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求不滿???
悄悄地掃了眼四周,沒藏著女人呀,那是什麼情況。
「你來做什麼。」水靈沉聲問。
豈有此理,居然公然帶人闖進來,要不是她反應夠快,現在她和鎏鑰不是被抓了個正著。
「這個……那個……」賭爺吱吱唔唔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眼神閃爍,最後落在水靈身後不遠處正冷眼看著他的九尾身上。
水靈看著他這個樣子就來看,一想到剛才……怒。
「你給我去死。」怒吼一聲,水靈大手一揮,一掌擊出。
罡風刮起,帶起一片水靈霧,朝著賭爺一大幫人掃去。
這力度,這氣勢,鎏鑰都驚訝了,聖級後期。
這麼短的時間內,她居然成了聖者,而且是聖級後期聖者。
這樣的提報升速度,這樣的天賦,就算是被喻為天才少女的薰衣,在她面前也遜色。
莫說薰衣,就連他,無邊大陸第一天才也自愧不如。
水霧散盡,水靈本以為,賭爺等人早就被她的掌風帶了出去,畢竟她這一掌用了多少力道,她自己清楚,足已把這些人打飛。
只是她沒想到的是,那道掌風帶起的水霧裡綠光一閃,水霧也隨之散去。
水靈一驚,這是怎麼回事,賭爺的實力她雖不是很清楚,但絕對不是她的對手,也擋不下她這一招。
莫說水靈,鎏鑰也覺得奇怪,也坐直了身體看著。
待水霧散去後,水靈看清了裡面的情況,那些賭爺帶過來的小弟,全都抱在一起,衣衫凌亂,頭髮變形,這都不是她關心的。
她關心的是賭爺的前面,站著一頭靈獸。
水靈上下地打量著那頭靈獸,不用說,剛剛的綠光就是從它身上發出來的。
而它就應該是賭爺的那頭靈獸,白眼狼。
它此時背對著她將賭爺護在懷裡,水靈看不清它的樣子,只能看到一個龐大的背影。
見水霧散盡,罡風也褪盡,白眼狼才放開賭爺,轉過頭來一臉凶神惡煞地看著水靈。
水靈頓時覺得風中凌亂了,不是因為白眼狼的表情,而是因為它那雙眼。
果然狼如其名,白眼狼,就像在翻白眼一樣,沒有眼珠,只有眼白,看起來真是……滑稽。
她想笑的,只是現在明顯不是笑的時候。
此時的白眼狼正一臉凶狠地瞪著她,而賭爺早已進入半昏迷狀態,很明顯,它是感受到了賭爺的危險才出來搭救的。
白眼狼一步一步地朝著水靈走近,身的毛都豎了起來。
鎏鑰一步上前把水靈護在身後,不是他信不過水靈,而是本能使然。
只是,他快,某只獸比他更快,就在他向前跨步的瞬間,九尾已經一狐當先,衝到了他們前面,一臉凶狠地對上呲牙裂嘴的白眼狼。
就憑你這只白眼狼也敢在我面前叫囂。
劍拔弩張,一觸即發。
專屬於靈獸的強大威壓立刻從白眼狼和九尾的身上散發出來。只是白眼狼身上的威壓明顯不敵九尾。
好強的威壓,水靈暗暗驚歎,且看跟著賭爺一起過來的那幫小弟,此時一個兩個雙腿抖,很明顯是抗不住這等強烈的壓迫感。
水靈面色如常,她本來想阻止九尾,以免多生事端的。
畢竟他們初來乍到,在別人的地盤上,還是小心為妙。只是,看到九尾此時的氣勢,她又改變主意了,她想看看,九尾的實力究竟有多強。
就在她做出決定靜觀其變的時候,九尾的身體猛漲大。
水靈睜大眼睛看著九尾的身體慢慢澎脹,直到漲到有兩個她那麼高,與同樣澎脹白眼狼齊平。
雖然她知道九尾自從第三次進化回來後,身體就長大了不少,平時看到的只是縮小版的它。只是她沒想到的是,它居然會長那麼大,而且照這樣的趨勢下去,它可能還會長得更大。
就在她的訝異中,突然漲大了不知多少倍的九尾,動了,朝天怒吼一聲就猛地撲了過去。
立時,紅色,綠色的光線交織在一起,轟聲不斷,各種無比強大的威壓從裡面散發出來。
紅的炙熱,綠得危險,在兩種力量的較量下,空氣都彷彿變得扭曲。
兩種顏色交織,猶如一場繽紛的視覺盛宴,光怪陸離,美艷不可方物,卻又處處透露著致命的危險。
若是有人敢在這個時候不怕死地衝上前去,恐怕會被這股威壓壓得屍骨無存。
兩股勢力,看似勢均力敵,可是水靈卻可以看出,九尾的實力,明顯在白眼狼之上。
這不,才交戰幾分鐘,白眼狼就呈現出不敵之態,照這樣的趨勢下去,不出五招,白眼狼必敗。
果不其然,就在水靈剛下結論的同時,九尾一爪子拍下,一道紅色激光從它的手中擊而出,目標正中白眼狼心臟。
若是被這一下擊中,白眼狼必死無疑。
水靈一驚,它沒想到九尾會直接下
殺手,這下可糟了,白眼狼可以打,但不可以殺。
賭爺雖說實力不強,但在日暮死城的影響力不容小覷。
水靈越過鎏鑰一步上前,正要前去把白眼狼救下,就看到剛好在這個時候醒過來的賭爺情急之下朝著白眼狼撲去,且速度並不比她慢,趕在她前頭。
水靈大急,這傢伙不要命了嗎,什麼防衛也沒有就朝前撲去,他這是想拿**去阻擋九尾的殺招,也不看看自己的實力,就算他全力以赴也擋不下這一招,更何況是現在的手無縛雞之力。
水靈氣急,幫倒忙就是麻煩。
眼看著賭爺已經撲到白眼狼身邊,擋在了它前面,而九尾的攻擊出到了他的跟前,以這樣的角度,雖說不是正中要害,但不死也傷。
水靈一急,也管不了那麼多,一掌朝著賭爺和白眼狼的方向擊去,丫的,把你打飛總行了吧。
就在水靈把人連獸一起打飛的同時,九尾的攻擊也到了,由於沒有了目標,它的攻擊直接打在了後面的房子上。
轟。
身後的屹立不倒的房子,被這一下給轟成了渣。
水靈鬆了口氣,還好人和獸打開了。房子壞了沒事,最多就損失一些錢財而已。
人沒事就好,可是她的一口氣才松到一半又提到了嗓子眼上。
水靈扭頭捂臉,沒眼看,賭爺和白眼狼被打飛的那個方向,那個方向……如果她沒記錯的話,是茅房。
這下死定了,掉茅房裡,比直接把他打傷更嚴重。
撲通。
好大一聲,然後就是一股不太好聞的味道傳來。
水靈臉幾乎埋到了地上,沒眼看。
鎏鑰倒還算淡定,只是嘴角抽了抽。
而那幫賭爺帶來的人,則面面相覷,他們好像還搞不太清楚情況,直到看到賭爺和白眼狼一身狼狽,一身惡臭地從茅房裡爬出來,才恍然大悟。
一個兩個便秘般的表情,他們不是在怨水靈把他們老大兼師父打進茅房,而是覺得沒臉見人。
丟人啊丟人,居然被打到了茅房裡,這樣的老大,這樣的師父,他們不認識他。
於是乎齊齊看向了還在捂臉的水靈,嚴重思考換老大的重要性。
賭爺從茅房裡爬出來,身邊還跟著一臉怨念的白眼狼,一步一臭地朝著水靈走過來。
他的那幫小弟加弟子,齊齊伸手摀住鼻子,後退數步,把道兒給他讓出來。
水靈正了正臉色,頗為內疚地說道,「那個,我不是故意的。」
事情已經發生,唯有面對才能解決。
沒想到賭爺卻是咧嘴一笑,「不是故意的?師父你不用解釋了,我知道你是故意的。」
水靈懵了,聽他的話應該是怪她的,可是那表情那語氣卻好像相反。
他這是什麼意思。
就在水靈疑惑不解之際,賭他再次咧著嘴開口,「我知道師父你是故意的,你是看到我有危險,捨不得我受傷,情急之下才會出手相救,師父你是關心我的對不對,我就知道師父捨不得我受傷。師父你也不知道那邊是矛房吧,這更說明師父看到我受傷擔心得連茅房在哪都不知道了。」
賭爺的心,飄起來了,師父是愛我的。
水靈,「……」
原來是碰到傻子了呀,得,借口都幫她想好了,都不用她費心思。
「賭爺你說得太對了,就是你說的這樣。」
賭爺雙眼更亮了,「師父你這是承認收我為徒了咩。」
水靈,「……」
她能不同意嗎,現在這種情況她還有選擇嗎。
要不是賭爺此時笑得像個二百五,簡直就是一個二愣子,她都要懷疑,這是不是他設的一個局,引她入局呢。
「是啊,好徒弟,你快回去洗個澡換身衣服吧,天氣……冷,別著涼了。」水靈笑瞇瞇地掃了眼天上的太陽,今天天氣不錯。
心裡卻恨不得把賭爺那張笑得二百五的臉給撕成兩半。
「師父對我真好,好,我馬上回去,不會讓師父擔心的。」
「乖,快去吧。」
送走了賭爺,水靈無力地倒在鎏鑰懷裡。
她怎麼那麼憋屈,居然被逼著收徒弟。
鎏鑰安慰般地摸了摸她的頭。
賭坊的生意一如既往的好,不,應該說比以前更好,因為現在是無雙親自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