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水靈出聲阻止,但已經來不及了,看須那架勢,那人哪有活命的機會。
須雖說盡了全力一擊,但他還是有分注意力留在水靈身上的,因為他這一擊,除了要把對手秒殺外,還想做給水靈看。
因此聽到水靈的叫聲時,才發現自己好像壞事了,只是,出招急,根本停不下來。
正在水靈準備捂眼不想看下去時,就看到一道紅光朝著須衝了過來。
這紅色,水靈雙眼一亮。
是九尾,它回來了。
九尾嗖地竄到須面前,一爪拍下,須全力使出的招式就這樣被它輕易化解了,人也跟著向後倒去。
九尾不理會須,而是轉身再一爪拍下,那個黑衣人還沒從剛剛的驚嚇中回過神來,人就被九尾拍昏了過去。
搞定,收工。
解決了這邊的事情,九尾朝著水靈就撲了過去
水靈抻手接住九尾,一臉興奮,並在它臉上印下重重一吻,「九尾,你回來啦。」
還是九尾瞭解她,知道她想幹嘛。
九尾臉一紅,尷尬地別開臉,又不好意思地湊回來。
看到他們親密的樣,隱在暗處的鎏鑰差點氣得吐血。
好你個水靈,虧他還擔心她,就算走了也要回來看看她有沒有事。
對一個靈獸都如此熱情,對他卻如此冷淡,好,很好。
於是乎,鎏鑰再次負氣離去。
同時心裡也有點淡淡的失落,原來,現在的她早已不需要他了。她身邊有那麼多保護的人,就算沒有他,她也可以過得很好。
就在他離去的瞬間,水靈猛地轉頭看向他的方向,剛剛她有種很強烈的感覺,那個地方,給她一種很強烈的感覺。
只是,當她看過去的時候,就只能看到樹影晃動,還有幾片落葉隨風飄落……
什麼都沒有,奇怪了。
「吱吱。」九尾叫了兩聲,似在不滿水靈抱著它卻分神。
成功地把水靈的目光拉回自己身上的九尾,不經意地看了眼剛剛鎏鑰離去的方向,眼裡閃過絲絲得意。
須捂著被摔疼了的屁股一瘸一拐地走回來時,就看到水靈不停地揉著九尾的頭,一臉興奮。
須不禁有點看呆了,他一直接知道凌公長得俊,但是沒想到會這麼美。
美這個字一般只用在女身上,現在用在凌公身上卻一點也不覺得突兀。
直到水靈詫異以及九尾帶著敵意的目光同時看向他時,才回過神來。
尷尬地抓了抓頭,須憨憨地乾笑兩聲,「我好像差點壞事了。」
水靈還沒開口說話,九尾就不滿地吱聲了,哼,一點也不瞭解水靈。
那個人根本就不是我家水靈的對手,水靈不出手,肯定是有她的打算,一看就知道是想活捉,水靈那麼懶,藏起來肯定是想偷襲。
哼,只有它最瞭解水靈,其他人都不瞭解,哼哼。
水靈按了按懷裡炸毛的九尾,本想說兩句責備的話的,最後卻成了,「算了。」
須傻笑著,「凌公這是你的靈獸嗎,沒想到你居然有靈獸。」
九尾得意了,水靈被人讚,它高興。
「靈獸很少見,你是我見過第二個有靈獸的人。」雖然他見識廣,跟各色人打交道,見過的奇珍異寶不在少數,但靈獸,真心不多。
「第二個?」水靈反問,又低頭看看懷裡的九尾,沒想到靈獸居然會少到這種程,那她是不是該慶祝下撿到寶了。
因為鎏鑰的離去而沉悶了好幾天的心情,也因此好了一點點。
「是啊,第一個是賭爺,他也有一隻靈獸。」
「賭爺?」沒想到他也會有一隻靈獸。
「是啊,賭爺也有一隻靈獸,他能在日暮死城名聲大燥,也與他的靈獸有關。不過他的白眼狼沒你的狐狸好看。」
呃,白眼狼……
這名字,取得……真好。
不再糾結靈獸的事,水靈在那名黑衣人身邊蹲下,揭開了他遮臉的黑布。
「莊生?」站在水靈身後的須在看到黑衣人真面目的時候驚叫了出聲。
莊生,於心的大弟,他和俊歌老大在藥師聯盟治病的時候,就是他照顧的。
水靈眼光發寒,他不知道這個人叫莊生,但是知道他是於心的弟。
她醫好了俊歌,一個於心斷言必死之人,名聲大燥,而此時,於心的大弟卻要來殺她。
這說明了什麼,用愚人族的腦袋去想也知道。
沒想到堂堂藥師聯盟的盟主,居然是個如此小肚雞腸,有能容人之人。
還有之前俊歌病情惡化……
「把他給我綁了,帶回去。」水靈直接對著身後的須命令到。
「是。」鬼使神差的,須居然應了。
應了之後就是一愣,他怎麼會聽別人的命令行事了,
奇哉,怪哉。
「師父,外面有個叫公凌的說要見你。」
於心才剛起床,舒造地伸著懶腰,二弟莊齊就匆匆趕來,一臉急色。
伸懶腰的動作停在半空,沒想到莊生還挺有速的,這麼快就把人給叫來了,也是,他於心是誰,龍族族長都巴著要見他呢。
無名小卒,聽說他要見人,當然眼巴巴地跑來了。
本以為這個公凌醫術高強,會是個與眾不同之人,沒想到也是一樣,膚淺。
於心想著,漫不經心地開口,「叫他等著。」敢打他的臉,哼。
莊齊一臉為難,「師父,你還是先去看看吧。」
他當然看得出來於心的意思,是想給公凌一個下馬威呢,只是,情況不一樣啊。
於心愕然,「讓他等是他的榮幸,他還不樂意不成。」
「不是啊師父,是……是,哎呀師父,您還是自己去瞧瞧吧。」莊齊都快哭了。
這下於心不懂了,他這般表情是鬧哪樣,這些弟,沒一個省心的,還是莊生好啊,他只要一個眼神,莊生就知道他想幹嘛,處理事情起來多方便,完全不用他出手。
「莊生呢,叫他去看看。」
莊生這下更為難了,表情像吞了蒼蠅,這種情況他怎麼說呀,「師父,大師兄他,哎呀,您老人家還是親自去看看吧。」
由於門外圍了多人,莊齊直接把水靈等人帶到了於心的院裡,於心來到的時候,就看到莊生一身黑衣,鼻青臉腫,被人五花大綁地扔在地上。
而水靈則翹著二郎腳坐在莊生身上。
於心先是一愣,後是怒。
「怎麼回事。」誰如此大膽,居然敢綁他的愛徒,這著著實實是在打他的臉。
於心說這種的時候,雙眼直勾勾地盯著水靈,很明顯,這個坐在莊生身上的年輕公,就是這件事的主謀。
「我。」水靈一臉痞氣十足地道。
「你是誰。」
「公凌。」
「你就是公凌?」雖早有猜到,但於心還是下意識地問了出來。
「正是。」
水靈玩世不恭的態,很成功地惹怒了於心。
這個人,膽也忒大的,打了他的臉不說,現在打了他的大弟,還綁到他面前來,簡直就是豈有此理,氣煞他也。
「公凌,你居然敢綁我愛徒。」於心怒火直飆,頭髮都快豎起來了。
水靈從容地站起來,青蔥手指輕輕彈了彈衣角上不存在的塵土,動作優迷人,眼神卻銳利驚人,「沒想到堂堂藥師聯盟也是個幫親不幫理,護短之輩,蠻不……講理。」
「蠻不……講理?」於心的聲線猛地拔高,「你說誰蠻不講理。」
氣煞他也,居然有人敢這樣跟他講話,居然有人敢這樣跟他講話。
本來還想著看在公凌治好了俊歌的份上,收他為徒的,現在,想都別想。
於心氣得直哼哼。
「我說你蠻不講理,聽不懂人話啊,不問青紅皂白,直指是我之過錯,不是蠻不講理是什麼。堂堂藥師聯盟盟主,沒想到卻是個小肚雞腸之輩,看不過我醫術高明,治好俊歌就派人行兇,想置我於死地。」
「你住口,師父的威嚴,豈容爾等無知小兒質疑……哎喲。」
聽了水靈數落於心的話,被綁在地上的莊生聽不過去了,血紅著雙眼開口,卻不料被水靈一腳正中肚,頓時疼得他身體都蜷縮在了一起。
「特麼的老說話哪有你插嘴的份。」水靈再次一腳狠狠地踢在莊生的肚上。
站在於心身後的莊齊抬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這小哥們,彪悍了,好在他有先見之明,把人帶到了院裡,這要是在外面,他們藥師聯盟的面往哪擱啊。
聽到這裡,於心要是還不知道有問題,這大半輩就白活了。
「莊生,怎麼回事。」於心滿臉正色地看著蜷縮在地上的莊生。
水靈譏諷地勾唇,「怎麼回事,於大盟主,你別告訴我,他不是你派來刺殺我的,也不是你派去殺俊歌的。」
她也就算了,應付得來,可是想想俊歌之前的情況就膽顫心情,要不是須發現急時,俊歌現在估計在跟閻王爺吃早膳了。
過份了,自己治不好,也見不得別人治好。
加重了俊歌的病情,如果俊歌就這樣死了,就驗證了於心曾經說過的話,俊歌必死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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