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中的沙發上,張少龍已經徹底沉醉在與朱艷的親吻中,也越發的衝動起來,雙手不老實的在其身上遊走,一隻手更是從褲頭處伸了進去。
「嗚……」正在與之張少龍親吻的朱艷忽然間呻吟一聲,下意識的夾緊了雙腿。
張少龍的意識已經徹底讓**所佔領,細微的動作已經沒法阻止他的前進,他就是一股已然爆發的洪水,肆無忌憚的往前衝去。
「叮咚……」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起來。
這道在這時不是很和諧的聲音,宛如晴天霹靂般,炸的張少龍暈頭轉向。
「遭了!」
張少龍大驚,趕緊從朱艷身上蹦了起來,將其衣服整理好,隨後跑到門口,將門打開。
「朱艷……你是誰?」
門口站著一位美婦人,約四十來歲的年紀,和朱艷有著幾分相似。見到開門的時候個男的,她頓時間愣住,瞪著美眸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青年。
「伯……伯母……」張少龍尷尬至極。
他暗自慶幸伯母回來的正是時候,若是其今天沒有回來,他絕對會把朱艷搞了,到時候有兩張嘴都說不清楚。要知道,朱艷現在已經大醉,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做出的事情能算數麼?到時候還不原原本本的怪到他的頭上來?
「你是?我家艷艷呢?」文麗一臉好奇的看著張少龍。
「她……她在裡面呢!」張少龍擔心了,女兒家喝的大醉,父母能不擔心麼?
文麗看了張少龍一眼,趕緊走進屋內,眼前這傢伙支支吾吾的,顯然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直到走進屋內,她發現朱艷躺在沙發上,並沒有什麼事情的時候,這才鬆了口氣。不過很快,她的秀眉又皺了起來,陣陣酒香讓她知道女兒已經喝醉了。
「伯母,今天我們搞了一個同學聚會,朱艷也去了,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心情不好,喝的有點多。」張少龍趕緊上前解釋。
「是你送艷艷回來的?」文麗看著張少龍問道。
「呃……是的!」張少龍怕文麗會誤會,趕緊接著說道:「我們也是剛剛才到家。」
「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文麗微微一笑,道:「現在時間不早了,要不你今晚就在這裡歇著?」
「不用,我還得回去。」張少龍搖頭道。
「回去?」文麗看著張少龍問道:「你家住在什麼地方?」
「我……香溪鎮的。」張少龍說道。
「挺遠的,現在也沒車了,你一個人回去我怎麼放心?」文麗笑道:「既然你是艷艷的同學,到這來了,就不要那麼客氣。」
「不……我騎車來的,回去還有事情呢!」張少龍不想住在這裡,第一次來,多多少少有些不合適。
「你看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文麗忽然歉意笑道:「我叫文麗,艷艷的媽媽!」
「我,張少龍!」張少龍笑道。
「你就是張少龍?」文麗忽然起身,圍著張少龍打量起來。
張少龍不淡定了,這是什麼意思?自己貌似第一次過來,朱艷的母親怎麼會對自己有興趣呢?
「你別緊張!」文麗忽然笑了起來。
「我不緊張!我怎麼會緊張呢!」張少龍趕緊搖頭。
不過他心裡挺緊張的,剛才文麗的反應有些反常,一聽到他的名字就站了起來,還用怪異的眼神看著,能正常麼?
「張少龍,你混蛋!」
忽然,沙發上的朱艷嘀咕了一句。
張少龍猛地一哆嗦,臉色剎那間就白了,這姐姐不會亂說吧?剛才他真的不是有意的。
「坐吧!阿姨去給你泡杯茶來。」文麗對於朱艷的酒話並沒有什麼大的反應,笑了笑後,轉身往裡面走去。
其實剛才她只是好奇,因為張少龍這個名字經常在她女兒嘴裡出現,在發現張少龍的時候,這才有些好奇的打量起來,並沒有其他的意思。
「那個,伯母,我不喝茶了,還得回家呢!」張少龍趕緊說道。
「今天就在這裡住啊!」文麗說道。
「不了!」張少龍趕緊搖了搖頭,快速的跑了出去。
今天在這裡沒挨罵已經很不錯了,朱艷的母親比較好相處,再待下去,他可不敢保證會不會出什麼事情。
文麗本想留張少龍在這裡住一晚,見其跑得這麼快,倒也沒再強留。聽朱艷常常提起張少龍,她還真想多瞭解一點,奈何沒這個機會。
由於時間太晚,張少龍沒有回去大嶺村,而是在縣城住了一晚,第二天早上才回去的。
在回去之前,他又去了一趟黑石村,抽了那五個傢伙一頓。然而,結果和之前一樣,那五個傢伙還是死咬著不鬆口,他頗有些疼痛。已經過去好些天了,案子卻是沒有一絲一毫的進展,這讓他極度鬱悶,不好意思去面對劉玉蘭,他之前信誓旦旦的說過,一定要讓趙大炮等人好看的。
黑石村,趙大炮家中。
此時此刻,趙大炮,趙鐵軍,曹飛三人正坐在石桌旁喝茶,眉頭緊緊的皺著。
七叔的案子,他們做的還挺乾淨的,不過心底不怎麼踏實,張少龍這每天過來找那幾個傢伙的麻煩,他們擔心那些傢伙會撐不住。
「表哥,你說這件事情該怎麼辦?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趙大炮說道。
他可謂是恨死張少龍了,昨天去hs縣,那傢伙居然把他的車給砸了,搞得他回來之後,被趙鐵軍狠狠抽了一頓。
「我也有些頭疼,這樣下去的確不是辦法。」曹飛皺著眉頭說道:「真到那個時候,我們乾脆一不做二不休,讓那五個傢伙永遠的閉上嘴巴!」
「不至於吧?」趙鐵軍臉色微變,曹飛居然要把那五個傢伙全部滅掉,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情。
「哼!這都是你兒子幹的好事,除了這個辦法,我們還能怎麼樣?」曹飛說道:「難不成你能拿出一大筆錢來,讓那五個傢伙遠走高飛?背井離鄉可不是鬧著玩的,幾千幾萬,你能打發人家麼?做事之前也不動動腦子,搞出這麼一個爛攤子來。」
趙鐵軍有些不爽,讓一個後輩如此說,面子上有些過不去。不過他沒有辦法,誰讓人家是當官的,他只是個小老百姓?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軟。
「怎麼?很煩惱麼?」
忽然,一道聲音響了起來,一名長髮男子也在這時走進了院子。
「江子聰?」
曹飛見到來人的時候,疑惑問道:「你過來這邊幹什麼?難不成為了張少龍的事情?」
「咱們名人不說暗話!」江子聰不大喜歡和曹飛打交道,沒有繞彎子的意思:「我想搞定張少龍,咱們一起合作,怎麼樣?」
「怎麼個合作法?」曹飛較有興趣的問道。
換做以前,他不會答應跟江子聰合作,其也不會開這個口,那樣無疑是得罪了鬼門。現在嘛!張少龍為了七叔的事情,已經跳出來了,鬼門不好說什麼。
「我自有辦法!」江子聰走到石桌旁坐下,開始與之曹飛討論起來。
對於張少龍,他可謂是有著極大的怨念,現在有個好機會擺在眼前,他豈會放過?能不能滅掉張少龍,就看這次干的怎麼樣。
只要張少龍一死,他以前擬定的,因張少龍突然出現而沒法進行的計劃便可以再次施行,到時候,hs縣就會完全落入他們青虎幫的手中。
劉玉蘭如今在羅玉漱家裡搭伙,自己的家很少回去,大半時間都在這邊,而且還有不少時間在張少龍的家。
沒辦法,張少龍很少搞衛生,家裡亂的跟牛欄一樣,她不得不過來收拾一番。張少龍這般幫助她,她總得為其做點事情,搞衛生什麼的不難。
此時此刻,她就在幫張少龍清理屋後的雜草,許久未清理,雜草什麼的已經快要進屋。
「操!憋死我了。」
張少龍回到家中,直接往洗手間衝去,剛一路上回來,憋得不行。
小解完後,他正準備走出洗手間,在見到一件東西的時候,他愣住了,滿臉的詫異。
他們這裡所建的房屋,洗手間和浴室是一起的,就是一個小房間,洗澡和上廁所什麼的都在這裡。
正要出去的時候,他發現衣架上居然有著一套黑色的女式內衣褲,這是怎麼回事?他家裡什麼時候來女人了?
「這是誰的?好像是剛換不久。」
張少龍好奇的拿起來看了看,還皺著眉頭聞了一下,有著淡淡的特別味道,但不是洗衣粉的,顯然剛換下來不久,有女人在他這裡洗澡。
「呃……少龍……」
這衣服是劉玉蘭的,剛才她在這邊洗澡,此時過來正準備拿衣服去洗,正好見到張少龍拿著她的貼身衣服……
張少龍傻眼了,這衣服是劉玉蘭的,其在這裡洗澡倒是沒什麼,問題是剛才他想判斷這女人的衣服到底是怎麼回事,這才聞一下,想看看這衣服是沒穿過的,還是剛剛換下的,是不是有人惡作劇。哪知正好不好,這一幕讓劉玉蘭見到了,這該如何是好?他就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
趕緊將衣服放回衣架上,他呵呵笑道:「蘭嬸,你怎麼走路沒有聲音?」