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昕姐?」天玄輕聲喊道,不知為何,血靈突然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
午後的陽光暖暖的,很是舒心。
小鼎已經倒立了很久了,天玄個血靈的對話他也聽見了,然而對於自己這個「大哥」,他有著感激和崇拜,也有著愧疚
「沒什麼。那我們開始吧。」
血靈輕輕一笑,美目看了看少年的臉頰。
就在這時,小鼎突然走了過來,一屁股坐在天玄旁邊,看著他說道:「大哥,加油。我們兩一起修煉!」
「什麼,小鼎你難道已經」
看著天玄驚訝的表情,小鼎開心地笑了笑,隨即握緊小拳頭對他說道:「蘇昕姐說我天賦過人,這幾天我已經學會練氣了呢,雖然還沒有能夠凝聚出氣魄來。」
「嘻嘻」血靈看著二人,隨即故作諷刺地對天玄說道,「臭小子,小鼎可是很厲害的,你可別被小鼎超越哦!」
「額」天玄硬是一愣,說你不出話來。不過對於小鼎能夠擁有這麼好的天賦,他倒是很為他開心的。
「天玄,」血靈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一樣,神情頓時變得嚴肅起來,對他說道,「你先跟著小鼎做,我現在還有些事情。」
說完,便是不再理會他二人,纖纖玉手在胸前結出一道手印,隨即手印鬆開,雙指併攏,平放在雙膝之上。
天玄突然感覺到空氣之中有著什麼起怪的東西在游動,但是他又說不清楚究竟是什麼,只是隱隱感覺到,這些東西正在瘋狂地向血靈湧去,或許這就是她說的事情吧。
而身邊的小鼎卻是絲毫不在意這些,也不知道他發現了沒有。只見他手中結出一道印法,隨即也是想血靈一樣鬆開,雙指併攏平放在雙膝上面。
「大哥,跟著我的動作做,要煉化靈氣,首先就要能夠感知到周圍的靈氣,然後才能將其吸入體內,煉化為自己的真氣。」
天玄瞪大眼睛看著小鼎,不可思議地問道:「哇,小鼎知道這麼多修煉的事啊?」
「嘻嘻,都是蘇昕姐告訴我的,你昏睡的這些天,蘇昕姐一直都在照顧你,大哥,你可是要好好的感謝她呢!」
「嗯。知道了。」天玄重重地點點頭,眼睛瞄了一眼血靈的俏臉,隨即鄭重地說道,「開始吧,小鼎!」
「嗯。」
小鼎照著之前的動作做了一遍,而天玄也跟著結出了一個印法,雖然這是他失憶之後第一次結印,但是總感覺十分熟悉的樣子。
雙手擺在膝蓋上,眉目微閉,感知著四周空氣之中的波動。
天玄剛剛開始時自覺得空氣之中有著一點點的能量波動,按照小鼎的說法,那應該就是靈氣了。而許久之後,這一點感覺到的小小的能量波動,正在急劇增加,漸漸的,他覺得整一片樹林之中,滿滿的都是這種波動。
可是不知為何,天玄突然有一種感覺,就是沒有結印之前感覺到的空氣之中的什麼東西,此刻似乎完全感覺不到了,而且他很確信,那並不是現在感知到的靈氣。
隨著時間的推移,林中的靈氣不知為何,變得越加的濃郁,至少比起之前來,要濃郁了三四倍的樣子。
「好了,天玄你能感知到靈氣了嗎?」血靈的聲音突然傳來。
天玄緩緩睜開眼睛,微笑看著血靈,點點頭,說道:「能,只是不知為什麼,我感覺靈氣似乎正在變得濃郁起來。」
「對啊,蘇昕姐,這是為何?」小鼎也是發現了其中的異樣,隨即張口問道。
「嘻嘻,你們忘了,我說過我能夠掌控一定量的自然能量的,剛我將空氣之中的靈元吸收了,所以周圍的靈氣便是來補了靈元的空缺,你們才能感覺靈氣增加了呢。」
「哦。」天玄小鼎皆是點點頭,齊聲道。
「行了,小鼎,你自行修煉吧,接下來就交給我了。」血靈微笑著對小鼎說道。
小鼎點點頭,起身走到了一邊,隨即盤膝坐下,自己修煉了起來。
而血靈跟天玄則也是開始了最初的修煉,吸納靈氣,並在經脈之中運行十二個小周天,煉化靈氣。
天玄照著血靈的話做,雙指併攏,感應到了指尖形成的封穴。將封穴打開,便是開始吸納起空氣之中的靈氣來。
他眉頭緊鎖,小心翼翼地運行著經脈之中的靈氣。他的經脈十分奇特,變成了薄薄的卻又極具堅韌的金色的一層,而此刻的他也記不起來,這樣的經脈是經歷了什麼,才變成這樣的。
靈氣在他的經脈之中運行了四五個小周天之後,他漸漸感覺到了幾分不適感,只覺得經脈之中的靈氣似乎分成了相互敵對的兩股,而且在運行過程之中也開始爭鬥起來,阻礙了運行過程。
有時候兩個靈氣爭鬥地劇烈的時候,甚至他的經脈都被嚴重的阻塞膨脹,不過好在這金色的薄薄的一層經脈並不像看著那樣子脆弱,反而十分的堅韌,一直沒有破裂的跡象。
天玄苦苦堅持著,眉間已經汗如雨下,而現在能幫助他的人只有他自己。
時間過去了很久很久,然而他竟然才運行道了第九個小周天,速度之慢,看得小鼎和血靈心裡都是緊緊張張的。
片刻之後,天玄的表情突然變得猙獰起來,一副十分痛苦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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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而他經脈之中,靈氣已經漸漸出現了黑與白兩種顏色。這一黑一白的兩股真氣在經脈之中爭鬥不休,反而此刻更是放肆,堵塞在經脈之中。
兩股真氣抱成一團,將他的經脈都撐成了一個大大球狀,感覺輕輕一擠,就會爆裂的樣子,而這也是為什麼天玄的臉上突然變得痛苦萬分的原因。
他死死地咬著牙,極力催動這兩股抱死糾纏在一起爭鬥不休的黑白真氣,可是任憑他如何催動,它們就是不肯退讓半分。
咻咻!
就在這時,他只覺的心中頓時變得熾熱起來,一股股的熱浪直接熏的他險些昏厥過去。而就在這時,那兩股糾纏的真氣,似乎也察覺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