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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地呼吸了一下,水靈睜開眼,早已鬥智昂揚
在這裡,她實力雖弱,但是這種地方,就是她的地盤,玩轉死城,捨她其誰。
「水靈,終於找到你了。」
尋聲望去,就看到墨棋滿臉激動地衝到了她身邊,或許是真的找她找急了,他的鼻尖上,還掛著幾滴汗珠,額頭上更是大汗淋漓,汗濕的頭髮貼在臉上,看上去有幾分狼狽。
印象中的墨棋一直都是個溫柔貴氣的翩翩佳公,這樣狼狽,還真是第一次見。
墨棋是真的找急了,他一直追那個黑影人追到了城裡,又經過一翻打鬥才把東西給搶了回來。
就在他準備回去找水靈之際,就看到了璞玉等人已經到了城外,而水靈卻不見了蹤影。
一問之下,方知水靈自己一人走了。
這下可把他給急壞了,水靈那麼弱,大長老又對她虎視上眈眈,萬一遇上什麼危險就遭了。
可是,他沿找了好久也沒找到人,只得返回城裡,抱著或許她早一步到了的想法,在城裡四處亂找,卻一無所獲。
現在終於把人找到了。
「走錯了。」水靈隨意找了個借口搪塞過去。
墨棋暗暗鬆了口氣,「原來是走錯了,我還以為你出了什麼意外。」
「我能出什麼意外,如果真出了意外,現在就不會站在這裡了。」
「沒事就好。」
「人找到了?」
一個嬌媚的女聲音傳來,水靈尋聲望去,就看到綺琴和鎏鑰站在墨棋身後。
墨棋感激地看了他們一眼,「找到了,多謝。」
「沒事,人是從我們手上弄丟的,如果真出了什麼事,我們也良心過意不去。」
「是在下魯莽了,之前事發突然,才會匆匆把水靈交付與你們,失禮之處,還請見諒。」
綺琴笑看著墨棋,「墨棋少爺客氣了,想必當時你也是別無他法才得以出此下策,必竟事有輕重緩急,當然要以貴重物為先,而且也要輕身上才好,總不能被別的東西所累。萬一像我們這樣,突然間多了個人,還不小心把人給弄丟了,罪過就大了。雖然不是本意,但總歸還是我們的不是。」
水靈和墨棋都同時冷了臉。
她這話什麼意思,是在暗指水靈沒有墨棋被搶的東西重要,還是指責墨棋不該強行把人塞給他們,造成他們的負擔,亦或是指水靈是個累贅,又任性不配合,不自量力地獨自上。
無論是哪一點,挑撥離間她和墨棋的同時,都責怪了他們的行為,尤其是水靈,說她沒用是個累贅。
如果水靈心思狹窄一點,或許就被挑撥成功了,認為她一點也不重要,墨棋甚至可以不顧她的安危,卻追一樣死物。
又是一個心機深沉的女人。
「是我唐突了,今日之恩,他日定當回報,水靈一趕來,想必也累了,我們就此告辭。」墨棋說著帶上水靈就走。
經過綺琴身邊進,又停了片刻,道,「綺琴小姐,水靈是我妹妹,在我看來,她比什麼都重要,還有,她實力雖不強,但絕不是累贅。親人之間,是不會計較強弱的。」
綺琴被說得臉一陣紅一陣白,尷尬地看向鎏鑰。
而鎏鑰則是看都不看她一眼,轉身離去,
恨恨地咬著唇,綺琴瞪了眼水靈的背影,跺了跺腳就追著鎏鑰去了。
只是鎏鑰心情好像很不好,她只能默默地跟著,不敢出聲。
這點她做得很明確,鎏鑰現在心情的確很不好,他討厭別人說水靈半點不是,尤其還當著她的面說她的累贅
本來水靈獨自離開他就很擔心,到了日暮死城,發現她還沒有到,更是擔心不已。
當知道墨棋沿找回沒發現水靈的身影時,他悔得要死,他就不應該讓她獨自走的,就算賭氣也不能放她一個人走啊。
所以就在薰衣提議幫忙找時,他沒反對,雖然臉上不顯,可是他心裡可是急得團團轉的。
好不容易找到人了,看到她安全了,他卻不能上去問一聲,因為兩家族間的關係。
他只能遠遠地看著別人對她噓寒問暖。
而就在這個時候,綺琴居然對她出言暗諷,他怎麼能不生氣。
他剛剛很擔心,也正是這種擔心,讓他隱隱看到了,心中真正在意的,是什麼。
或許,有些事情,很快就能想通了。
「我們就在這裡分開吧。」直到鎏鑰等人看不見後,水靈才停了下來,開口對走在她身邊的墨棋說到。
墨棋一愣,「什麼?」
「你不是還有要事要辦嗎。」
墨棋眼微微瞇起,「你怎麼知道。」
「你每年都要出去歷練一段時間,怕不僅僅是想提高實力那麼簡單吧,既然你有要事要辦,在這裡分開就行。」
好個聰明的女人,平時不聲不響的,看來他還是小瞧了她。
「不要用這種打量的
的眼神看我,如果我猜得沒錯,你這次出來的目的,應該跟今天別人搶走的那樣東西有關吧。」
「是。」既然被她猜到了,他也沒必要隱瞞。
「走了,再見。」
「等等。」
水靈轉身就走,卻被墨棋叫住了。
「還有事?」
「你就不好奇那是什麼?」
「好奇害死貓,我沒那麼八卦,還想長命歲。」
「這件事跟你有關。」
水靈愣了一下,跟她有關?
坐在一間客棧的包房裡,水靈與墨棋面對面地坐著。
「你剛剛的話什麼意思,什麼和我有關。」
「有沒有聽說過鳳吟九嘯。」墨棋沒有正面回答她的話,而是問了個令她一頭霧水的問題。
「沒聽過。」
「那是我們朱雀族的獨門絕技,古往今來,只有朱雀一族的族長才能。當年我們朱雀族還是鳳族的時候,就是靠鳳吟九嘯威震群雄,穩坐所有鳥類家族之的。只是,自從當年和龍族大戰失敗後,它就失傳了。」
「這與我何干。」水靈冷漠地道。
對於朱雀族的歷史,她現在已經沒興趣了。
墨棋不理會水靈的冷漠,繼續道,「可是早在十五年前,鳳吟九嘯再次出現了。」
十五年前,那不就是她出生那年,難道她生父明律帶著還未滿月的她逃亡,跟鳳吟九嘯有關?
「那時的朱雀族少主,也就是你父親,他好像得到了消息,知道鳳吟九嘯在哪,就在他準備出去尋找時,卻意外地失蹤了。剛開始,我們都認為他是獨自去尋找鳳吟九嘯了,只是,他卻一去不復返,直到現在,我們至今還不知道他是生是死。」
墨棋的話引起了水靈的深思,她父親不可能是獨自去尋找鳳吟九嘯,從她母親留給她的信來看,他們是遇到麻煩了,不得不逃命。
「不是。」
墨棋一愣,「什麼不是。」
水靈抬起頭看向他目光深不可測,「我父親不是獨自去尋找鳳吟九嘯了,他是被人追殺,帶著我逃命的。那時他身受重傷,不得已之下把我托付給了玄舟大陸上的人養。」
墨棋明顯被水靈的話驚住了,他們一直不知道少主為何失蹤,原來是被人追殺。
十五年前,那時候剛知道鳳吟九嘯的下落,會是因為這個原因嗎。
也不對,從現在的情形來看,追殺水靈的,應該是大長老。
可是找到鳳吟九嘯,對他們朱雀族來說意義重大,可以振興整個朱雀族,大長老怎麼說也是朱雀族的一員,沒理由阻止。
「應該不是這個原因。」墨棋喃喃自語。
水靈不屑地冷哼,「為什麼不是,大長老的野心你應該比我更清楚,現在他能在朱雀族呼風喚雨,無非是仗著手中的萬徑蹤滅無人能敵。可是如果當初的少主找到了鳳吟九嘯,就會力壓他一個頭,那麼他對於朱雀族來說,再無意義,或者說地位不再是舉足輕重。權力的誘惑是無窮大的,在權力面前,家族的盛衰又算得了什麼呢。」
墨棋被水靈的一翻話說得啞口無言,不得不承認,她分析得很有道理。
他此行的目的,不也是為了找到鳳吟九嘯,好在族長選拔賽中,能壓倒大長老一派,奪得族長之位嗎。
「你說的與我有關,就是指這些?」
「嗯。」
「抱歉,這與我無關。」
「從現在的情形來看,唯有找到鳳吟九嘯,才能打敗大長老一派,族長選拔大賽拖不了多久了,如果族長之位落到大長老手裡,那我們朱雀族就真的完了。水靈,你作為朱雀族一員,不能置身事外。」
「那是你們之間的戰爭,不要拉上我。還有,你又憑什麼斷定,族長之位落到大長老手裡,朱雀族就完了?可能會更好也不一定呢。」
不是她故意氣他,而是從一個旁觀者的角,大長老一派實力確實不弱,或許換他們上位,朱雀族的未來也許會更好也不一定。
原諒她不從朱雀族內部因素去考慮,她回到朱雀族只有短短數天,對它實在沒有感情,它的勝敗榮辱,她實在無法切身去感受。
「大長老狼野心,他怎麼可能為朱雀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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