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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靈臉上疑惑更甚,朱雀不是鳳凰?難道這裡的朱雀和二十一紀不一樣?
「你的是神獸朱雀嗎?」水靈撓了撓頭,滿臉不解。
「是啊,朱雀是神獸,鳳凰也是神獸,但鳳凰是鳥之王,丫頭,這兩者是不能混為一談的。」李老頭細心地解釋。
水靈似懂非懂地點著頭,原來這裡的朱雀和鳳凰是不一樣的呀。
可是也不對呀,她明明看到那朱雀的圖騰是鳳凰,怎麼會是不一樣呢。
如果那個圖騰是朱雀,那麼鳳凰又是什麼樣的呢。
搞不懂。
回到住處,水靈還在糾結,朱雀為什麼不是鳳凰。
手被人從身後拉住,水靈疑惑地回頭,不解地看看鎏鑰拉著她的手,再抬頭看看鎏鑰,眨眨眼,幹嘛,有事?
「看。」
水靈這才發現,剛剛想得入迷,沒看,著點撞到桌上了。
「想什麼呢,魂不守舍的。」該不會是在想別的男人吧。
「鎏鑰,為什麼朱雀和鳳凰是不一樣的?」
鎏鑰看了水靈一眼,發現她表情認真,並不是開玩笑,人人都知道的事情,她怎麼會不知道。
「朱雀涅槃,方成鳳凰,失去了涅槃能力的朱雀,如何成凰?」
水靈啞言了,鳳凰涅槃而重生,這不是正常現象嗎,為什麼他鳳凰不能涅槃?
再看鎏鑰那厭惡的樣,明顯不想多。
厭惡的是什麼?
是她,還是鳳凰?亦或是他口中不能涅槃的朱雀。
剛剛他的朱雀族是個沒落的家族,又是什麼意思。
最後問一個問題,最後一個,水靈伸出一根手指,滿臉期待地看向鎏鑰,她能感覺到鎏鑰的厭惡,但是有些事,真想知道,「為什麼你朱雀族是個沒落的家族?你又是怎麼知道的?難道你也是來自無邊大陸?那裡是什麼樣的?是不是很厲害?」
鎏鑰,「……」
你確定這是一個問題?
「呃……好像不止一個問題了,你回答一個就行。」
「一個內亂不斷的家族,如何不沒落。」
水靈一愣,卻也不敢再多問。
盛必衰,亙古不變的道理。
尤其是家大族,看紅樓夢就知道了。
算了吧,又不關她的事,管那麼多幹嘛。
把那些亂七八糟的從腦海中趕走,水靈盤腿坐在床上,經過一個多月的練習,她感覺氣海飽滿,突破應該就是這幾天了。
只是可惜了體內元髓晶被壓制,否則她現在進步必定神速。
專心地調理著體內的氣體,運行全身,細細地體味著那種溫潤的氣流漫漫流趟。
當所有的氣流在體內運行一周,再全部匯合到丹田內時,水靈心中一喜,睜開眼就看到手上的的青色玄氣更為純粹。
這是,突破青級中期了。
離上一次突破好像時間長了點,都怪你。
水靈恨恨地瞪著牆壁,那一堵牆的另一邊,住著一個鎏鑰。
瞪過之後再次閉眼調息,她感覺到氣海還呈現飽滿狀態,再次突破應該需要的時間不長。
第二天水靈一起來就朝著莫壘在玄門的煉丹房走去。
她來時莫壘就把煉丹房的鑰匙交給了她,以方便她隨時可以去練習。
這一個月以來都只顧著修練,不知道煉丹術生疏了沒。
然而,令水靈驚喜的是,她的煉丹術不但沒有退步,反而進步了不少,越來越嫻熟了。
心翼翼地控制著手中的玄氣運行,二十二輪,二十八輪,二十……九輪……
水靈越來越緊張,頭上開始冒出了汗絲。
就在她神經緊繃之際,突然有人走了進來。
彭。
煉丹爐炸開,腳步輕移,靈巧地轉了個身,水靈避開了那飛散的爐灰。
抬頭看向來人,那是一個長本粗獷的漢。
再看她腰間掛著的令牌,水靈愣了兩秒,玄門門主的令牌?
這就是傳中的玄門門主林距,只是,看那粗獷的長相,與想像中的差別還真不是一般的大呀。
被傳得神乎其乎的高手,不應該都是道骨仙風型的麼,怎麼會長得這麼……有特色?
林距看到水靈也是一愣,他看煉丹房的門開著,還以為是莫壘回來了,沒想到是個十四歲的丫頭。
但是很快他就猜到了水靈的身份,莫壘收了個愛徒慕水靈,早已不是秘密,何況玄門情報發達。
愣神過後的水靈稍稍欠身,「門主。」
林距打量了她一遍,點點頭,「你就是慕水靈?嗯,不錯,莫壘好眼光,收了個好徒弟。」
「多謝門主誇獎」水靈著,不悲不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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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距對她又高看了一眼,玄門弟,哪個看到他不是鞠躬哈腰的,像這樣進退有的人,現在很少了。
「門主來藥房有事?」她可不認為林距是來找她的。
「也沒什麼事,我以為是莫師回來了,就來看看。」林距著,上次莫壘去找雙生草受傷,他還沒親自去看望。
一提起莫壘,水靈心裡就生出了一絲反感,就是因為眼前這個人,她爹和師父差點雙雙命喪黃泉。
只是,她心裡雖然不悅,卻也沒表現出來。
「你好好練心吧,我先走了。」
剛送走林距,又迎來了徐叢林。
今天怎麼事那麼多,水靈心裡犯嘀咕,她不喜歡專心做事的時候被打擾。
「林門主,你也是來找我師父的嗎?」水靈語氣平靜無波,心裡卻翻起了白眼。
一個兩個無論名面上得多麼冠冕堂皇,都掩蓋不了最終的目的,就是要莫壘的丹藥。
「還有人來找過莫師?」徐叢林看向水靈的目光閃爍不定,似乎在猜測那人是誰。
「門主剛剛來過。」
「我就猜到是他。」
水靈抬頭,她能感覺到徐叢林語氣中的不屑,還有不甘。
看來玄門內部也不是很平靜啊。
「我見你是莫師的徒弟,給你提個醒,別靠林距近。」
水靈眨眨眼,一臉天真,「門主嗎?」
「不是他還有誰,哼,知人知面不知心。」
水靈繼續眨眼,一臉懵懂地看著徐叢林。
「丫頭,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的好,哎,我話多了點,你就當我什麼都沒過吧,我先走了,總之你心。」
看著徐叢林離去的背影,水靈眼中的無知褪去。
當他什麼事都沒過?哼,若真是想她當什麼都沒聽到,就不應該那些話。
他這是什麼意思,內訌?
知人知面不知心,又是在暗示什麼。
她好像記得,莫壘曾過,上一任門主企圖殺害四國國王,獨霸整個大陸,被那時還是副門主的林距發現了,最後失敗,並且身亡。
而林距則因此當上了門主。
這件事水靈當時聽過就當笑話,一點都不信,掌權者哪個不是足智多謀的,直接毒害四國國王,這麼淺顯的手段,連她都不屑一用。
更何況是那個身居高位的門主。
再者玄門門主從某種意義上來,就是整個玄舟大陸的主人,四國國王都聽他的,他還謀什麼權?
這件事很明顯就是一個套,居然還有人信,真是人頭豬腦。
難道剛剛徐叢林的知人知面不知心,就是指這件事?
是林距設計陷害前任門主嗎。
呵呵,這就是所謂的玄門。
玄門,救祖創立的門派,玄舟大陸的守護者。
他們的信仰,他們的支柱。
枉整個大陸的人都對它擁護有加。可是它內部的人呢,一個個爭名逐利。
什麼傳承,什麼信仰,在權利面前,都是虛的。
面對人性的貪婪,那幾年的守護,幾年的傳承,是那樣的不堪一擊。
水靈心中感到可悲,為玄舟大陸上那些無知的人們感到可悲。
被蒙鼓裡的人們啊,若是讓他們知道,他們一直以來堅持不懈地維護的傳承,早已**不堪,會是多麼的痛心。
接下來幾天,水靈都泡在玄門的藏書閣裡,拚命地看那些功法書藉。
她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把這些書都看完,然後離開玄門。
總不能來一趟,什麼都沒到,兩手空空地走不是?
這裡,讓她想起了二十一紀那些政府的官員,外表光鮮靚麗,其實內部早已腐朽不堪。
「水靈。」
聽到背後有人,水靈回過頭就看到慕載站在她身後。
「二叔。」
「我見你這些天一直悶在這裡看書,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沒有啊,我只是想習一下。」著還揚了揚手中的卷書,證明自己所言非虛。
「二叔知道你跟我不親,但是如果有心事還是可以跟二叔的,別把自己憋壞了。」
「我真沒事。」
水靈低垂著頭,低聲著。
慕載直直地看著她,若真是沒事就不會一連幾天都悶悶不樂了。
「是不是徐門主跟你了什麼?」
水靈猛然抬頭,他怎麼知道。
「二叔,我表現得有那麼明顯嗎。」
「我是看那天徐門主去過藥房後,你出來就一直苦著一張臉。」
水靈舔舔嘴唇,也不再陷瞞,「二叔,我想走了。」
慕載一驚,
「走?去哪裡。」
「二叔,這裡沒有我想像中的那麼好,有時候真不知道我們堅持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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