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他們為什麼抓大哥哥,爺爺,你快救救大哥哥吧!」那小女孩急紅了眼,竟要哭哭啼啼地說鬧道.
「小思啊,爺爺也無能為力了!」
天玄被一根粗大的金色繩索死死地困住身體,原本就虛弱的他,更是沒有一絲一毫的力氣來反抗,只得任憑眾人將他生生地拽著,離開了這裡。
在臨走之前,天玄鼓足了身上所有的力氣,看著那爺孫二人,深深地鞠了一躬,便是什麼也不說地離開了這裡。
不知道究竟走了多久,在這密密麻麻的樹林之中,只有著這麼一條小道,坑坑窪窪,野草縱橫,只依稀能夠看見幾道腳印,而天玄本就虛弱的身體,竟然走著走著便是再次昏迷過去。
燈火一片通明,在一座金碧輝煌的大殿前方,聚集了上百人,而在最前方,則是站著一名錦服華裳中年男子,這男子面色沉浮,看上去城府頗深。
突然,站在大殿之上的男子輕輕點點頭,只見下方的一名弟子手中竟然提來了一隻木桶,而在木桶之中,裝滿了冰冷刺骨的冰水。
這人提著冰桶走上前去,在昏黃的燈火之中,那裡有著一根十字木樁,而在厚重的木樁之上,竟然捆著一個青年,在昏黃的燈火之下,很難看清楚他的面孔。
嘩
那一桶還有著許多浮冰的冷水,竟然一下子全部倒在了那困在木樁之上的青年。
「呼呼」
那青年猛地振醒過來,哆嗦著搖搖頭,而在他完全清醒過來之後,眼睛看見那大殿之上站著的中年男子,連忙驚慌失措地喊道:「谷主,谷主饒命啊,弟子知錯了,做錯了!」
「大膽!我且問你,難道我待你不好嗎,為何要背叛幽蘭外谷?」
「我,我」
那人說不出話來,不過,就在這時,羅暮煙的嘴角竟突然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看上去確實笑裡藏刀。
「內谷谷主可知道這件事情?」
「哈哈哈」那人卻是突然大笑起來,惡狠狠地瞅著羅暮煙說道,「內谷谷主以及二位長老都已經知曉此事,羅暮煙,你就等著吧,哈哈!」
「哼!」
羅暮煙冷笑一聲,露出鄙視的眼神,隨即眼中腥光泛起,只見一道青色的血紋長劍橫空出世,一道青色光芒頓時劈出,而那木樁之上的的青年,連同木樁一起,瞬間變成了兩半,血跡撒了一地。
「谷主,谷主,」就在這時,場外突然衝進來一個年輕弟子,跑到羅暮煙身邊,匆匆說道,「谷主,來了!」
羅暮煙輕輕點頭,隨即對著在場的眾人說道:「時間也不早了,眾弟子都散了吧!」
隨後便是小聲地對剛剛那弟子說道:「把他帶到大殿之中來!」
眾人聽從羅暮煙的話,一點也不敢忤逆,便是連忙散去了,而後便是來了幾名弟子,將剛剛死去的那名叛徒處理乾淨。
而羅暮煙自己則是緩緩走向身後的那一座燈火輝煌的大殿,緩緩關上門,四周便是再次陷入沉寂之中許久之後,只見空曠的大殿之前,竟突然出現了五六名青年弟子,不過,奇怪的是,在這幾人之中,竟然有著一名青年被一根粗大的金色繩索捆著了手腳,而且似乎還昏迷不醒,硬是被這五六人生拉硬扯地拉進了前方的大殿之中。
「怎麼,還沒有恢復嗎?」羅暮煙看著被困住的天玄,那面孔已然全無之前的神采,而且依舊還是在昏迷之中。
「那郝老頭怎麼說?」
之前推那小女孩的那個冷面青年走上前兩步,在羅暮煙面前只好低三下四地說道:「稟谷主,郝老頭說這個小子受的傷十分奇怪,按道理早應該恢復了,可是今日所見,卻依舊和當初沒有多大的區別。」
「那現在可有什麼辦法,讓他暫時清醒過來?」
「據郝老頭的說法,只要再讓他好好休息一個晚上,想必就應該清醒過來!」
「是嗎?」
羅暮煙輕輕煙頭,擺了擺手,隨即便讓這幾人將天玄安置下去,而自己也是隨後離開了這裡。
一晚上過去了,天玄緩緩睜開眼睛,再次映入眼簾的,又是一個陌生的房間,這裡佈置精美,而且在床頭的一邊擺放著一株紫色的蘭花,淡淡的幽香充滿了整個房間,看來這裡非富即貴,絕非是尋常人家住得起的。
突然,就在這時候門外再次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之前抓住他的那個青年弟子一把推開門扉,匆匆地走過來,接著又是一把抓住天玄的衣領,嘴上依舊一點也不饒人,道:「臭小子,快給老子起來,我們谷主要見你!」
話沒說完呢,便是生拉著天玄衝了出去,這裡的建築氣派一點都不比柳家或是萬川門差,反而更加的浩蕩。
不過,天玄現在才懶得理會這些,他鼓足力氣,冷冷地對那抓住他的青年弟子說道:「你叫什麼名字,我將來一定連本帶利地還給你!」
「哈哈,笑話,只怕你已經沒有這個機會了!」
天玄被拉著進入到了一座大殿中,這個大殿越發的宏偉,金碧輝煌,飛簷之上,琉璃青瓦,甚是雄壯。
「小兄弟,我們又見面了!」
天玄前面的那個中年男子背對著他,不過,就在他說話的那一刻,天玄便是
是將其認了出來。
「是你,不知前輩之前為何救我?」他冷冷地回道,此人絕非善類,這是他心知肚明的事情,能夠背叛青面閻羅,而將他就下來,其中一定有著什麼陰謀。
「光是小兄弟使出來的那套葬生錘法,便是足以讓我救下你的理由,更何況小兄弟身藏強大的異火,還有極品鑄造之錘?」
天玄勉強地冷笑一聲,這便是他當初在那個關鍵時刻非要使出葬生錘法的原因,隨即他思考了片刻時間,緩緩道:「我想前輩您是誤會了,之前我都是胡謅的,真的無法幫助您重鑄奪魂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