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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俊歌正坐在床上,包得像個木乃伊,看到水靈進來了,呀呀地叫了兩聲,算是打招呼。
沒辦法,水靈把人包得緊,除了兩隻眼睛,兩隻鼻孔,還有嘴巴上一點點的洞,用吃東西,其他的全都包起來了,連話困難。
「好了,明天就可以拆紗布,今天要心點,別再出現上次的情況,不然神仙都難救。」
「呀呀,嘰咕。」俊歌呀呀地叫著,就是發不出完整的聲音。
「行了,有事明天再,我們先走了。」完拉上鎏鑰的手就往外走。
鎏鑰心裡冒著幸福的泡泡,水靈的是我們,而不是我……
這是不是明,在她心裡,他們兩個是一體的。
一回到房裡,水靈第一眼就看到九尾趴在桌上,整一個深宮怨婦般看著她。
轉頭看看鎏鑰,再看看九尾,這一人一獸從某些方面來,還是蠻像的,都是要她哄。
走到桌旁坐下,水靈抱起九尾,讓它與自己平視,它昨晚就回來了,一回來就幫了她個大忙,可是她都沒有時間好好看看它。
「九尾,好像長大了點,不過還是和時候一樣可愛,你第次進化完成了嗎?」
本來九尾被水靈抱著還很開心的,可是一聽她它可愛,就炸毛了,它是帥,不是可愛。
鎏鑰走到她身邊坐下來,水靈把九尾入到他面前搖了搖,「鎏鑰,我現在才知道原來靈獸那麼稀少。」
「嗯,靈獸珍貴。」
九尾傲嬌了,那當然,它是最珍貴的。
「得意了吧。」水靈逗著九尾。
「等這邊的事完了,我想回龍族一趟。」
「嗯。」水靈淡淡地應著,他是龍族少主,那麼久沒回去了,也應該回去看看。
「你跟我一起回去。」
「啊?」水靈訝異地抬起頭,她也去?
「去看看我娘。」
鎏鑰得稀鬆平常,可聽在水靈耳裡就不一樣了,臉一紅,頭就低了下來。
這麼快……就去見家長,這樣好嗎,龍族和朱雀族現在還水火不融呢。
這句話水靈只是在心裡想想,而不好意思出來。
吱吱,九尾在水靈懷裡不滿地叫著,不要去他家,不要去見家長。
鎏鑰越看它越不順眼,是他的錯覺嗎,他怎麼覺得,九尾對他有敵意。
一把揪起九尾的尾巴,扔,關門。
啪啪啪,門外傳來九尾的拍門聲,他卻視而不見。
「鎏鑰……」
「乖,你今天也累了,去睡覺。」鎏鑰輕哄著水靈,抱起人就往床的方向走。
水靈看向那被九尾拍地搖搖晃晃的門,秀眉緊緊地皺在一起,不讓九尾進來,那麼它睡哪裡。
只是這句話她沒有問出來,她和鎏鑰剛剛和好,不想又因為一些事爭吵。
九尾,你今晚將就著找個地方睡吧。
九尾不停地撞著門,水靈不會不管它的。
可是,直到裡面的燭火熄滅了,也不見她來看門。
撞門的動作停止了,而是恨恨地盯著那扇緊閉著的門。
是鎏鑰,一定是鎏鑰不讓水靈來開門的,他們在裡面做什麼,睡覺嗎,兩個人一起?
起想越氣,九尾抬起前爪,正要一爪把門扇開,可是爪卻在半空中停了下來。
不行,它不能這樣做,這樣做水靈會計厭它的。
是鎏鑰,都是鎏鑰。
水靈窩在鎏鑰懷裡,看著門外,那裡已經沒有動靜了,九尾應該走了吧,不是靈獸都很聰明嗎,它應該會自己找地方過夜吧。
「快睡。」鎏鑰低沉的聲音從頭頂傳來,他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拍著她的背,沒一會兒,水靈就進入了夢鄉。
一夜好眠,屋裡香甜屋外涼。
第二天水靈一打開門就看到九尾趴在門外睡著了,四隻爪蜷縮著,頭緊緊地挨著胸前,不知是夢囈還是如何,他看起來睡得很不好。
「九尾。」水靈一驚,它居然沒去找地方睡覺,而是在門口窩了一晚。
那可憐的樣,水靈心肝兒都碎了,愛憐地把它抱起來。
九尾則一臉傷心地看著它,那雙圓溜溜的眼睛淚水直打轉,要掉不掉地樣更是惹人憐。
看到它這個樣,水靈心大疼,疼惜地哄著,「對不起對不起,是我的錯,以後不會了。」
九尾很挑地方睡,這個她一直都知道,沒想到它卻在這冷硬的地板睡了一晚上。
越想就越覺得對不起它。
鎏鑰坐在床上,看著水靈把九尾抱了進來,那樣怎麼看怎麼彆扭。
水靈淡淡地掃了眼鎏鑰,並沒有多什麼,而是在他身邊坐下,「等下我要去給俊歌拆紗布。」
「嗯。」鎏鑰應著,雙眼卻一直盯著九尾看,這只靈
獸,他越來越看不透,心裡有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可千萬別是他想的那樣。
水靈見鎏鑰一直盯著九尾看,搞不明白他們一人一獸到底是怎麼回事,以前也不見得這麼難相與,怎麼現在變成這樣了。
難道鎏鑰對她的佔有慾已經強到了這種地步,連她養一個靈寵都不能容忍了嗎。
「走吧,我們去俊歌那邊看看,鎏鑰,幫我抱著它。」水靈起身,直接把九尾塞到鎏鑰懷裡,自己則轉身拿起一些等下要用的東西。
鎏鑰僵硬地拿著九尾,是的,是拿,不是抱。
水靈看著他們一個僵硬,一個委屈的樣,不由得笑了笑,然後轉身先一步出去。
而在她轉過身後,原來還一臉屈委的九尾立馬就變了臉,分挑釁,七分敵意地看著鎏鑰。
鎏鑰眉頭越皺越緊,靈獸有著媲美人類的智慧和實力,這句話果然沒錯,這個九尾,不簡單。
警告般地瞪了九尾一眼,鎏鑰在無聲地著,別想傷害水靈,否則後果你付不起。
九尾不屑地掃了他一眼,充滿了挑釁,爪也抬起,指向水靈,一道紅色的光線就要從它爪上射出,擊到水靈身上。
挑釁,絕對的挑釁,鎏鑰一怒,一手掐住九尾的脖,你敢。
吱吱吱。
九尾掙扎著,在水靈轉過身來的瞬間,手上的紅色攻擊也隨之不見了。
水靈本來走在前頭,才走了兩步就聽到身後傳來九尾的亂叫聲,一回就看到鎏鑰一臉兇惡地掐著九尾的脖。
不由得一驚,「鎏鑰,你在做什麼。」
他就如此不能容九尾嗎,它只是只靈獸,不是人。
鎏鑰冷哼一聲,把九尾甩了出去,還惡狠狠地瞪了它一眼。
在他和九尾眼裡,是他對九尾的警告。可是在不知情的水靈眼裡,就變成了鎏鑰容不下九尾,對它動粗。
九尾委屈地看著鎏鑰,又看看水靈,想跳到水靈懷裡卻又懼於鎏鑰,想近不敢近。
水靈深呼吸,壓下心中的情緒,把手上的東西塞到鎏鑰手裡,而自己則走到九尾身邊把它抱了起來。
鎏鑰由始至終不友好的視線都在九尾身上,水靈無奈地歎了口氣,「鎏鑰……」
鎏鑰冷哼一聲,收回視線。
只是,九尾那得意的眼神總在水靈看不見的角落拋向他,氣得他牙癢癢,偏偏還不能發作。
弱的東西,總會容易引起女人的同情心。
俊歌早早就起來了,坐在床邊等著水靈。
而他的一幫手下則嚴陣以待,他家老大終於好了。
「凌公你終於來啦。」
一看到水靈進來,須就一臉狗腿地跑過來,熱情地為她搬了張板凳,同時不忘了給旁邊站著的手下一個眼神,讓他們去給鎏鑰搬一張凳。
怎麼那也是他們恩人的大哥,可不能待慢了。
「凌公,你看我們老大什麼時候能拆紗布?」
水靈視線從門窗掃過,對上須,「那一大幫人什麼時候從我眼前消失,就什麼時候可以拆。」
那一大幫人,唯恐天下不亂,昨天也不知道誰放出的風聲,她今天就會為俊歌拆紗布,她是否真的治好了俊歌,今天一見便知分曉。
因此,那幫唯恐天下不亂的牆頭草比她起得還早,一大早就守在了門口,等著看結果。
她敢打賭,等下她把俊歌身上紗布拆下來,肯定又是一番起哄。
為了避免他們瞎起哄,她還是先把人都請走了的好。
「這個簡單,來人啊,去把那幫人全都給我趕走。」須一聲令下,就有四個虎彪大汗朝著門口走去。
不一會兒,那被堵得嚴嚴實實的門窗就被清空了。
水靈拿起剪刀走到俊歌身,心從頭開始,慢慢地把他身上的紗布拆了。
很快就露出了他的臉。
俊歌,從知道他的名字時起,水靈就想看看他長什麼樣,是否對得起他的名字,現在終於要見分曉了,不由得有點的激動。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雖然她已經有了鎏鑰,但也不妨礙她欣賞美男不是。
之前一身膿胞,不但不好看,還難看至,後來又一身紗布,看不清長相,現在,終於可以看到了。
只是,她並沒有想到,現實與理想的差距居然如此遠。
在看到俊歌長相的那一刻,水靈只感覺自己呼吸都停止了,靠,這長相,也對不起讀者,對不起觀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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