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總對於張少龍的恨意可謂是比天高,比海深,然而江子聰沒有動手的意思,他又搞不過,不得不暫時作罷,但這件事情不會就此結束。
帶著怨恨的情緒,他和江子聰一道走了,顯然有與之其合作的打算,對抗張少龍,他一個人的力量還略顯不夠。
張少龍也沒有繼續糾纏下去的意思,甚至於,他沒有在舞會上多待,轉身便往外面走去。
剛過來的時候,他還以為有什麼搞頭,結果是如此的乏味,他這般好動的主,實在不適合參加這種以交流為主的活動,靜不下來。
「少龍,你上哪去?」冷秋雨跟了出來。
「我覺得這裡沒有什麼意思,想出去走走。」張少龍轉頭笑道。
「嗯!那陪我去街上走走。」冷秋雨說道。
張少龍欣喜的點了點頭,趕緊加快步伐,這還是第一次,他與之冷秋雨並肩而行,只有著他們兩個。
走在的街道上,彼此間沒有相隔多遠,呼吸的時候能夠聞到自身邊飄來的淡淡清香。漫步而行,每每看著擦肩而過的情侶時,他都有些羨慕,不知道何時才能自然的摟著身邊的佳人,漫步在華燈初上,人來人往的街道上,享受著熱鬧中,卻屬於兩個人的安靜。
可惜,現在是白天,身邊的佳人也不是他的情侶,甚至於,離那一步還有著不知多遠的距離。
「少龍,你覺得應該怎麼辦?」冷秋雨雙手合於身前,手裡提著一個黑色的小包,美眸平淡的盯著前方,道:「鬼門和青虎幫之間。」
「我暫時還不知道。」張少龍搖頭。
「我們鬼門就你和我的實力拿得上檯面,但我對付江子聰還有些難度,更別說向東來,不知道那傢伙跟你比起來如何。」冷秋雨說道。
「我,不是他的對手,在監獄裡我跟他打過。」張少龍說道。
「監獄?」冷秋雨詫異的看著張少龍。
「嗯!就是我被曹海關起來的那一次。」張少龍點頭,將那次的事情說了出來。
「看來那傢伙已經倒戈向青虎幫,不然不會做出對抗我們鬼門的事情。」冷秋雨秀眉微皺的說道:「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們鬼門怕是真的有危險了。」
「你不是江子聰的對手,我不是向東來的對手,和青虎幫打起來的確很危險。」張少龍點了點頭後,道:「我在監獄裡認識了一個人,實力不比江子聰差,年紀又和我差不多,若是能夠吸引過來,絕對是個潛力股。不過現在這情況,曹海肯定不會放人,我暫時救不出來。」
「曹海不會放人的,和青虎幫的戰鬥,我們不能將他算在內,得想個什麼好計劃才行。現在看似平靜,實際上已經是暴風雨來臨之際,向東來一出現,我估計青虎幫就會出手,我們不得不防。一山不容二虎,這是個永恆不變的真理,這一戰的到來只是時間問題。」冷秋雨說道。
張少龍點頭,現在青虎幫不出手,一個應該是曹海受到牽制,二個則是沒有必勝的把握,向東來的出現,情況完全會改變。
鬼門損失一個高手和不少小弟,而是青虎幫則多出一個高手和不少小弟,這一戰還有懸念麼?
「叮鈴鈴……」
忽然,張少龍兜裡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接通問道:「琳姐,有事情麼?」
「你在哪呢?」電話是何琳打來的。
「我在街上,正和秋雨聊著呢!」張少龍說道。
「過來,姐要回去。」何琳說道。
「哦!馬上就到。」張少龍掛掉電話,看著冷秋雨說道:「秋雨姐,琳姐要回礦山了。」
「嗯!我也回家了,剛才的事情,你回去好好想想,鬼門的擔子,現在就在你的身上。」冷秋雨看著張少龍說道。
「呃!姐,不會吧?怎麼落在我的肩上呢?」張少龍詫異道。
「能力越大,責任就越大。」冷秋雨說道。
坐在駕駛位上,手握方向盤,操控著奧迪行駛一段路程後,張少龍忽然想到一個問題。
昨天朱艷說讓他送一個特別的禮物,他有些不知道應該送什麼,何琳作為女人,應該比較清楚這個,故此問道:「琳姐,我問你個問題行不?」
「嗯!你先說說看。」何琳點頭。
「你們女孩子通常喜歡什麼禮物?」張少龍問道。
「你問這個幹什麼?追女孩子?」何琳問道。
「沒有!我就是忽然好奇,隨便問問。」張少龍呵呵笑道。
「這個很難說,要看那個她對你的感覺怎麼樣,如果真心喜歡你,禮物是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心要用到這上面去。如果只是喜歡你的其他,很簡單,項鏈戒指什麼的,只要是值錢的,可以拿出去炫耀,她就會很高興。」何琳笑道。
「用心?」張少龍頭疼了,朱艷不是拜金女,還點明要特別的,項鏈戒指什麼的肯定不行。
「嗯!用心,只要你覺得合適,花了心思,不管你送的是什麼,哪怕她原本不喜歡那個東西,只要知道你用心了,她就會很高興。」何琳點了點頭,道:「其實,女孩子很容易滿足的,只是你們男人不知道怎麼去花心思,就像你,笨的跟豬一樣。」
「哪裡!」張少龍不認同:「現在的女人,哪裡很容易滿足。結婚後,沒房沒車,還不得被念叨死?」
「你這傢伙,這種事情一概而論麼?我說的是在感情的問題上,而不是物質上。埋怨誰不會?但真的會在意麼?這樣的人不多好不。」何琳說道。
將何琳送到礦山,張少龍沒有多留,現在礦山上的事情,已經落在大山的頭上。開車下到大嶺村,他直接來到工廠,想看看進展怎麼樣。
走上一圈,見工人們正有條不絮的工作著,他滿意的點了點頭,在旁邊看了起來。
一會兒後,他見到夏德一個人坐在那邊,好像在搗鼓著什麼,好奇的走過去問道:「夏老哥,你這是在搗鼓什麼玩意?」
「捏小人,無聊的時候隨便玩玩。」夏德笑道。
「捏小人?」張少龍拿著夏德已經捏好頭部的小人看了看,蠻不錯的,眼睛頓時就亮了起來,問道:「夏老哥,你這手藝教我怎麼樣?」
「你學這個幹什麼?」夏德詫異問道。
「你教我就是。」張少龍說道。
「行!這有泥巴,你跟著我捏就是,完事後一加工,就成陶瓷小人了。」夏德笑道。
兩天的時間很快過去,張少龍就呆在工廠裡的角落,跟著夏德一起學捏小人。雖然他現在捏的不怎麼樣,但也能夠捏出個人樣了,就是不怎麼精緻。
看著手中已經成型的泥人,他笑著問道:「夏老哥,這個怎麼樣?」
「很不錯!兩天就有這水平,比我有天賦啊!我當初可是學了好久的。」夏德笑道:「現在,你已經能夠捏出人形了,接下來要注意怎麼細緻化,這個比較難,要靠自己去不斷的練習,我只能夠在旁邊指點指點,你先學著將這泥人美化一下。」
「好的!」張少龍點了點頭,又拿著泥人搗鼓起來,一直到晚上下班。
待得工人都走了,羅玉漱回去做飯的時候,他將泥人揉成泥團,走到正在忙活的劉玉蘭身邊,問道:「嬸,你這兩天怎麼都不搭理我?」
「嬸哪裡沒有搭理你?」劉玉蘭說道。
「沒有以前那麼親切了,我好像沒有惹你生氣啊!」張少龍很鬱悶,以前劉玉蘭見到他都會打招呼,現在卻是愛理不理的,讓他有些不明所以。
「哪裡!你想多了。」劉玉蘭說道。
「我有想多麼?」張少龍鬱悶道:「嬸,有什麼事情你說出來行不?你這愛理不理的,我知道是個什麼事情?」
「你真想知道?」劉玉蘭問道。
「當然,你這對我不理不睬的,我心裡堵得慌。」張少龍說道。
「你這段時間莫名其妙的魂不守舍,問你什麼也不說,上次嬸想要的時候,你直接一句沒心情就把嬸打發了,你有想過嬸的感受麼?」劉玉蘭看著張少龍說道:「嬸不是你的女人,也不打算做你的女人,但你也應該顧及一下嬸的感受吧?」
「我那不是真的心情不好麼?挺煩的,沒有那方面的想法。」張少龍滿臉苦笑,居然是這件事情得罪劉玉蘭了。
「什麼事情?」劉玉蘭問道。
「我……」張少龍不想說,避重就輕也不好說,關係著整個工廠的運作,他不想羅玉漱和劉玉蘭操心。
「不說算了。」劉玉蘭收回目光,繼續工作。
「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就是產品的銷路出了問題。」張少龍見劉玉蘭生氣了,不敢在隱瞞。
「銷路出了什麼問題?」劉玉蘭果真擔心了,工廠沒有了銷路,還怎麼運作下去?
「我本不想說,你非要我說,現在你著急了吧?」張少龍說道:「我本來想一個人解決的,不想你和嫂子操心,你非要問清楚幹什麼?」
「人多好想辦法啊!」劉玉蘭心中的氣頓時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感動,張少龍居然一個人承擔著壓力。
「你和嫂子幫不上什麼忙的。」張少龍笑了笑,道:「嬸,你放心,這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情,就是最近有些難以支撐,以後我會把銷路打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