
那裡面是什麼計劃,她好想看。這箱裡面裝的是什麼東西,她也好想看。
偷偷地朝著鎏鑰打了個眼色,讓他去想辦法。
鎏鑰瞪了她一眼,這是人家的內部機密,哪是她想看就能看的。然後又給了她一個安慰的眼神,我等一下去給你偷回來。
水靈咧嘴一笑,好。
她高興了,可鎏鑰就鬱悶了,怎麼他現在好像在做賊的感覺。
俊歌一看兩人的互動,就知道他們想幹嘛。
說實話,他也很想知道那裡面裝的是什麼,封喉不見血又是怎樣得到風聲的,又是什麼東西讓他們動手去搶。
可是,他們這一行講究的是信譽,怎麼能偷看僱主的密私呢。
所以,不行。
水靈本來是對著鎏鑰笑的,察覺到俊歌的視線,立馬冷臉看向他。
俊歌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同時也很無語,你們當著我的面這麼明顯地談論,真的好嗎。
「那個,凌老弟啊,鑒於你幫了我們一個大忙,這批貨就由你幫忙護送如何?等下我叫無雙把交接計劃給你。」
水靈打了個響指,朝著俊歌使了個讚賞的眼色,兄弟真上道,都不用我們動手了。
九天之後就是交貨的日期。
地點在日暮死城外的一個山頭。
水靈一身黑衣埋伏在那裡,咳咳,不要以為她是來送東西的,她是來搶東西的。
轉過頭看了眼同樣匍匐在她身邊的鎏鑰,不由得朝天翻了個白眼。
這傢伙明明叫了他不要來,他偏不肯,她都以他的身份會暴露為由把他給擋了。這次的對像,不是組織,而是家族,同樣是在黎憶城的一流家族。
他是龍族少主,重明鳥族對他會不熟悉嗎。
可是鎏鑰一句話就把她給頂回去了,「我又不是只會一樣功法,你也小瞧我了。」
水靈無語了,只就隨了他。
「凌公,老大他們什麼時候出現啊?」趴在她另一側的須把頭湊過來,在她耳邊輕聲問到。
水靈轉頭,朝須打了個禁聲的手勢。
再看看跟她隱藏在一起的一堆人,那些人全是夜色的。
今天早上,俊歌出門的,時候,她就去跟他說了句,「俊歌,借些人來用用。」
俊歌大手一揮,借吧。
水靈竊喜,人馬借到手了,只要等著俊歌和重明鳥族的人一出現,他們就可以動手了。
正在暗暗偷喜的水靈停止了臉上的奸笑,因為她看到,那條小道的盡頭,煙塵滾滾,很明顯,是俊歌等人來了。
立時,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盡量向下趴去,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沒一會兒,俊歌和無雙就出現在了他們的視野中。
「凌公,老大來了,我們是不是要動手搶。」另一個人慢慢爬到她身邊,壓低聲音說著。
水靈朝天翻了個白眼,一腳把那人給踹走,他腦是不是有問題啊,現在去搶,那東西還不是在夜色手中丟的,責任還不是夜色來負。
況且這次要是再丟東西,那就是夜色無能了,一連兩次被搶,你還有什麼本事?
那人就水靈踹了一腳,滿臉委屈,只好怯怯地退了下去。
俊歌和無雙等人站在一片空地上等著,眼神卻時不時地四向掃射。
在外人看來,俊歌是時刻保持警惕,集中注意力留意周圍的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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