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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073章 傳說中的戰爭踐踏 文 / 業界毒瘤

    而被包圍的兩人也是警惕的看著周圍的人,生怕這些人動起手來,自己雖然是混社會的,而且還不是那種小混混,手底下還是有一點馬仔的,但此時他手無寸鐵,出來時也是抱著看一眼就回的心態,帶的兩個人也是那種只會狐假虎威的小弟,根本沒有什麼戰鬥力,也就是打架的時候下手狠一點,但對上這些拿著農具的村民,估計沒幾回合就丟了性命。而且就算他想帶點有戰鬥力的手下,也帶不出來,他這種看上去表面風光的小頭目,手底下真沒有什麼打架厲害的人。

    而且在z市這種三四線城市,也吸引不了那些傳說中的退役的武警或者退役的特種兵加入所謂的幫派,哪怕是退役的軍人,也是因為家在這裡才回來,接受轉業了,所以王哥老實的交代道:「我們是來找這家的大姐問點東西,剛才可能說話的語氣不太好,讓大姐認為我們是壞人,說了幾句難聽的話,我們說得話可能也難聽了點,我們真沒有什麼惡意。」

    其中一個村民大聲說道:「狗兒他(和諧)媽,人家說沒什麼惡意,你是不是有點小題大做了?」

    農婦則是喊道:「都翻牆把我家牛棚砸個大窟窿,還沒有惡意呢,你遲早讓人騙了還念人家的好。」

    眾人一聽有人翻牆進去,再度將在外邊的兩人圍了起來,剛才和兩個人講話的中年人看著他們說道:「你們到底是誰,來我們這裡有什麼目的?不說清楚的話你們就不要出這個村了。」

    王哥聽了中年人的話心裡一跳,他以前聽說過,周邊這些農村的農民沒什麼幫派願意去招惹他們,一來是農村人更偏向於聽村長村支村這些父母官的話,還有就是聽村子裡比較有聲望的老人的話。二來是這些農村人可不跟你講什麼江湖規矩單挑,村裡人有矛盾自己該怎麼解決就怎麼解決,但是有外人欺負自己村的人就是不行。

    而他們的法律意識也沒有像十餘年之後經過媒體大力宣傳,公檢法部門下鄉去做普法工作,志願者去發普法傳單後那麼強烈,說什麼殺(這個得和諧)人是犯法的,殺(和諧)人是要償命判刑的,人家根本不懂,他們知道的就是自己村裡的人被欺負了,如果不去幫忙會被村裡人瞧不起的,說不定還會把你趕出村去,哪和你講什麼法律。

    就算是在市郊,也有很多沒讀過書的農民,他們目不識丁,甚至連自己的名字分開都不會認,去集市上賣個菜還要讓有化的人幫忙寫蔬菜的名字和價格,但就是這樣沒化的農民,靠著自己的粗糙的雙手和辛勤的汗水,用種田的微薄收入養活了一大家子人,甚至還供出了985,211這些重點大學的大學生。

    而農婦家也是家中出了金鳳凰的家庭之一,兒子考上大學去外地求學,而丈夫為了讓兒子不要因為交不起學費或者吃不起飯而被別人瞧不起,跑到了廣東去打工,只剩她一個婦女留守家中,犁地播種澆水噴藥收割只能靠她一個人,家裡的老人也要她照顧,要不是周圍的鄰居都相互照應一下,她家的地能不能種起來都是兩說。

    現在這些村民看到農婦家被自己的小弟翻牆了,而且最頭疼的還是被人家給發現了,王哥清楚的知道,如果自己此時不脫身的話,那這裡可能就是自己人生的最後一站旅途了,急中生知的他連忙說道:「我是附近派出所的協警,今天接到任務,讓我們來這裡打聽一個人,但是這位大姐就是不開門配合我們的調查,我就想讓一個人進去和大姐說清楚,沒想到被大姐當成壞人了,我們只是來調查情況的,沒有做壞事的意思。」

    聽到王哥的話,被農婦稱作他四叔的男人臉色有所緩和,繼續問道:「你們要找的是什麼人?你把名字說給我聽聽,別的地方不敢說,但這南屯這一片,沒有我趙二牛不認識的人。」

    王哥看到趙二牛的臉色,知道對方不再懷疑自己的身份,於是說道:「這人不是你們這裡的人,你們這裡最近是不是來了一個姓楊的人?」說完,看了下周圍這些村民的表情,發現有不少人露出了意外的神色,心裡知道上頭交代下來需要找到的人肯定在這裡,不由的鬆了一口氣,只要地方對了,還怕抓不到你的人?

    趙二牛則是警覺的看著王哥說道:「你們找他做什麼?」

    王哥看到趙二牛的臉色又緊張起來,生怕他又拿起手中的鐮刀指著自己,趕快解釋道:「這個人是通緝犯,目前是一個案子的在逃嫌疑人,我們接到情報說這人目前正躲在這裡,就來這裡調查一下。」

    聽了王哥的解釋,趙二牛在心裡也信了,於是向周圍的村民揮揮手說道:「鄉親們,都散了吧,就是一點誤會,回去吧,該做飯的做飯,該看孩子的看孩子,別在街上站著了,這會兒還挺涼的。」

    聽到命令的村民也向自己家走去,有的村民還和趙二牛開著玩笑:「趙二牛,今天要不是看在狗兒他(和諧)媽的份上,非得去你家吃晚飯不可,我家正做飯呢,讓你給叫出來了,老子現在都tm快餓死了。」

    「滾犢子,要吃也是去二狗家吃飯,又不是我把你叫出來的,和我有什麼關係。」趙二牛不客氣的罵了回去。

    待村民回屋後,趙二牛則是和院裡的農婦大聲說道:「狗兒他(和諧)媽,把門開開吧,他們是警察,就是來找你打聽打聽租你家房的老楊的情況。」以他的化程度,警察和協警在他眼裡都是一樣的,就是穿不穿警服的區別。

    聽到趙二牛的話,農婦終於打開了院門,而一直被農婦用鋤頭指著的小五終於鬆了一口氣,看到農婦將鋤頭扔在一邊去開門,終於再也撐坐在了地上,儘管z市的九月傍晚已經有些涼意,但他身上還是出了一身的汗,任憑誰被人用鋤頭差點打破腦袋後又被人用鋤頭追打半天也會出一身的冷汗,而放鬆下來的小五終於開始覺到自己那被牛棚裡的牛頭人酋長一記傳說中的《戰爭踐踏》擊中的腎又開始痛了起來,忍不住用手摀住了被腎擊的地方。

    因為趙二牛也進

    入了自己的院內,農婦感覺自己的底氣足了很多,先打開了話匣子:「警察同志,不好意思啊,我這院裡就我一個人,我不敢讓生人進來,你們有什麼要問的儘管問,只要我知道我肯定告訴你們。」

    王哥也不客氣,直接問道:「您家住這個姓楊的什麼時候回來?」

    農婦看了一眼屋裡掛著的表說道:「這個點應該到了啊,老楊每天都是回來和我一起吃個飯就回屋看電視,怎麼還不回來呢。」臉色一變,有些緊張的說道:「不會是在路上出了什麼事了吧?」雖然楊博住進來沒多久,但樸實善良的農婦還是忍不住為之擔心,而且最主要的是一個月二百的租金對農婦來說是一筆不匪的收入。

    王哥則是安慰道:「大姐,您放心吧,也許人家是路人碰到什麼熟人多聊了兩句,或者是和單位的同事一起去吃飯了。」

    「嗯,也是,哪有盼人出事的,我這淨是亂想。」農婦聽了王哥的話有些不好意思。

    而一旁的趙二牛則是不耐煩的說道:「警察同志,你要問什麼趕快問,你又不是來這裡嘮家長裡短的,我這飯還沒吃呢,餓的前胸貼後背的。」話音剛落,肚子裡很配合的傳來了「咕咕」的叫聲。

    王哥和農婦聽到這聲音都忍不住笑了起來,農婦也說道:「您有什麼話趕快問,我這裡也急著做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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