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璞玉的印象不錯,這個人就是冷了點,心地卻不錯
麒麟,是最仁慈的神獸。
璞玉在看到水靈的第一眼就覺得她有點眼熟,不是相貌,而是那種感覺,只是,他想不起來,是否見過她。
見水靈朝自己點頭,他也點了下頭作為回應。
這只是禮貌上的點頭問候,卻被鎏鑰看到了。
看在他眼裡,可就不簡單了。
璞玉是他從小一起長大的玩伴,他那冷淡的性,他是最清楚不過了。
之前水靈是女裝的時候,他就對她特別,現在她是男裝,他還對他特別。
鎏鑰不悅地掃了水靈一眼,搞得水靈莫名其妙。
「我要去辦點事,你們先回去。」
「表哥,你要去哪。」綺琴問道,其實她是想說跟他一起去的,只是,不敢。
鎏鑰雖是她表哥,她一直以來也很愛慕他,只是,打從心底裡,她是怕他的。
果然,一聽她的話,鎏鑰的臉就沉了下去,「我去哪,還要向你匯報不成。」
「我不是這個意思。」綺琴咬咬唇,泫然欲泣。
水靈站在一旁全當看戲。
薰衣則清高地站在一旁,並不言語,只是眼神偶爾從鎏鑰臉上飄過。
「那我們先回去了,你們小心。」璞玉說著帶上薰衣和綺琴走了。
鎏鑰臉越來越沉,他說的你們小心,而不是你小心。
該死的,他幹嘛那麼關心水靈。
水靈是他的,誰也休想宵想,就算是他的好朋友,也不行。
看著鎏鑰越來越陰沉的臉色,水靈很是不解,誰又惹到他了。
「以後離他遠點。」
「誰?」
「璞玉。」
水靈,「……」
他該不會認為她和璞玉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吧。
「我跟他不熟。」
「那他為何對你如此特別。」
他對她特別?有麼。
「他哪對我特別了。」
「他教你練劍,剛剛又跟你打招呼。」
「剛剛只是點點頭而已,還有練劍……等等,你怎麼知道他教我練劍?你不會是跟蹤我吧。」
心中的小密秘被人說穿,鎏鑰臉色有點掛不住,硬著頭皮道,「剛好經過,碰巧,總之你離他遠點。」
「我還以為你想說什麼呢,我跟他真的不熟,只是有過幾面之緣而已,你是不是想多了。」
「璞玉我比你更瞭解,他性冷淡,一般人和事都入不了他的眼,更不會去理會,可是他卻對你一而再再而的特別。」
「停,這個話題打住,最多我以後見了他就保持距離行了吧。」真是的,她不想在這個毫無意義的話題上跟他爭吵。
真是小氣的男人,她還沒說他呢。
「就知道說我,那你呢。」
「我?我怎麼了。」
「你跟那個綺琴是怎麼回事,別告訴我你不知道她喜歡你。」
「你想多了,綺琴是我表妹。」
表兄妹什麼的,最靠不住了,「你以後也要跟她保持距離。」
鎏鑰看了水靈幾秒,「好。」
「還有那個薰衣。」既然說了,就一次性說清楚,她沒那麼多時間來爭風吃醋。
鎏鑰沒想到她會說到薰衣,「你看出來了?」
水靈訝異地抬頭,她本只是猜測說說而已,聽他的語氣,他倆還真有什麼,「鎏鑰,從實招來。」
「我跟薰衣和璞玉個人一起長大。」
「就這樣?」水靈明顯不信。
「就這樣。」鎏鑰一派坦然。
「騙鬼呢,快說,不然跟你沒完。」
見水靈慍怒地斂了眉目,鎏鑰知道今天不把事情說開,熄不了她的火,「她之前有跟我表露過心跡,但我只把她當妹妹,說開後她也想通了,沒作糾纏。」
「就這樣?」
「就這樣。」
水靈看向薰衣等人走的方向,喜歡一個人,真的能輕易放下嗎。
她看得出來,薰衣沒有放下,不然也不會目光時常停留在鎏鑰身上,之所以沒作糾纏,是放不下自己的驕傲吧。
薰衣,她是高傲的,有自己的驕傲,不會委屈自己去討好一個心裡沒有自己的男人。
這樣的女,清高,令人佩服,卻也很傻很可憐。
不肯放低自己的姿態,只會失去更多。
眼光回到鎏鑰的臉上,好在她不是,她雖也有自己的驕傲,但是如果是自己喜歡的人,她會懂和放低姿態。畢竟兩個人在一起,肯定會有磨擦,各退一步就好。
就
好像,鎏鑰會為了她去等,而她,也會為了不讓他久等去努力,這樣,就足夠了。
找一個平衡點,就能支撐一個世界。
珍靈城,離日暮死城只需一天的腳程,水靈卻被鎏鑰攔拉一上看風景。
一天的程硬是走了十天才到,對此,水靈分外無語。
只是,考慮到他們兩個在一起開心的時間的確少,也就隨了他。
到了珍靈城內,到處都是藥香味,鎏鑰一開始有點不適應,而水靈卻倍感親切。
一上兩人都沒吵過一句架,一到珍靈城就吵起來了,原因很簡單,住宿問題。
水靈看中的一家客棧是在一家藥房隔壁,這樣方便她買藥。
而鎏鑰受不了那濃郁的藥味,要住離得最遠的那間客棧。
這本來是一個很小的問題,卻因兩人各不相讓吵了起來,並且爭執了半天都沒有結果。
「我要住這家,方便我買藥。」
「不行,這家味道濃了,住那家。」
「聽你的還是聽我的。」水靈瞪眼。
「當然聽我的,女以夫為天,懂嗎。」鎏鑰很堅定。
水靈雙眼都瞪得圓溜溜的,女以夫為天,朱熹的言論怎麼會傳來這裡來了。
真是的,好的不傳壞的傳,那你怎麼不傳個女士優先,伸士風過來呀,氣死人了。
「不懂,反正我要住這家,你想住那家你自己住去。」
這下換鎏鑰瞪了,分開住?想都別想。
「你要往這家是吧。」
「是。」
「好。」
水靈不信任的目光把他從頭看到腳,這麼爽快,不信。
「要住這家可以,我們住同一個房間。」
「我想了想還是住那家好了。」快速轉口,不能遲疑。
跟他住一個房間,那她還不虧死,這丫的就只知道吃她豆腐。
鎏鑰一把拉上正要向前走的水靈,「晚了。」
「客官,是吃飯呢還是打尖兒?」一下門,熱情的店小二就一臉笑意地迎了上來。
「住店,給我們一間房。」
店小二的笑凝在臉上,比了一個手指,「一間房?」
「嗯。」
「客觀是兩位還是……」
「怎麼,有意見。」
危險的語氣,店小二立刻改口,「沒,沒,好勒,客官請稍等。」
水靈臉紅得可以滴血,好在她戴了面俱,別人看不到她臉紅。
只是,那兩隻扇貝般小巧的耳朵,還有那段玉頸,卻出賣了她真正的臉色。
「樓上第二間,兩位客官請。」店小二把兩人帶了上去後,一臉糾結地對掌櫃說到,「掌櫃的,剛剛有兩個男人,他們只要了一間房。」
掌櫃的朝著樓上的方向看了幾秒,一掌拍在小二的頭上,「胡說八道些什麼,或話人家是兄弟呢,沒事多擦擦桌掃掃地,別嘰嘰歪歪地像個婆娘。」
「哦。」小二委屈地再次瞄了眼樓上的方向,其實他想說那兩個人看起來不像兄弟。
哪有兄弟會手拉著手的。
可是,掌櫃的凶了,嗚嗚。
「先休息一晚上,明天我們再去藥師聯盟。」
「哦。」水靈坐在床上,扯過被把自己遮得嚴嚴實實的,警惕地看著鎏鑰。
鎏鑰,「……」
她這是什麼意思,他長得那麼像壞人嗎。
真是的,雖然他也很想,但是,他尊重她,不會逼她做任何不想做的事情。
「蓋那麼嚴,你不熱?」
水靈波浪鼓般搖著頭,「不熱,一點也不熱,冷。」
只是,額頭上那正往下滴的汗水卻很不給面地拆穿她的謊言。
水靈,「……都出冷汗了,這天氣真冷。」
眼神四處飄移,就是不敢看向鎏鑰。
鎏鑰過來一把扯過她身上的被,大手一撈,人就到了他懷裡。
「睡覺。」
看著閉上眼睛睡覺的鎏鑰,水靈悄悄鬆了口氣。
第二天,水靈早早地起床去買了些藥材回來練練手,久沒煉丹,她都怕自己生疏了。
中午吃過午飯,她就隨著鎏鑰一起朝著藥師聯盟的總部走去。
守門的護衛上下打量著水靈,「是你要來考藥師證」
「是我。」水靈答到。
「你想考幾藥師。」
「八。」
「八……」護衛一驚,語氣都撥高了不少,又覺得自己的反應過了,忙降低了聲線。
轉而狐疑地打量著水靈,「小,雖說考藥師證不用錢,但也不能亂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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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我知道,我就是來考八丹藥的。」
「行,去那邊。」
水靈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那裡這掛著一塊牌,「六丹藥師考核處。」
「我要考的是八。」
「七以上的丹藥師,必須一步一步來,如果你過了六,明天就能去考七,如果明天你也很幸運過了,那麼後天就能去考八了。」
水靈從來不知道,考個藥師資格證也管麼麻煩,轉頭看向鎏鑰,後者朝她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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